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也没有遗憾了,或许我的魂魄也该离开了。
闭上眼睛,随波逐流…
感觉周边乱糟糟的一片,繁乱的脚步声,与众人七嘴八舌的声音。
“师父,今日妹妹真会醒么?”一个透着笑意的声音,却是陌生的。
“混蛋!!是猩月的妹妹,你不要叫得这么恶心好不好!”一个颇为火爆声音,震的我皱眉。
“小雁,猩月是我娘子,娘子的妹妹自然就是我妹妹了。”
哇,这个人还真是好脾气的,别人都这样骂他混蛋,他咋还亲热的唤人家小雁呢?不过,这个小雁这名,怎会是个男人?
还有他说猩月的妹妹?
猩月,这个名有些耳熟啊…嗯…谁来着?
“嫉妒也得有个限度吧,自己也有了娘子,猩月也成婚了,又惜雁,你能不能成熟一些?”这个口气像是有些无语。
“丁宣咸!你娶了男人婆就把自己当猩月一家人了,你什么东西啊你,你敢这么与我说话!!”
呀呀,这个火爆脾气者,怎么,别人劝也要被他骂呢?
“你个小男不女的东西,你敢骂我娘子为男人婆,你找打啊!!”
咦…看样子这两人是要开打了。
“本来就是男人婆,那种女人也只有你才把当宝,蠢蛋!”
砰的一声巨响,一个重物摔在桌面的声音,桌面似乎还被砸裂了,咔嚓一声。
“梦琪,莫气,不是说好了打这家伙都由为夫代劳吗?来揉揉,别伤娘子的手。”
“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死咸鱼,你还与他吵啥,直接动手啊!!”
这这这,这么大声响竟是个女人弄出来的?
这情形是,这个女人把那个暴力男打飞的?
这是什么女人啊…
不过梦琪这名听着也耳熟。
脚板踩到木头发出滋啦声,“死男人婆,你玩偷袭,看我不打飞你!”
“来就来,我怕你啊!!”
“娘子,为夫来!”
咻的一声,房间内响起了滋啦滋啦的奇怪声音,像是绳索紧紧绑某物在进行拉扯…
砰的一声,像是又破了个莫个物体。
呼啦,呼啦的翻着某物体的声音。
一个声音既正经又呆板,“根据,卷轴记载,又惜雁与丁宣咸两人打架一共10009次,每次时间长达六个时辰之久,而且没有一次有分出胜负,但是损坏周边物体的程度却很可观,估计只要一盏茶的时间,这个房间便会拆掉。”
这个人…
他记这些干嘛啊!!
无聊吗?
“姐姐,这该如何是好?妹妹还躺在这呢?”
又一是一个陌生的生声,莫非他嘴里的妹妹是指我?
莫非他是我哥哥?
恍然大悟,我确实是有几个哥哥姐姐没错的。
“叫他们出去打就行了。”这个声音清清冷冷,可偏偏听着却感觉透着温和。
“喂…丁宣咸你不出去打,你的娘子就葬身于本小姐刀下哦!”
“喂…又惜雁你不出去打,你的娘子就葬身于本小姐刀下哦!”
两个清脆的女声同时开口,声音听着懒懒散散的,没什么威胁力。
可效果却出奇的好,耳边的奇怪的打斗声停了来,咻的两声,感觉两个身影往门外飞出去了。
“女侠饶命…”一个淡淡轻轻的声音女声,声音没什么生气,像是电视剧里边女鬼的声音。
真想看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讲出这种调调的话语。
“黑崎子,这次学的不错哦,打不赢的时候要说女侠饶命,可这会我还没开始打呢。”这是之前威胁又惜雁那个女人的声音。
“花蝶饶命…”
“不行不行,你武功明明有进步嘛,你把那捉鬼的气劲用在武功上,一定会很厉害的,我做师傅的要好好督促你才行…”
捉鬼?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呐?道士?可道士还能嫁人的?
