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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31部分阅读

只劳累过度正在睡觉的大鸟上。华俊辉人小但是那只大鸟确实是很大,这样一来所给路水莲写字的地盘也就很宽裕,所以她那字迹写得比较大,华俊辉一眼就看清了那是“我爱你”这三个字,他快活的笑了,说:“我还以为你真是写的骂人的话呢。我想你也是不舍得骂我的,是吧,大宝贝!”

    这一刻他们两人感觉特别亲热,于是又紧紧地搂抱着,亲嘴。他们舍不得把这些字迹擦掉。这好似他们爱情的见证,是他们的见证哩。

    “我一定要娶你,让你做我的老婆我做你的老公!”华俊辉突然动情的说,“你离了婚跟我结婚好吗?我们俩重新组织一个家庭,你在为我生下一个孩子! ”

    “可你比我整整小四岁呀。你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大孩子哩。”华俊辉的这个提议,从路水莲的内心来说她是非常愿意的,这也是她心里的渴望,心里的憧憬和遐想,可是,在此同时她又不无忧虑。毕竟她和华俊辉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了,这差距不单单是年龄,还有伦理还有世俗,还有很多很多……

    “切!比你小四岁就不能做你老公?这是什么法律有规定的吗?老祖宗还说女大三抱金砖哩,你不才只是比我大了区区四岁吗?”华俊辉显然不悦,他感到对路水莲的这句话不可理解,“你这是哪门子思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只要我们俩互相喜欢互相愿意就好了,你怎么还能有那种陈年的旧思想呢?”

    “可我毕竟是结过婚的人了,你就不计较我以前生过的事?”虽然华俊辉这样说,可路水莲还是很担心,毕竟这中间还有很多是是华俊辉不知道的,最重要的是她和他的父亲华伦天那只老马蚤公狗在一起日捣过一段时间,只是一段抹不去的历史,它直接可以影响到她们两人的未来。所以她在用言语暗示华俊辉。

    “我不计较,我爱的是现在的你。爱一个人就应该是包容她的一切的,”华俊辉真诚的说,“再说你以前会有什么事呢?我认为你一直是一个单纯的女人,是一个没有复杂历史的女人!”

    “呵呵,是呀,我能有什么事呢?也没什么事。”路水莲只好若有所思的淡淡地说。那些事情她是不能说的,她愿意让它们永远被历史尘封。

    “那就好,你别在这样想那样想的了,等我出了几本书,有了一些钱,我们就结婚。”华俊辉满怀信心的说。

    “不,这是不可能的。”路水莲激动的说,“我们不可能结婚的,你也不可能娶我的。”

    “为什么?难道你不爱我?不想嫁给我?难道你觉得我们在一起你不幸福吗?”

    “我爱你,也想嫁给你。能和你组成一个新的家庭一直是我的梦想,但是我们不可能结婚的。就算你肯娶我,你父母也是无论如何不会同意的。”路水莲现在说出的这些,华俊辉又怎么能洞悉其中的玄机呢?

    “他们同不同意是另一回事,这和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甚至于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我要过的是我自己的生活,我要寻找的是我的幸福。反正我一定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华俊辉依然异常坚定的说,他的脾性本身就是执拗的。

    “可他们早晚会知道的,他们绝不会让我跟你结婚。”想起那些令人懊悔的过去的事情,路水莲不可抑止的伤感的哭了。

    “你为什么总要在乎他们呢?我说了,这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他们是不能代表我的,更不可能阻止我!”

    路水莲伤心哭泣,眼泪止不住地淌了下来。华俊辉心疼的拿过手纸帮她揩。一边揩,他一边轻轻的拥紧了她,似乎在无声的给她坚强的依靠。

    “你可能还不知道,”路水莲边哭边说,“我以前从未真正爱过一个人,包括家全的父亲。我这生唯一爱上的男人就是你,但是这是个错误,这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为什么你会说这是个错误?这又怎么会是个错误呢?这怎么就会是没有好结果?你说的话我不能赞同哦年过你!你是不相信我会娶你?”华俊辉固执的问道。

    “相信。我完全相信你是爱我的,你也是会娶我的。”

    “那就行了呀,何必在乎我父母呢,我只要铁下心来做什么事,他们就阻止不了。”

