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
苏凉月笑了笑说:“对呀,就是她。”
李老太爷想了想又说道:“我记得这姑娘还是季怀瑾的妹妹。那季怀瑾可是个才学很是不错的孩子。”
这时在一旁吃着糕点的苏归鹄听到自家外祖父提起了他的季大哥,便也兴冲冲地说道:“对呀对呀!外祖父,季大哥可是咱们长宁县的大才子!”
李阳夏是风洲书院的先生,也自是听过季怀瑾的才名,甚少夸赞过人的李阳夏此时也说道:“季怀瑾确实才华横溢,前几年咱们州府的院试头名和乡试头名可都是被他给得了。”又转头同自家父亲说:“爹,季怀瑾的祖父就是季曜坤季老先生。”
李老太爷听了此话便扬了扬眉,“哦?原来是那个季老头儿的孙子!没想到他还真是有福气!”
苏凉月有些困惑,便问道:“外公,您也认识季爷爷?”
李老太爷哼了一声说道:“哼!怎么不认识!当年那老头儿还跟你外公我曾是同窗。”
苏凉月想着自家外祖父同季爷爷根本就不是一个地方的人,怎得会是同窗,便又问道:“外公,您和季爷爷都不是同个地方的人,怎会念同一间书院?”
李老太爷便开口道:“以前我曾被风洲书院派到云林书院做过换院生。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若是你今日没问起,你外公我都快记不起来了!”
苏凉月总觉着自家外祖父好似同季爷爷有过些什么过节,“外公,那您当年同季爷爷的关系好吗?”
李老太爷瞪圆了眼,直道一声:“好个屁!”
李阳夏听了便说道:“爹,注意您的措辞!”
李老太爷看也不看自家儿子,便朝自家外孙女说道:“你是不知道那季老头儿,简直就是个小人!是个伪君子!”又偷偷看了看自家老婆子,便摆了摆手说道:“过去的事儿不提也罢!只是别再在我面前提起那季老头儿,省得你舅舅又要让你外公我注意措辞。”
苏凉月见此想着也问不出什么来,便也不再说起这个话题。后来趁自家外祖父不在,她又偷偷跑去问自家外祖母,“外婆,您可知道外公到底与季爷爷有何过节”
李老夫人也是从未听自家老头子提起过那季老太爷,便说道:“这事儿我也不曾知晓,不过我估计着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外公现在那老小孩儿的性子,芝麻大点儿事儿都能掰扯个半天。”
苏凉月只好放弃,回了房便拿出季怀瑾写的信看了起来。只见信上的字苍劲有力又不失清新飘逸,又见信上写着:“吾宝月儿,自别后,方明悟,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入夜难寐,临天光方入梦,伊人一颦一笑,似幻似真。唯盼吾宝归期。”落款---思月之瑾。
苏凉月看完信,只觉心里煞是甜蜜,又想起他抱着自己专注的吻着自己的模样,又觉着心里有些失落,见不到他,时间也好似要过得要慢上许多。提笔打算给他回信,却不知如何落笔,只因想说的话太多,她便又放下笔,托腮叹息。
第二日在长宁县的季怀瑾没有收到苏凉月的回信,仍旧提笔写下一封信,让福顺出门寄出去。
又隔了几日,苏凉月仍旧每日都收到季怀瑾的信,却没有回过一封,猜想他定是很失落,便想着回去之后好好补偿他,不论是心灵的补偿还是肉【体的补偿。
又过了几日便到了正月十三,苏凉月想着马上就要是上元节,自家哥哥却对回长宁县的事只字不提。她实在是坐不住的,便跑去找了苏归鸿,随即开口问他:“哥哥,你打算几日带我们回长宁呀?”
