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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17部分阅读

摸到了路水莲女人生命源泉之所在,路水莲被摸的一阵,但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在心理上感到有些别扭,毕竟不是一个男人在摸她,她慌忙把习美娟的手轻轻推开。

    怎么会这样呢?路水莲想,难道她把我当成华伦天了?她真的是很长时间没被华伦天日了,急了吗?忍受不住了吗?路水莲的那个最最迷男人最能给男人快乐的部位还从没给别的女人摸过,即使是男人,也只有李炳辉和华伦天摸过。可是被男人摸和被女人摸感觉是不一样的。习美娟刚才一摸,最开始她是难耐的,但很快她的整个心都在麻,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很反感。

    路水莲的心头倏地掠过一丝阴影,心想,习美娟会不会也像李炳辉一样是同性恋?要不她怎么会摸我呢?她刚这样想着,像是要应证她的想法一样,习美娟又把手伸过来摸她了,并且这下很准,也没有过渡的动作,就犹如一个想急切切日捣的男人一样,一下就摸住了路水莲两腿间的那个地方。路水莲紧张得要哭了,难道习美娟真是同性恋?她把我骗在这儿睡觉就是想和我瞎搞?就是想摸我的那个地方?她跟我交朋友也就是为了最终把我搞到手?

    路水莲感到很恐怖,一刹那间她觉得自己是和一个妖魔睡在一起。她好不容易刚摆脱掉一个同性恋,现在却又遭遇上了。她觉得整个世界已经变态了,她再也受不了了。她抓住习美娟的手臂,狠狠地推开了。

    “嗯哼。”路水莲大声干咳,不知是为了壮胆还是表示气愤。习美娟给她咳醒了,侧过身,向床的另一边挪了挪,离路水莲一段距离,也不再打鼾了。路水莲很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摸自己,还摸的是那个的地方。但她没问。因为她意识到习美娟已经在为刚才的举动难为情。她醒了却不作声,不和路水莲说话,难道不是在难为情吗?想到这,路水莲觉得自己多疑了。她想习美娟肯定是把我当成华伦天了。她是想华伦天了,想被男人日了,她是在摸男人的那个地方哩。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重又听见习美娟打鼾。可她还是睡不着,她精神莫名其妙的亢奋,不知是因为隔壁华俊辉那个帅小伙的存在而亢奋,还是刚才被习美娟摸到了两腿间的那个地方触动的兴奋,竟一点睡意也没有。这时路水莲又想起那个在窗前走动的男人,她倒是被这兴奋和陌生的寝睡环境给弄的在身子上渴望有个男人了,浑身都有些痒,想被男人压着,于是她就就扭过头去再看。但是她什么也没看见,那扇亮着灯光的窗户以及那个来回走动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她一下子懵了,刚才不都还真真切切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路水莲觉得这一切犹如梦魇。

    晚饭吃的饺子,饺子馅有些咸,路水莲多喝了两杯水,这下有点内急,感觉下腹涨,要小便了。为了不惊醒习美娟,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朝卫生间走去。

    华俊辉的房门开着,没睡,还在百~万\小!说。路水莲从他门前走过时,两人像是有磁铁吸引,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路水莲在卫生间里“哗哗哗”的小了便,又用水“哗哗哗”的冲了,华俊辉就听的清清楚楚,脑子里就有了些想象的空间和图案。路水莲站起身,提好了裤子,洗了手,又经过华俊辉的房门口。

    61 娇娘斜倚门

    娇娘斜倚门

    “还没睡?” 路水莲终于还是没忍住,主动停下来和华俊辉搭讪。

    “是的,”华俊辉像是在等着她说话一样,马上微笑着说,“我不到头两点钟不会睡觉。”

    “在看什么书呢?”路水莲半倚在门框上问。她的这个姿势无形中就那样随便的一靠,却是在华俊辉房里透出的微弱灯光里显出了无尽的诱惑。古书里说:娇娘斜倚门。大概就是这样的姿态了。

    “《洛丽塔》。你还没睡着吗?”华俊辉盯着她撩人的身姿说。路水莲原本在他眼中就是个漂亮的女人,现在又于无意中摆出了此种引男人心血喷张的媚姿,华俊辉只觉得自己的一对眼睛放在她身上就再也拔不出来。

