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来,最好能闪到他身上去,他只能先咽下一口唾液,接着刚才自己的许愿继续说:“我……我保证帮你买套房子……”。
这句话果然有用,白光在他的期待中向他靠近,眩的他头晕。这真是青春的火咧。他想,让我尝尝被青春的火燃烧的滋味吧。华伦天一把抱住了崔燕妍的身子,用他的大嘴胡乱的亲吻着,侵犯着。
青春的火果然就厉害,一个倾轧将华伦天这个老男人压倒在了床上,随即抱着他一个有力的侧翻身,将华伦天的位置又调到了上面。接下来的事情,崔燕妍相信一定不用她再加引导了,这个老男人过了几十年的夫妻生活,一定是轻车熟路老马识途的。她所要做的就是闭眼享受,任他可着劲儿折腾就是了。关键的时候给他点暗示,给他点指导,让他别一点儿也不变的循规蹈矩走老路,变点儿姿势变点儿花样,多给他点他没体会过的感觉。崔燕妍相信在创意翻新方面她一定会比身上趴着的老马办法多的。怎么说她也在祖国的前沿城市深圳呆过很长一段时间,见的,学的,用的,恐怕能维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让华伦天这匹老马感到足够的新鲜。
华伦天开始剥崔燕妍单薄的衣衫,他没感觉是在剥衣服,倒像是在剥春季雨后嫩嫩的竹笋,有一种新鲜的青涩的香甜味儿。这香甜味儿一个劲儿的直往他鼻孔里钻,将他刺激的铁硬硬的,他竟感觉不如在妻子习美娟身上动作的顺利,有点儿急切的手忙脚乱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嫩竹笋的外表剥开除去,露出里面白白的实肉来。
崔燕妍这棵雨后春笋的肉很嫩,出乎华伦天意料的嫩,这一是他今晚的第三次出乎意料了。嫩嫩的笋肉刺激的他很想品尝,于是就张开了嘴巴到处乱啃。崔燕妍适时的出了,并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华伦天这匹老马的蹄子,将它引导到了竹笋的根部,那里须水皆有,这匹老马太饥渴了,她想他是无比的需要在那里得到喂饮满足的。只有将身上趴着运动的这匹老马伺喂好了,他才能心甘情愿的驮着她往好日子的道路上走去,他才能兑现他买房子的许愿。
崔燕妍的引领让华伦天更加的激动更加的兴奋无比,竹笋的根部果然别有天地。问题是这整根竹笋的上部还多出两大团白肉,华伦天也不想将他们放过,吃还不吃个全食儿?他干脆就用嘴将它们一一咬住,一会儿咬咬这团儿,一会儿又想换换口味儿咬咬那团儿,总之,哪团儿白肉都味道鲜美,比习美娟的味道好。
是时候让身上这匹老马干活了,崔燕妍想。老由他瞎折腾费劲还不得要领。她用她的纤纤肉手寻找着老马的坚硬,一把将它攥在了手里,把它很快引到了嫩竹笋根部须水全俱的地方,老马顺利的进入,开始卖力的干活。
华伦天一边气喘吁吁的卖力运动着,一边想:青春的火焰真他妈厉害,说烧就烧起来了,烧的这温度那真叫个高!
华伦天认为能交易成功的这单打生意,终于在现在完美的完成了。这个结果是他意料之内的,只是过程中他有些地方没意料到。但过程是不妨碍结果的。他想:我这不是正舒服着嘛。生意成不成的最大标准是什么?还不是像现在这样得到实惠吗?他美滋滋的运动喜呵呵的笑。
7 家内的藏品
7 家内的藏品
路水莲睁开眼,天已经大亮。昨晚她睡得很沉,丈夫李炳辉在她光身子裸睡的引诱下及她不厌其烦的对关键部位抚弄催|情,终于有了点,来了些反应,把她扳在身下爱了一回。她也不愿意这样做,但确实想。她记得最后那次两人缠绵都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靠!两个月之前?正是年轻的成年身体,谁能忍受的了?李炳辉偏就可以。
李炳辉昨晚的表现还算是不错,路水莲暗想。事毕,她觉得被折腾的有点浑身疲软无力,再次躺倒在床上便睡着了,一觉睡到了现在。她两眼空空的癔症着望向窗外,看天色,应该是七点多钟了。
“你还不起床?昨晚是不是干的太过火了,体力透支了吧。你那劲儿可真疯,象头情的母牛”。李炳辉半是催促她半是调侃的说。也是,平时这个时候,她早都慌慌张张的起来忙着赶上班了。
“今天不用上班。”路水莲有点心不在焉的回答。她在想,要是这个李炳辉能每晚爱她一回该多好。
“不用上班?怎么啦?”。李炳辉有点好奇的问。
“休息。要在家休息一个月。生产接不上趟,全厂除了厂长上班,都休息了。”路水莲将头扭向丈夫的脸,妩媚的一笑。她不知道干嘛要编个谎话来骗他。昨天都一直瞒着他。是怕他伤心?怕他为这个家压力太大?还是怕遭他遗弃?
