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下手,已经叫人无法忍住,要真是下了狠手,看来也就只有作死的份。他的话一出,本来在老板一再催促下有两个跃跃欲试去敷衍一下老板的也不得不把脚步给收了回来,与其他人一样站在远处喊嗓子。
这让老板很是光火,娘的,老子每月上万的工资养活着你们,平时就知吃香的喝辣的,啥也不做,为的就是能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们倒好,如此给我掉链子。火气一来,也就不仅仅是催促啦,而且夸下海口:“都听好啦,谁要是替我出了这口气,奖赏十万。”
十万元啦,虽然对这群打手们来说至多也就是十个月的工资,但是仍然具有极大的吸引力。谁都想得到,关键是首先得有这能力呀,而且人家有言在先,刚才是人家心情好,并没有在意,现在去就有可能把命给掉。二者相比,取其轻。还是保命要紧。
要是命都丢啦,拿钱来还有何用?这个时候千万不是充好汉的时候,保命要紧。
老板喊了几嗓子,见没有人敢出头,那个恨呀,把这些打手们的祖宗十八代通通给问候一遍。问候完了再看那些打手们,仍然是只凭跃跃欲试状,没一个敢上前的,要不是自己在此督阵的话,肯定是早出鸟兽散啦。这下也就明白啦,再怎么督阵,不会有人上的。
真是养了一群窝囊废。老板在心里长叹一声,不得不面对现实,看来硬得是行不通的,只能来更硬的,得把副市长的公子搬出来。他确实是很想立马就搬出这个公子哥们来。但是一想到这个公子哥们一再叮嘱,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自己老爸力量的。他又只能作罢。
象这种动用最强硬手段,只能暂且放一放,既然最强硬的暂时不能用,而强硬的又不管用,那就只能妥协啦。当然他是不会认栽的。要是认栽啦,以后这脸面也就没了。他自然有他的办法。那就是那躺在地上的大个子,就以他来做为筹码。他掏出手机来一边打电话叫救护车来救人。并且对接电话的120强调说:“我是副市长的儿子,你们行动必须快,不然是要负后果的。”
打完电话,他立马转身面向曾彪,“这位道上的朋友,不知我在什么地方得罪你啦,要如此来黑我。貌似我们平日无仇今日也是无冤啦。况且你们还是外地人,不应该呀。”他把曾彪他们当成道上的人啦。在他看来也只有道上的人才会如此来找碴。
曾彪也不想把事情弄得过大,只要能把该拿回来的拿回来也就了事。见他首先松了口,也就说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给你个实在的,首先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道上的。就一普普通通的外地人,其次,我们只想把你骗去的拿回来。当然不一定要退钱,只要给个值五万元的就成。”
老板已抱定不能丢面子的主意,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尽管这样做最为公平合理,他就是不想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