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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6部分阅读

    :“你要借什么书呀?”。

    舅舅又替他做了回答:“他想借《水浒传》。”

    陈玉龙来了精神:“《水浒传》我家里有呀,走到我家去我给你找。”

    说着话,牵了李炳辉的手,两人走出了舅舅的房子。

    19扭曲的青春

    19扭曲的青春

    转眼过了暑假,李斌辉和陈玉龙考上了同一所中学。因为学校离家远,所以两人都做了住校生。起初,两人被分在了不同的班级。李炳辉觉得为此而痛苦,叫陈玉龙想办法调到自己班上来,陈玉龙不肯,说:“已经这样安排了,还要怎么样调动呢?”。李炳辉就说:“我不和你在一块就读不进书,上课老走神,老想你。”陈玉龙就让他自己去和班主任说。

    李炳辉找到班主任说了,班主任就笑:“你是贾宝玉呀?可陈玉龙也不是林黛玉呀?”。李炳辉很无奈,就又反过头逼迫陈玉龙,说:“我说了没用,你得去说说。”颈部住李炳辉的死活纠缠,没办法,陈玉龙只好找到自己的班主任,一说,果真是也没有用。李炳辉见没了希望,两滴眼泪便滚落了下来,满脸是伤心和绝望。陈玉龙就安慰他:“别哭,我们再想想办法。”哪知李炳辉却当了真,追问:“还有什么好办法?”。陈玉龙只好想了想说:“我们还可以去找教务处呀,两人一起去。”

    李炳辉拉了陈玉龙的手就往教务处奔去,央求教导主任。教导主任是个女的,心肠要比男人软,在听完了他们叙述的原因后,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说:“你们这样一对好朋友还真是难得,好,我就成全你们,可你们要拿出优异的成绩来。”两人很高兴,齐声做了保证。

    教导主任得了保证,这才去做他们各自班主任的工作,两个班主任自然是只有服从的份。可两人的嘴确实闲步住,说李炳辉和陈玉龙:倒像是害了相思病;活像一对恋人,难以想象同性也能好到这种程度。

    李斌辉和陈玉龙终于被调在了同一班级同一宿舍,好的形影不离,如同一个人一样。爱多事的师生就讥笑他们是“假夫妻”,一下子在全校出了名。好在两人的成绩一直在全校保持名列前茅,这也更加的引起了关注。两人热点书库书做作业,一起去食堂打饭吃,一起在水池边刷牙洗脸洗衣服。陈玉龙大李炳辉三个月,个头也高,因而象个大哥哥似得帮助李炳辉。李炳辉身体孱弱,一旦伤风感冒了,陈玉龙就帮他打饭洗衣服,还买药送医院什么的。陈玉龙处处关照李炳辉,李炳辉也是处处依赖陈玉龙。有时候懒得干的活,便叫陈玉龙代劳。慢慢的,他对陈玉龙说,他已经觉得离不开他了。

    班级里的男生总喜欢和女生嬉闹,可这两人却不。因为已处在育阶段,男生们处于内心的躁动,喜欢说一些止渴的话题,譬如哪个女生的胸脯是飞机场,哪个又是高高的富士山。他们都对女性具有的生理特征非常敏感。尤其到了初二,身体各部位的育日趋完善,于是,对异性的渴望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一些男生仗着胆大在角落里在阴暗处亲女生的嘴,摸女生的胸脯,并为此沾沾自喜。一片喧哗与马蚤动,能够保持冷静的,恐怕只有李炳辉和陈玉龙了。

    李炳辉和陈玉龙对此不屑一顾,用他俩的话说,就是不愿同流合污。他俩一心一意读书,班级里有许多同学在谈恋爱,老师说这是早恋,只有害处没好处,为了遏制这股早恋风,老师要求大家像李炳辉和陈玉龙学习,说应该多交同性朋友,少交异性朋友。李炳辉和陈玉龙学习成绩优异再次成为有力的证据。

    有一天下午,他俩呆在操场上的树荫下百~万\小!说,四周空旷,教室里的噪音听起来很远。两人背靠着背,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与心跳。突然,李炳辉没来由的想起了陈玉龙的舅舅,于是就问到:“你舅舅现在还和你家来往吗?”

