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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姐夫的诱惑第32部分阅读

    过,妫公主可是几乎从来不仔细分析是非,对与错,会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批人的。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尽管更增添楚王太子的疑虑,可是,从此以后,他打算再也不问妫公主他到底是楚王的还是息王的,只有这样一次。

    同样的事情,恽王子找的是安公主,他一直以来,和楚王太子都叫安公主“大姨”,他们的母后妫公主的亲姐姐嘛,“最近又有传言,有越传越凶之势,宫中国内上上下下几乎都在议论,说我哥哥王太子应该是那个很可能死了的息王的儿子,我母后先前也确实做过息王后,有的人私底下还把她叫作息妫。这件事,大姨几乎从来不走出这东丰殿,有耳闻吗?知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传言”,很多时候,都是安公主放出去的,恽王子只是添油加醋,她就是要尽可能地挑起纷争,不能让妫公主太得意,她和楚王享受幸福,她只能干瞪眼看着,得让他们也倒霉。不过,恽王子还太小,可以成事吗?“那个时候,我是蔡王后,人在蔡国,王后妹妹的事,我也不怎么清楚呀。善女一直在王后妹妹身边侍候,从陈国的时候,从王后妹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王子不敢直接问你的母后,也应该问她去才是。”

    “你又不是不知道,善女是我母后的人,不管她做什么事,都只为我母后着想,她怎么可能告诉我实话呢。”恽王子虽然还小,不过,他很聪明。

    安公主笑了,“哟,我就不是你母后的人了?”

    恽王子也笑,“在我跟前,大姨就不要装了,你恨我母后,恨我母后独霸我父王的宠,也不能看到你们亲姐妹的份上,分给你一杯羹,别以为我不知道。”

    安公主尴尬地咳两声,“你不要乱讲,我可没有那么想——我就算有那份心思,也不敢胡来呀,这种事,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我处处都比不上王后妹妹,只有心眼儿比王后妹妹多吧,还更不讨国王喜欢,国王看不上我,也是肯定的。”

    “我们可以一条心呀。我为了扳倒我的哥哥,由我当上王太子,只要他是息王的种,就不怕他不让出王太子位。到时候,我成功了,我能帮助大姨啊,大姨就可以随心所欲。大姨现在是人到中年,风韵犹存;再过几年,恐怕就人老珠黄,没有人要喽,再不抓紧,大姨一辈子也就完了。”恽王子就是能抓住别人的心理。

    恽王子年纪还这样小,就不是省油的灯,把人看得很透彻,安公主大惊失色,平时光关注楚王太子,没有太在意这个恽王子,由此看来,还真不能小视,“你又能怎样帮助我呀?难道还能让你父王立我为侧妃?”她无论怎样努力,都没有办到过,眼前这个小孩子就行?

    第340章:挑逗。

    ( )当然不包括恽王子,恽王子也没有那么傻,表面上,别人说,他还要替楚王太子阻止、责怪别人呢。

    “我当然要秉公执法的,不会滥用私权。”安公主的话,楚王太子就是特别不爱听,他的态度依然冰冷,“大姨以后不要胡乱听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样对你也没有好处。”原来,她找他,就是这件事,还不如不来呢,也许,早就应该知道,她找他没有好事,还不如不来,从来都是这样。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安公主面带真诚的歉意,手扶上楚王太子放在桌子上的一只手,握住。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还未完全脱去稚气,可是,长得实在英俊,的确集中了妫公主、楚王和息王的优点,不仅仅相貌没得挑,在这个人世上绝对数一数二的,再也找不出这样的帅小伙儿,无论风度,作派,恐怕也举世无双,还有令人羡慕的几乎最崇高的地位,是楚国的王太子。

    楚王太子的手抖动一下,却没有挣开安公主的握抚。他虽然有些讨厌她,可是,她是他母后的亲姐姐,长相虽然远远比不上妫公主,必竟还有几分相似,如果母后也能这样温柔、亲切地对他,该有多好呀,他是多么渴望母爱,甚至把母爱看成是唯一的、至上的,然而,却很少能得到,一般时候,他的父王霸占着她的整个人,他靠不上边。