“师傅饶命…”
“来来来,我们出去打。”
“娘子,等等为夫。”哟,这声音妖媚的。
“女人打架,男人来凑什么热闹,滚回去!”这个花蝶好像很讨厌他相公啊,出口恶言了都。
“娘子,你莫不是想要了,信不信我当众就来?”
哟,妖媚相公出口威胁了!也是,被一个女人这么骂,难怪会生气…
“混蛋,你敢威胁我!!来就来谁怕谁啊!”
“娘子,我不敢,所以咱俩回房干!”
“啊,混蛋放开我…”
声音越叫越远,这两人还真是回房干去了,晕死!
“喂,把飞刀拿下来,要打就真刀真剑的来,站在我背后算什么事啊!!”
“钱梦琪,你明知晓我是使棍的吧?真刀真剑的来愧你说得出口。”
“死花湖,管你是使什么的,敢把飞刀放在我脖子下边,看我今日不扒了你皮!”
砰的一下,飞镖摔在地上的声音,“来就来,怕你啊!!出去打!牛牛,你在里边等我,我打完便回来。”
“娘子…”一个娃娃声音,欲言又止。
“真不愧是花师妹,第一第二都是没有了,第三一定得抢到手。”
☆、75、幸福之人
这又是哪个好汉?这声音兴奋的,你别自顾自就就与别人比赛行不??
“没错相公,第三我们一定得抢到手,走我们出出去打!”
得…还是两个夫妻,有意思…
“相公他们出去打了,我们拿着卷轴出去记录吧?”
“娘子说得有理,我们走。”
这这这,这是一群什么怪人?
真真是什么类形都有…
“瑾瑜,我感觉香之妹妹好像醒了。”
“娘子,是真的么?”
仅仅是哥哥的娘子一句话,便感觉好多双眼睛在盯着我看,那眼神热切的。
只可惜,我是醒了没错,只是意识醒了而已
感觉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
“娘子你这是?”
“给妹妹一点力量。”
温热的气流从那只手徐徐流进了我的脑子,舒服极了…
“妹妹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好,我试试…
一阵刺眼的光喷至而来。
一身白衣衫,头扎长长的马尾,精致细巧的五管,清冷的气质,此时正一脸温和的望着我,一只手甚至还搭在我额头。
这个姐姐真的好漂亮,手也很温柔,在不知不觉中,我便开口了,“猩月姐姐…”
“第一次见面,先要与妹妹说声抱歉,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能把你找到,一个人在外,一定受了不少的苦。”
姐姐的怀抱着有非常干净清爽的味道,让我感动的想要流泪。
“姐姐,我也想抱抱妹妹。”
一身子蓝色的袍子,与姐姐有着七分的相同的面貌,这是双胞胎哥哥。
“五哥…”
“香之妹妹好狡猾,唤姐姐的时候明明是甜甜的叫猩月姐姐,这会唤我时候就是五哥。”
“相公,你看看你,又与姐姐撒娇,香之妹妹,我是你五嫂,千水兰。”
五嫂一身鹅黄铯的衣群,有着一张这个可爱甜美的气质,这个女子竟是五哥的妻子,他们站在一起真的好般配。
“相公,妹妹好像不接受我,是不是我不够好?”
哥哥一脸宠溺的笑了,手搂上了她的腰,“娘子,怎会…”
我鄂然,实在是看不惯美人露出一脸苦瓜相来,急急开口,“没有,没有,五嫂,你看我一张真诚的脸,怎会,你与五哥真是天作之合,我一时看的痴了。呵呵…”
众人:“哈哈…”
啊咧…这些人怎么就笑起来了?
“妹妹与夫人真是两个极端呢。”站在猩月姐姐身边的男子,笑眯眯的开口。
这个男子一身红衣,穿的俊帅非凡,最让的移不开眼的是他的笑,真是美极了,平日里我那般讨厌红色,这一刻,我发现红色真的很美,这个人应该是姐姐的丈夫,宁若人了。
这个人与梅映之一样都喜爱笑容,他的笑得这般真诚,笑得这般让人放心,非常舒适的笑,恍惚…在他世界里,除了开心并没有别的情绪,可这样的人生真的存在么?
