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疚,在这对母子面前觉得抬不起头,尽管他俩无从知道。路水莲就觉得,她和习美娟的友谊已经远不如从前了。她俩多年的忘年交已经有了隔阂,隔阂的形成应归咎于她。为此只消一见到习美娟,她就在内心忏悔。不过我并不是存心的,她为自己推托,我是在喝醉了之后被华伦天j污的,何况那天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需要男人的安慰,才让华伦天那只老马蚤公狗钻了空子的。路水莲只承认自己是被j污。当然,她的这份推托不可能说给习美娟听。她之所以有这番推托,纯粹是宽慰自己。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想起少女时期她一心想嫁个爱她的丈夫,一心想做个好妻子,看不起那些结了婚还偷情的女人。然而现在这种事情竟在自己身上生了。我这算偷情吗?她痛苦地想。
她憧憬美好幸福的夫妻生活,她需要爱丈夫,也渴望得到丈夫的爱。她的要求并不高,因为这是最起码的。然而生活并不因为她的要求低廉而关照她。她嫁了个同性恋丈夫。这在少女时期是不敢想像的。她觉得这是一场恶梦,是梦魇,觉得被人彻头彻尾愚弄了。作为女人,她觉得自己是不完全的。同性恋是性yu倒错者,她不肯承认李炳辉是男人,这就是说她还不曾拥有过男人,也不曾被男人拥有过。她无法面对这种残缺,觉得自己好可怜。她下意识地渴望男人,下意识地朝男人靠近。来自心灵深处的欲念整个攫住了她,并越过了理智的屏障,这是她与华伦天生日捣关系的最直接原因。但是事后她就意识到自己干了些什么。她惭愧,悔恨。
路水莲尽量避免和华伦天单独呆在一起。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她绝不再走进经理室。只要是和他单独呆着,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就会涎着脸皮摸她。摸她丰满圆润的和她多汁多水的下身。似乎他永远也摸不够一样,他对路水莲娇嫩美白身子的贪婪已经达到了近乎疯狂痴迷的程度。他还不断的寻找机会,在路水莲一半反抗一半无奈的情况下,几乎是强行的日捣路水莲。
路水莲也很想非常有力的抗争,不让华伦天得逞,不让他日,只要她把自己的两腿死命的,不打开,华伦天是日不成的。但是她舍不得这份工作,她在这办公室里轻轻松松地坐着,每个月就有三千块钱的收入,这样的差事在别处是找不到的。所以她不敢尽全力的反抗华伦天日她,只能是一半反抗,一半半推半就,她无奈。这就是路水莲为了生存而造就的罪孽。
路水莲用自己的成熟迷人的身子换来了现在的工作,她再不像以前那样为钱愁了。很多夫妻的月工资加起来也不过二千,而她一个人就有三千块,够富裕了。只是她还没改变节俭的习惯,尽管她觉得现在和以前比起来手脚已经大了许多,经常买这买那,但一个月下来,也只不过花去五六百块。剩下的钱她存进银行,两个月下来就是五千块。她指望着能够存上两三万块钱。以后脱离华伦天,自己再找份工作。
为了对得住目前这份工作,对得住拿到手的这些钱,华伦天吩咐她做的事,她总是认认真真地完成。没事的时候便看看报纸,或者是看一些和天鹏装饰公司业务有关的资料。
69.不该看的看见了
69.不该看的看见了
一天,路水莲在办公室闲坐,忽然看到报上有一条消息,说是“凌云装饰公司”这个月底将在市中心广场搞个大型的装饰促销活动。这明显是一次在拉拢消费者的活动,是针对“天鹏装饰公司”的挑衅。她不知道华伦天有没有看到这条消息,不知道是否应该对“凌云装饰公司”的这项促销活动采取些对策。他们两家是主要的竞争对手,一方稍有风吹草动,另一方一般都要施以回应。因此她有必要去跟华伦天说一下。