    追不上楚王,粘上楚王太子,是不是更有前途,现在不行,却能把握住未来?如果楚国两个最重要的王子都在她安公主的掌握当中——不过,这太冒险。

    “再过几年,大姨真的人老珠黄,就没人要了。”这是恽王子留给安公主的话。

    人生在世,不冒几次险,怎么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安公主拉楚王太子站起身,挪出桌子,她的人慢慢向他靠近,眼睛里放着柔情似水的电,看对方没有反对,只是红了脸,是害羞,就势扑进他的怀中。

    “啊?!”楚王太子如梦方醒,慌忙挣脱安公主,“大姨,万万不可。”就径自狼狈地向外逃。

    “嗬嗬嗬。”楚王太子身后,传进他耳朵里,安公主银铃般爽朗、愉快地笑声,她在他背后,笑得花枝乱颤。

    “王太子根本不承认跟息王有任何瓜葛,只当他自己是国王的,还说,国王给他的权力,谁敢非议他这种事情,他有生杀大权,不用奏请国王批准和知道。”安公主这样跟恽王子回话。

    恽王子长吁一口气,“早就知道应该是这种结果,我父王对这个王太子好得不得了,偏偏外摆着我、他的亲儿子,我一定不能就这样算了,要最大程度争取我的权力,不仅仅是为我自己,为了楚国,还有大姨你。”

    楚王的病毫无起色,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恽王子的意思是,张贴招贤榜,遍请各地各国名医,“有民间名医,使用各种非正规方法,其实可以医好许多疑难杂症,他们平日里隐藏在山林间,集市中,往往比宫中太医懂更多其他东西。”

    第337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 )“这个,我恐怕也办不到。不过,大姨看上谁,作为王太子的我可以赐婚哪——父王除外;我还能更好地养大姨,我现在这么小,肯定能养大姨一辈子,好好的为大姨养老送终,大姨生前不行,死后我封大姨当我父王的侧妃,等我有能力,我甚至还可以实现父王曾经向大姨许诺的,立大姨为蔡侯。”恽王子充分秉承楚王的作风,在需要的时候,尽管空头许诺。

    不管是真的,假的,安公主听着就是舒服,这些话都是她想听的,能得到最好,“可是,我们应该怎样做呢?国王一直坚持王太子就是国王的呀,从一开始,立太子时,朝臣们有不同意见,站出来反对的时候,国王就没有在意过关于王太子出身的其他看法。”

    恽王子冷冷“哼”一声,“父王快老了,又有病——”

    “国王有病?”安公主还是第一次听说,她在东丰殿,消息是闭塞,可是,楚王她一直关心,生了病,她总不至于不知道呀。

    “我父王怕母后知道以后担心,尽量瞒着呢,他不寻访天下名医,积极为他治病,反而只因为不想母后知道,便隐藏疾病,不敢公开,就找几个束手无措的太医,给他开几副不疼不痒的汤药维持,估计——”再怎么样,总不能“诅咒”、期盼自个父王早死,更何况是在安公主跟前,“我估计快做不了主了吧。我们放出风去,散布谣言,最好让全国人都这样说,这样想,王太子只是息王的王子。如果父王还不肯为我们出头,我们就自己出头。”说这种话,恽王子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竟然眼露凶光。

    “我们自己怎样出头?”安公主想不明白,她没有主张。

    “父王有病,偏听偏信,偏袒王太子,还当国王干什么,应该和母后一起享清福才对。我不仅要让楚国的王位不至于落到外姓人手上,还要把楚国发扬光大。”恽王子志向远大。

    “就凭你这样一个孩子?”安公主难以相信,恽王子虽然聪明过人,他自己还能干出什么大事来。

    “凭我当然不行,我可以联系朝中重臣支持我呀,有王太子很可能是息王之子的传言,他们很多人以前也相信,是父王被母后迷晕了头脑,对她无可无不可,才把王太子视若己出,甚至更甚,总有一天,我不愁打不败王太子。”恽王子似乎成竹在胸。

