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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第3部分阅读

,按下确定就行。

    最后,晓菲把话题转给了陶昱,可是陶昱却不想说什么。我望着天花板,她和我一样吧,只想把故事放在心里而拒绝与他人一起分享。

    自从严钊全职留在店里之后,大小事务他们三个都一一搞定,就连周末,我也不用整日呆在玛索。

    默默告诉我,别看严钊的话不多,可工作能力却是极强的,有时连陈亮都对付不了的客人,交给他就一定服服帖帖。为此,我特别加了严钊的薪水,但陈亮和默默对此似乎有些意见。

    “还真没见过你这么过分的老板,为什么加薪水的时候就只想到他一个啊?难道我和默默都不干活的吗?”

    “我们国家讲的是什么?按劳分配,你干的和他一样多,我也会给你开那么多薪水。”

    陈亮又不满地自言自语了半天,我回头看了一眼默默,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搭腔,只是专心调着手里的饮料。

    第三章关心(7)

    打烊之后,我让默默和陈亮先走了。

    严钊干活很利落,一会儿的工夫便把屋里打扫干净,吧台上的餐具也归置整齐,我干脆在吧台边的高脚椅坐下看他干活,他就把我当成空气一样视而不见。

    “你这功夫还真是练得到家。”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擦着手里得玻璃杯。对于他这样的沉默,我已经有些习惯了,就连加他薪水的时候也不会跟你多讲一句话。

    理论上讲他干的活确实是最多的,每个月上货等外勤事务全归他管。留守店里的时候,除了做服务生他还会做很多的小吃,而且每天也是来得早走得晚,很多店里的回头客都是他的主顾。这样的伙计自然该受到重用,可独独他不合群,跟那两位同志的关系就是处不好,也是问题啊。

    “你是不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

    严钊正打算去换衣服,我终于在他脸上找到了点表情。

    “为什么这么问?”

    他指了指我旁边的椅子,“好像全世界都欠你钱一样的表情,看久了谁都会觉得烦。”

    其实也没那么糟,还就有人对他这张脸倾心不已,不然我的玛索生意也不会那么好了。

    “有什么关系,女孩最吃这一套。”

    他从口袋里摸出包烟,点上一根。来玛索两个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笑脸。

    “你不爱照镜子吧?你不装酷的时候很有亲和力。”

    “所以就得跟陈亮似的?我要怎么待人不需要经你批准吧?”

    “只要你是我的伙计,我就管得着。我们这种性质的小店经不起总换人,这个道理相信你明白吧。我很欣赏你,但我也同样需要他们,现在不是讲团队精神吗?大家天天一起做事,好好相处工作才能愉快,毕竟和气才能生财不是吗?”

    严钊望着我,问道:“听说这里并不归你所有,你又何必那么在意?”

    “我从小就有这么个梦想。”我站起来,环视我的玛索,“有一天可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这样的店。现在虽借助别人的力量,但总算是实现了,那就认真地做。对我来说,这里就像我的另一个家,家应该是温馨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严钊只是抽着烟,对我的话不回应也不反对。

    学校筹划了一台完全由新生担当主要演员的大型晚会,服装秀是晚会的重头戏之一。担当服装秀表演的是学校的礼仪表演队,她们社团的干事在入学的时候物色了许多新人,其中也包括晓菲,于是,我们便有机会拿到了许多内部票。

    其他节目我们也不太关注,主要就是想看看礼仪队的表演。

    第三章关心(8)

    到了他们的节目,台上流光异彩,每个人的步子都有模有样。晓菲走了上来,她画了浓妆,而且偏艳,橘色系的眼影、腮红和唇彩把她整个人衬得好像另一个世界的精灵,妖艳动人。

    我微微偏头,龚兆霆双手交叉托住下巴,手肘垫在腿上,目光盯着台上的晓菲。音乐声渐小,人们纷纷鼓掌。我回过神来,一起喝彩。

    晚会结束时,时间还不算晚,大家提议去休闲吧坐上一会。

    “咳咳……”

    起风了,我拉紧了牛仔外衣。

    “很冷吧?”