就像梅映之,我失忆后一直已为他是一个不会伤心难过的人,可找回记忆才知晓,并不是这样,他是习惯隐藏,习惯自己承受一切。
虽说梅映之也很爱笑,可梅映之的笑总是让我觉得他心在在焉,而且总能感受到别的多种多样的不同情绪,或许是与他呆久了,不知不觉便了解他了,甚至,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说话的细微口气,与一点点的眼神变化,便知晓。
如若说,梅映之的气质是出尘的仙人与魔鬼气质的话,那这个人就是天使与狐狸的结合体,让人看着异常的放心却偏偏透着狡猾的气味。
总之这个人看起来比梅映之有朝气,好动,搞怪。
“我是宁若人,你四姐夫。”
“姐夫好。”
“妹妹…是在…想一个人吗?人气里面满是悲伤。”淡淡的陈述与小声的话语,把我惊呆了。
这个少女一双粉色的眼睛,像是看透了我内心与灵魂的一切,她说这话的时候粉色披肩长发飘荡了起来,像是看透人间一切的仙子,只是她却是一个看透一切却帮不上任何忙的仙子。
仙子身边站着一身黑衣的呆板冷冽男子,他那冷冷的杀手气息与那她的仙子气息来了个鲜明的对比,一柔一硬,一冷一暖,似乎又是天作之合。
“我…是…闵席苗苗,我…把猩月当妹妹,所以你也是我妹妹。”这话的内容很好,可弱弱的胆怯的性子实在是令人费解。
这姑娘,你有一个这么强大的夫君,又有这么华丽靓丽的外表,姐姐,你不是应该骄傲的么?
这性子到底是如何养成的?
“苗姐姐好。”
我笑笑的应了,这姑娘粉色的眼睛竟然开心成月牙了。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的一句话可以让人这么开心。当然梅映之我并未包括其中。
“这是我相公,阴伸伸,你可以唤他伸哥哥,或是伸姐夫。”苗苗姐姐的脸蛋红通通的,手挽着那名冷冷的男子一脸幸福,反观那名冷冷的男子,在触在他家娘子时候,那眼神冷度立马就下降了,柔柔的眼神与之前的气质恍若两人。
果然是一个天作之合。
真好,到处都是幸福的人,与幸福的人一起呆久了说不定自己也能幸福许多的。
“我不干了,我不干了,妹妹的眼神从来就没瞟到我身上过,一直都在你们身上…”一个老者又蹦又跳的在我眼前,那表情真是可爱极了。
“师傅,你好像被人讨厌上了呢,谁让你不取个好听点的名字呢,妹妹这么可爱,当然不会喜欢你了。”
原来这个老者,是若人姐夫的师傅。
“我说宁若人,我好像还没说出我的名字吧!!”
“幽灵寺,这不是说了吗?”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你这个不孝之徒。”
“师傅,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这名却实不好。”
“不好我也叫了好几时年了,你为何不早些提出来啊!!”
“呵呵,以前心情不好,所以懒得提,今日妹妹醒了,我心情好。”
“你这是什么借口啊,你分明就是想气死为师!!”
“呵呵,师傅有一天真死了,那也一定是自已吃错药而死,绝对不是我气死的。”
“…”
“…”
这对师徒真的有趣,不过这幽灵寺好像也在哪听过啊。
给读者的话:
小初很开心,很开心还有人会把我的书看到最后,哪怕只有几个,我还是觉得很值,太好了。
☆、76、谁更丢脸
这对师徒真的有趣,不过这幽灵寺好像也在哪听过啊。
宁若人:“猩月,师傅指名带性的唤我了,果然是被我气疯了,那我与你的赌注就是我赢了,那今晚的一切得为夫做主。”
猩月:“我与你何时有过赌注了?夫君不要老是自己跟自己赌好么?好幼稚。”
钱瑾瑜:“呵呵…姐姐,定是你没有好好满足姐夫,这会姐夫都豁出去了。”
钱猩月一个淡淡的眼神过去,说出了一句让人狂喜的话,“我也是为了孩子好,相公不知分寸。”
呆愣。
所有人…
“娘子,你怀孕了?”宁若人那神眼灼热的,快把人给烧趴下了。
可姐姐却依旧一副温温的样子,“是啊,我不是与你说过么?”