    “可我害怕他们知道。”路水莲终于说出了实话。

    “咳,你就是因为这才哭的?”华俊辉笑了,“是我要娶你的,我挡在你前面,你还怕什么。”

    117捉儿子的j

    华俊辉表示一定会娶路水莲,组建一个新家庭,一个幸福的家庭,可路水莲想起与华伦天那只老马蚤公狗的那段日捣事就惶惶然不得心安,她流着哀伤的眼泪告诉华俊辉,他俩的这场爱恋,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她怕他的父母是不会同意的。

    华俊辉安慰她,说她用不着怕,只要有他在,他的父母就不能拿她怎样,他是她的保护神哩。

    “别怕,噢?大宝贝,你什么都不用怕,一切我都会在你前面替你顶着的。”华俊辉一边轻轻的安慰她,一边鼓励她。

    “可我真的害怕捅破这层关系,我缺乏这样的勇气。”路水莲心里害怕的真正原因又怎么能说给他听呢,她总不能说,我和你的父亲是日捣过的,所以你和我的这层关系一旦被捅破了,这也就是了,你能和我这样一个的女人结婚吗?

    “那我给你打气。我把我身子里的胆量和胆气都打到你身子里去,来我们现在就开始。”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却是被路水莲好看的梨花带雨的小女人柔弱姿态弄的来了日兴,他嘻笑着毫不费力的分开她两腿,和她又日在了一起。

    “看我的大鸟现在多神勇,有我这样神勇的大鸟给你支撑着,你还怕什么哩?这下总有勇气了吧?”华俊辉趴在路水莲身上一边起劲儿的做着,一边嬉皮笑脸的说。

    两个人都年轻,精力富足的很哩,尤其是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日性正浓日瘾正粗。就这样说说话日一次,日一次再说说话,两人几乎搞到天快亮了,实在是有些疲惫了才开始入睡。睡前,路水莲暗自数了一下,这,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真是马蚤劲大爆,整整的日了六次,放在她体内放了六炮,令她惊奇的是,这六炮里炮炮都是真枪实弹,没有一炮是放的空炮,没炮弹射出膛的。路水莲就在心里笑:年轻身子骨就是好哩!她突然在瞬间想到了一个很搞笑的曰本人名字,叫日穿岗【钢】板。她心里一动,坏坏的给华俊辉也起了个曰本名字,叫六次郎。两人光着身子,在一级战备状态中满意的睡去。

    第二天,路水莲正睡得迷迷糊糊,她所担心的祸事却突然而至了哩。

    睡梦中,她忽然听见有人在敲门,听喊话的口音,必是习美娟无疑。习美娟把门敲得乒乒乓乓的,犹如地动山摇一般,她嘴里还不住地喊:“俊辉,俊辉在吗?快开门呀。我知道你在里边,赶紧的开门,我有事找你哩!”

    这一惊非同小可,路水莲的三魂七魄被吓出了光溜溜的躯体,她一骨碌坐起身,赶紧去摇睡的正沉的华俊辉,华俊辉太累了,昨天他被路水莲香喷喷软滑滑白生生的身子诱惑的太过于把日捣之事做的癫狂,此时睡的正香。路水莲急迫,但又不敢大声,她怕外边的习美娟听见了她叫华俊辉起床的声音,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吗?悄悄把他叫醒,两人做一番掩饰的话,或许还能蒙混过关,于是她紧贴在华俊辉耳朵上急急的说:“俊辉,俊辉,快起床,你妈来了。”华俊辉睡得很沉,但是好歹给摇醒了。

    “我妈怎么会这个时候来?真的?你逗我玩的吧。”华俊辉还以为路水莲是和他说玩笑话,又在逗弄他哩。他睡眼惺忪懒懒地问。

    恰在这时,门外习美娟见里面迟迟不开门,她又在使劲地敲了,“俊辉你在搞什么呢,你快开门呀。”

    这一声喊似一个炸雷,华俊辉这下子倒是听真切了,果真是习美娟来了,他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冲着门外应声答道:“来了来了。”华俊辉和路水莲两人狼狈的乱作一团,以比部队上紧急集合还要快的度穿衣起床。穿好了衣服,华俊辉小跑着过去开门,路水莲则忙着折被褥,整平皱褶成一团的床单。还好,华俊辉刚把门打开,她就把床上的一切收拾好了。她倒是个麻利的女人哩。