    全向瑞脱下外衣披在我身上,我刚要拒绝他,他瞪了我一眼,我笑了。到了休闲吧里,全向瑞帮我要了杯绿茶,台上正放着一首那英的《出卖》,不知是谁点的没有唱,dj刚要换掉,我对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走了上去。

    每一次唱到这首歌,我就会深深地思念海成一次,我的心就会狠狠地疼上一遍。我曾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我是再也无法把他从我的生命中赶走了。

    但是,我看到了全向瑞关切而热烈的目光,我看到了龚兆霆带着些欣赏和不明的目光,海成的影像渐渐地在模糊在逝去,终究日子还是会过下去的。

    不知是因为天气变化,还是平时锻炼的太少,喉咙没有发炎,却总是咳个不停。一早去了玛索,呆到下午实在咳得厉害就先回来了,泡了一杯胖大海,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

    回来之前,全向瑞买了包胖大海给我,龚兆霆也买了念慈庵枇杷膏托全向瑞交给我。以前生病了,老妈也不在意,说挨挨就好了,用不着吃药,吃多了药人自身的抵抗力就下降了,所以多难受我也挨着。忽然间有人给买药吃,颇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电视里正在放一个老掉牙的小品,听到好玩处,我笑起来,呛到了气管,剧烈地咳起来,直咳到眼泪快要流出来。有人轻抚我的背帮我顺气,我扭过头,是韧哥回来了。

    “感冒了,咳成这样?”

    “没有,一口气没喘顺,这么早?”

    “嗯。”

    韧哥上楼了,我听见有些微水声传来。过了一会儿,韧哥泡了杯咖啡坐在我旁边,左手轻轻一揽,让我靠在他怀里。

    “晚上还有事做?”

    韧哥在晚上多半会喝酒,喝咖啡就表示有工作要忙。

    我轻轻环上韧哥的腰,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身上有淡淡的沐浴液和残留的香水味,还有他特别的体香,很好闻。

    韧哥的下巴抵在我头上,揽着我的手伸进我的睡衣里,抚过我的腰。我很怕痒,反射性想推开他,却被他放倒在腿上,吻住了我。

    我闭上眼睛,想起了全向瑞的吻。

    第三章关心(9)

    那天,我们坐在橡园湖边,聊天聊得没话题了,他忽然闭着眼睛凑过来,动作笨笨的,还有些不知所措。我让他拥住我,我先是吻他的唇,然后试探地伸出舌。他碰到了我的舌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跳开了,表情活像不小心被人吃了豆腐的大姑娘,最后他才说他其实从没有接过吻。

    舌尖一痛,我睁开眼,刚要问话,又咳了起来,他们送的药似乎没起多大作用。韧哥扶我坐了起来,轻拍我的后背,这一咳连带着整个气管都火辣辣的,我拿起茶几上的胖大海猛喝了几口,才算完全止住。

    “这样多久了?为什么不看医生?”

    “没事,没觉得哪不舒服,可能是着凉。”

    “刚才在想什么?就差笑出声来。”

    我看向韧哥,淡淡眼神,却大大写着两个字——不满!我又想起了全向瑞,一定是我刚才笑出来,韧哥才咬我的吧?没办法,那情形确是可笑。

    “不专心是要罚的。”

    我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韧哥已从后面扣住了我,正要出声,一阵干痒,咳了起来。

    “明天在家好好歇着。”

    韧哥把我抱回我的房间,帮我盖好被子。

    这一夜,我被咳醒了好几次,早上多睡了会儿,出来洗脸,闻见餐厅里弥漫着的浓浓梨香。

    “煮什么这么香?”

    “冰糖梨水,另外加了些陈皮,润肺养阴。”韧哥拿着汤勺,轻轻搅动。

    “有没有我的份儿啊?”

    “一锅都是你的,喝不完别睡觉。”

    “你专门煮给我的?”

    “感动了?”

