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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魔教第11部分阅读

、知陕州。

    “哦哦,这样啊。”我点点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呐。”我感慨,原来对于杨家,那样的荣誉就像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他们身上啊,这先皇还真聪明,把这家的几代人都绑在这块匾上了。

    刘娥暗中观察我的脸,然后垂下眼,放心的叹了口气,之后和我谈话好像放下某些顾虑。

    我们又聊了些别的,不知从哪个话题就引到爱情上,刘修仪从她小时候讲起,讲到她是怎么遇到皇上,怎么相知相许,可惜遇先帝阻挠,而她的身份也卑微,皇上登基后,他们才真正在一起,她非常高兴,感谢老天、神明与佛祖。最后她希望自己能有个孩子,这样,他们才算是真正一家人。

    刘阿姨的愿望可真美好,不是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 从此良人是路人么,我又实在没忍住问道:“您能接受陛下有其他女人?”

    她怔了怔,释怀地笑了,“若没有他,我将是街边卖唱女,若没有他多年的宠爱,我早就化为枯骨,虽然他身边会有很多比我还要好的女子,但他心里还是有我,足矣!”那种带着感恩的心,满足的笑容。

    她这句话给我感触很大,古代女子很弱小,普通女子根本不能独立生活,就如我刚刚从魔教出来时那种迷茫与害怕。她是牢牢把住一个人,认真爱他,为他忍下那么多不甘,付出所有,最后他也把她放在心里。爱情不简单,爱情是相互的,它是两人同时付出。

    而我自己呢?我爱龙寒武么?想起他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在意,还有我离开时,银发飞扬,满脸怒容。其实,我只会惹他生气吧!我好差劲……。

    “小仙姑,小仙姑你怎么了?”

    “嗯?”我清醒,眨眨微湿的眼睛,“没什么,你真伟大,全心全意爱着一个人。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她抿唇笑了,可随后又有些哀伤,“可是我们至今都没有自己的孩子。”她年纪真的很大了。

    “没有就没有,领养一个不就好了。”我强扯着笑,“养育之恩大于天,只要你真心对他好,他当然会对你好,这都是相互的。”而我呢,他们生了我却不养我,哼,所以我也不再需要他们。

    龙寒武,我只剩下他了。

    哭,我怎么那么傻,跑什么跑呀,不就是银发妖皇么,有什么了不起,当时这脑子被驴踢了吧,小武和阿武过不了几天就变回来了,我忍忍不就好了。

    奶奶呀!我那时怎么犯抽了~,我想他了,我想回去。5555我的狂魔老公呀!

    不知是不是因为刘修仪回忆她的爱情,引起了我的共鸣,让我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到刘娥眼中闪过的光。

    ☆、嗜血狂魔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中,皇帝赵恒歇在刘修仪宫中,两人相伴多年,赵恒觉得只有刘娥才是真正理解他的人。

    刘娥没有辜负皇帝所望,把她与鱼儿说过的话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她真这样说?”赵恒声音压抑着惊喜。

    “是的,陛下。”她知道,对于宋辽澶渊之盟一事,赵恒觉得多少对不起寇准,陛下他只想要国泰民安,而那一战死伤太多,国民也已经被辽国铁骑吓破胆,不宜再战,他为了稳定朝堂上的混乱,还给大宋子民稳定的日子,不得不推寇准出来顶罪,哪怕这样的安定,只有短短几年。

    “她有说过大宋这基业……?”

    刘娥摇头,她不可能直白询问景星,在拐弯抹角中,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她只说过,唐宋齐名。”

    赵恒听闻激动地握住刘娥的手,“爱妃,大宋不会毁于朕手,真好!”

    刘修仪也跟着笑了,轻轻抚上丈夫斑白的鬓角。

    “不过,包拯和八贤王会是谁呢?”兴国安邦这担子皇帝暂时放下,他开始关心起别的。

    刘娥摇头,脑中闪过一人,眼睛一亮,“陛下,这八贤王,会不会是荣王殿下?”

    “嗯?你的意思是朕兄弟这辈的?”