    “俊辉,你在屋里搞什么名堂?你为什么迟迟不开门?” 习美娟沉着脸责问道。

    “我刚才在写小说,”华俊辉心里“咚咚咚”的跳着,他硬撑着被迫撒谎,“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但这个谎话显然撒的不圆满,习美娟显然不相信儿子的这番鬼话,她是有备而来的,自从昨晚华伦天回家对她说了那样一件让她吃惊使她半信半疑的事情之后,她就决定要在今天到华俊辉这儿来亲自证实了。她看了一眼华俊辉那乱蓬蓬的头,冷笑着说:“你是我儿子,你在我面前说的话我还能辨不出真假?你明明是刚起床,还想骗我?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华俊辉嘴硬着辩解:“谁说我是刚起床?不,我早就起床了。我的小说都写好几百字了哩。”

    习美娟没听他的,她不再搭理华俊辉,她迈步走进屋里,一双眼睛疑惑地到处扫视,像一只正在寻食的猎狗,她看见了路水莲,这原本就是在意料之中,但习美娟故作惊讶,她依然是皮笑肉不笑的对路水莲说:“咦?水莲,你怎么也在这儿?你倒是比我还关心俊辉哩,这样早就来他这儿了呀?”

    路水莲坐在一把椅子上假模假样的假装在专心的百~万\小!说,见习美娟走了过来,她内心的恐惧和羞赫使她身不由己的瑟瑟抖,她还存在着一丝幻想,结结巴巴地编了几句话企图蒙骗过去:“习姐,我,我也是刚到这儿,这不是礼拜天在家闲着没事干吗,我知道俊辉这书多,就来跟俊辉借本书看看。”这句谎话显然是老套而又漏洞百出的,但此时的路水莲也是实在找不出比这更好的理由来搪塞习美娟的盘问了。有什么好的理由能充分的解释清楚在这样一大清早的,孤男寡女就独处一室呢?况且还敲了老半天也不开门?不是昨晚就在这留宿做下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能是什么呢?

    “真是这样?那你还真是起的真早哩,我记得你家到这儿来,路上也要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哩。现在是刚刚七点,恐怕你是六点多一点儿就急着往俊辉这赶来了哩,你还真算的上是闲的无聊呀,嘿嘿嘿。” 习美娟冷冷的笑着,她的话语里满是讥诮的味道。“咦?水莲,这也有点不对呀,可你怎么像是刚刚起床呢?脸上一点妆也没化,而且头这样凌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借书看就这样急?一起床什么也不干就往这儿跑来了?”

    路水莲的头又猛的懵了一下,她尴尬极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习美娟的这一连窜的为什么才好,脸孔憋得通红。

    “我,……”路水莲硬生生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对习美娟说,“我刚才到这儿来的时候,我骑车子出了汗,我洗了把脸,可能是把脸上的妆洗掉了。”好歹有了个说法,她长吁出一口气。虽然这说法经不起一点儿推敲,一看就是胡编乱凑的,但总算是凑了出来。

    “真的吗?那你的运动量也真是够大的了,这样冷的清早你还能出汗哩。” 习美娟此时就像一只捉住了老鼠正在戏弄的猫,不紧不慢地说。

    习美娟看了看墙角的那张床,床上的被褥已经折叠好了,床单也是平展无折的,看不出昨晚两人曾在上面激烈的战斗了六次的痕迹,也与往常没有什么异样。习美娟就想:小,手脚还挺麻利,这短的时间能把床铺整理的这样好。很明显,这床铺不可能是华俊辉整理的,他没这样大的本事,这只能是常做家务的女人才具有的能力。

    路水莲在一旁很是害怕,她的一颗心像是马上就要跳出胸膛,担心被习美娟看出破绽,她那双眼睛就像火眼金睛,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果然,在路水莲提心吊胆的担忧中问题还是不可避免的出来了,她们的目光几乎同时盯上了一双袜子,那是一双囱黄|色的袜子,陈列在床的里侧,一半掖在被褥下面,一半暴露在外。

    118 他还是个嫩瓜蛋子

    118 他还是个嫩瓜蛋子

    习美娟与一大清早突然的造访了华俊辉的出租屋,来势汹汹,来意明显,果然将路水莲和华俊辉这对儿小鸳鸯堵在了屋内。路水莲情急之下收拾凌乱的“罪证”,可是心慌意乱之中终是有一疏漏,将一双她的袜子露在了外边。

    我真是太大意了,路水莲想,我怎么没把它藏好呢?这下可如何是好?这不是什么都不言自明了吗?我的袜子跑到了华俊辉的床上,这怎么解释?这样的谎话还要怎么样才能编出来糊弄习美娟呢?

