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直愣愣的像只了火的大斗鸡了,它变得很软,也小了许多,倒像只刚出生的毛茸茸的雏鸟,很可爱。路水莲一把把它抓在手心,心想,它倒是会变化哩,用它的时候它昂挺胸勇往直前,不用它的时候它屏声静气不吵不闹安心养神,为下次找都做很好的贮备哩。路水莲就这样轻轻的轻轻地抓着华俊辉的大鸟,生怕挤疼它,很宝贝,很呵护。她意识到它无疑是她的,它是那样骁勇,那样恋战,像一个在战场是无往不胜无坚不摧的神气的大将军,它的确是个宝贝,是她路水莲的宝贝,它能带给她无尽的快活,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抢走。路水莲为拥有这样的宝贝自豪,骄傲。
路水莲摸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大鸟的时候,他受了撩拨,便也很不老实的伸过手来摸她,他们又一次相视而笑,笑的放浪形骸,笑得满足有味儿。忽然,华俊辉猛的侧过身,枕在了路水莲的小腹上。她问:“你要干嘛?你又要使什么怪招来折腾我?你总是正式的套路招数不好好学,却自己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招数来折腾我哩。”
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没回答她的话,就那样趴在她的肚皮上神秘的笑,似乎他要干的事情很神秘很刺激。紧接着,路水莲清楚的觉察到他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那两扇刚刚被大鸟攻击过的大门里,
“哟哟哟,你这是要干嘛?你这又是跟谁学的?”她又问。“我不干什么,我就是摸摸。你别紧张,我只是摸摸而已。”华俊辉一边说话一边就笑的更浪了。他那根手指在她的那两扇大门里面来回的进出,模拟着刚才大鸟飞进飞出的运动。
“唉,我说,我现在弄的和刚才弄的是不是一回事?”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既好奇又调皮地说。
“不,这哪能是一回事呢,亏你想的出来。”路水莲也笑了,“你这是假的。你手指是什么样子,那大鸟又是什么样子,这两样东西差的远哩!所以感觉就不可能一样嘛。倒是我听说现在市面上卖的有一种塑胶的假大鸟,女人可以在没有男人日的时候自己用,用起来就跟真的一样哩。”
“那我现在这样你感觉舒服吗?”华俊辉又问,在这件日捣和对女人身子的奥秘这些事上,他总是有很多个为什么要问,他总是那样勤学勤奋。而路水莲这个经验丰富的,正好可以做他很好的教师。
“现在感觉一点儿也没有刚才被大鸟弄的舒服哩。只是有点痒兮兮的。我给你打个比方来说明吧,就像是你现在正在拿着一根小小的火柴棒在给大象掏耳朵,你用的工具一点儿也不够粗,所以大象就不快活。”路水莲实话实说的和华俊辉交流着彼此的心声,有时候学习是共同的,路水莲虽然是个经验丰富的,可是她也有未知的问题,她也需要再学习再进步!即使是在某个学术领域里世界权威的科学家,他也不敢说他对这个领域是完全都知道的,何况路水莲在这件男女间的日捣事上也就是只比面前的这只小雏鸡多了那么一点点经验而已。
华俊辉那手指很硬,尽管他十分小心,但还是捣得路水莲很痛。她叫华俊辉拿出来,别再瞎捣了,他像是没有听见。“我真的很痛。就像是我用一个小棍棍儿去无缘无故的捣你的鼻孔,你痛不痛呢?你再不拿出来我可要真的生气了哩!”路水莲佯怒的说道。华俊辉听说她要生气了,他这才将手指拿了出来。