    “不,我刚醒。”路水莲不可能说自己今晚刚刚在想男人,没睡着,她随口说了谎话,骗他。

    “进来坐坐呀。”华俊辉由心的说。他是非常希望这个浑身散幽幽女人香味儿的心幕中的“大姐姐”能在自己身旁独处一会儿的。

    “不了,我要去睡觉。”路水莲说。但是,她说完却并没走,依然还是先前的姿势,斜倚而慵懒的样子,极具媚惑。路水莲自己并不知道,在这样的暧昧灯光下,暧昧的环境里,她这样的一种姿势是对男人有很大杀伤力的。何况华俊辉正是萌动年纪。路水莲确实是无意的。

    华俊辉在用笑咪咪,意味深长的眼光注视着路水莲,她觉出这眼光挺熟悉,竟跟华伦天在要日捣她之前看她的眼光一模一样。于是她担心华俊辉是不怀好意。她穿着长袍睡衣,没有钮扣,前襟微开,胸前嫩白的两团若隐若现。见华俊辉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胸前看,路水莲就下意识地把睡衣裹紧了。

    “你看过吗?” 华俊辉问。

    “看过什么?”她没有听懂,倒是以为华俊辉问她看没看过自己的哩。

    “这本书呀,”华俊辉把手中的书扬了扬,“《洛丽塔》。”

    “我没看过。”她老实说道。她想他眼睛里明明看的是自己不经意半露的白,嘴里却说的是书。路水莲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你今年多大了?”华俊辉突然这样问。就像是要和她交朋友一样。

    “二十七岁。”路水莲随口答。华俊辉这样的口气和问法让她心里很高兴,她感到华俊辉并没有将她看做是与他不同的两代人,倒像是同一辈的男女朋友般。

    “那你比我大四岁。”

    华俊辉说完将一直在她身上的眼光挪开,飞快的扫视了一下房间,像是在打量这房间里可以做点什么样的。路水莲搞不清他这是什么意思。他那房间不大,一张单人床贴着墙放着,便很显眼。他莫不是也像华伦天样的想我? 路水莲有些激动,脸上露出了羞涩的光泽。

    “你不可以进来坐一会儿吗?” 华俊辉又说。不同的是他已不再微笑,他看着她的眼神开始凶狠,他那一字一句说得很生硬,似乎心里有了什么决定。

    路水莲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坐,她仍然半倚在门框上,没回答,她在紧张的思考,她在心里喜欢华俊辉这个非常帅气的小伙,从心里的渴望来说,她现在正好很想男人,她愿意接受华俊辉的邀请,进到他的房间里去,那样也许能生点什么。但两人这毕竟是才第二次见面,何况家里还有个习美娟在旁边房间里呢?真要是进到了华俊辉的房间,看他现在那要吃了她的眼神,生的事情就很不好预料了。

    路水莲正心神不定的想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却突然瞥见华俊辉站起了身,像是要冲着自己走过来。路水莲猛的就害怕了,她害怕他冲动的做出过激的事情,他喷火的眼睛很能说明一切。女人对即将突如起来的身体侵犯总是有一种惶恐的心理的,在这种惶恐之下,她赶紧转过身离开了。留下一股飘散的体香,被华俊辉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翌日,路水莲醒得很早。可当她起床后,却现华俊辉也已经起床了。她觉得有些奇怪,想,他昨晚睡的那样晚,怎么这样早就起来了呢?嘴上就问:“咦,你昨晚没睡吗?”

    “睡了呀。”华俊辉闷闷的说。

    路水莲来到洗漱间,开始洗脸刷牙,洗刷完毕,习美娟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于是路水莲就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早饭。习美娟像是还为昨晚的事难为情,不多说话。气氛一时有点沉闷。为了不使习美娟难堪,路水莲就装着根本不知道昨晚有什么事生过。她主动笑嘻嘻地和习美娟谈论天气,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习美娟便说是很好。这时华俊辉说话了,“妈,今天趁着天气好过去帮我洗衣物好吗?” 习美娟说:“你的脏衣服我不是都帮你洗好了吗?”