一双手把姐姐拦腰抱起,“娘子不乖,明明未与我提过的,害为夫以为娘子不再爱为夫了,晚上抱抱娘子也成了奢望。”
这两人在众人鄂然的眼神中徐徐出了门,待他俩走后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
众人都打上了那孩子的注意,有做干爹的,有做姨父,还有做姨娘的,还有做师公的…
原来这是碧国,我思思念念已久的碧国,钱香之你真的回家了,这不是做梦,你周边有着这么多的亲人,他们都爱着你。
姐姐与他们的兄弟姐妹组成了月宫,在江湖上到处行走,行侠仗意,这仅仅是为了找你。
还有那远在汴村的大哥与那未曾谋面的嫂子也在到处找着你。
瞧瞧,你真的很幸福。
“香之…娘好想你,终于回家了。”
当然还有这位恶搞了他五年的母亲,与那恶宠娘子的父亲。
入夜,星亮点点,让我想起了在天狼寨的日子,那时…其实过的很充实,很有意思。
“涵涵告诉我,玉国太子向我求婚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呢。”
“没想到…竟是你,玉溪。”
以前总认为白玉溪是在耍我,是在骗我,在复记忆的那一刻,我才知晓,当初的我到底有多残忍,白玉溪,抱歉。
软腻的布料很是滑手,“以前你总是那么好动,一身红衣靓丽的很,可如今,你却变得沉默了,红衣也变成了黑色禳黄边。”
“玉国的太子,连衣衫都没法自己选择么?明明这么不喜欢这个位置,就如同明明这么讨厌这个衣衫,为何…”
一只微凉的手将拽他衣衫的手握住,哪怕在黑暗中,他的眼睛依旧那么的亮,紧紧的锁住我,“香之,听说你恢复记忆了,疑情也解除了。”
我笑,“是啊,有幽灵寺前辈在,没有解不了的毒,况且我的毒跟本就无需前辈动手,姐姐就搞定了,听说姐姐也是前辈的弟子呢,真是的,明明姐姐也那么厉害,可偏偏这名声怎么就…。”
真是的,我在讲什么…
不是说好了,今日要好好与他讲清楚的么?
晚风徐徐的吹着,越吹越急,明明想好好讲清楚的,可有些人偏偏就爱捣乱,让人忍无可忍!
倏然转身子,对着屋顶狂吼,“我说,屋顶上的两位,偷听就偷听,为何还故意使这么大风出来啊!!你没看见,头发都给吹乱了么?”
真是的,这两个人搞什么!!
感觉白玉溪轻扯着我的手,“香之…”
“嗯。”
我本想认认真真的听白玉溪讲话的,可屋顶上的人…
花湖:“喂…知晓你真气足也不是这么用的吧?”
花蝶:“少罗嗦,不是你说这样会比较有气氛的吗?说什么有弄些风出来会比较唯美!”
花湖:“我只是随口一说,你是白痴吗?弄这么大风是傻子也发现我们在偷听了。”
花蝶:“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你不也用了!!”
…
看来,想好好讲下话,还得另寻地方才好啊,哎…
那就换个地方吧!
找个没人可以偷听的地方,一个亭子,四周都是空地,一目了然。
“香之,你知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那个我很喜欢的簪子,那个集市上狂妄自称本大侠的少年,我怎会不记得么,“在集市。”
“不…更早!”
我好奇,还在其它地方见过面?
白玉溪徐徐而笑,“我十岁那年被父皇赶出皇宫,轮为乞丐,是你给了我一个馒头与一百两银票,因为你我才没有饿死,可我却没能救你出来,我…”
原来,那个少年,竟是他…
因为一直没能救我出来,所以一直记我的名字,一直耿耿于怀么?
“不是你的错,你该做的都做了,况且,大家只是相互利用而已,我只是想利用你帮我做事罢了,你不用想太多,更不需要因此而愧疚什么…”
这样说总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