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也是输家!”
“那是他们的报应!美国人也是,怎么才扔一颗?应该扔他个百八十颗!”冯根生很罕见的反驳道:“刘副局长,您太妇人之仁了!自从您主持成立了‘国统区离散家人联络处’,我一直有个担心:担心您太忠厚,太正人君子,在最后关头会被倪新等汉ji利用,让他们逃过惩罚!”
邵康厚很不满,说道:“冯主任,怎么可以对刘副局长这么说话?对长官不敬,你什么意思?”
王副官忙出面打哈哈:“这酒还没喝,老冯,你就醉了?你多虑了,刘副局长是那样的人吗?”
刘泽之却不以为忤,又叹了口气,答道:“老冯,实不相瞒,同样的意思,周局长也曾问过我。唉,且不说倪新是个认准了,就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他不会做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的。而且——军统的三大王派杀手中的两个,戴如、张弛折损在他手里,郭烜,戴老板的爱将,军统的电讯奇才,孙文凯,戴老板的小同乡……还有,你们记得吗?上海分局费劲千辛万苦,运到重庆的那条盘尼西林生产线,也是毁在他手里,戴老板当众丢了面子……这一桩桩一件件,军统怎么可能放过他?”
冯根生心道: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双手沾满军统特工鲜血的铁杆汉ji倪新!
詹栋端来了刚熬好的粳米粥,王副官亲自盛了一碗,端给刘泽之:“您喝粥,韩长官命我多留几天,协调贵局和军需处的关系。我就说吗,韩长官过虑了,有刘副局长在,那里需要协调?”
刘泽之笑笑,开始喝粥。
众人这才纷纷端起酒杯,开始用餐。
与此同时,上海,淞沪占领军司令部,正和倪新商议工作的影佐祯昭也接到了广岛被轰炸的消息,他大吃一惊,颓然瘫坐在办公椅上,闭目不语。
倪新也没有开口询问。
这是瞒不住的事,许久,影佐祯昭递过抄报纸,说道:“倪桑,你看看吧,前景不容乐观那。”
倪新看罢,言不及义的安慰了一句:“有这么大的威力吗?只怕是以讹传讹,将军不必太在意,准确的消息很快就会收到。”
影佐祯昭叹了口气,强打精神问道:“派往分水县城的人都到了吗?”
“何其莘、宋宁生带领一个行动组、一个情报组前天就成功潜入了,有个好消息:冯根生在分水,刘泽之很可能也在。”
影佐祯昭顿时来了精神:“确实吗?说来听听。”
“分水守备营有一个我们的人:一连的连副王若鹏。军统上海分局在分水县城大兴土木,修建一组类似军营的建筑,他们那个连被借调给军统了。冯根生是工程的指挥,但是冯根生经常派人去向长官请示。上海分局能被冯根生称作长官的,除了周成斌,就是刘泽之。而周成斌,受了重伤。”
“唉,周成斌?可惜,于志三没有要了他的性命!”
刘泽之带队缉捕于志三,动静很大,76号安插在浦江的情报人员不可能不知道,费尽心力从回春康医院打探,昨天才搞清楚,得知周成斌逃过了一劫。
倪新答道:“吃一堑长一智,周成斌养伤的医院戒备森严,近期无法再下手了。”
“这我明白,如果不是有万恒这个诱饵,于志三虽是第三纵队的小队长,也不会有机会接近周成斌的。刘泽之确定在分水县城吗?”
“目前只是推测,据潜伏在浦江的情报人员汇报:刘泽之缉捕于志三,也受了伤。”
影佐祯昭奇道:“军统在分水县城修建军营,干什么用?能容纳多少人?你了解吗?”
“据王若鹏提供的情报:规模还不小,预计是为一个团准备的。可他说又不太像军营,也有点像监狱。”
影佐祯昭答道:“先不管他了,等皇军攻占分水,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唉,但愿能顺利拿下分水,用分水做跳板,攻占韩德勤所在的重庆政府第三战区司令部,进而占领整个浙江,为皇军在华战争提供一个稳定的饷源。”
倪新没有附和,只道:“将军还有别的吩咐吗?”
“除了冯根生,军统上海分局还有何人在分水?”
“还有一个叫林聪礼的,此人也参与过集中营的暴(和谐)动,其他的人就不知道了。”
“倪桑,如果刘泽之不在分水,还则罢了,如果他在,我希望能除掉他!你准备一下,把76号目前还在上海的行动特工的精锐,编为十个行动组,每组十到二十人,其中的五个由你带领,七号晚上八点前赶到指点地点,随前锋部队行动,一旦进占分水。立即搜捕军统上海分局刘泽之等人!另外五个行动组交由我指挥。”
“是,属下这就回去安排。”
“把潜入分水的何其莘的电台频率交给浅野一键,命他和川崎哲也随我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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