    “没有,一直没有。他后来搬走了,也不在我家旁边住了。”陈玉龙边百~万\小!说边答。

    陈玉龙的回答使李炳辉一时觉得心里空了什么。他不是思念舅舅。舅舅眼神隐晦怪异,他害怕。但是舅舅曾引诱逼迫他,使他在一段时间里象中了邪。他想不管到多大,这段经历也是不可以忘的掉的。那是令人痛心的创伤。舅舅在他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对他干了至今仍毛骨悚然的事情。

    陈宇龙个头高,被学校展成为了篮球队员。他球也打的好,投篮几乎是百百中。看着她在篮球场上的矫健身姿,李炳辉打心眼里高兴。陈玉龙每投进一个球,李炳辉就为他骄傲,并带头鼓掌。一场球打下来,李炳辉总要拿毛巾给他擦汗,并温情脉脉的给他递水喝。

    陈宇龙有个搭档,叫王晓天,身手敏捷,特会抢球,但是投篮并不高明,于是抢了球就传给陈玉龙,让他投。整个篮球场上最活跃最抢眼的就是他俩。每当王晓天和陈玉龙为配合好进一个球而相互间会意的笑时。李炳辉就会觉得受了冷落,默默的走出赛场。这样做了几次,陈玉龙在下场后没能得到李炳辉的照顾,觉得很奇怪,就有一次在从寝室去教室的路上拽着他的胳膊问:“怎么了炳辉,你这一段时间生我气了吗?”。没料到李炳辉却火了,他甩开他的手,说:“别碰我!你有那个王晓天陪着干嘛还来找我?”。

    陈玉龙就笑了,他说:“原来是这样呀。我和王晓天是朋友但也不妨碍我们俩的关系呀,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李炳辉却还是在生气,没好气的说:“你要和他做朋友就不要和我做朋友。”

    “你是让我别理睬他?”。陈玉龙见李炳辉似乎气很大,就问到。李炳辉告诉他,随他的便。看的出他真是气的很。

    陈玉龙就真的不理睬王晓天了,也不再去打篮球。体育老师找了来,问为什么。陈玉龙说:“打篮球会影响学习。我的成绩已经下降了。”体育老师见他铁了心,只得扫兴的走了。陈玉龙与李斌辉两人重归与好。李炳辉深情的说:“我见你和王晓天在一起我就吃醋,整个心都在痛。”陈玉龙回答他:“这下你放心,我再不理他了。”陈玉龙自此以后就开始小心翼翼的陪着李炳辉,不大和别的男生说话,怕李炳辉再不高兴。李炳辉见陈玉龙的心里只装着自己,很是高兴。他说:“玉龙,你只要是离开我一会儿,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特想你。”陈玉龙就安慰他:“我不离开你。”

    两人睡在一个宿舍,李炳辉在上铺,陈玉龙在下铺。一天午睡后,李炳辉醒来现宿舍里的其他男生都走了,他从上铺上爬下来,见陈玉龙嘴唇微启,两眼轻轻的闭着,还在静静的睡。李炳辉就仔细的看他,觉得他很男人味,他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偷偷的亲他。不了刚亲到他的嘴唇,他就震开了眼睛,随后又闭上了眼睛。李炳辉就接着亲她的嘴,像是在闹着玩。只是刚亲了一会儿,李炳辉就感觉整个身心都在激动。他不敢再亲,怕控制不住自己,默默离开了寝室。

    一连几天,两人谁也不和谁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在心中,又都不愿意说破。但是他们彼此都能够用心灵感觉到。没当听见陈玉龙走进教室的脚步声,李炳辉的心就一阵激动。有一天,他拿出一张白纸,一个字一个字的写:“陈玉龙,我觉我已经爱上了你,爱的很强烈。以至于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心跳。整个的心都是严肃的。应该说我对你的爱是又来已久的,只是直到今天才现。我不知道爱的对不对,更不知道你爱不爱我。你爱我吗?我等着你的回答!。李炳辉。