“嘿嘿嘿,你以为我是在瞎玩儿呢?我是在做研究哩!自从上次趴在你那儿研究了你那个东西的外形之后,我就越的疑惑大了,我想我不但要光是认识它的外形,我还要了解它的内里结构哩。伟大的革命导师恩格斯说,认识事物是不能只停留在表面的,一定要深入到事物的本质里面去,这样才算你是真正的认识了。所以我今天就找到这个机会来研究你那里面的构造了。我终于知道了,你那里面很奇特,”华俊辉故意停了一下,想引起路水莲的味口,哪知道路水莲却没有理会他。他只好自己接着又说,“我原以为你那里面是直的,可经过我刚刚的探索现里面实际却是弯的,呈弧线朝上延伸,很古怪,很深邃,不知道里面有多深哩。”
“真的吗?”路水莲吃惊的说,“我也不知道。对我自己身体的这个地方我倒是还没有你熟悉哩,你倒是研究的仔细,里里外外都让你摸透了哩。嘻嘻嘻。”
两个人就这样光着身子,紧紧地搂抱着,感受着肌肤的亲密,享受着事后无尽的温存,一时间,在感觉上这天地间就又只剩下了他们俩人。
他说:“大宝贝,我真爱你,你真好。我要一辈子都和你这样在一起。”
她说:“我也很爱你。我也想一辈子都和你这样在一起。”
他说:“我一直想给你写一封情书,从见到你第一面起我就想写了,想写得很长,像一本书那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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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在光屁股上写字
114在光上写字
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倒是会讨路水莲欢心,他别出心裁的说他想为路水莲写情书,真真假假的倒也弄的路水莲心里觉得挺幸福。于是她又问:“那你怎么没写呢?”
他说:“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想写的,一直想写给你看。”
她说:“你没必要写得那么长,可以短一点,太长了浪费时间,不值。”
他说:“不,我就是想把它写长,写得像一本书那样长。”
他告诉她,如果他正在写的这本书能够有幸出版的话,他想在扉页上印上这么几行字:
献给
亲爱的水莲,没有她
也就不可能有我这本书
“你觉得怎样?”他问。
“不,不行。”路水莲连忙摇着头说,“我不想出这风头。再说这句话也不真实,因为你早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开始写这本书了。”
“可我总感觉这本书跟你有关,至少你给了我许多想像的空间,教会了我许多我不知道也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人生知识。我敢说,要是没有遇见你,要是我们没有像现在这样睡过,那我就会有许多东西现在也不懂,比方说关于女人某些和男人不同的身体器官是什么样子的,我哪里能知道呢?所以我写出的东西肯定是另外一副模样,而绝不会有现在这样丰满,这样真实。就像你现在白生生的身子,瓷嘟嘟的,有血有肉活灵活现。嘿嘿嘿。”华俊辉的本性又上来了,总是说着说着就说歪了,就会说到路水莲的身子上去,好像他的脑子里被路水莲的身子给占满了一样,其实,现实也就是这样,自从和路水莲日过以后,他的脑子里确实是给路水莲的身子占满了,没有很多的剩余空间来容纳别的东西了哩。
“可我真的不想出这风头,我不希望自己的姓名被太多的人看到,那样的话我会觉得很难为情的哩。”
路水莲的样子确实很为难,就好像华俊辉的这本书马上就真的要出版了一样。可这只是两个人幸福的假想,是多未来美好生活的一种憧憬。
华俊辉的思绪也沉浸在这幸福的遐想中,他煞有介事的想了想,说:“好吧,那我依你的,把它删掉。就不在这本书里出现你的名字了,以后你什么时间想出风头了,你就跟我说,我就把你写进书里去,让很多很多人都能知道你,知道在郎舟市有个女人很漂亮,她叫路水莲。嘿嘿嘿”自我陶醉的笑了了一会儿,他又说,“其实,我之所以想这样,是为了表达我爱你的决心。”华俊辉这个时候说话的口气俨然已经把自己看做成了一名大作家,似乎他写出来的书本本都能出版都能畅销一样。这个小公鸡脑子里的怪念头很多哩。