苏归鸿知晓她的心思,笑了笑对自家妹妹说道:“我打算着等陪外祖父他们过了上元节再回去。”
苏凉月随即就苦了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家哥哥,却又听苏归鸿开口道:“月儿,咱们难得回风洲一回,外祖父和外祖母年岁大了,咱们应是好好陪陪他们。”
苏凉月听了这话,自然不会反驳,便只好点了点头,有些失望的回了房。
正月十四这一日,萧洛灵同萧子昂便来了李宅,李老夫人见到萧洛灵自是热情得不行,又唤来自家儿子带萧洛灵去院子里散散步,李阳夏自是不愿意,只得推脱道:“娘,儿子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您让月姐儿他们陪着萧姑娘吧。”
李老夫人立时就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又装作很是哀怨的样子说道:“哎呀,年纪大了,人老了,身子骨不灵活了,就连说的话儿子也不听了。”又朝一旁的李老太爷看过去,“老头子,你看看咱们儿子,平日里对我们都板着一张脸就算了,现在还要对我这个当娘的说得话都置之不顾。”说完还冲自家老太子使了使眼色,意思是给老娘我配合点儿!
李老太爷虽不知自家老婆子又想做什么,但心知自己只得配合她,不然又得被她吵吵闹闹不安宁,随即便对自家儿子说道:“阳夏,没听见你母亲说的话吗!还不快带萧姑娘去院子里转转!连待客之道你都忘了吗!”
李阳夏无奈,只得带着萧洛灵去了后院的花园里。萧子昂见此,便笑着对李老太爷说道:“李爷爷,不若让月月也带我去院子里走走。”
李老太爷便对自家孙女儿说:“月姐儿,快陪着你子昂哥去走走吧。”
苏凉月只好带着萧子昂去了自己住的那个院子,心想或许他有话同自己说。
到了院子里,萧子昂的脸上便不复刚才的笑容,苏凉月见他这样,便问他:“子昂哥,你可是有事同我说?”
萧子昂自那日听自家姐姐说了苏凉月与季怀瑾的事之后,便每日都闷闷不乐,今日实是再忍不住想当面听她说清楚,便带着自家姐姐来了李宅。萧子昂皱着眉看着眼前的苏凉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月月,你同季怀瑾,可是真的?”
苏凉月见他这样也觉得很是愧疚,但还是开了口,“是真的。”
萧子昂心下一片苦涩,又问她:“你是特意让我姐姐同我讲的?”
苏凉月点了点头,“是。子昂哥,对不起。但我不想你再对我抱有希望,这世间还有许多比我更好的姑娘值得你的感情。”
萧子昂自嘲的笑了笑,“月月,再好他们都不是你。我自始自终想要的,都只是你,不是其他人。”
苏凉月狠了狠心,便说:“子昂哥,我对你只是兄妹之情。我不爱你,更不值得你再为我付出你的感情。”
萧子昂只觉此刻痛苦万分,又看着她问道:“那为何会是季怀瑾?明明自小陪着你的人是我,不是他。”
苏凉月有些为难的对他说着:“子昂哥,我也从未想过会是季怀瑾,可是后来,因为他,我连自己的心都再也控制不住。” 她又说道:“子昂哥,不要再纠结于没有结果的事。”
萧子昂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过了会儿,抬起手,碰上她的手腕,“月月,不要劝我放弃你。你自己都明白心是控制不了的,所以不要试图让我死心,但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于你。”又顿了顿朝她说:“月月,明日花灯会与我一起可好,就当是,就当是对我的补偿。”
苏凉月看见他眼里的哀求,心下有些不忍,便点了点头,“好。”
萧子昂这才又笑了,“谢谢你月月。”又对她说:“明日戌时初,我便来接你。”说完,就转身走出了院子。
☆、第27章
上元节这一日,苏凉月和自家外祖母一块儿,在厨房里做了些元宵。随后大家便热热闹闹的坐在了一起,说笑间便一人用了一碗元宵。
戌时初,苏凉月便在李宅门口见到了等着她的萧子昂。他见她出来了,便朝她温和一笑。苏凉月也笑着走上前去,对他说道:“子昂哥,我们这就走吧。”
此时的风洲县里,早已是处处张灯结彩,挂着各色各样的花灯,整座城里都灯火辉煌。萧子昂和苏凉月对那一日的事也都闭口不提,只一路说着些过年时候遇到的趣事儿。
苏凉月和萧子昂走到猜灯谜的地方,苏凉月便见那里挂着一盏甚是好看的花灯,萧子昂自是也注意到了苏凉月的眼神,便开口道:“月月,我们去把那盏花灯赢过来吧。”
苏凉月自是笑着朝他点了点头,便往挂着那盏花灯的摊位走了过去。
那摊位的老板见来了一位俊逸的公子和一位容貌非凡的姑娘,便笑呵呵的对二人说道:“二位可是来猜灯谜?”