    “是啊,荣王殿下,少奇颖,太宗特爱之,每朝会宴集,多侍左右。而他对陛下奖罚从无怨言,对宗室弟子也不加令色,无结党,一直是刚正不阿之人。”刘娥越说越觉得荣王就是景星所说的八贤王,“陛下,您说,包拯与荣王殿下会不会是……。”有些话是她也不能说的,但意思到了,她相信皇帝可以自己判断。

    “就他!”赵恒对他这弟弟很是无奈,本事真有,但这性情也不知随了谁,平生寡合嗜欲,惟喜聚书,好为文词。随性散漫,谁要敢惹他,他十倍奉还。

    “陛下,知进退才是大智者。”刘娥笑,眼中光亮闪过,心中有了计较。不管大宋江山最后是由哪位皇子继承,也不管包拯八贤王最后会辅佐谁,她现在最在意的是她的子嗣,既然景星说可领养,那么她是该找个合适的人选了。把身边之人过了一遍,最后停到侍女李屏儿身上,这丫头是个知恩图报的。

    乐逸留守教中,龙寒武带着霄汉抵达开封府,联系上教中暗点,等待黑夜降临。

    霄汉敲开龙寒武的房门,将一封信交于他,龙寒武皱眉,“好个辽国。”辽国已经买通宰相王钦若的一位门生,已与皇帝炼丹师联系上,并收买他加害鱼儿。而且辽国另一派系的人,却想把鱼儿抓回上京,顺便刺杀大宋皇帝。

    “教主,我们的人已经发现辽人聚点,要属下安排人去搅乱他们么?”毕竟是都城,不好暴露神教行踪,但对于这些辽人,汉人可是恨之入骨。

    “不,时刻监视他们,有任何动作都要回报。”汴梁城不是那么好进的,更何况大内,最好能借机混入,这样也方便点。

    “你说什么?”晓月仙子一抬手,把那穿着一身藏青道袍的瘦小老头掐在手中。

    “仙姑饶命,仙姑饶命。”小老头颤抖,“小的见钱眼开,小的妄加揣度仙姑意图。”这小老头本是晓月仙子安排的人,她看这小老头精明,又知皇帝是个迷信之人,故教授他炼制保养丹,骗皇帝是仙丹,本来这步是为了让皇帝听信小老头的话,好趁机怂恿皇帝对奉月神教出兵,助她闯教寻人的。没想到,小老头竟然收了他人的钱财,想要害死他徒儿。虽说一个那臭丫头不算什么,但培儿那孩子甚是喜欢,她此次来皇宫,只想利用鱼儿身份把龙寒武引来,最后能在皇宫这种“密不透风”之地将其击杀,那丫头没了丈夫也就会全心全意与培儿在一起了。可这老小子却坏了她的事,竟然上报皇帝,说鱼儿的心头血可医百病,增长寿元。

    “你有命拿,也要有命花才行。”手指用力,甩手将人扔到墙上,一声闷哼,道袍老头没有再动。

    晓月仙子转身扫了一眼地上的人,莲步轻点,飞出炼丹房。

    “师父,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我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热的一翻身,被床边身影吓了一跳。早就听说,皇宫里很多背后灵,冤死鬼什么,一轱辘爬了起来,睡意全无。

    “穿好衣服,走。”

    啊?不是吧,这大半夜的,奶奶呀,师父您老人家又发癔症了?

    “快点。”

    “好的,好的。”我穿好衣服,想想不对,“师父,咱们不和皇帝大叔说一声么?”来人家做客,半夜想走就走?

    “闭嘴,死丫头,再多说一句,我抽你。”

    呦呵,我觉得我师父今天真疯了,以前她都是直接上来就抽的。

    她没再和我废话,直接走近,提起我的衣领,转身飞出,蹬上黄玉瓦,把我压在屋顶上,“先在这里待着。”又回身,飞蹿向另一间房顶,消失在之上。

    就算皇宫中灯火很多,但座座亭台楼阁相互遮挡下,也阴涔涔的慎人。仔细聆听,唰啦唰啦声,好像是一群守卫静静走过,很轻的咕咚声,好像是远处的水声,然后是一阵的寂静无声,我吞吞口水,师父,你去哪了?别把我一个人丢房顶上啊!

