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说我不能把他怎么样?你们来说说,这样的人欠不欠揍?”说罢又是一重拳头砸在曾彪下腹上。
受此两下,曾彪本来想发飚,想了想,忍住啦,这个时候发飚,必然招来群殴,这些人都只有挨打的份,到了所里,他们就有可能不再发飚,不如忍一忍,让他们把所有的能耐都给发挥出来,到时候也就能取得更多的证据。
所以他只是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以戴着手铐的手擦拭着嘴角上的血迹,“我要让你们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这是法制的国家,容不得你们为非作歹。你们打我的每一下,我都会牢牢记在心里,到时候全部说出来,看看你们如此应付得了。”
“哟嗬,嘴还硬着呢,”刘副所长大笑,“都听见了吧,他会记在心里给我们算变天帐呢,你们都来说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揍他呀,让他多记一切。”手下们起哄道。
刘副所长环视着手下们,“这可是你们说的?”
手下们再次起哄:“是我们说得。”
“就不怕他真的记恨在心里?”刘副所长很是嚣张地环视着手下。
“很怕呀,”手下们在这上面很是配合,几乎都是异口同声,“正因为怕,才要好好地揍呀。揍得他不再嘴臭为止。”
“这可是你们说得?”刘副所长挨个指着车上的手下。
手下们个个做着怪相,“是我们说得呀,没办法呀。”
“好,既然这样,”刘副所长把双手来回搬动一下,“我先休息一下,你们接着来。谁先上,”指着后排的两协警,“你还是你?”
左边那个协警耸耸肩,“头,不至于分得这么清吧?”
右边那个摆摆头,“就是,干脆我们一起来好啦。”
话语落下,后排的两个协警也不走到前面来,直接站在后排给曾彪来了个双风贯耳,一人一拳头打在曾彪的左右耳朵上。如此强劲的攻击,再怎么强势的人也会晕过去的。
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虽然毫不在乎这两拳头,但是为了进一步让这些家伙表演,他得装出象普通人一样,立马就晕了过去。
然后就听得车上所有的人大笑:
“以为多了不起,原来也是如此不经一击呀。真是不过瘾。”
“对了,头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打不打?”
刘副所长伸手对坐在副驾驶室上说这后面一句话的警察头上一下,“人都这样啦,还打个屁呀,”回头指着后排两个协警,“人可是你们打得呀,你们都负责给弄醒。”
后排两个协警知道这是头对他们的夸奖,纷纷卖起乖来。
左边的那个说:“头,这就是你的不对呀,人是你让打的,咋就赖在我们身上呢?”
右边那个呼应“就是,头,你这就是不讲理啦,以后谁还跟着你混呀?让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