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迟迟不出阁,就等着宫里边选秀女呢。
虽说出身名门,拥有着一般闺女不具有的显赫身份,可是月宛如的容貌却是出了名的——呃,特殊。
身材高挑,体重也与之对称,从头到脚,除了肉,就是肉。
这女娃从小家境好,山珍海味,鸡鸭鱼肉,应有尽有。
结果到了十七岁,就变成了这般模样,五官被挤到了变形,惨不忍睹。
何太后想要依仗李首辅的势力,让他顺顺当当的亲政。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十)
何太后想要依仗李首辅的势力,让他顺顺当当的亲政。
私下里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李首辅就四处联络,帮太后娘娘卖命的拉票,希望两年后能够抗衡摄政王,好歹也得还政于皇帝。
总之,这里边的事情很复杂。
出于偷懒的考虑,苍澈压根不理,随他亲娘去折腾。
可没想到,她竟然连他也要牺牲,居然是拿皇后和贵妃的位置去与权臣交换。
一想到那团肉球穿着凤袍,故作姿态的坐在他身侧的情景,苍澈的心脏部位就隐隐抽痛着。
他明白太后的心思,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皇位还重要,必要的时候,该牺牲就得牺牲,况且他除了皇后和贵妃之外,还能取无数个女子,不喜欢不要紧,大不了往后来往少些嘛。
可问题是,他不娶,两年后皇叔也照样会让他亲政啊。
从去年开始,表面上是每件事皇叔都要过问才能发布出去,可实际上每一道旨意可都是他自己的想法,皇叔一个字都没有改动过,偶尔说说,也仅仅是大方向的建议而已,用来给他做参考的。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一出门就是大半年,朝政还是及时处理,没耽误过半点呢。
可惜,这些事,苍澈就是说给何太后听,她也坚决不相信。
总认为他小,看不清大人们的尔虞我诈,对摄政王毫无防备之心,没准哪天被卖了还有帮忙数银子呢。
顺理成章的也就有了这场恐怖的联姻之举。
苍澈,夙夜国的帝王,虽说没亲政却也是在龙椅上坐了不少日子,最后居然要莫名其妙的娶一个超级大胖妞回来,而且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牺牲,牺牲,想当皇帝,就得牺牲个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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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般美貌的男人(十一)
牺牲,牺牲,想当皇帝,就得牺牲个人的感觉。
他为什么要那么命苦啊。
想来想去,实在是不甘心被当成猴子耍。
于是,苍澈来了。
担心耳目众多,传到何太后那边,他就只带了几个心腹,特意选在傍晚才出了皇城,一路直奔苍王府而来。
太后信任和依赖的是朝中权臣。
而他更愿意把一切都压在皇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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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少年皇帝掏心挖肺的烦恼,苍夜流的浅笑转为大笑,期间不断的揉脸颊,想必是一直保持这种表情,两侧肌肉酸涩的厉害。
“皇叔,您等会再笑,现在快点想个办法,不然的话,朕就要真的娶李大人家的那位月宛如小姐了。。。不要哇,朕宁可剃光头当和尚,也坚决不干!!”这个念头,一直很坚定。
尤其是看到了借住在皇叔院里那位真正倾国倾城的云公主时,他更是再无半点迟疑。
谁愿意牺牲,那就自己去牺牲,他是坚决不往火坑里跳。
至于做不做皇帝,岂是几个大臣联起手来就能决定。
若是皇叔有意取而代之,这些个小动作在绝对的强大的实力面前根本连障碍都算不上,徒增笑柄而已。
“这件事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你赶快回去吧。”没答应,亦没拒绝,苍夜流的态度暧昧,让人猜不出真实想法。
