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抚摸着火辣辣的脸蛋,“大哥教导的是,我明白啦,明白啦,这就叫人去追。”
老板余气未消,轻踹他一脚,“那还不快去追。”
领班即刻招呼一声,二十来个打手立马合拢来跟在他屁股后面追上街去。
而此刻曾彪和长孙美美已把货给卸完,然后开车回到那条变幻出奔驰车的冷清街道,二人下车后确信无人,就让开心鬼把车给变了回去。然后手挽手地走出街来。
走着走着,长孙美美忍不住夸他一句:“真有你的,这样的馊主意也能想出来。”
“瞧你说得,他要是不那样坑人,也就不会这样收拾他啦,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不是也参与了吗?对了,这还应该是你提议的呢。”
“谁叫这老板太可恶,欺负一下花花公子倒也罢,连老实人也要坑,这谁受得了。不给他点教训,这口气没法出。”
他俩口中的老实人叫杨老栓,是个五十多岁的乡下农民,一辈子在大山里任劳任怨,这不,儿子进城来,打工挣了点钱,把他给接到城里来玩。
这杨老栓口袋里揣着儿子给的六千多块钱,乐得找不着北,按照儿子的吩咐,上街来吃点喝点。在这街上逛了大半天,肚子饿得咕咕叫啦,硬是没舍得花出一分钱。然后就不知不觉中走到这不夜城来。感觉这不夜城就是与别处不同。至于不同在什么地方?就是说不清楚。
正在抓着头皮纳闷,一个妖娆的女孩向他走来。
上街之前,儿子交待过,不要与陌生人说话,如今骗子太多,特别是在这样的大都市更是见怪不怪。他记在了心里,对于该女孩的笑脸只当是没看见,走着自己的路。
走了有十米距离,突然一声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爷,你的东西掉啦。”
一向节省惯了的杨老栓听说东西掉啦,立马就把脚步停下来,是什么掉了啦?他一边想着,一边在衣服口袋外面搜索着,当感觉到那装着钱的钱包好好地呆在口袋里,这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是自己多心啦,叫的是别人不关自己的事。
刚要重新起步,那美女就追了上面,“大爷,你耳朵不好吧?”
这叫什么话呀,咱耳朵好着呢,别看咱也是有一把年纪的人,在杆子里,大家都叫咱是顺风耳。杨老栓有些不高兴道:“谁说咱耳朵不好,咱好着呢。”
“好着,咋就听不见我叫你呢?”
原来真是叫我呀,杨才栓腹诽着,也就忘了儿子的叮嘱,回答:“叫我?不会吧,你叫的是掉东西的人,我都查过啦,啥也没掉,怎么是叫我呢?”
女孩格格格地笑起来,“明明就掉啦,还说没掉呢。真正是好笑。”说罢又笑。
见女孩说得如此有鼻子有眼,杨老栓没那么自信啦,赶紧再次隔着衣服搜索起几个衣服口袋来。结果貌似是真的没掉呀,“美女别骗我,我真的啥也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