    就在我想再一次吐糟时,远处传来兵器撞击声,南边的宫殿突然火光一闪,一下子就着了起来,紧接着就有人在呼叫走水,有刺客什么的。我探出身体眺望师父身影,可惜,就算有火光冲天,我这边还是有些暗。

    “她在那。”我惊,这群人什么时候来的?他们说的又是哪的方言,没听懂!不过看他们的架势,一定是来抓我的。

    我立刻缩回身体,爬向屋顶后檐,目测一下距离,不助跑的话跳不过去。

    “嘿,看你往哪跑。”

    有名大汉已经爬上屋顶,听到他的声音,我滚向西边角落。颤巍巍站起来,摸出我的小马鞭,对着他伸来的手就是一下,他痛叫一声,骂了句我听不懂的脏话。

    鱼儿不能慌,深呼吸,好,袭击眼睛,不错,右下肋是破绽,我抽。这一鞭子,我用尽全力,大汉痛叫着滚下屋顶。呵呵,小姑奶奶我终于也有抽别人的一天。

    不过,这鞭法我就学了一个多月,说得上娴熟,但力量不够,而且我本身体力也差,所以,我不能等了。深吸气,大吼,“师父,救命呀!”

    不远处,白衣飞起,我一下子放下心,看来师父没丢下我呀。当我费力把爬上来的另两个大汉抽下去时,转眼看师父的方向,不对劲,怎么另有白衣想要阻止师父!等等,那边火光一闪,我才看清,原来是师父在阻止白衣的龙寒武。

    唔~,激动死我了,“相公啊,救命。”顾不上身后的大汉,对着那边两人影挥手。“师父,自己人啊,别打啦。”急死了,他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肩膀被大手按住,持鞭的手被人缴在身后,耳边叽里呱啦响着噪音,神烦,我抬脚狠狠向后跺脚,持鞭的手自由,回身就抽,不管是脸还是脖子,抽下屋顶再说。而身边另一大汉也反应过来,抽刀架住我的鞭子,被我抽那个人强行上前,抓住我的双手。“啊~。”手腕痛,这人不懂怜香惜玉!

    身后有响动,白光眼前一晃,噗,一脸热腻粘稠,血腥味扑鼻,一声惨叫后重物落地声,抹掉脸上的血,脚边躺着一双被砍断的手,身边的另一大汉,脖子已经折成奇怪角度,双眼凸出。我被有力的大手搬过身体,用白衣袖子一下一下帮我擦脸。“没事鱼儿,没事了。”

    看清人脸,我没憋住,哇的大哭起来,用力钻进他怀里,把脸上的血蹭他一身。他拍抚我的背,一遍遍叫我名字。

    我努力压制泪水,不对,退开龙寒武的怀抱,抓起他胸前的黑发,抬脸,没有邪魅,没有红脸,没有花纹,一脸白净,一脸温柔,“阿龙?”长大的小武?

    看到我眼中的疑惑,他轻扯嘴角,“以后再说。”抱起我,吹了声口哨,向皇宫深处跃去,我以为他在叫马,转头找找,从后面飞过来的却是霄汉,我嘴抽。

    “龙寒武,你给我站住!”衣袂破空声随后跟来,晓月仙子挥出她特色披肩水袖,袭向龙寒武后心。

    龙寒武搂着我闪过攻击,落到一处没人的院子里,把我挡在身后,与晓月仙子对峙,“月姨,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侧着脑袋看我师父,想让她别打了,却被霄汉挤回龙寒武身后,只得闭上张开的嘴。

    “要不,你留下!要不,她留下!”晓月仙子一手抚鬓,一手背身后,看上去很随意,眼神却很犀利。

    “绝不可能。”龙寒武语气坚定,让我很安心。

    晓月仙子哼笑,越过龙寒武想与我说话,“臭丫头,和为师回去,你师兄还在等你。”她话一出,龙寒武猛然回头看我,我一脸莫名其妙。

    “教主,小心。”霄汉挡开晓月水袖一击。

    而与此同时,这个院子被一众人包围,有皇宫里的侍卫,有刚刚抓我的大汉。霄汉与晓月对打的同时,还会分心对付那些抓我的大汉,而皇宫里的侍卫退到战圈后,拿着长枪,团团把我们包围在其中。

    “小心。”龙寒武只微微瞪了我一眼,又关注起战局,他见晓月手探进衣袖后甩出,出声提醒霄汉,可还是晚了一步,霄汉被暗器伤了右肩。“回来。”他替换下霄汉迎战。

    晓月仙子咯咯怪笑,“你既然来了,就休想再走。”说完疯狂的加快攻击,龙寒武到也能招招扛住。

    “月姨,何必呢?”他们之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但龙寒武这句后,晓月仙子明显动作慢下来。