“你们厂看来很危险,估计离破产不远了。这回以后可有你懒觉睡了。白天觉睡多了你又要晚上乱想瞎折腾,不是啥好事儿。”李炳辉翻身下床穿衣服,他还是要上班的。
路水莲依然妩媚着,假装轻松的笑。李炳辉终于在弄出一番响动后上班去了,她就继续换了个姿势睡。一直到李炳辉走了好大一会儿,路水莲才懒懒的起了床,洗漱完毕,便呆坐在椅子上不动弹了。她脑子很空,觉得紧张的生活一下子不带惯性的停了下来,没了着落。我处在一个竞争激烈的时代,一个不断变革的时代,不幸成了这个时代的牺牲品,她怪怪的想。路水莲生平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相对于整个社会的渺小和无能。
将近中午,路水莲才自己弄了些吃的。机关里有食堂,李炳辉一般中午都不回来吃的。吃完饭,她觉得应该干点什么,她想那就把家里收拾料理一下吧,以前上班忙,一直也没空,现在倒是个机会。这套房子有一大一小两个卧室,大房间是主卧,睡着他们夫妻俩。小房间是为儿子准备的,但儿子不在家,就一直空着,摆了一张床,其余的空间都乱七八糟的堆着些杂物。卧室和客厅的地面都铺着结婚时买的便宜的地板砖,有的已经出现了开裂,没开裂的很大一部分也掉了颜色或是被别的什么色彩染花了。当初,李炳辉要买质量好一点的地板砖铺就,路水莲没肯,她想节约点钱。现在要是再翻新重铺那就很麻烦了,费事儿,更费钱。现在的装饰材料都贵的吓人。她倒是有点懊悔当初没有听李炳辉的。
路水莲先拖地,然后再抹桌椅板凳。两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家具,除每个房间各有一面墙的壁柜外,两个卧室里可移动的就是一个梳妆台和两张床头柜。壁柜里放的是些衣服和被褥,她把它们那道了阳台上晒太阳。天热,衣物闷在里面有股子霉味。床头柜里放了些化妆品、卫生纸、贴身内衣裤等零碎物件,她把这些东西倒在了床上,吧床头柜也搬出去晒了太阳。床头柜里有星星点点的霉斑,尽管是住在楼顶,但东西照样霉潮,也许和这个城市里的温湿气候有关。路水莲想,应该把小卧室里的那个床头柜也拿出去晒晒太阳,那个床头柜是李炳辉专用的,她平时倒是从不去碰。她找来钥匙打开,却见里面放了一些书和几盒避孕套。丈夫怎么会私自藏了这么多的避孕套?难道他在外边有别的女人?她把胡乱塞在里面的书清了出来,猛然现底下竟还有东西,是几盘vcd碟片。她好奇的拿出来,一看封面的图案就知道全是黄片,路水莲笑了。李炳辉背着她偷偷的自己看黄片,路水莲想。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比女人还敏感羞怯。其实,他完全可以喊上她热点书库的,路水莲想她肯定会同意,许多年轻的夫妻就经常热点书库,她在厂子里听那些年轻点儿的女人说过。她们说别有一番滋味,边看边学边做,很刺激,也特别有乐趣,很容易。路水莲有点在心里埋怨李炳辉,他只知道自己看,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和她一起过那样另类的夫妻生活呢?最起码,夫妻热点书库总比单独自己看有意思吧?