    “我那还有很多哩,”华俊辉说,“像床单枕套窗帘这些都脏了,都要洗了。”他像是早就在心里安排好了这样一件事情,说的理由很充分。

    “你今天有事吗?” 习美娟转脸问路水莲。

    “没事。”路水莲说,“是不是要我过去帮忙?”。其实,她是想去才故意这样问的。到了那里就能和华俊辉多呆一段时间,她心里竟有点不想离开他,想了解他。

    “你能过去帮忙当然是最好啦。”习美娟说。

    于是吃过早饭,他们乘上公交车,奔向华俊辉在郊区租住的小屋。公交车在终点站停下了,他们下了车,华俊辉走在前面,她和习美娟走在后面。

    “你来过这儿吗?”路水莲问习美娟。

    “来过,也是来给他洗衣服的。”习美娟说。

    “噢,对了,我好像听你说起过。”

    说着话,他们三人走上一段石子路。

    “还有多远?”路水莲在后边问华俊辉。自从下了车,她还没有找到机会和华俊辉说一句话,她担心别因为昨晚她的倏然离去,他会不会生了她的气。

    “再走六七分钟就到了。”华俊辉在前面说。他没有扭转脸,所以路水莲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他的口气应该是没什么异样。

    “这地方很静。”路水莲就和华俊辉说。

    “不静我会在这租房子么。”华俊辉答应着她。

    他们越往前走就越是安静。三人很快走近一幢方方正正的民宅,路水莲听见华俊辉说:“到了。”

    这句话应该是对路水莲说的,因为习美娟是来过的,华俊辉没必要告诉她已经到了。

    华俊辉拿出钥匙开门,路水莲跟前一步靠近他,贴在他身后,带去一阵成熟女人特有的香风问:“就这屋子吗?”

    华俊辉依然没扭头,但他又不露声色的狠狠吸了一下鼻子,将从路水莲身上刮来的那阵成熟女人香吸进了胸腔。他边开门锁边简短的说:“是的。”

    华俊辉打开门,三人走了进去。路水莲现这屋里很亮很干净。他一定是很爱清洁的,她在心里想,于是又多了几分对英俊的华俊辉的喜爱之情。

    “这儿原先住着一对中年夫妇,”华俊辉对刚进门的路水莲说,“后来他们去城里买了房子,这房子就空下来了,他们搬家那天,我正好过来找房子,于是就租给了我。”

    这房子一共分成两间,外面这间放着一张四方桌,吃饭用的,沿着墙壁还用砖头水泥砌成个煤气灶台,贴着白瓷砖。看到这,路水莲问华俊辉说:“这台子是谁的?”

    “房东的,”华俊辉说,“他城里那套房子重新购置了家俱,所以这些东西,包括里面那张床,都没搬走,都留给我用了。”

    他们走进里面那间屋。迎面那个墙角摆着一张电脑桌,电脑桌上有一套台式电脑。

    “那电脑是你写小说用的吗?” 路水莲好奇的问。

    “是的。”华俊辉又用那要穿透了她衣服的眼光看着她说

    62大胆的小公鸡

    62大胆的小公鸡

    电脑边上堆着许多书,在上方的墙壁上,贴着许多女人的图片,坦露着白花花的胳膊或者是修长的大腿,有一张更是露出了大半拉半圆的ni子,只穿了窄小的三点式。路水莲看了,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自己,我的和她的差不多大哩。难道华俊辉喜欢这样的?

    这些画都很性感,一看就知道是从时尚类的杂志上剪下来的。路水莲看着,在想着自己,就笑了,很有味道的笑。

    “你坐。”华俊辉为了转移她的视线,说道。他有些难为情,他在想,这个女人看了我张贴的这些画后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小色狼呢?或者以为我是xg饥渴?但是路水莲没听他的,她把脸孔转向习美娟,开华俊辉的玩笑,

    “你看俊辉一人呆在这儿寂寞不过,就找了这么多漂亮女人来陪伴。”她很有含义的笑着说,华俊辉的脸涮地红了,慌忙解释, “这些都是我写小说用的。”路水莲不理会他,只顾看着他笑。习美娟也被路水莲的话说笑了,笑得很骄傲,却是那种充满母性的赞许的笑。