    “嗯。韧哥真体贴。”

    我拿起小碗,舀些来喝,甜甜的,一直甜到心里。

    我们班和娟子她们班踢足球,全向瑞拉上我一起去看。

    到了足球场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踢了,全向瑞也换了衣服到场上去了。我和晓菲坐在我们班球门的一边草地外面的跑道上,场地因为空旷风极大,我穿的衣服不多,时不时被风打透。

    二班的同学不时吵嚷着,我们看过去,原来是他们班的门又被我们班攻破了,在我们没来之前,我们班已经进了一球。整个场地上都没有见到龚兆霆的身影,晓菲给他拨了几个电话,这时陶昱和娟子从场地那头走了过来。

    “回去啦?不看了吗?”两人在我们身边停了下来,晓菲问道。

    “踢得没劲,门都不会守!”

    “守门的是谁啊?”我问道。

    陶昱和娟子都看向晓菲。

    “不会是龚兆霆吧?”

    说着,再看向对面球门前那个身影,我看向晓菲,她也看向我,啼笑皆非。

    第三章关心(10)

    比赛以4比0结束,之后我们几个一起吃了饭。喝了韧哥的冰糖梨水本来已经不怎么咳了,不知是不是运动场里吹了风的关系,我忽然又咳了起来,怎么也停不下来。

    全向瑞找同学借了自行车,硬是拽上我去学校跟前最近的医院。到医院后挂了急诊,医生询问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上呼吸道感染,需要输液。出来得太急,我身上没带多少现金,全是由全向瑞帮我付的。

    “不好意思啊,还让你掏钱,回去我就还给你!”

    躺在输液室里,全向瑞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听到我的话,他有些气闷。我知道他气什么,他最讨厌我跟他客气,把不好意思、谢谢等等天天挂在嘴边。可我总忍不住要说,人得知道感恩吧。

    “不用急,等你好了再说!早就跟你说多穿点衣服,又不是南方人从小冻惯了,就是不听!生病了自己也不在意,没听大夫说吗,再不看它就成肺炎啦!”

    大夫没说,明明是你在说。

    每次我对他客气,就会换来他一大顿数落,连我妈都不会这样说我。小时候别人家小孩犯了错,家长总是先打后哄,可我妈对我没有那么多激烈的情绪。就连韧哥也不会,他只会直接强迫我按照他说的去做。不过,对于这样的数落,我从不反驳。因为,全向瑞的话语中总会带着浓浓的关心,而不是真的要骂人。每次我都笑容可掬地听着,他说着说着也就不想说了。

    “还笑,小心一会儿又咳!”

    “真生气了?”我摇摇他的手。

    “真生气了!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无论我说什么你对我都是一个态度!”

    “好啦,你也看到啦,我不是对谁都这样吗?习惯使然,有什么好气的嘛!”

    “正因为这样我才气!”他丢开我的手,“在你眼里,我跟他们根本没区别!”

    凭良心讲,全向瑞对我还是不错的,绞尽脑汁地哄我开心,有什么事总是第一个想到我。虽然只是试用阶段,他却乐于把我介绍给他每一个朋友,特别尊重我。

    “讲个笑话吧,向瑞?”

    他看了我一眼,起身离开。我伸手想拉他,却牵动了输液的手,针一下刺穿了血管,血马上倒流回去。

    “你真是的!”

    全向瑞赶紧找来了护士,给我重新换了只手输。

    “总是这么粗心大意,痛不痛啊?”

    刚才的手,皮下青了一片,全向瑞拿在手心里为我呵气,引来我一阵轻笑。

    “我去买瓶水!”

    他再次丢开我的手,不过,被我抓住了。

    “试用期结束了。”

    他没有转过身,道:“还没到两个月吧。”

    第三章关心(11)

    “如果你想延长我也没意见,只是我想正式与你交往了。”

    “真的?你愿意正式做我的女朋友?”

    他重新坐回我床边,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我点点头。

    “我……我去买瓶水!”

