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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瑾玉凉缘第23部分阅读

来,我们两人都饮醉了,还是被他给扶回去的。”又眯着眼看向他们几人,“该不会是张同淟作的怪吧?”

    梁经纶此刻就嚷嚷道:“我早就看那张同淟不顺眼了,他一向心思就多,以往在书院,还总是想着跟怀瑾相争,”又看着他们,“你们忘了,他有次还向山长状告我与元富偷溜下山呀!他一向就爱针对咱们四人。”又凑过去悄声说:“我听说,他好似还心悦那岳兰芝。”

    尹振博却不太赞同,“若真是他的话,只能说通他破坏怀瑾的名声,可你说他心悦那岳姑娘,那破坏怀瑾与嫂子,岂不是在帮着岳姑娘,定然不会是如此。”

    季怀瑾蹙着眉,“我也觉得不是他,但事情应该也是同他有点关系。”

    几人又在厅里喝着茶商谈了一会儿,季怀瑾见着已经将近午时了,就邀他们留下一同用午膳,又让春梅去把苏凉月给请过来。

    等午膳备好之时,苏凉月便被巧巧给扶着走了进来,季怀瑾立时上前牵着她,“月儿今日连早膳都未用,现在定是已经饿了。”伸手替她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

    苏凉月同尹振博几人打过招呼,便也坐了下来。季大娘这日见着自家儿子回来了,也从院子里出来了到厅里同他们用膳。

    季绍祺看着季怀瑾,脸色却不甚好,“怀瑾,这事儿你可有定论了?”

    季怀瑾正给苏凉月剥着虾,听着自家父亲的话便抬起头来,笑着说:“爹,这事儿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等我和振博他们查出来就有定论了。”

    季大娘这才松了口气,“我就说嘛!那林小蝶一看就不是个好的!居然还把主意打到我们季家来了,还成日里哭哭闹闹,让人烦不胜烦。”

    季怀玉也撇了撇嘴,“何止是烦不胜烦,简直是看着她就倒胃口。每日还晃到我院子里来,拉着我一个劲儿的叫妹妹,我娘明明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都不知何时又有个姐姐了。”

    金元富听了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季怀玉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要不是那日你过来替她作证,她也不会这么放肆了。”

    金元富见此只好摸着鼻子傻笑了下,季怀玉仍是看他不顺眼,就伸腿在桌子下踹了他几脚,金元富在长辈面前自然不敢与她争执,只好忍着痛,低头用起膳来。

    季怀瑾剥好虾放到苏凉月的餐碟里,她想起他昨日连夜赶回来,今早又未用早膳,定然也是很疲累,也开始给他夹些他喜欢的菜放到他餐碟里。季怀瑾见了,就在桌上伸手握着她的手,又温柔的看着她,她也看着他笑了笑,动了动指尖挠了挠他的手心,他心里更是软成一片,只想好好的抱着她。

    季大娘见他们小两口的感情好似并未受影响,就笑呵呵的招呼着尹振博和梁经纶他们用膳。季绍祺见此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61章

    过了几日,季怀瑾派出去查探的人也有了回复,这日尹振博几人也来了季宅。

    季怀瑾看着尹振博,“我的人查到说,这事与那岳兰芝和张昆宇都有些关系。”

    尹振博摇着折扇点了点头,“刘县丞的人查到的与你所说的,也差不离了。”

    金元富忍不住问他俩,“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也同我们那日在起影镇的客栈饮醉了有关?”

    梁经纶也连忙开口道:“是不是也还与那张同淟有关?”

    季怀瑾见此这才娓娓道来,“那日我与元富醉酒之后,张同淟想要设计我同那林小蝶,但那林小蝶进了房,除下我衣衫正欲动手之时,就被林老板撞见了,林老板为人一向胆小怕事,怕她被人利用惹祸上身,便强拉着林小蝶走了,张同淟也只好扶着我与元富回了书院。后来,岳兰芝知晓了我与月儿订亲之事,就在遇着张同淟之后与他哭诉,张同淟心软,就把那日我与林小蝶的事告知了她,岳兰芝得知后,就想起了张昆宇一直觊觎月儿,随后她就去了张宅,把这事也告知了张昆宇,张昆宇就派人去了起影镇,找来了林小蝶,又趁我去州府的时候,让她上门来在月儿面前演了这出戏。”