“朕不走,今天不拿到个说法,坚决不走。”必要的时候,他会使出各自手段,哪怕在地上打滚,也绝不出府门半步。
在皇叔跟前丢人,也比娶那个肉球妹要好,给他一个人笑好过让天下人笑。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十二)
在皇叔跟前丢人,也比娶那个肉球妹要好,给他一个人笑好过让天下人笑。
“澈儿,你该懂得,太后她也是为了你好,如果这么做能让她觉得安心,也未尝不可。”苍夜流试着劝他接受命运,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大婚的人选,皇叔不方便插嘴,否则的话,只会让一些人觉得我真的想干涉皇上亲政,到时候牵扯出来的一系列麻烦,更让人头痛。”
敏感时刻,只能不变应万变。
尤其是他,哪怕多说几句话,都会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苍夜流不得不慎重。
他可没时间再去平息好不容易才相对保持平衡的各方势力。
只盼着能够安稳的护着苍澈顺利亲政,也算是没有辜负兄长临终前的嘱托。
外边谣言怎么传,苍夜流不予理会,他问心无愧便好。
“可是,可是。。。”苍澈简直是欲哭无泪。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天底下没有谁能顺风顺水的过一辈子,就算是当皇帝,也有他的无可奈何,或许,这就是你的命吧。”拍拍他单薄的肩膀,苍夜流的安慰非常没有力度,他不说还好,这么一劝,小皇帝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那朕不做皇帝了,皇叔,龙椅让给你。”五分赌气、三分冲动,明知道不该说这种话,苍澈还是噼里啪啦的倒了出来。
没办法,月宛如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些。
不是亲自摊上这事儿,没准他也会淡定的在一旁看看热闹,偶尔插几句风凉话乐呵乐呵。
“胡说八道,以后这种话休要再提,不然的话,我就只好把江山现在就还给你了。”苍夜流不悦的眯起了眼,瞪住小皇帝。
“现在?那怎么行!!”苍澈跳了起来,“朕还小,搞不定那些心机深沉的老狐狸,皇叔一撂挑子,没两年他们就敢结党营私反了天,不行,这绝对不行。”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十三)
“现在?那怎么行!!”苍澈跳了起来,“朕还小,搞不定那些心机深沉的老狐狸,皇叔一撂挑子,没两年他们就敢结党营私反了天,不行,这绝对不行。”
“我去给你处置未来皇后的事,保证不用把月宛如娶回来,你把铁血龙骑团收回去,怎么样?”苍夜流一本正经的开始讲条件,只要小皇帝肯答应,他立即‘为君分忧’。
“龙骑团?”苍澈安静下来,乖乖坐会椅子上,双手平放在膝盖,“朕自己去解决立后的事,不麻烦皇叔了。”
苍夜流满意的点点头,“现在可以起驾回宫了吗?”
“可以了。”可疑的啜泣声,心情异常失落。
“嗯。”搞定了小皇帝,苍夜流抬步就往外走。
“皇叔——”可怜兮兮的叫唤声,仿佛是只被遗弃在路边的小狗,但是听声音就让人觉得心酸了。
苍夜流的脚踩在门槛上,略略侧过头来,眼角处一丝冷光。
“朕是想说,皇叔再见,这就要走了,心里怪舍不得的。”呜呜呜,要他一个人去解决那么高难度的麻烦,苍澈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他的亲娘,他最了解。
一旦决定了的事,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路上小心,以后出宫前带上千八百的侍卫,别再莽莽撞撞的往出跑,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皇上。”转过脸去,一抹温暖的笑容始终噙在嘴角,却不让小皇帝看到。
与权臣联姻,以帝后宝座为饵,何太后,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她私底下小动作频频,也做的越来越过分,单单只是想让澈儿顺利亲政吗?
不见得吧!