“这个我知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很爱我的,我能感觉的到,女人的感觉是很敏锐的哩!”路水莲无限幸福的说。
路水莲这一点真实说的实话,女人多的感觉确实是敏锐的,她确实是能够感觉出他们两颗相爱的心是多么贴近。;两人说着说着就又了,被爱刺激的冲动了。他们先是互相搂抱着,华俊辉这只马蚤情的小公鸡先是摸她胸前的两个大咪咪,后来又把那双充满的手下移去摸路水莲的。“你的真光滑,真细腻。我手里就好像是在摸着一件细瓷器哩。”华俊辉轻轻的咬着路水莲的小耳朵说。路水莲被他咬的耳朵那里很痒,引的全身也有了一阵,她轻轻地笑了笑,没作声,由他摸,她给摸得感觉很好。忽然,华俊辉这只小公鸡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走到写字台前,拿来一把手电筒,一支圆珠笔。
“你这是要干嘛?现在拿这些东西做什么?你又想出什么样的怪招数?”路水莲十分不解地问。她觉得很诧异,每一次一到关键的时候,这只小公鸡怪异的头脑里就要产生一些怪模怪样的想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他都要玩出来别出心裁的花招,有时候就会弄的路水莲不知所措。
“写情书。我要现在就来给你写情书。”华俊辉诡谲地一笑。
“写情书?这个时候写的哪门子情书哩!”路水莲还没反应过来,华俊虎哦就已经“哧溜”一下像一条光身子粘滑的大鱼一样再次钻到被窝里了,他居然想出了用手电筒照着在她上面写情书。他真是滑稽,他真是玩怪招的天才,他怎么会想到在她上面写情书的?这真是个少有的小怪物!
“你怎么写,你要直接在我上写吗?可那样会擦不掉的。我的的可不是白纸。”路水莲被弄的有点很紧张,她不无担心。
“你的是不是白纸,可它比白纸还要白,我就要在这儿写,擦不掉最好,”华俊辉钻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说,“干嘛要擦掉呢,我写的东西你应该把它留作永久的纪念。这是我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哩。它是那样新颖那样别致,所以你就是应该留着它,我还不允许你擦掉哩。”
“你真是疯狂。你是疯狂的小公鸡,这世界上恐怕和你一样疯狂的男人还真是不好找哩。”路水莲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任意的在她身上在她白嫩嫩的上胡为,
华俊辉趴在她上面写了好一会儿,只到把两瓣甚至于沟里都密密麻麻横七竖八的写满了字,然后他才叫她转过身,又开始在她的大腿上面写着,又写得密密麻麻,那感觉就像是一只蚂蚁在路水莲身上爬动,抑制不住地痒。他这一会儿倒是文思泉涌,写的又快又多。这令路水莲想起了曾在一本书里看到过的一件与此类似的事情。那本书里说,有一个作家,还是一个很出名的现代作家,是写乡野村土文学的陕西作家,他也像现在的华俊辉一样,喜欢在女人光叽叽的身子上写字,写小说,他自己说在女人光滑滑的身子面前他的创作灵感来的特别的快,就像是泉眼里涌出来的水一样,永不停歇,一波更比一波多哩。路水莲就好奇的想,难道搞文学创作的男人都稀罕女人的身子吗?女人的光身子难道真就能这样的神奇,能给他们带来灵感?华俊辉难道也是看了那本书,照着那个作家学的?如果他不是照着那个作家学的这样做,而是自己想出来的,那说明他也有何那个作家一样的思维和癖好,难道这也预示着他将来真的能成为一个有名的作家吗?真要是那样倒好了哩,他要是能成名,我们就能稳定的生活在一起了,只要这样真的能带给他灵感的话,我愿意天天这样躺着让他在我的光身子上写东西哩。
路水莲这样想着,时间就又过去了好一会儿,她忍不住问:“好了吗?你要写多少东西呢?难道你要把我的身上都写满吗?”