    梁经纶仍是有些疑惑,“那林小蝶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季怀瑾摇了摇头,“这我也未曾知晓。”

    梁经纶又贼兮兮的坏笑了一下,“你们说,会不会是那张同淟的!哈哈,若真是这样,我定要送张同淟一分大礼,让这城里的人都知晓他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又让人未婚先孕。”

    尹振博拿着折扇敲了敲他,“这事只有那林小蝶自己知晓了,你还是先不要乱说的好。”

    金元富却恍然大悟,“我就说嘛!那张同淟那日怎会那般好心请我们饮酒!还好那林老板及时出现,如若不然,怀瑾,我估计嫂子要同你和离了!”

    尹振博皱了皱眉,“和离?”

    金元富笑嘻嘻的说:“对呀!那日嫂子让福顺带我来季宅之后,又听了我那日的话,还从林小蝶口中知晓了胎记之事,随即脸色就不好了。我从老师的书房出来后,就撞见巧巧跟季怀玉说,嫂子同她说,若是这事是真的,那她就要与怀瑾和离。”

    梁经纶听了这话就感叹道:“嫂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果断!”

    金元富却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男人三妻四妾不也是平常吗!你看丁员外这把年纪了都还纳了妾,怀瑾年纪正好,又风度翩翩,若真要纳妾,也不是什么大事嘛!”又朝季怀瑾眨了眨眼,“你说是吧?怀瑾。”

    梁经纶此时见着正与季怀玉一起走进来的苏凉月,恨不得一把捂住金元富的这张破嘴,只见苏凉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怀瑾,“是吗?季怀瑾,你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季怀瑾转过身这才看见苏凉月进来了,立时起身过去揽着她,又瞪了瞪金元富,“月儿,你别听他胡说!我怎么可能纳妾!就是你逼我纳妾我也不会的!”

    苏凉月意味不明的笑看着他,“逼你纳妾?你想得倒美!”说着就伸手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梁经纶和金元富瞥见苏凉月手上的动作,都不由得抖了抖,好似是掐在自己身上一般。

    季怀玉也怒视着金元富,“金元富,你以后还是少来我们季家的好!每次一见你,就没有好事发生!我们季家不欢迎你!”

    金元富笑了笑,摇着折扇看着她,“是你季怀玉一个人不欢迎我吧!小小年纪就如此泼辣,也不知晓以后谁那么没福气会娶了你!”

    季怀玉听了就上前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看来你是嫌上次还没被踹够!我不介意再多赏你几脚!”

    金元富直觉脚上一痛,身为男子又不好动手与季怀玉争执,只能苦着脸看向季怀瑾,“怀瑾,赶紧管管你妹妹!”

    季怀瑾忙着安抚苏凉月,自是没有心情同他言语,看也不看他,季怀玉见此就笑出了声,“哈哈,你这么讨厌怎么会有人帮你!尹大哥与梁大哥都对你袖手旁观,看来你真的人缘很差!”

    金元富转头见尹振博和梁经纶都一脸戏谑的看着他,顿时就嚷嚷道:“你们俩也太没有人性了!怀瑾重色轻友就算了,你们两个见我受苦居然还袖手旁观!实在是枉为人友!”

    尹振博摇了摇折扇,笑看着他,“我和经纶都觉着季二妹妹说的不错,你确实有些惹人烦。”

    梁经纶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你是该管管你的这张破嘴了!尽会惹事儿!”

    金元富见没人帮着他,又不敢动手收拾季怀玉,就同她争辩了起来。

    季怀瑾则揽着苏凉月坐在一旁,凑到她耳边说:“宝贝,相公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和振博的人都已经查出来了,是那张昆宇和岳兰芝搞的鬼。”

    苏凉月看着他,“那你告诉我,林小蝶又是怎么知晓你身上的那块胎记的?”

    季怀瑾有些犹豫,见她盯着自己,不敢再隐瞒她,便把张同淟设计他的事也告知了她。

    苏凉月听了只觉心里止不住的火气,“季怀瑾,没想到你居然让她给你脱衣服,还让她把你给看光了!”说着就要退出他的怀抱。

    季怀瑾立时紧紧揽着她,柔声说:“宝贝,那日我醉的不省人事,我也不知晓她会这样做,若是我有意识,定然会把她扔出去。”

    苏凉月又狠狠瞪着他,“若是那日那林老板没发现,你是不是就会被她给得逞了?”