总算是把苍澈送出了门,抬头望天,已近午夜。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十四)
总算是把苍澈送出了门,抬头望天,已近午夜。
云日初的房间就在隔壁,烛火早已熄灭,想必是等不及他回来,已经睡下了。
苍夜流在她门口站了一会,心中涌起一丝淡淡的失落,缓步踱回卧房。
云翔已准备好了热水,盛放在巨大的浴桶内,冒着腾腾的热气。
服侍着苍夜流宽衣,又出去把换洗的干净衣物端进来,摆在桌上,这才恭敬退出,把安宁的空间还给主人独享。
他闭上眼,脖颈以下都埋在了水中,脑子中一幕幕的过着今天发生的事。
楚霸天在利仞城内的活动,从他到达的第一天,就被铁血龙骑团盯住了。
广目天手底下的那群人可不是吃素的,有关于楚霸天的一举一动,与手下联络的内容、暗号,早就搞的清清楚楚。
他什么时候会来,部署为何,苍夜流一清二楚。
之所以不提前按住他们,还有着另一层的考虑。
铁血龙骑团之中,至今还缺少一股绝对嗜血的力量,他对楚霸天以及他手下掌握的组织很有兴趣,一直思索的就是怎样彻底让这条道上有名的汉子折服在手下,进而收为己用。
今夜,若没有那个红袍男子横插一脚,他几乎已经成功了大半。
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肯定自己没见过,但又隐隐觉得熟悉。
男生女相,妖孽般的美貌,红衣翩翩,嗜钱如命。
所有的特征汇集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
苍夜流攒紧了浓眉,脑中某些东西转的飞快,从楚霸天身上开始推测,到底是谁那么大的手笔,要用金山银山来买苍澈和他的性命。
其中还有许多细枝末节的东西,不相连贯,看来龙骑团的情报并未收集全。
☆、妖孽般美貌的男人(十五)
其中还有许多细枝末节的东西,不相连贯,看来龙骑团的情报并未收集全。
然而这事儿也并不算紧急,耐心的慢慢等,总会有人忍不住跳出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楚霸天的死,可惜了。
幽幽叹息一声,苍夜流仿佛已睡着。
兰亭苑外,一片寂静。
在这里值守的侍卫都是龙骑团中的绝顶高手,气息掩藏的非常巧妙,即使用心去听,也很难发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
忽然从头顶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一下一下,飞快的踩过。
苍夜流蓦然张开了眼,胸口处积郁的火气,蹭蹭的向上窜。
还有完没完了。
今天晚上这都是第几波了?
真当他的苍王府是菜市口的小街,说来就来,连声招呼都不打呀。
扯过外袍,套在身上。
还带着水汽的长发一甩,披散在肩后。
一柄异常锋利的长剑执于手中,极速推开门,脚尖点地,飞跃上房。
他的方位算的刚刚好。
一纵一跃之间,已经赶在了那人的面前,横住去路。
“咦?初儿?”那熟悉的气息,轻而易举的拂灭了他的火气,即使她脸上蒙着面纱,他也只用了一眼,就认出了她。
云日初一把抹下,露出绝美容颜,两颊涌上了一抹浅红,“你先把衣服穿好。”
他刚刚在沐浴,出来的又比较急,外袍只是往身上随意一套,连腰带都来不及系,又经过一系列的高难度跳跃动,这会儿已是最性感撩人的欲遮还掩状态。
难怪云日初会尴尬的把眼神调开,就是不敢与他直视。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这是想去哪里?”苍夜流稍加整理,便理所应当的把她拉入怀中,驾轻就熟的样子仿佛是已做过千百次这样的动作,没有半点突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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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见面(一)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这是想去哪里?”苍夜流稍加整理,便理所应当的把她拉入怀中,驾轻就熟的样子仿佛是已做过千百次这样的动作,没有半点突兀的感觉。
很快,他闻到了她身上弥散而出的淡淡血气,当即改口,“不对,你应该是刚从外边回来。”
“明天再告诉你行吗?我现在很想休息。”强打着精神,顺势倚在他身上,大部分的力气都用的差不多了。
苍夜流连忙抱起她返回卧房。
云日初没有拒绝,小猫似的伏贴在他身上,等被放到了床上,便顺势往里一滚,藕臂抱住他的薄被,深深的把头埋了进去。
虎皮猫不知打哪里跳了出来,脚一蹬就跟着上了床,在云日初的脚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着盘在一起。
一人一猫,不客气的霸占住了属于他的床,相当的惬意自在。
苍夜流的额头间冒着汗,一点点的检查她身体,从头到脚,没放过一个地方,最后总算是确定她的身上并没有外伤,裙摆上沾染的血是别人喷溅上的,而她之所以一声不吭的就睡过去,应该是疲劳过度所引起的虚脱。
很显然,他去书房应付苍澈的这段时间里,云日初并未回房休息,而是另有去向。
她去了哪里?