    “这样啊?好啊。”安公主乐得坐山观虎斗,最好再从中捞取她想得到的所有好处,让她的利益最大化。

    楚王太子是息王的孩子的谣传,越来越多,就连普通宫人,楚王太子都听到他们在悄悄议论他,他实在受不了,挑一个楚王和妫公主都在的机会,又跑来求证,他首先是哭,“父王,母后,好多人都在私底下传,我是早死了的息王的孩子,你们可要为我作主呀。”

    “好,寡人给你权力,谁要是胆敢再这样说,被你或者你的人听到,你可以当场把他们就地正法,杀多少人寡人都不在乎,不用向寡人回报。”这种权力,很大了,以前,楚王太子可没有滥杀的本事,楚王没有授权,不允许。

    第341章:窥浴。

    ( )“准。”妫公主同意,“病急乱投医”,只要还有个办法,不管有没有用,都要试试。

    东丰殿的人给楚王太子递话,可不是直接告诉他,只是知道他就在附近,听得到,故意高声透露给他,“安公主今天早早沐浴更衣,就把我们赶出来,唉。”

    “谁让安公主觉察到老有人偷看她洗澡,我们这些太监不被赶出来才怪呢。只可惜,再也没有机会,有一窥芳泽的荣幸。”聊得还挺热乎,似乎背人,又不背人,就是说给楚王太子听的。

    安公主在楚王宫中的名声不太好,不过,还过得去,比在蔡王宫收敛许多,她相中楚王,为了博取他的欢心,不敢跟别的男人怎么样,只是在最近,看楚王太子和恽王子长大了,可以成事,才准备对他们两个亲兄弟下手。

    “是啊,安公主很有王后的意韵,不愧是亲姐妹,王后我们是无缘得见,只有国王享福的份,到如今,安公主我们也看不到了,真是可惜。”太监又叹气,又摇头。

    “我曾经偷偷看到过安公主的后背一眼,哇,皮肤那个细腻,光滑,白净,润泽,虽然已经是上三十岁的中年妇人,还跟十几岁的小姑娘似的,不,比十几岁最美的小姑娘还要动人呢。”东丰殿的人之所以这样夸赞,自然只为打动楚王太子。

    楚王太子真的被打动了,他支开跟随他的宫人,“你们先回东宫,我随后就来,我先到后面随便走走。”他要去的,是东丰殿。

    注意楚王太子的宫人,早就把楚王太子往东丰殿这边来的行踪,报告给安公主知道。

    安主公脱得一丝不挂,站在飘着花瓣的温水中,打发出去所有侍候的人,用瓢舀起水,往她自己的身上倒,等待楚王太子来看到她。

    楚王太子来了。

    浴房里,香气缭绕,的美人儿,似真似幻,诗、画一般好,可以叫人如痴如醉。

    安公主人到中年,不仅魅力犹存,更独具成熟女人的风韵,是楚王宫中青涩的宫女们所不能及的,主要的是她还有妫公主的影子,这一点,最让楚王太子着迷。

    在楚王太子内心深处,潜意识中,隐隐约约,是他自己所不知道、不敢确认的,他要找的,就是类似他的母后的女人。他有恋母情结,还很严重,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他从妫公主那里得不到多少母爱,他需要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回来,安公主最合适他的要求不过。

    楚王太子就隐匿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安公主知道,她装作不知情,她不穿衣服,走出大浴盆,慢慢向他那边靠近,“我的玫瑰花香露呢?”整个浴房已经足够香,还需要什么香露?