折腾了半天,总算料理妥当了。路水莲坐在了客厅的沙上歇息,她顺手拿起遥控器无聊的收看电视。电视里台倒是很多,但这个时候找不到她想看的。换了十几个频道,她突然想到了刚刚搜出来的那几盘黄片,她竟也有了偷偷一看的冲动。路水莲从沙上站起身,觉得自己就象是个小偷一样的悄悄走进了小卧室,将那几盘放在床上的黄片拿到了客厅里,启动了vcd机。随着电视上画面的出现,她先是被惊呆了,她看到的是清一色的外国男女着身子像动物那样的交欢。片子没有任何的剧情展,也没有什么前序,一打开就是那种交欢的画面。路水莲从没看过这样的片子,她被好奇同时也是被这视觉的刺激吸引住了,就那样站在电视机旁呆呆的看,一时连去坐下都忘记了。
画面在不断的变换,电视里的男女也在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有很多姿势都是路水莲不知道的,她甚至连想都不可能想的到。片子里的女人,在男人不同姿势的不停动作下,出兴奋无比的呻吟,叫的声音很大,表现出她很舒服的样子。路水莲连忙将声音调小了点,她害怕旁边有邻居可以听的到。她现,片子里的外国男人很壮实也很英俊,特别是他那能体现男人特征的裸露的性器官,在她眼里看来,和那男人的身材一样,粗壮的吓人。听着片子里女人不停的呻吟大声的,路水莲想,被那样大的物件操练,一定是一件愉悦的事情。片子的画面很清晰,将女人的私密性器官也拍摄的一览无余,似乎还怕观看的人看不清楚,竟然把女人有可能遮掩住下面的体毛也给统统的剃去。这倒是和路水莲一样了,前几天她不是也把自己剃了个精光吗?这样一对比,路水莲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想着想着她竟觉得自己也来了感觉,似乎某个地方也濡湿了。
片子里的男人还在不停的和女人动作,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从路水莲开始观看到现在已过去了近半个小时,他一会儿也没停歇过。路水莲有些羞赫的想:以前在厂子里听看过这种片子的女人私下说过,外国男人又强壮又能干,果然不错。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倏然将自己幻想成了那片子里的女人,如同正被那高大的男人操练着一样,她的那个和片子里女人一样没有了体毛的部位,湿热感越来越强烈,一会儿竟觉得奔涌而出。
新奇的画面视觉和听觉刺激,让路水莲在潜移默化中兴奋了,她也想象片子里的那个女人一样呻吟,但她不知为什么,终究是没出声。但她觉察出因为下体的奔涌,她已不适合再在电视前站着,她蹒跚着步伐小移到了沙上,躺下。这个时候,她一边观看电视画面一边展开了遐想,她想到了李炳辉。李炳辉没有片子里的男人大,差的远。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大树和树苗。李炳辉也从来没有用过那多种姿势和她进行实战操练,按说他看过这多片子,应该能学会的,可他在她的记忆里,最多这些年也就用过两种姿势——一种在她之上,另一种在她之下。在她之下的这一种,大多数还是她主动的。再对比一下操练的过程,李炳辉就更逊色了,他经常是三几十下动作之后就草草的鸣锣收兵了,通常连头带尾不过十分钟。有时候,她都还没来得及找到一丝半点的感觉。更别说象那片子里的女人那样练兴奋的大呼小叫了,那样的情况一次都没生过。路水莲寻思,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在她和李炳辉的床上生。如此一想,她生出了对李炳辉的怨恨之意,厂子里的女人们经常在一起私下谈论隐密的床第之事,几个胆大不怕羞的还经常交换“”的感受,路水莲常听的不知所云,因为结婚这多年来李炳辉从没使她达到过。
路水莲无奈的感到了一丝哀怨,她轻轻的叹下了一口气,观看片子的兴趣也下减了许多。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已经快下午五点,李炳辉就要下班回来了,路水莲的思绪和状况回到了现实中,她起身关了电视,换了一套出门穿的外衣,准备去买些菜回来做晚饭。
8丈夫领回家一个奇怪的男人
8丈夫领回家一个奇怪的男人
