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是一阵青一阵红。
柳风见了,却道:“怎么了,你们?”
两个做饭的人都捂着自己的肚子,难受的就像是万虫在吸食他们的心肺一样,歪曲了嘴脸说道:“大哥,我们肚子有些不适,我们要上茅房。”
俗话说“人有三急”,柳风一听。便也点头,说让他们快去快回,然而两人闻听,如被赦了死罪一般,纷纷疾步出了帐篷。
出了帐篷,两人就急急忙忙的向茅厕的方向跑去。看样子是马上要“洪水破堤”,屁股流油了,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蹲在茅厕的槽子之上。
蹲在槽子上,忽然天雷响动,仿佛要把厕所里的毒物都要杀死一般。
帐篷里的柳风坐在板凳上,趴在桌子上,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嘴里哼哼唧唧的说道:“此刻要是有两坛酒,那就好了!”
柳风叹息了一句。当下又仰头倒在杀猪凳上,啃着鸡腿,吃着鲍鱼。
茅房里的两个人方便后,纷纷走出了茅房,两人本来是要就这么离去,但是又害怕柳风知道了他们在菜肴里做了手脚,倘若是知道了,那就惨了。按照柳风的个性,非得把他们两只手给剁了不可。
两人进了帐篷。柳风便哈哈笑道:“你们怎么了,怎么去了那么久,快,快把这剩下的吃完,我已经饱了,这些就赏给你们。你们全把它吃了就是。”
柳风如此一说,两人的肚子里又是一阵咕噜咕噜的作响,两人当下感觉自己肚子里的肠子都在大肆的搅动一般,双双捂着肚子,一脸的扭曲的说道:“不好了。我们又想去茅房!”
这一次仿佛比上一次来的更急,两人还不等柳风同意,两人就急忙奔出帐篷,又向茅房跑去,一进茅房,只听雷声做做,真是令人恶心至极。
经过一番折腾后,两人才上气跟不上下气的从茅房里爬了出来,只不过接下来的十多次都是他们刚踏出茅房的时候,忙转身又钻进了茅房。
最后一次,要是没算错话,应该是他们进茅房的第二十次,当他们拉完了第二十次的时候,他们整个人就像是面条一样,气虚喘喘,脸色苍白以及,稍微歇息一下,但是他们就在歇息的时候,他们就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不同之处——那些鸡肉和鲍鱼,明明柳风也吃了,为什么他没事,只有他们两个人,拉个没完没了。
两人想不明白的时候,当下都觉得柳风这家伙真是不可思议,绝不是泛泛之辈,但是再想一想倘若此刻回去,要是再被柳风逼着吃那些放有泻药的鸡腿、鲍鱼,那当真会把肠子拉断,于是两人就打算不回去了,就直接开溜。
也许两个做饭的决定要开溜的时候,他们也就意识到了柳风会发觉他们在菜肴里做了手脚,但是回头想一想,现在不开溜,那要等待何时?若是此刻回去,岂不是死的很惨,所以为了先保命的情况下,那也只好先开溜再说。
然而就等他们要开溜的那一刻,他们心里的死神出现了,只见柳风正带着一脸的狰狞向他们走来。
两个做饭小卒一脸的茫然,却也一时三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柳风却开门见山嘿嘿笑道:“原来你们两个是想害我,你们是在饭菜里下了泻药?”
柳风的开门见山之言,两个做饭的小卒也听在耳朵里,他们的心头正如被柳风泼了一盆冷水,从头顶一直凉到膝盖骨。
两个做饭的小卒,当下双腿一软,扑通扑通的纷纷跪在地上,又纷纷说道:“大哥,我们真是罪该万死,我们不知道你原来真有通神的本事,早就对我们的诡计有所洞察,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对于两个做饭的人,柳风也是忽然惊魂,然而对于在菜肴里下了泻药一事,刚开始的时候,柳风本来也没有丝毫察觉,但是见他们两人匆匆忙上了厕所,又见两人其神色匆匆,便也感到些奇怪,当两人都从帐篷了出来以后,柳风也就偷偷的紧跟其后。
柳风迈着猫捉老鼠的猫步,偷偷摸摸的跟在两人的身后,只见两人都进了茅房,他便也跟到茅房,不解之时,还搔了搔额头,他心想:难道茅房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茅房里臭烘烘的,哪儿会有什么秘密?
柳风躲在茅房的门外,只听见里面打屁如雷,他便一阵吐槽,心知所谓的秘密就是这两个人在设计自己。
——
为了弄清楚事情发生的原委,还原本来面目,柳风强忍住心里的恶心,又偷偷的看了一眼毛房内的两人,只见两人已经被泻药搞得糊里糊涂,趴在地上,极度的喘息,一边喘息,一边还甚是不满的说着一些痛恨柳风的话。
两人的说话,柳风听后,这才忍不住想到了这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一直都在陷害自己。
柳风洞察了这一切,然而所想到的一切,也只是浮云,也只是他的设想,要想让这设想还原成事实,他就继续先躲在一边,看看这两人接下来的动作。
此刻,柳风要看看这两人是要回去陪自己继续吃饭呢?还是要就此开溜?
做饭的两个小卒倘若是回去继续陪自己吃饭,那倒也没什么,什么都好说,只不过继续陪他们玩儿玩;倘若他们就此开溜,那就敢肯定饭菜里一定也是被他们下了泻药,自己只好酌情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