    “喂——”

    我都答应他了,干吗还要买水啊,别扭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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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日已更新完毕,下次更新为明天中午。

    第四章春节(1)(1)

    我的病彻底好了,输了液就再没有咳过。

    回到学校的第二天,因为高兴,全向瑞把所有人都叫来一起吃饭,大家这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这么个约定。吃饭的时候,晓菲看起来有些不愉快。事后,全向瑞告诉我,他们两个吵架了,因为晓菲看到龚兆霆跟别的女孩在学校外头吃烧烤,而龚兆霆之前却瞒着她,不告诉她对方是个女孩。

    龚兆霆的解释是,只是普通朋友吃个饭,没必要说出来。我本来想劝劝晓菲,异性朋友也是朋友啊,不过,看到晓菲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我还是把话咽回去了。人和人对待交朋友的态度不同,尤其是对自己恋人的朋友,或许她就是在意。

    “严钊上货去了?”

    我坐在吧台边,帮默默调红茶。

    “是啊,你的咳嗽好了吗?不行回去多歇歇,外面也怪冷的,来回跑再感冒了。”

    外面是挺冷的,前些天第一场雪降下,整整下了一天。全向瑞约大伙出来打雪仗,大家兴致都很高。娟子和全向瑞出手最狠,看准一个人,一个揪衣领,一个拿雪往里灌,那叫一个惨烈。

    最后,龚兆霆、刘笑还有晓菲、陶昱他们全被打跑了,他们两个就开始攻击我。一会儿的工夫,我的衣领里面就全湿了。全向瑞马上说,小泉病刚好,别玩得太过了,然后所有人都跑回来一起拿雪砸他,直到把他埋起来才罢手。

    龚兆霆看到像园湖结了冰,说在南方从没有看过湖水结冰,他一定要下去踩踩。我们都劝他小心,他却已经快走到湖心了。突然,就听“喀嚓”一声,在他身后的湖面上裂开了一条缝。我们的汗呐,要知道这种天气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见龚兆霆一步一米地往岸边跑,那条缝在他身后紧跟着他。同时,在他正前方的岸边,有一对情侣正在热吻,当他飞奔而过的时候,两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愣在那里。就听龚兆霆那浓重的南方口音,哎呀,妈呀,吓死我了,这冰怎么这么不结实呢?身后传来我们的轰笑,全向瑞嘲笑他,不是我们北方的冰不结实,而是你太胖了!

    “嘿嘿,默默,你刚才说什么了?”

    “又在神游了你!我看你还是回去睡会儿吧,别嗓子还没好,精神又出问题了。”

    “老板,我们点的东西怎么还没好?”

    “好了好了!”

    我端着两杯红茶走了过去,一个中年男人指指背对我的一个女人,看她的背影有些眼熟。

    “您的红茶。”

    “小泉?”

    我抬起头,原来是陶昱。

    “我在打工呢!”抢先说出她要问的。

    第四章春节(1)(2)

    “哦,这是我朋友。”她以下巴指了指对方。

    “你们聊,我去做事了,想吃什么尽管点,回来记我账上就行。”

    她点点头,不再理我,我回到吧台,观察他们。

    课余时间,陶昱有一大半都是在网吧里度过的。有时我们一起,她只是看看网页,或者看看电影,同时还开着四五个聊天工具,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娟子有一次私下里跟我说,看到个中年男人开着车来接她,而且看上去不像是普通关系。后来在一次聊天的时候,陶昱告诉我们,她有很多网友,她喜欢这种交友方式。

    她的交友方式,我不想议论,只是,她跟前的那个男人始终都是色迷迷地盯着她,心里想的一字不落都写在脸上了。

    “小泉,我先走了。”

    陶昱让那个男人付了钱,她说,打工也不容易,况且有人愿意,我收了。他们推门的时候,严钊回来了,三人擦身而过的时候,严钊一直目送着他们。

    整个下午,严钊都心不在焉,还打碎了我两个杯子。

    我的话是起了作用的,严钊不再一个人干完所有的活,而是跟他人分工协作。客人不多时,三个人还会坐下来一起聊天。陈亮说,虽然他话依然不多,但能看出来他正在努力地成为我们这个集体中的一员。此刻的反常,也许跟陶昱有些关系。陶昱离开的时候,在窗外看了严钊一眼,就那一眼令他差点撞到一位客人。

    打烊的时候,严钊握着拖把,坐在那发呆。

    “他不要紧吧?”默默说道。

    亲戚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