集贸市场离路水莲家倒不是很远,下了楼拐个弯,穿过一条街,再走到另一条街的尽头就到了。只是今天有些燥热,又是刚刚下午五点多钟,太阳还悬在空中老高,未褪下的余威照射在人身上依然有些炽烈。随便选了几样青菜,路水莲匆忙的离开了菜市场,折回在返家的路上。她怕热的很。
即使是这样,进得家门,紧裹着路水莲丰满身体的两件薄薄的衣服也已经给汗湿透了。天气燥热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体内也有一股热火,一股到处乱窜的热火。这股热火在刚才看那黄片的时候就生成了,一直也没有褪去,横冲直撞的在她的体内巡回,似乎急于寻找一个口子突出去得到释放。路水莲想,那片子真是能撩拨人咧,昨晚才和李炳辉做过,现在竟又想了。怕是体内正憋着的这股子邪火还得等到李炳辉在晚间给她捅散了,这事儿非他不可,也只有他能帮路水莲办到,路水莲没有别的男人。想到这儿,她有了些异样的感觉,暗自责骂自己:咋变的这不知羞呢,老是想着那事了。这人呀,就是不能有闲工夫,一有闲空就容易瞎胡想。上班那会儿,天天忙的团团转,干了家里的活就干厂子里的活,干完厂子里的活又忙活家里的活,忙来忙去的也就没时间想那些花哨的事情了。
汗湿了的衣服穿在身上粘唧唧的,很难受。路水莲索性把它们都脱了下来,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在胸罩外罩了件宽大的文化衫,踢踏着一双凉拖鞋在屋里来回的走动。衣服除去,她觉得一时凉快多了,体内也好受了些,于是便准备动手烧饭。晚饭快烧好时,路水莲听见有钥匙在开门,应该是李炳辉。想到李炳辉她又想到了晚上预计要做的事。她想她要表现好些,以便晚上能让他更多卖些力气。她急忙停下手里的活计,从厨房里探出头,对已经进门了的李炳辉打招呼,却突然瞥见,站在门里的不光是李炳辉一个人,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陌生男人。
路水莲尴尬的冲那男人咧开嘴笑了笑,算是见面礼节。她一阵惊慌,忙跑进卧室去穿衣服。李炳辉在她之后也走进了卧室,她埋怨道:“你带人回家也不事先招呼一声,害的我出洋相,我刚才那样和没穿衣服有什么分别?都让他看去了。”
“没事的,呵呵。他不是那号人。”李炳辉笑着说。路水莲奇怪的想,你倒是真大方,老婆让人看了,还说没事的。
“他是你同事呀?”路水莲边穿衣服边问。
李炳辉像是迟疑了一下,随即接口道:“哦,是,是的。他是我同事。”
“那我怎么没见过?”。路水莲接着问,她的直觉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有点怪怪的,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清。
“呵呵呵,我同事你总共见过几个?”李炳辉笑着反问。
路水莲想,这倒也是。她穿好了衣服,又严严实实的走出卧室去到厨房。络腮胡子坐在客厅里,朝她微笑。她也笑了笑。一想起刚才给他看见了她穿着三角裤的模样,路水莲就觉得很难为情,感觉就像给他窥见了全部。那络腮胡子男人味儿很浓,高大粗壮,她有点儿怵得慌,她突然感到脑子很活跃,一下子联想到了下午在家看的黄片里的能干的外国男人。她匆忙走进厨房去干活。李炳辉则把络腮胡子叫进了卧室,像是在给他看相册。他们家有三本相册,一本是她的,一本是李炳辉的,再有一本就是他们两人和儿子家全的。从他们的谈话中她听出看的是李炳辉的。不过也应该是看他的,总不能是看我的吧。她想。即使这样,她也感到有点儿说不出的别扭,哪有两个大男人一起躲在卧室里偷偷看照片儿的?路水莲一趟一趟的把饭菜端上了桌,她看见李炳辉和那络腮胡子坐在床上挨的很近。李炳辉向他解说哪一张是在哪儿拍的,哪一张又是在哪儿拍的。他们的样子极其的亲密,象一对儿很好的朋友,更像是一对儿密语情话的情侣。只可惜他俩都是男的。路水莲隐约有些醋意,但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吃饭了。都出来吃饭吧。”路水莲虽有些不忍心打搅他们,但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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