    季怀瑾笑了笑,又委屈的看着她,“宝贝,那时候我没意识了,怎么可能会有反应,”又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宝贝,相公什么时候有反应,你再清楚不过了。”

    苏凉月又伸手掐了掐他,“你给我记住了!日后不许再在外面醉酒!若是你敢在外面醉酒,那以后你就一个人睡书房吧!”

    季怀瑾听了连忙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相公不会在外面醉酒的!”没有抱着她入睡的日子就已经很难熬了,他怎么可能再去睡书房。又听她说:“让福顺去把那林小蝶给带过来,事情查出来了,就别留她在咱们家里了,省得看着碍眼。”

    季怀瑾深以为然,那林小蝶十分碍眼,还有那张昆宇与岳兰芝,所有企图破坏他与苏凉月感情的人,他都不会放过。转头就吩咐福顺,“福顺,去把客房里的那林姑娘给拖过来。”

    福顺听了,就赶忙去客房把那林小蝶给带了过来。

    林小蝶一进来,就直直看着季怀瑾,“季公子,你终于肯见小蝶了吗?”

    季怀瑾看也未看她,苏凉月却看向她,“林姑娘,你可以离开我们季宅了。”

    林小蝶听了就又开始掉眼泪,跪倒苏凉月面前,“少夫人,求您别赶小蝶走,小蝶不要名分,求您让小蝶把季公子的孩子给生下来。”

    苏凉月颇为不耐烦,“福顺,把她给我拖得远一点,我可不想被她弄脏了裙摆。”

    福顺立时就上前把那林小蝶拖开了几步,又听苏凉月说:“林姑娘,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离开季宅,至于你离开后,是去张宅还是去岳宅,都是你自己的事了。若是你离开之后,我在外面听到一点儿你的胡言乱语,我就立刻让人把你给送到红绿巷的酥春阁里去。”

    林小蝶自然知晓酥春阁是什么地方,那里是红绿巷里最低等的青楼,肮脏不堪,卖进去的人都能被折磨得面目全非。

    金元富听了都觉着有些瘆人,心想难怪梁经纶时常提醒他不要招惹苏凉月。

    林小蝶听了就开始哭喊道:“季公子,您不能这么对待小蝶!小蝶怀的可是你的孩子!”

    季怀瑾皱了皱眉,苏凉月更是轻蔑的瞥了她一眼,“林姑娘,我不知晓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哪位张公子的,但是我却敢肯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定然不是季家的。你若是要去岳宅,劳烦你告知那岳姑娘一声,让她别再玩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我这人最是宽宏大量,上次宽恕了她的祖母,若有下次,就别怪我亲手把那落尘粉给她灌下去了。再劳烦你告知她一句,若是她真的那么缺男人,我倒不介意请她去红绿巷多接触接触几位男子。”

    季怀瑾此时抬起头,冷眼看着林小蝶,“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倒不介意帮一把。我看那张同淟或是张昆宇都是能胜任你孩子父亲的位置。”

    林小蝶自知计谋败露,但她却不能就此回去,若是被自家父亲知晓此事,定会把她逐出家门,立时就给季怀瑾磕头,“季公子,不关我的事,我是被张公子和岳姑娘给逼迫的。小蝶一介弱女子,根本就无力反抗,只得按照他们的吩咐办事。”

    苏凉月见此笑了笑,温柔的问她:“小蝶,你想要张同淟做你孩子的父亲,还是要张昆宇做你孩子的父亲?你放心,我定是会帮你达成心愿。”

    林小蝶思索了一下,自然是选择家大业大的张昆宇。“请季少夫人帮帮小蝶,小蝶肚子里的孩子是张昆宇的!小蝶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苏凉月满意的点了点头,招来福顺,“福顺,赶紧把张少夫人送到张宅里去,”又看了看春梅,“春梅,你同福顺一道去张宅,你再告知张老夫人,就说我偶然救下了怀有身孕的张少夫人,若是她想答谢我,你就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只望张宅办满月酒之时,给我们季宅一封帖子就好。”

    福顺和春梅闻言,就带着林小蝶往张宅去了。

    季怀瑾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宝贝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尹振博也笑着说:“嫂子这方法倒是不错,说不定过段时日,咱们都能收到张宅送来的满月酒帖子。”

    梁经纶却撇了撇嘴,“没想到那林小蝶居然没选张同淟,亏我还想给他送份大礼呢!”