又做过些什么?
暂时不得而知。
可她身上的血味总令人不安。
安顿好了云日初,苍夜流从睡房之中走出,果然见到廊柱的黑暗中站着一抹高挑婀娜的身影,银色面具已经带回了脸上,只露出一对黑中带蓝的眸子,略略向下垂着,等待着主人的召见。
“持国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云日初身上找不到答案,苍夜流只好退而求其次,来找手下的人问话。
☆、情敌见面(二)
“持国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云日初身上找不到答案,苍夜流只好退而求其次,来找手下的人问话。
“刚刚云公主回房,才到兰亭苑内,就与先前那个穿红袍的邪魅男子撞个正脸,那个人进过公主的卧房,仿佛是在寻找什么。。。公主气不过,冲上去就打,可那男人却不肯与她正面为敌,隔开攻击之后,只说了一连串让人听不懂的话,就往府外而去。”持国天尽量平直叙述,不参杂个人的观点,以便准确的将信息传达给苍夜流。
这个情报真让人意外,不过稍微想想,也能释然。
这个妖孽的男人在一夕之间就夺了所有被俘虏的杀手的性命,在层层包围之下,依旧可以不受限制的进出王府。
他跑掉后,折返一圈,又潜了回来,并不稀奇。
可令苍夜流想不通的是,他来初儿的房间寻找什么?
云日初日常所用的物品都是由苍王府供给,虽说全都是名贵的上等货,却根本不算是稀奇。
那个家伙肯定不会是为了财而来。
误闯?也不大像。
那么,就是有意识的想从云日初身上得到些什么。
“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他决定继续听下去,然后再根据所掌握的全部情况来做判断。
“属下一路跟随在公主身后,不敢靠的太近,后来拐到了一条小巷子之内,忽然就跟丢了。”持国天掩不住懊恼,声音也跟着急促了很多,
“我跟的很紧,云公主又不会内功,只靠着她的软鞭飞上飞下,当时属下料想到她一定就在附近,或许是发觉有人跟着,所以想了个法子甩掉,于是就不放弃的寻找。”
☆、情敌见面(三)
“我跟的很紧,云公主又不会内功,只靠着她的软鞭飞上飞下,当时属下料想到她一定就在附近,或许是发觉有人跟着,所以想了个法子甩掉,于是就不放弃的寻找。”
这段时间内所发生的事,持国天并不知情。
等她再寻到云日初时,一场战斗,落入尾声。
那红衣的妖孽男人两肩带伤,云日初就站在他的正对面,冷冷怒视。
持国天刚一出现,就被那男人发觉,甩手就‘赏’了她三枚铜钱。
其中一枚,正好击中了她的左腿,那时候,她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骨骼传来的碎裂声,而后便是一阵剧痛。
红衣男人似乎并不想取她的性命,出手伤人是为了不让她再继续跟下去。
他伸手去拉云日初的衣袍,恳求她和自己一起走,结果反被重划了一刀,溅起的血花,喷的到处都是,染红了冰冷的月光。
“他死了?”苍夜流颇为意外。
“没死。”持国天摇摇头,“公主好像是也想把他带回府来,但是对方武功太高,还是被他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