    “你懂什么,就算他心里没我,他也只能是我的。”晓月大吼一声,看来是真疯了,只见她抓过身边乱蹿的大汉向龙寒武丢来。

    龙寒武后退一步,抬脚将飞过来的人踢开,他自己也跟着后退几步,那大汉飞到侍卫脚下,被侍卫一枪戳死。

    “不好。”霄汉突然出声,向前几步又退回来。

    “怎么了?”我急问。

    “教主情况不对。”我更着急了。

    “什么?”我伸长脖子,扫描他全身,没看到受伤啊。

    晓月还在一个接一个的扔大汉,龙寒武被压弯了腰,就在霄汉要上去时,就听他大喝一声,头发瞬间变成银白,猛然站起,血衣被罡气振动,身边那几个被丢过来的大汉也被他振飞出去,接住晓月又一次扔过来的人,一手穿胸而过,随后一甩,抖了抖头发上被溅上的血滴。双眼微眯,一脸似笑非笑的邪魅。

    这个……这个……,超级赛亚人大变身,我看看龙寒武,又看看晓月仙子,狂魔老公vs疯婆婆师父么?orz。

    ☆、也许我也发了狂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被饿醒的,全身软软的不想动,这是间木制房间,能听到涓涓水声,恍惚中床轻轻在动,才察觉我在一艘船上。

    回想起那天情景还是有些后怕,我鸵鸟般把自己捂在被子里。银发妖皇的杀伤力是极大的,本身还带有致命毒素,碰花花死,碰鸟鸟亡,就连晓月仙子也不得不避免与他直接接触。可他的目标已经牢牢锁定了她,晓月慌乱之下把身边一切东西当武器,投向龙寒武,却也没伤他分毫。而龙寒武狂化成分尸收割机,撕裂一切飞向他的东西和人,满院子的惨叫、断肢和血流成河。晓明师父自知不敌,在虚晃一招后,转身逃走,龙寒武拾起脚边侍卫长枪掷出,一枪穿过她的侧腹部,她回头望过来,然后才强忍下疼痛逃走。

    一身血衣的龙寒武矗立静默,然后一步一脚血印的向我走了,我噔噔噔连退数步,背脊紧紧贴在身后柱子上,后背不知是被柱子冰的还是全身冷汗,只觉得身体被刺骨寒气刮得生疼。看着他一点点抬起血红手指,要抚我的脸,我就很没骨气的昏了。

    “醒了?”妖皇大人把正在回想的我从被子里刨出来,我偷瞄他一下,迅速低头。“起来吃点东西。”

    身体不自觉僵硬,只能乖乖点头,也不管身上穿得是不是太少,光着脚要下去,他却拦住我,一把将我抱起。我很紧张,又觉得这样不好,就尝试放松,深深吸气呼出,把头轻轻放到他肩上。白衣银发,这是妖皇大人啊,可那天的明明是黑头发的阿龙啊,手指轻轻卷起他的头发,真神奇。

    吃过东西,他又把我抱回床上,我用两只大脚趾相互踩来踩去,一直不敢看他的脸,毕竟那晚我见过他狱修罗般狠戾的眼神,可不想再被吓一次。

    “在想什么?”

    原来妖皇大人真凶起来是那样的,唔,还好,我惹他生气,他也就掐掐我脖子,没气到不会把我撕碎,看来我还真是不一样。

    “在想他么?”一手冰凉的手已经附在我脖子上。

    奶奶呀,你要不要这么吓人。我惊恐睁大眼睛,向后退。

    “你想逃么?”他的手指收紧几分,我欲哭,没呀,我啥也没想,就想跟你回家呢。

    “说,是不是在想他?”

    谁呀?我真不是故意走神,那天实在太劲爆了。我眨眨湿润的眼睛,用眼神哀求。

    “你是不是想着如何逃走?想和他在一起?”他手指又一次收紧,让我不能呼吸。

    我怒,奶奶的,别以为你是妖皇大人就可以这般不讲理,就可以乱欺负人,乱给别人按罪名。我双手去掰他的手指,用脚踢他。

    “你果然……。”他暴喝,“他是谁?”

    “唔……。”快死了快死,放开呀,奶奶的,什么他是谁?我怎么知道你问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