    金元富却笑着安慰他,“那倒未必,那张同淟居然想着设计我跟怀瑾,我们自然要回报他。”

    季怀瑾也笑看着梁经纶,“元富说得没错,你不用遗憾,我想,过不了多久,城里就都能知晓张昆宇与张同淟两男争一女的事儿了!若是方才我还不敢肯定,但我听了林小蝶的话,又见了方才她那番神情,想来她已同他们二位都有牵扯,就连她自己都无法知晓孩子究竟是谁的。”

    苏凉月此刻也是笑吟吟的,“我想城里不仅人人会知晓两男争一女,还会知晓他们二人同时与林小蝶有深入的牵扯,且张少夫人的孩子,还可能会是另一位张公子的。”又狡黠的笑了笑,“想来,过不久,那岳家姑娘与张同淟的事儿,也会人尽皆知的。”

    梁经纶听了就爽朗的笑了几声,“没错!嫂子说的没错!我总算是能见到张同淟这小人的笑话了!哈哈!”

    到了午时,梁经纶几人又留在季宅一道用了午膳,金元富又提议过几日一起去长宁湖参加桃花茶会,游湖赏花。

    季怀瑾柔声问一旁的苏凉月,“宝贝,想去吗?”

    苏凉月笑着点了点头,“想去,我想去坐船游湖,听说长宁湖的桃花都开了,那景致一定很美。”

    见苏凉月应承了下来,金元富也兴致勃勃地说过几日赏花的事儿,就由他来安排,其余几人自是没有意见,也都欣喜的答应了。

    ☆、第62章

    过了几日,长宁城里果然人人皆知,锦绣庄的张老板与城里的另一位张公子争夺一位姓林的姑娘,且这位姑娘还大着肚子找上了张老板,还声称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张老板的,张老夫人知晓后就让这位姑娘住到了张宅里。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岳家姑娘,长宁城的第一才女,居然也同那张同淟牵扯不清,这两件事儿也成了城里人人茶余饭后谈论的新八卦。

    苏凉月知晓此事的时候,在季怀瑾怀里咧着嘴笑得分外畅快,又听着季怀瑾委委屈屈的对她说:“宝贝,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他们的笑话你也看了,就别再让相公一个人睡书房了好不好”

    苏凉月抬起头,嘟着嘴看着他,“不行!你让那林小蝶看了身子,这是惩罚!”又伸手推了推他,“现在时辰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你也快去书房吧。”

    季怀瑾低头亲了亲她,又哀怨的看着她,“宝贝,你都惩罚好几天了,相公每晚一个人躺在书房那张软榻上都想你想得难受的不行。”见她还是未答应,就慢慢的把手移到那对绵软上搓揉,又去轻吻她的耳垂,“宝贝每晚都不想被相公抱着睡吗?相公这几日都没疼你,宝贝不难受吗?”

    她自然是想他的,可是想到那林小蝶居然看过他的身子,她就有些恼怒,“不行,我还没有消气,这不是惩罚,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在外面醉酒。”说着就推了推他乱动的手。

    季怀瑾又拿过她的手,放到每晚都一直想念着她的地方,“宝贝,相公真的难受,你感受到了吗?”又轻添她的脖颈,惹得她轻颤了一下。他见她如此反应,又去搓揉那方绵软,还时不时的拉扯一下,低头含着她的唇舌,慢慢添舐又吸吮。

    苏凉月自是受不住他的此番引诱,也心痒难耐,又忽的感受到他的手,竟然到了那最隐秘之处,她嘴里的轻吟也脱口而出,“嗯,别,相公别这样。”

    他的手指轻轻滑动着,时不时的揉捏几下,感受到她的变化,就揶揄地看着她笑了笑,“宝贝,你看,你也想相公了。”

    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伸手环上他的脖子,“相公,难受。”

    他听了,就把那碍事的衣裙解开给通通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