于是路水莲朝经理室走去。她有些担心,有些害怕,感觉就像是把自己送入虎。华伦天那只老马蚤公狗这下又会得到机会了,他肯定不能放过她,他肯定又要摸她,甚至于说不定还要强行日她,她已经避开他有几天了,这几天他没有机会摸路水莲,更没有机会日她,他一定像情的公狗一样急不可耐了。每当华伦天那双粗糙的手掌顺着路水莲娇嫩的大腿往里摸,摸到她最私密的地方的时候,路水莲全身就会麻,紧张得喘不过气来。但是她无力反抗,她只有躲避他。他等下要再摸我,我该怎么办呢?她害怕。我要跟他保持一段距离,不让他靠近,要严肃认真地跟他谈工作上的事,不能让他胡思乱想。这样想着,路水莲已经走到了经理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好像没人,她站在门口听了听,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有些奇怪,难道华伦天不在吗?路水莲还是轻轻地把门推开了。但是她估计错了,她看见华伦天正坐在椅子上,大大的叉开着两腿,她还看见崔燕妍正跪在他两腿间,静静地亲他,很卖力的样子,把自己髻高挽的头弄的一上一下的,像快运动着的汽缸活塞。路水莲一下子愣住了,她知道屋里的两人是正在做什么,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闯入。这时正被崔燕妍弄的飘飘欲仙的华伦天也看见了她,于是忙推开崔燕妍正快运动的头,把自己的东西收了回来,一把捋起了裤子。
“你为什么不敲门?”华伦天冲她嚷道。
从那口气中路水莲听出华伦天很惊慌,但是他太狡猾,他用凶狠的嚷嚷声掩盖了固有的狼狈。他还从未对路水莲如此凶狠过。这也是他惯用的伎俩,对待习美娟他也是这样用的,每次都能把习美娟给镇住。
“我,”路水莲嗫嚅道,“忘了。”
路水莲果然完全给华伦天的威怒给震慑住了,一时间只知道自己闯了祸,那感觉就像丢人现眼的不是他们,而是她,仿佛刚才把头埋在华伦天两腿间干活的不是崔燕妍而是她路水莲一样,是她路水莲在做不要脸的马蚤事被崔燕艳看到了似的。路水莲兀立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看见崔燕妍缓缓站起身,妖媚地笑着,好像是她刚刚正在做的事情无比的光荣,无比的值得炫耀。崔燕妍那嘴上的口红脱落了许多,嘴角还残留着一些唾液或是别的什么液体,显得很不均匀。崔燕妍拿起身旁桌上的一张纸巾,轻轻擦去嘴角的液体,用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路水莲,她还稍稍扬起头,对路水莲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干嘛要站起身呢,”崔燕妍攀着华伦天的脖颈,娇滴滴地说。“坐下来呀。我还没给你弄出来呢,你还没爽哩。嘻嘻嘻,她又不是没见过你底下的那东西。她没像我这样给你做过吗?你个马蚤老男人还怕羞哩。嘻嘻嘻。”崔燕妍笑嘻嘻的冲华伦天的脸说话,嘴里刚才帮华伦天胯间“干活”时弄的味道,就喷了华伦天一脸。
路水莲清楚,崔燕妍这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出去。”华伦天有些恼怒的推开了崔燕妍。崔燕妍现在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随叫随到的泄工具,她要的是钱,只要华伦天有钱,她就是华伦天的“炮弹回收厂”。华伦天想在她肚子里放多少炮就可以放多少炮。
崔燕妍得了呵斥也不生气,仍旧妖媚地笑着。“那我走了。”她依然嗲嗲的对华伦天说。临走还不忘了在华伦天的裆间摸了一把,好像是华伦天的裤裆里藏有一万块钱一样的让她十分向往。她走到路水莲身边时,竟轻轻用肥硕的撞了路水莲一下,说:“都怪你,你不好过一会再来么。没眼色,弄的我活也没干完,华经理也没彻底的爽!”
华伦天在崔燕妍走后重新坐回办公桌后面,毫无愧色的点起一支烟,吐了口烟圈,看着还愣愣的站在门口的路水莲说:“水莲,有什么事吗?进来说呀。”他那神态,就好像刚才那事根本就没生过一样。他心里还在打算着好事哩!他想: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来一个更带劲儿的,更喜欢日的。等下你一进来,我就锁上门,我就日你个路水莲的,你破了我的好事,我体内的炮弹还没打哩,我不日你我日谁哩?