    楚王太子屏住呼吸,心跳得厉害,安公主距离他太近,转脸儿就能够看见他。

    “哎呀。”安公主故意绊一脚,恰巧倒向楚王太子。

    楚王太子连忙去扶安公主。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一个女人,再美好不过的女人,什么衣服都没有穿,满身香气,倒在怀中,楚王太子整个人的神经都胀大起来,抱起安公主,走向她的睡床。

    第338章:楚王病重。

    ( )“谢父王,母后。”楚王太子真的要进行报复,他也不是好惹的,他转身就走,出去要拿某些人开山,杀鸡给猴看。

    “王儿,不可以随便杀老多人哪。”妫公主在楚王太子背后发话。

    楚王太子回过头,规规矩矩答声“是”,转过身,握住拳头,激励他自己,他笑逐颜开。妫公主的话尽管不用当真,她根本就不关心国事,很多事也不会传到她耳朵里,即便传到她耳朵里些风言风语,也有说辞让她消气,她只不过表面上有时候严厉,不允许他做出格的事而已。

    “妫儿,为人父母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也能体谅你父王和母后的苦心?”楚王还是希望,妫公主可以原谅陈王和陈王后的所作所为,尽管他不在乎他们,他希望她能体会到更多爱心。

    “我虽然也严厉,可是,我是爱我们的王儿们的,我怎么就感觉不到我的父王和母后对我的爱心呢。”妫公主其实还计较,陈王和陈王后从她一出生就把她送到外面寄养,她不好怪罪,因为他们有他们充分的理由。

    “妫儿,你的父王和母后老了,能原谅,就原谅他们吧。”楚王禁不住咳几声,觉察到有痰,便赶紧拿出手帕去擦,他自己捂住来看,痰竟然是带血的,他心里暗自吃惊,悲愁,却面不改色心不跳。

    妫公主没有注意到楚王的变化,也没有看他在看的手帕,只是关切地问一句,“王没事儿吧?”

    “噢,没事儿,寡人不小心呛到,没关系的。”楚王却皱了眉。

    “我原谅不原谅我的父王和母后又有什么关系,他们说过,也一直是这样做的,我跟他们没关系,他们不可能过来看我,我也不可能到陈国去探望他们吧,即使见了面,我还怕他们只是教训我呢。”妫公主接着说。

    “唔。”楚王更不会放妫公主离开他,去探望陈国的陈王和陈王后,特别是在他染病,感觉到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时候,也就不了了之。

    楚王终于熬不住,病倒在床上,爬不起来,想不让妫公主知道,也掩示不住了。

    妫公主这才得知楚王病得严重,她紧紧抓住他的手,“王,你不要有事啊,赶紧好起来,妫儿需要你。”除了这样说,她不知道她还可以为他做些什么,楚王宫的太医都毫无办法,她又能怎么样呢。

    楚王苦笑,他也想赶紧好起来,还不算老,就得了病,实在憋屈,可是,太医治不好,有什么办法,“妫儿,如果有一天寡人死了,寡人都闭不上眼睛,寡人留下你,你可怎么办呢。”妫公主的自理能力太差,楚王太子还不够成熟,不足以担当起强大楚国和保护好他的母后的大任,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他太不放心。

    “王年纪轻轻的,身体会很快康复的,怎么会死呢,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妫公主轻轻趴进楚王的怀抱,双手楼住他的胳膊,安慰他,给他力量,同样也给予她自己。

    第342章:王太子、公主乱。

    ( )安公主一直闭着眼睛,扮成纯情少女一般,任由楚王太子把她放到床上,压在身下。

    一个是,情史丰富,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接触过男人,很懂得怎样调动起他们的热情,可以给异仙欲死的美好的身体享受,这享受,还包括她自己的;一个是最需要那个人安慰、被高高挑逗起的正少年,楚王太子褪去衣裳,与安公主两个人坦诚相见,一发不可收拾。

    一次又一次缠绵,让安公主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小男人初生牛犊,就是有无穷无尽的劲儿,她也一再把楚王太子带入男欢女爱的最高境界,他还没有这样淋漓尽致地享受过女人的滋味。

    当第二天天光大亮,这才清醒过来的楚王太子穿上衣服,慌慌张张就走,要知道这样做可是,他从心里往外也不喜欢安公主,他不跑才怪。

    楚王太子背后,又传来安公主那种轻快地笑声,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半躺半坐在床上,一丝不挂,笑得浑身颤动,胸部抖得最明显。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楚王太子不再象第一天那样慌张,在安公主床上,已经伸放自如,只要往一块堆凑的话,总是头天晚上悄悄地来,第二天天不亮就偷偷溜走,他还以为,他希望,“人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