    在刚才习美娟敲门后的那段慌乱中路水莲来不及穿袜子,就把它藏了起来,但是没想到手忙脚乱的竟没藏好。习美娟的目光慢慢地转向路水莲,一点一点转向路水莲那双站立着的局促不安的脚,那双脚直接套在鞋子里面,没穿袜子。光秃秃的裸露着,很好看,也很性感,可以称得上是一对儿美足,很能引起某些恋足男人的遐想。但在习美娟现在看来,它是那样的丑陋。丑陋的和它的主人一样,让她恼火,让她厌恶,让她恨意丛生。

    “嘿嘿,就算你刚才对我说的都是实话,那现在这又怎么解释?”习美娟冷笑的更冰凉了,猫戏老鼠的游戏是该收场的时候了,她逼问路水莲。

    路水莲黔驴技穷,她实在是没话可对了,事实就这样毫不遮掩的摆在面前,纵使你再能巧言善变,你也不可能改变事实的,所以她惭愧地低下了头。事情这样无可避免的暴露,路水莲此时反倒是安下了心,有一种石头落地的踏实感,她在内心里已经做好了迎接习美娟斥骂的准备。反正只要和华俊辉继续下去他们的爱情,那这一幕迟早是要来临的,今天只不过是提前来临了而已。路水莲这样想。

    “这是怎么回事你说呀?你脚上没穿袜子就跑来俊辉这儿借书来了吗?那床上的女式袜子难道是俊辉穿的?你刚才不是很能说吗?我说什么你不是都能答上来吗?那你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呀?”一向温文尔雅的习美娟突然间变凶了,她那表情倒像是一头狂怒的母狮哩。“华伦天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我还说他没亲眼看见你们俩在一块儿,那一定是误会了,没想到真是这样,现在可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亲自把你们堵在屋里了哩。你还是人么,你还有羞耻心吗?我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了,你要跑来睡我儿子?你痒呀,你浪呀,你想男人想疯了呀?你自己送到他床上来日哩!马蚤x,贱人,日不够哩!”

    路水莲被习美娟骂的狼狈不堪,羞辱,痛苦,心想这顿骂终于来了,只是来得太快了,一点儿先兆也没有哩。习美娟怎么会知道的呢?她说是华伦天那只老马蚤公狗告诉她的?那只老马蚤公狗又是怎么知道的?路水莲猛然间明白了过来,她想她肯定被盯梢了,就在昨天晚上下了班以后,华伦天约我,我不肯随他的意思,不肯再和他日,他就盯我的梢,想弄清楚我到底是为什么会现在总是拒绝他,肯定是这样。他这个狗娘养的,他这个驴日出来的孬种,他太卑鄙了哩。路水莲一面在心里咒骂着华伦天一面懊悔自己太大意,我要是多个心眼,当心点,怎么会让那只老马蚤公狗盯上梢呢!唉!粗心酿大错哩!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个遭天杀的!”习美娟此时被伟大的母性笼罩着,顾不了往日与路水莲的友谊,破口大骂,十足的像是一个骂街的泼妇。“我当初念你可怜,再三叫华伦天帮你安排个工作,没想到你恩将仇报,竟给你提供了方便接触俊辉的机会,你竟害起了我儿子。我儿子还小,各方面都还处在生长育阶段,他还是个没长成的嫩瓜蛋子哩!你说,你为什么要勾引他?你想日找哪个男人不能日呢?你为什么偏就找他呢?你这不是要把他的前途活活地葬送掉吗?我的先人哩,你活活要气死我哩!”

    华俊辉在一旁阻止母亲骂路水莲:“妈,你干嘛要说得这么难听呢,她可并没勾引我,而是我主动爱上了她,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