萧子昂冲他点了点头,那老板又说道:“那公子便请吧。”又伸手指了指他旁边挂着的那一排灯谜。
萧子昂走过去一一看了看,随即便道:“月随人移当头照,为俏。南望枝头李子落,为琳。有山有水好风光,为汕。平水泛舟扬孤帆,为忠。”
那老板听完便笑着说道:“恭喜公子,这花灯便归您了。”随即取下花灯递给了萧子昂,萧子昂拱手道了声谢,然后便提着花灯走到苏凉月身旁。
萧子昂把花灯递给苏凉月,苏凉月侧头看着他笑了笑,“谢谢子昂哥。”
萧子昂也笑看着她,“月月喜欢就好。”
苏凉月提着花灯欲往前走,一抬头,便看见了站在前面不远,身着一身青衫,一手拿着折扇,面无表情的望着她与萧子昂的季怀瑾。
苏凉月瞬时便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正想着向他走过去,却见他转身就走,苏凉月不做多想,立时就提着花灯追了上去。萧子昂见此情景,神色一片黯然,只得立在原地自嘲的笑了起来。
苏凉月追在季怀瑾身后,只见前面的他却越走越快,跟着季怀瑾同来风洲县的观言,脸色也很是不好的走到苏凉月身边说道:“苏二姑娘,我家公子为了您一早便从长宁县赶了过来,去了李宅又听得人说您早已出了门,我家公子便一条街一条街的找您,谁知您居然同萧公子在一起!您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说完就跑到自家公子身后。
苏凉月听了观言的话,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心疼,难怪见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原来是为了找自己。苏凉月在他身后喊他的名字:“季怀瑾!季怀瑾!”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见他回头,她便又喊道:“季怀瑾,你给我站住!”见他还是没回应她,便把手里的花灯递到观言手上,又快步上前,抓着季怀瑾的手就跑。
她把他拉到一条没有人走过静悄悄的巷子里,一把把他推到墙上,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就吻上了他的唇。她见他没有张口,就朝他的唇狠狠咬了下去,见他终于被疼得微微张启了唇,就用小舌勾着他的舌头吸吮起来,又尝到他唇上的点点血腥味,她想着定是刚才她把他的唇给咬破了,就放开他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刚才被她咬到的地方,又含在嘴里吸了吸,这又才探入他的口中,把他嘴里的各个角落舔了个遍,见他还是没有回应她,心里就委屈得不行,立时就从眼里滚落几滴眼泪,季怀瑾只觉脸上冰冰凉凉,便睁开了眼,见她脸上全是眼泪,就愣愣的看着她,正想伸手去替她拭掉泪水,就见她凑到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季怀瑾,亲亲我。不要不理我。”听得她语带哽咽,再也忍不住靠近她的脸,用舌尖帮她拭掉泪水。又在她耳边叫了声“月儿。”
苏凉月这有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季怀瑾,不要不理我。”又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季怀瑾,我刚才一直叫你你都不理我,这里就好疼好疼。”说着又落下泪来,季怀瑾见她这样心里也是难受非常,便紧紧的搂住她,低下头含着她的唇慢慢的舔舐起来,他每日每夜都想念着她的味道,见她没有回信也没有回来,等到上元节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便带着观言就出了门直奔风洲而来。找了她这么久,却见她言笑晏晏的看着身旁的萧子昂,他只觉心里从未有过的酸涩,感觉整颗心都像是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来。
苏凉月终于感受到了季怀瑾的吻,便跟他越来越近的纠缠在一起,她想着她刚才无论怎样他都不回应自己,心里又委屈又害怕,此刻终于得到了回应,便顾不得这是在外面,忽的放开他的唇,拉着他继续往巷子深处走去,走到一个没有人会见到的角落,便又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连手也开始四处游移,又凑到他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垂,对他说:“季怀瑾,光是亲亲是不够的。”季怀瑾听了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也越来越不安分,又吸着她的耳垂哑声说道:“月儿,我也不够。”
