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他的目的,也能躲得远远的,这样也不会妨碍你跟你师傅单独相处不是吗?”
“我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喜欢你,”她恨恨地磨着牙,“但是看到师傅折磨你,我就开心,恨不得你当时就疼死掉,你为什么不死?”
妈蛋,这小女孩也是变态。
我烦躁地站起来,不想再跟她浪费时间,不声不响地就往里面走。早饭还没吃,真是没心思跟她啰嗦。
可英子突然就跑过来拉住了我:“师傅不行了,你必须跟我回去见见他。师傅不喜欢我来找你,你去了必须说是你自己想见他的。”
我嫌恶地甩开了她的手,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凭什么听你的?”
鬼知道你是不是在玩苦肉计,把我骗去了继续从我魂魄里抽筋,真是神经病!
英子又想追上来拉我时,被麦哲涛拦住了:“行了,你只说想见她,没说想带她走。你知道,我是不会让你带走她的。”
“连天煞局都帮忙设了,你会在乎她?”
我猛地一震,诧异地回头看麦哲涛,他明显没料到英子会口不择言地说出这种话,气得眉头直抖,斜睨了我一眼后开始把我当傻子,冲着英子就吼:“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天煞局,我不知道,快出去。”
英子自知失言,瞪了我一眼后心有不甘地走了。
我总担心麦哲涛会杀人灭口,上楼后就把他帮忙设天煞局困的事情告诉了我爸妈,让他们防备着些。
可我心惊胆战了一天也没等到九渊和九杲回来,也不知道他们干嘛去了。
夜里零点时分,我已经沉沉睡去,突然梦到穿着裙子的自己跑到了冰天雪地之中,冻得全身发僵发寒。
最后我实在冻得没办法继续睡,只能醒了。
房间里温度很正常,看来我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不过迷迷糊糊中我看到有个影子从窗外窜进来,曲诃居然喘着粗气进来了。
我脑子还浑浑噩噩的有点无法思考,眼皮子直耷拉,连跟他说话的时候都在打瞌睡:“你跑哪里去了?去别的房间待吧,我要睡觉。”
“睡睡睡,九渊那小子都要没命了!”他暴跳如雷地把我从床上揪了起来,“跟我走,你体内有他的灵元,把灵元还给他,不然他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了!”
我一个激灵,吓醒了:“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他跑去抢肉身了你不知道啊!可他前面的伤还没好又闯了一次天煞局,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想跟弥恪抢肉身,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我所有的瞌睡都被吓没了,着急着慌地穿好衣服就让他带我过去。
可半路上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灵元不知道要做那种事才能拿回去吗?我手无缚鸡之力的,过去了不是给他添麻烦啊?”
曲诃的眼珠子微微一转,瞟向了远方。
我心头一震,突然想起来他身体里有蛊虫。可我整个人都被他扣着,耳边呼呼呼地风声直响,等他把我放下来时,我们已经出现在离弱水镇有好几公里远的一个水潭边。
阴风阵阵,吹得我心里打怵。
我明知道曲诃不对劲,却不得不假装没发现他的异常:“九渊在哪呢?”
我用力地掐着手掌心,可指甲不够锋利,痛得我眼泪水都快出来了,却还是没能掐出血。
水潭里突然开始冒泡,清冷的月光下,有东西从水下浮了上来。他们全身都sh哒哒的,有的长发披面,紧紧地粘在脸上,有的四肢肿大头脸臃肿,全都在一步一步僵硬地朝我走来。
这些,都是水鬼?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干笑着找曲诃:“曲诃,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曲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