    李斌辉把字条折好,向教室的后门走去,路过陈玉龙的座位,递给了他,说:“给你。”李炳辉走出教室的后门,去上厕所,又激动又害怕,他看后会怎样想呢?他会爱我吗?上了厕所回来,李炳辉故意看了他一眼,但是他并没有看他。李炳辉就有些心凉。一天下来了,陈玉龙还是没有表态。忽然,李炳辉现枕头里有张字条,忙拆开,字条上写着:我也爱你。陈玉龙。李炳辉激动不已。陈玉龙是爱他的,就像是他爱他一样。他欣喜,感觉活着真幸福。

    他们居然相爱了。他们手拉着手走路。只要宿舍没人,他们就亲嘴,满心激动的亲。周末,他们没象往常一样的回家,二十呆在了宿舍里。宿舍里就只有他俩。他们亲嘴,亲累了,他们坐在床沿上,相视无语。天一点点的黑下来,黑的让人只想上床睡觉。

    “我睡你床上好吗?”。李炳辉问。

    “可以呀。”陈玉龙回答。

    他们睡在了一起,搂抱着亲抚着,用最热烈最亲切的方式。李炳辉这个时候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陈玉龙的舅舅。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他想让陈玉龙象他舅舅那样的进入他的身体。于是他让自己的嘴巴接触到了陈玉龙的生殖器,象当初陈玉龙舅舅吸允他那样的把他的生殖器吸允的很大。最后,他竟然扒开了自己,引导从没做过的陈玉龙进入了一个陌生有神秘的世界。两人竟然都同时的在愉快中结束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在宿舍里没人的情况下都会这样做。但两人过分的亲密引起了学校的注意。

    20.她该如何面对

    2o.她该如何面对

    面前就有一把菜刀,路水莲恨不得把它抓起来朝李炳辉身上砍去。这是一个可怕的想法,是心灵深处蛰伏着的暴力。这股杀人的欲念是在一霎那间攫住她的,她现在强烈的渴望杀了他,渴望泄内心的羞辱与忿恨。李炳辉能感觉出来她的愤怒,还有她咬牙切齿的表情,但他毫无躲避的意思,只是一味的低着头站在路水莲的面前。

    “我恨不得能以刀砍死你!”路水莲在决定了不杀他之后这样说。

    路水莲是对李炳辉有过怀疑的,但毕竟不会相信他真会干出那样不要脸的事情。那些黄|色碟片,还有避孕套,构成了她最初的疑虑,但她马上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是荒唐可笑的。难道不是吗?那是人干的事儿吗?不是人干的事李炳辉怎么会去干?路水莲否定的是那样的坚决彻底。而事实呢?今天所看见的事实呢?事实上荒唐的正是李炳辉。他又不是没老婆,路水莲长的也是很好看很迷人的,有很多男人若隐若现的向她表示过好感,或是勾引过她,可丈夫怎么就对她这样没兴趣呢?她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去找男人做那样的事情。难道和男人在一起做,会比和她在一起做还要舒服快乐吗?男人也能给他只有女人才能给他的乐趣吗?

    “难道我还抵不上一个男人?”路水莲觉得异常的委屈,觉得自己的命真的是很苦。直到今天,她才现李炳辉并不爱她此前她还以为爱情和婚姻就是那么回事。意识到这点,她突然就觉得李炳辉是非常陌生的。几年来,她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彼此以夫妻自居,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一个陌生的男人,为什么以前就一直没有意识到呢?

    “你为什么要去干那样的勾当?你是不是结婚以前就干过?是不是一直都在干?路水莲觉得她有必要弄清楚他是否一直在瞒她。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可真是太惨了。她已经隐约的感觉到,她勉强辛苦营造起来的这个家,已经没有多大希望维持下去了。

    李炳辉唯唯诺诺的说:“我小的时候,被一个这样的人拉下了水。”

    路水莲于是想,那真是个可诅咒的人,他毁了李炳辉,也毁了路水莲。“那你是一直在干,一直在瞒着我了?”。

    “没有,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干了,跟你结婚以来我就一直克制着,想改掉。”李炳辉老实的说。

    “你想改掉?你想改掉为什么还会和那个什么马交宏瞎搞,又搞到一块儿了?”。路水莲不信他的话。

    “我和马交宏总共认识还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李炳辉继续在辩解。

    “我看你是不会能改的掉的,这样的事情,我听人说过,就象是吸食毒品,沾上了就不容易改的掉。我想和你离婚。”路水莲无奈而又悲怜的说。

    李斌辉一听这话,马上就急了:“我真是想改的呀,水莲,求你了,不要离。我保证改,保证不再和马交宏接触。”