“马上,”华俊辉一边还在写一边说,像是他真的很忙的样子,“马上就好,前面都写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个结尾了,在你白花花的身子上写东西真的是思路很敏捷,要是让我趴在电脑旁写的话,在这样短的时间能写出来这样多的字,那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以后我写东西的时候,你就脱光了坐在我旁边,我看着你的光身子就能写的很快哩!我早就和你说过,你的身子能给我润滑能给我灵感,你还不信,这下你信了吧。嘿嘿嘿。”
路水莲被他在身上这样弄了很长时间了,她好奇的轻轻掀起被褥,看见他正趴在她大腿那儿写着,像只伸着头的大鳖,那认真劲儿还真是少有,以前她是没见过他这样的,也不知是他真的沉浸在文章的思路中呢,还是被她白嫩嫩的大腿和大腿内侧的部位吸引住了注意力。忽然路水莲想起了什么,忙说:“你这不是白写的吗?你把字都写倒了,我怎么认得出?我认不出来你写了又有什么用,还说是给我写情书哩,我看你就是在糊弄我,拿我的身子不当身子,在哪儿瞎折腾!”
第一百一十五章 给她做一回老师
给她做一回老师
路水莲提出来的华俊辉在她和大腿上写字都写倒了,这让她无法辩看,那也等于就是说华俊辉写了这老半天是白写了的问题让华俊辉也吃了一惊。他愣了愣神,不过很快他又反应了过来,毕竟他那稀奇古怪的脑子是转的很快的,他对路水莲说:“没关系,我可以读给你听。写正了也没用,你想,那上我写的字你会看得见?还有那沟里面的字,即使我帮你把沟掰开了你也看不见哩。嘿嘿嘿,只有我能看的见,所以,还是由我读给你听的好。”
路水莲想想他说的似乎也是很有道理,就没再作声。她放下被褥,任他钻在被子里在她白花花嫩乎乎的身子上随便去折腾好了,反正那身子里里外外没一寸地方都市让他折腾过了的。只是又过了好一会儿,华俊辉还趴在被子里在写,还没有停止的意思。路水莲不免有些焦虑。
“你总不会真的是要把我全身都写满了吧?你要是把我全身都写满了那像个什么东西了?你这是在糟践我白花花的身子哩!”路水莲嗔怒着说。
“好了好了,不写了,真好也刚刚写完了,哪里给你白花花的身子写满了?只不过是写满了,这大腿都还没写满,不过我喜欢你大腿内侧的这嫩肉,又白又香又嫩滑,所以我只是把这也写满了,其它的地方我一点儿也没写哩。”华俊辉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钻在里面这样长时间,热死我了哩。嘻嘻嘻,不过你身上倒是很香,又香又软,我趴在上面很舒服,要不是你老是催我我还真想在你身上多趴一会儿哩。”华俊辉那脸上满是调皮的神情。“好了,我给你的情书全部在你身上写完了,要我读一遍给你听吗?让你看看我的文采怎么样,像不像是一个作家写的。我今天可是没有偷懒吧,加上日你之前你强迫我写的那一千五百字,我都快写有三千字了哩!你不拿小鞭子抽我了吧?嘿嘿嘿,我也不用我的大人鞭抽你了,我累了,等明天我把我的大人鞭歇过来了劲儿,我再好好的抽你一顿!”
“随便。你想念你就念,那是你的自由哩。”路水莲假装不感兴趣,其实她是很想听的,她想听听他钻在被子里趴在她光叽叽的身上这长时间,到底是弄出来了些什么东西。
“嘿嘿嘿,我还是读一遍给你听吧,省得你遗憾。再说我也费劲儿写了这长时间了,这也是我辛勤劳动的成果哩。”华俊辉嘻笑着说。说完这句话,他又像一条黏滑的大鱼一样忽的一下又钻进了被窝。他先让路水莲爬在床上,把两片儿又圆又大又丰满的白对准他的脸,然后他伸手把她的掰分成两瓣,随即大声读了起来,
“我亲爱的水莲,我想你,爱你,你是我的心肝,是我的大宝贝,你这里还是我快乐的源泉,{他一边念一边用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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