路水莲看了看手中拿着的报纸,又看了看一脸等待之色的华伦天,心下里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他是正在兴头上,让我给搅合了好事,他现在是在等着我进去,替代崔燕妍那个人,他是要等着日我哩。于是路水莲说: “没事。”说完转身走了出来。留下华伦天张着大嘴楞坐在办公椅上,看着路水莲娇美的背影,狠狠的掐灭了手里的烟:“我日你个大河蚌的路水莲,你跑的了初一还能跑的过十五?等老子下次逮住了机会,看我不日穿你的肚子哩!”
自从那次亮相以后,崔燕妍就更是有恃无恐,更是跟路水莲过不去,那架势明摆着:华伦天这只又马蚤又有钱的老公狗可是我的,你都看见了,你要是再敢跟我抢,我就对你不客气。她那双猫眼里露出一股杀气。路水莲鄙视她,不跟她一般见识,尽量让着她。她想:你最好能让华伦天那只老公狗在你身上日的爬不起来才好,你能让他的炮弹都射在你肚子里才好哩,那样,他就没劲儿来缠我了。
但崔燕妍却并没因为路水莲的礼让而止步。她总是想找机会挑衅路水莲,想给路水莲一点颜色看看,她在心里是非常嫉妒路水莲的,因为,崔燕妍看的出来,华伦天那只老马蚤公狗是十分喜欢路水莲这个成熟的女人的。有时候崔燕妍就想不明白,难道路水莲在床上会比我马蚤比我浪,比我会伺候男人舒服?还是她的女人的那东西比我长的好?
一次,路水莲叫崔燕妍打印一份材料,多少天下来了还没打,路水莲就只好去催,崔燕妍竟蛮不讲理地跟她吵了起来。
“别急,”崔燕妍边悠闲的嗑着瓜子边说,“等我把手头几份材料打印好了再帮你打。这事得一个程序一个程序的做,就像和男人日捣,嘻嘻,先做哪一步后做哪一步,那是有秩序的哩!”
路水莲没理会她的胡说八道,而是认真的对她说:“可我要等着用呀?”
“你等着急用,别人也一样,也等着急用哩。什么东西不能都让你先用吧,华经理那个老男人就是我先用的,可你还是抢了去。现在,这些要打印的材料在我手里,我看你还怎么抢呢?”
路水莲依然不理会她的挑衅,绷着脸说:“可我已经送来好几天了呀?业务处的那份材料昨天才送来,你就打好了,为什么到今天还不给我打呢?”
“我高兴先帮谁打,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这字数又不多,打印一下其实用不了几分钟。”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用不了几分钟那你自己来呀。”
“我要是会这电脑还用求你么。”
“所以说你乖乖地给我在边上呆着,我高兴几时给你打就几时给你打,你再怎么急也没用。”
“这么说你是要一直拖下去喽?”
