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啦,找死。似乎忘了就在前几天确实有过玩栽的事,而且栽得很惨。
他怒气冲冲地冲下来,冲到楼梯口与曾彪和长孙美美不期而遇。
周小成开口就要骂,尚未把嘴给完全张开,猛然醒悟有些不妙,这二人不就是那天找上门来,让自己吃亏的主吗?不知又来找啥麻烦啦,也就顾不得多想,回头就跑,反正楼上最里面的楼阁有个天窗,爬上天窗可以逃之夭夭。
见他开溜,曾彪岂能放过,反正此刻已与开心鬼融为一体,只需甩手向其后背一指,叫声:“着。”
周小成立马象着了魔似的被钉在了楼口上。其姿势犹如一座起跑的运动员。也就只是身体不能活动,脑子倒是活跃的。以为是遇上世外武林高手啦,被隔空给点了穴位。然后被悲摧地说道:“别来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曾彪冷笑着走到他面前,“我向来不喜欢说谎话的人。”伸出右手托起他的下巴,“让我看看你的话有多少可信度。”双眼紧紧地盯住他的双眼。
“我说得全是实话。”由于周小成整个人除了嘴能说话,其余全都不能动,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
“好吧,”曾彪放开他,“我就无话可说,”挽起紧跟上来的长孙美美手臂,“我们走。”
随着下楼脚步声的渐渐响起,周小成惊慌失措地叫起来:“你不能这样,你们就这样走啦,我怎么办?要把我困死在这儿呀。”
下到一半的曾彪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耸耸肩,“这个我就没办法啦,对于不肯合作的人,我只能这样。对了,忘了告诉你啦,你这个样子除了我出手,否则的话,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你就只能一辈子在这儿生根发芽啦。”
“不,不要这样,求你啦。”听得出周小成是真的恐慌啦。
“那就告诉我,你姐夫在哪儿?”
“上次不是告诉你眼镜的住处了吗?说好给你眼镜住处,就可以不说我姐夫的。”
“看来,你还是不肯合作,”曾彪说着对长孙美美道:“走,我们走。”
“等等,我说。”
曾彪笑起来,“就知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这样不肯合作的。说吧,要怎样才能找到他。”
“他出差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样吧,你把电话留下,他一回来,我保证立马打电话通知你。绝对通知你,请相信我。”
“看来我们还得走,走啦,你就好生呆着吧。”曾彪掉下这句话后,抬腿继续下楼。
“等等,我说。”
曾彪再次把脚步停下来,然后很不耐烦地警告:“我不想与你玩猫猫,我没有这样的耐心,希望你这次说得是实话,不然我就真的走啦,说到做到。所以希望你的每一句话都考虑好再说,必须真实可靠,不然后果自负。”
“我这次绝对说实话,其实刚才说得也并非完全是谎话,他真的要到外地去,就在今天下午,此刻在何处,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