    “可是,可是你除了马交宏你还会去找其他男人的。”

    “不会的,不会的!请你相信我一次好吗?答应我,水莲,别离。”李炳辉几乎就是在哀求了。如果以这样的理由去离婚的话,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在这社会上做人呢?事情传出去了的话,他还不如是去死了呢。

    夜里,路水莲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坚决的对李炳辉说:“你自己睡小房间去吧!我想起那件事情就恶心的想吐,我不想你在我身边。”

    李炳辉象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自己去了小卧室。路水莲独自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天来生的事情,睡不着觉。原本失业在她来说就够痛苦的了,不料竟又亲眼目睹了丈夫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来。她越想越伤心。无声的流着眼泪。若不是今天亲眼看见了,她恐怕还要一直被蒙在鼓励呢。她想,我真是笨呀。我其实早就应该怀疑早就应该知道了。

    和李炳辉结婚不久,她就奇怪的现他对女人并不怎么感兴趣。听人家过来人说,刚结婚的那头半年里,男人都不会让女人闲着,天天夜里都缠着要办一回事儿,可他却不,他就是在第一个月里要了她的次数多一点,但也就是十次左右。过了那个月,他基本上就变成了一个星期一次,有时候还得她显出点意思,他才明白要做。半年以后就更少了,有时候一个月也就是一两次。倒是路水莲时常的忍不住了,挑逗他的一些。相反的,李炳辉倒是很关心身边的男人,他在陌生英俊的男人面前会不由自主的表现出羞赫与腼腆。两人热点书库电视的时候,李炳辉和她谈论最多的也是剧中的男主角,每当路水莲提起女主角如何如何的时候,他最多制式草草的敷衍几句。他根本就不受女色的诱惑。有那么一段时间,路水莲甚至为此而沾沾自喜,认为她找到的丈夫是个正人君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心里就不禁有了问号:他为什么会对女人没有兴趣呢?她也试着问过李炳辉,他答复:我要是对女人感兴趣了你不吃醋吗。

    “难道你真是因为怕吃醋才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吗?”路水莲问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很高兴的。

    “对呀,我怎么忍心你吃醋怎么忍心伤害你呢?我只有对男人感兴趣你才不会吃醋,因为这是正常的。”李炳辉轻松的答到。

    路水莲当时听了这话就很高兴,丈夫从细微处为她着想,她很受感动,于是便说:“爱慕异性是人的本能,你也别太压抑自己,只要你不和别的女人瞎搞,其它的我呀并不会很在意。”

    而李炳辉却回答:“呵呵,我已经习惯了。”

    路水莲随口又劝他:“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走极端,尤其是不可过份压抑天性,否则人是会变态的。我看过很多本书上都有这样的事例报道。”

    这句话不过是情理之中随口所说的,但李炳辉就表现出了不悦:“你尽是瞎说。”

    路水莲当时说这些话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往心里想。丈夫从细微处为她考虑,作为回报,她是应该相应的为丈夫考虑的,只是这么回事。可是这些事情今天在想起来就显出了蹊跷:他为什么会‘习惯’了?又为什么会不悦她说‘变态’呢?还有,她深信丈夫是不怎么爱她的,就像她也不是很爱丈夫一样,那丈夫有必要为她抑制自己爱慕异性的本能吗?这不正好就说明他原本就不吗?为什么当初就没有想到这样多呢?路水莲此时的懊恼是不能用词语可以形容的出来的。

    路水莲很晚才睡着,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快些睡,明天还得去找工作,不睡好会没有精神的。她尽量不再向李炳辉的事,这件事很让她伤心,痛苦,但它是可以摆脱的。她只要心一横和他离婚,就与晦气彻底的划清了界限。现在最严重的问题是她自己,她现在失业了。这是急迫的,也是马上就选需要解决的。第二天醒来,天光尚早,也就是七点多钟的样子,路水莲下了床,由于没怎么睡好,脸色就不太好看,没有平日里光滑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