后来不知是谁解开了谁的衣衫,苏凉月被他弄得无力的靠着墙,又在他耳边一声声的□□,“嗯季怀瑾,难受。”季怀瑾便微微喘息着问她:“乖,哪里难受。”她又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他听了之后,手便更是往下,过了会儿又问她:“还难受吗?”一边问她,他手里也更是用力,她只好仰着头喘着气,“不,不难受了。喜欢。”
他又抓住她的手放到某处,又凑到她耳边,“宝贝月儿,我也难受。”苏凉月听了手上就轻揉着滑动着,他也在她耳边喘息:“唔宝贝真乖我也好喜欢。”说完又含着某白嫩轻咬舔舐。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苏凉月靠在他身上,媚眼如丝,又娇声说着:“全身都软绵绵的,你帮人家穿衣服。”
季怀瑾随即把衣裙给她系好,又给自己穿好衣服,又凑到她耳边说:“月儿穿粉色的杜都还真是乖巧。”又顿了顿,摸着她的脸颊说:“不过,更乖巧的是那对水蜜桃,又软又滑,味道也很是甜美。”
苏凉月心想这人私下里对着自己还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随即就没好气的瞪了瞪他:“哼!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不理我的!”说着就要从他怀里退出来,却被他牢牢揽着,急忙说道:“月儿,对不起。我方才一见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心里就从未有过的难受。”说完又亲了亲她的唇,“对不起月儿,以后不会了,我会时时刻刻都相信你。”
苏凉月又抬头看了看他有些疲惫的神色,抚上他的脸,“我听观言说你一早就赶过来了。对不起,我没有信守承诺回长宁陪你一起过上元节。”
季怀瑾想了想便问她:“宝贝为何不给我回信?”
苏凉月只好委委屈屈的看着他说道:“我本来想着早些回去的,可是我又觉着哥哥说的没错,应该多陪陪外公外婆他们两位老人家。”又顿了顿说,“我不是不想给你回信,我也有好多话想要同你说,可是每次一提起笔,想要给你回信,就发觉心里更是想你,就根本不知该如何下笔,只想着希望你出现我身边抱着我吻着我。”说完又用手捶了捶他的胸膛,“都怪你!都怪你总是勾引着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
季怀瑾见她这幅模样,心里又软又疼,便握着她刚才捶着他胸膛的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是我不好,是我让宝贝心里难受了。”
苏凉月见他方才亲了亲自己的手,就把那只手移他眼前,妩媚的笑了笑说:“你不记得方才我用这只手做了什么吗?”
季怀瑾见此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但是也看着她笑了笑,也把自己的一只手伸到她眼前,“那宝贝记不记得我用这只手又做了些什么?”
苏凉月大叹失策,没想到却被他反过来调戏了,但仍旧不服气的说道:“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季怀瑾才不管她说什么,又凑到她耳边,“月儿若是不记得了,现在我们可以再温习一遍。”
苏凉月才不让他如意, “哼!才不要!方才我都那样求你了你才肯放过我,现在却又想欺负我!你想得到美!”
季怀瑾又笑了笑说:“可是月儿刚才不止求我放过你,还求着我让我不要放过你呀。”
苏凉月觉得他还真是有够厚脸皮的!心知在这事儿自己还真没法儿跟他比,便问他:“你今晚住哪儿呀?”
季怀瑾便回说:“我和观言会住在客栈。”
苏凉月心想着才刚见面就要分开,她才不愿意,况且他奔波了一天了,客栈哪有家里住着舒适,想着让他好好休息,便说道:“不许住客栈!你都奔波一天了,跟我回家里住。”
季怀瑾笑看着她,“月儿,这样不太好,若是我这样贸然上门,定是会显得很是失礼。月儿,我想给你外祖父?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