崔燕妍冷笑笑,说:“除非你去叫华伦天拿来给我打。那是另一回事。”
70办公室里午间战
7o办公室里午间战
“好,我这就去叫他拿来给你打。”路水莲冷笑了一声朝着崔燕妍一字一句的说。
“贱货。马蚤x。”崔燕妍大声的骂道。路水莲的冷笑显然是火上加油,一下子激怒了崔燕妍。她想:你要把这文件拿给华伦天那只老马蚤公狗来要挟我,他凭什么对你这样好?还不是因为他喜欢日你比喜欢日我多一点哩,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地方长的比我好?所以她断定路水莲是马蚤x,故而才这样骂道。
“你骂谁?”路水莲有点火了。
“你管我骂谁,我骂谁不骂谁关你什么事。”崔燕妍见她一幅要拼架的样子,也有点害怕了,她倒不是怕和路水莲打架,她是怕华伦天听到了又来袒护路水莲拉偏架,那样的话她一点便宜也占不到。
路水莲气哼哼的拿起那份材料走了出来,跨出门坎的当口,又听见崔燕妍在背后骂了一声“贱货,马蚤x,日不够!”。路水莲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一个十足的贱货,马蚤x,日不够竞自以为是正经人,反过来骂别人贱货,马蚤x,日不够,她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她不想降格跟崔燕妍争吵,和这种人争吵太没意思,她们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不是一个类别。路水莲快步来到经理室,见到了华伦天,她的委屈竟一股脑儿涌了上来。她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告诉华伦天:艳朵不肯帮她打印材料。
“怎么会呢?”华伦天装模作样的问,其实他心里明白的很哩。不过刊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为自己闹醋,他的虚荣心得到了表面的满足。
“她说除非是你拿去给她打。”路水莲怒气冲冲的说。
华伦天笑了,说:“你别和她计较,她就那样,那等一会儿我帮你拿过去就是了。”
路水莲抿着嘴,不说话,一脸委屈。
“她又跟你吵架了是吗?”华伦天假意关心地问。
路水莲竟像小孩那样点了点头,说:“我又没惹她什么。可她总要寻衅闹事,总要跟我过不去。”
她太脆弱,她太需要依靠,女人总是这样,在受到来自外界的委屈之时,总希望能有男人给自己撑腰,何况她还是个不幸的女人,一个可怜的女人。有那么一刻。她想撒娇,叫华伦天去教训崔燕妍一顿。那次她和崔燕妍打了起来,华伦天就是明显护着她的。他真会为我去教训她吗?他们不是还保持着那种关系吗?前两天崔燕妍还在办公室里为他做那事,为他服务伺候他哩。路水莲又犹豫了。
只一会儿之后,路水莲就想:我幸亏没提出那要求。因为她听见华伦天说:“你别跟她计较,她就是这么个人,嘴皮子凶,但心地也还可以。你以后有什么材料要打印,就送到我这来,我去叫她给你打印。”她在想华伦天话里的意思。 “最近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吗?”他假惺惺地问道,一边问一边一步步向路水莲走来,眼里闪烁着滛邪的光辉。路水莲看见了他眼睛里的内容,她明白这只老马蚤公狗又想来摸她的ni子摸她的下面了,他想日她哩!于是路水莲果断地摇了摇头,站起身,迅的退出了经理室,没有再给华伦天任何机会可趁。
华伦天那老男人老马蚤公狗可憎的一面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他想同时两个女人哩,他以为他有本钱有能力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哩。路水莲此时看清了他的庐山真面目,她想她不可能再上他的当了,她早就已经不愿意让她日了,她要把自己留给华俊辉日。
一天中午,路水莲正伏在办公桌上小睡,华伦天突然走了进来。她给他的脚步声惊醒了。华伦天笑呵呵的把一叠材料递给她,说是已经叫崔燕妍给打印好了。
“干嘛不睡沙上呢。这样睡不舒服。”华伦天装作十分关心她的样子说。
“不,我只是打了个瞌睡。”路水莲边答话边直起了身子,她警觉了,这个时候华伦天来不会有什么好事,他一定是很长时间没机会日她,急了,想来她这里日一次。
“睡觉的时候你应该把门关上,”华伦天说,“这样就听不到外面的嚷嚷声,也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你。”他边说边走过去把门关上了。他果然是要开始行动了。路水莲也把自己的身子缩紧,同时,她也了两腿,幸好,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裤子,而不是下面没遮挡的裙子。
“可我不想睡了。”
“这我知道。”
华伦天说着话已经几步走到她面前,趁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一把搂住路水莲就亲她。路水莲竭力挣扎,但他还是很快就亲到了她。他亲她的嘴,亲她的鼻子,又隔着薄薄的夏衣轻咬她的ru头,她痛苦极了。华伦天的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到处乱揉乱捏,突然,路水莲觉得腰间有了动静,华伦天开始动手解她的皮带。
路水莲惊恐,说:“你要干嘛?你不能这样!我今天不想!”
华伦天涎着脸皮说:“答应我,水莲。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做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很想日你一回哩。”他那样子像是非常急切,就犹如三天没吃过饭的乞丐看见了一满碗的雪白米饭摆在面前。
“不。我今天就不让你日。”路水莲双手使劲儿护着皮带,两腿,一丝缝隙也不留,斩钉截铁的说。
“可我真的很想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