原来刚才在破庙里的男女ji欢之声是另有原因的,这衣衫不整的姑娘苦苦哀求着柳风,而柳风也毫无对策,不过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柳风顿时想到多年以前自己的阿姐、以及自己的那个大娘。
清楚的记得那一年,他们也都是这般被贩卖人口的人贩子贩卖失去联络的,而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大姐了,此刻,见这骚胡子对这姑娘如此,便产生了一种要保护这姑娘的神情。
此刻,柳风一想起自己悲催的身世,心里恨骚胡子那是恨得牙痒痒,他就像是吃了炸弹似的,手里的木棒几个落下,一边打,一边嘶声叫道:“狗贼,你胆敢贩卖人口,你不想活了,我杀了你。”
木棒如雨落下,骚胡子的脸上已经略带血色,只是死性不改的骚胡子,他也高声叫道:“现在道上干这些事情的人多得不得了,这年头贩卖人口是很正常的生意,贩卖女人那就更是正常的不得了。”
柳风、那个姑娘,以及那十多个蓝衣女郎,他们都表示无言,可能是十多个蓝衣女郎找公主心切,所以十多个女郎便首先说道:“小兄弟,我们走,我们去找蝎主去,这种人不要理他,快些杀了便是。”
骚胡听了十多个蓝衣女郎说这样的话,也是被惊了一跳,当下战战兢兢的说道:“你们别乱来,我可是天下黑市的人,你们要是杀了我。我保证你们在中原之地难以生存,步步是艰。”
柳风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流氓,骚胡子要是吓吓这几个女流之辈,那也就算了,可是这种话说与柳风,想吓唬柳风,那真是兔舔狼鼻子,找死。
是的。柳风见这人唧唧歪歪说这样的话来威胁自己,一下子也好是生气,手中的棒子当下又是一阵好打,只把这骚胡子打得像是一只疯狗一样,哎呀呀的叫个不停。
十多个女郎仿佛有些忌讳这骚胡子是天下黑市的人,赶忙制止了柳风的棍子,且说道:“小兄弟,你不可再打他了,他是天下黑市的人。天下黑市帮众众多,其帮众布满天下,能不得罪。尽量不要得罪。我们单单把这忻娘带走便是了。”
“天下帮众?”柳风嘴里轻轻的念着这个词,且回味着,不过就在他停下手的时候,其中头戴红花的蓝衣女子又向柳风、骚胡子两人走近数步,看了一眼柳风,没有说什么。而是对着骚胡子说道:“说好了,我们不杀你,但是我们把这小女子得要带走,你到底行还是不行?”
骚胡子刚想说什么,但是还不等他说出口。柳风却又道:“对,用你的命来换这位姑娘的自由。你到底行不行,要是不行,我马上杀了你!”
骚胡子见这许多蓝衣女郎还好,唯独这柳风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当下心想:自己还是保命的好,所以连忙点头,且说道:“只要你们不再伤害我,杀我,我便放了这小妮子便是了。”
十多个蓝衣女郎闻听骚胡子如此之言,心想骚胡子虽然可恶,但是还算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于是乎上前两个人,把靠在庙门上的姑娘拉出庙,那头戴红花的女郎却是说道:“小兄弟,既然他已经把人放了,我们便化干戈为玉帛好了,不要再找他的麻烦,我们还是赶快去找我们的蝎主罢了。”
柳风向骚胡子又吼道:“你这个杂毛子,老子今天本来是要杀你的,但是你很识相,所以我就看在这些姐姐的情面上,放过你,但是我警告你,你赶快“尿盆洗手”,以后别再干这种事情了,若不然以后再叫老子碰上,老子非要剥了你的皮不可。”
骚胡子见柳风如此嘴脸,心想柳风真不是一个好种,心里一阵极力吐槽,不过为了保命,所以他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而柳风见他像是一个哑巴狗一样,柳风便伸手扯着他的胡子说道:“你是哑巴呀?老子说话,你听不到啊,你点什么点头?我怎么看你都是像不服老子的样子,看来你是还要在尝尝棍子擀面的滋味哦!”
说着,柳风又扬起手里的木棍。
柳风一阵的猥琐,骚胡子当真怕了,赶忙换了一副样子,且又是点头,又是一边说着自己一定会改过自新,一定不再做贩卖人口这档子事情。
破庙外面,十多个蓝衣女郎都在等候柳风,但见柳风还迟迟没出来,那头戴红花的女郎便又高声叫道:“小兄弟,你赶紧出来,我们这就前往更南之地,我想公主可能是遇到了麻烦,所以才离开破庙的。”
头戴红花的女郎刚把话喊完,柳风就从庙里走了出来,然而还不等柳风来到她们身前,刚获救的那位衣衫不整的姑娘就给柳风跪下,又是磕头,又是说一些谢谢之词,只把柳风说的像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
柳风见这姑娘在这么多美女身前给自己拜谢,脸上的光彩真是如彩虹仙子给他一个轻吻一样,心花怒放,他高兴之余,一个健步蹿到这名衣衫不整的女子身旁,且道:“姑娘不必这般谢我,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也是我一贯的作风。”
说着说着,柳风便弯腰去扶这位姑娘,但是令他没想到的却是他一弯腰,他便在无意中看到他本不该看到的东西,但是现在却又看到的东西。
姑娘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不过,柳风一弯腰,他的一双眼睛就看到了姑娘的乳沟,乳沟深深,乳沟白嫩,柳风伸出手本去拉姑娘的手,忽然收了回来,然而整个身子也豁然站的笔直,赶忙一把捏住自己的鼻子。
姑娘见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