    “有哪些衣服要洗,你拿出来呀。”路水莲在笑了一会儿之后看着有些大男孩样窘迫的华俊辉说。

    “不着急,你先坐一会儿。”华俊辉说。

    “我们来就是为了给你洗衣服的,还坐什么呢。”

    “其实也没什么要洗的。”华俊辉吞吞吐吐地说。

    “那你干嘛要叫我们来呢?”路水莲奇怪的反问。

    华俊辉歉意地笑笑,说:“你要不怕累的话倒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干的。你看这床单枕套窗帘都脏了。地上也脏了,要拖。还有天气已开始转凉了,这冬天穿的衣物都要拿出去晒晒太阳。”

    “那我们这就动手?” 路水莲把脸转向习美娟。

    “好的。你倒是比我还要对他操心哩,像是他的一个姐姐。你们俩在年龄上也真称的上是姐弟。”习美娟笑笑的说。

    习美娟去拿床单枕套,路水莲和华俊辉则在卸着窗帘布。华俊辉不说话,朝路水莲很有意味的笑了笑,路水莲看见了,但不知道他笑的什么意思,似乎是要对她表达一种好感。两人配合着卸下了窗帘,习美娟把卸下的窗帘布拿了过去,说:“我拿到屋外去洗。”

    “那我不是没事干了吗?” 路水莲说。

    “你可以帮我在这屋里拖地。”华俊辉赶紧接上她的话说。他应该是瞅准了这个时机,按他的安排,这样一来这间房子里实际上就只剩下了他和路水莲两个人独处。这个机会很好,华俊辉想。昨天晚上,这个迷人的女人对他的无形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一晚上都在想着她,今天一早,害怕路水莲离去,华俊辉故意的找了让习美娟来帮他洗衣服这样一个借口,他估计习美娟是会请路水莲一起来帮忙的,果然就计划得逞了。现在,机会来了,这间房里就他和路水莲两个人了,华俊辉心里那种强烈的又升腾了起来,他可以感觉到,路水莲对他也是有好感的,他就想试着对她做出点大胆的举动,他的心里实在是太渴望这个女人了,她真的很迷人。

    路水莲听了华俊辉的话,于是拿上拖把,来到门外,门外有一口水井,习美娟正在那洗衣服。路水莲拎起一桶井水倒进水池,浸湿拖把,又绞个半干,走进屋里开始拖地。华俊辉心不在焉的在写字台前整理那些胡乱堆着的书。

    “你的书可真多。”路水莲拎着涮洗好了的拖把进门看着华俊辉说。华俊辉却没睬她,他的心在“怦怦”的乱跳,他在思考一个大胆的计划,这将是他第一次接近一个女人的计划。以前,他也很多次接触漂亮过女人,但都是在梦里,接触的也都是那些画报上虚幻的女人,有好几次醒来就遗了精,弄的内裤粘叽叽的。他正是青春懵懂,对女人感到无限神秘无限渴望的时候。现在,一个活生生热乎乎的女人,一个现实的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就在他身边,他想起了在梦里和女人干那事时遗精的感觉,他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华俊辉没应答,路水莲觉得有些奇怪。抬头看了看他。他怎么突然不睬我了?路水莲想。华俊辉只是眼光在她身上不安的游移,却不说话,路水莲觉得他的眼光很热,很扎人,但她也不便再开口,只好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拖地。拖到了华俊辉的脚跟,他不让开,还是傻傻的站着盯着路水莲一个劲儿的看,用眼光抚遍她的全身,不舍弃每一个隐密的地方。没办法,路水莲只好暂时停下来仰脸迎着他灼人的眼睛说道:“俊辉,你让一下,我要拖你脚下的这片地方哩。”

    华俊辉像是被路水莲的话惊醒了过来,他怔了一下,动作很快的转过身,贴着路水莲站到了她边上。他那有些严肃的神情使路水莲纳闷;他这是怎么啦?刚才不还是笑嘻嘻的吗?他在想什么呢?

    “我亲你一下行吗?”华俊辉突然直勾勾的看着路水莲好看的脸庞说道。

    路水莲停下了手里正拖动的拖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样一个公鸡会有这样大的胆子,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她有点不相信的问华俊辉:“你刚刚说什么?”

    华俊辉的脸孔红红的,喉结也在剧烈的上下运动,他冲动的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