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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姐夫的诱惑第9部分阅读

聚上一聚,叙叙你们两姐妹的亲情,尽尽地主之谊,以后,这种机会,恐怕再也不容易碰到。”

    一面之缘,当然是指在陈王宫内的花厅上。

    的确,一个是蔡国王后,一个是息国王后,虽然是亲姐妹,以后再重逢的机会,就是不多,也许几乎没有。

    第93章:蔡王宫的诡异。

    ( )只是匆匆见过一面,一个招呼也没打过,哪里有什么姐妹情分可言。不过,真的是亲姐妹,总不好拒绝。虽然见识过安公主的高贵、娇横、霸道,她既然邀请,妫公主一个姐妹都没有结识过,她还是想见一见,也向她学习一下,看看她是怎样当公主和王后的。

    “善姑姑怎么想?你有什么意见?”妫公主一般时候都爱向善女问她的意思,从小到大,她习惯这样做。

    “公主就去吧,我陪着。”善女也提不出反对意见,在人家的地盘上,受到人家招待,亲姐姐要见亲妹妹一面,两个都是主子,公主,她凭什么阻拦。送亲的陈国人也是这样想的。

    妫公主他们哪里知道,这是蔡王设计的阴谋。

    妫公主,善女,和两个陈国大内侍卫,四个人进的蔡王宫。

    两个陈国大内侍卫被留在前边,根本没有进入后宫。

    蔡王宫太监头前带路,领妫公主和善女来到一座外表看上去相当精致与秀雅的宫室前,停住脚步,“公主请。善姑姑是吧?你必竟是陈国人,算不上我们蔡国王宫可信认的宫人,里面不缺少人侍候,你就留在外面。”

    善女可是妫公主最亲近的人,现在她身边唯一的人,又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怎能离开她的左右呢?不过,人家太监讲的话也有道理,她是陈国人,不是蔡王宫信认的人;公主姐妹之间聊天,不用她这个宫女侍候;还有,都已经来到这儿,总不好再原路返回去吧,“公主自己一个人进去,处处小心,不要得罪安公主,如果谈得不投机,我们尽快回馆驿也就是。”安公主可不是好侍候的主。

    “好。”善女既然同意她进去,妫公主的好奇心又强,她高高兴兴往里面迈步。

    宫室里,更漂亮,团团鲜花锦簇,各种香气缭绕,上方,正前面,摆有一张豪华长条桌,桌子上摆好多好吃的,热的东西,还在冒热气,妫公主喜欢。

    可是,整个宫室里没有别人。

    妫公主还是慢慢凑近那张有好多好吃的东西的长条桌。可以吃吗?她在想。不必这样贪吃吧,又不是在息王跟前,得有规矩。——又是规矩。

    “哈哈哈。”一阵男人爽朗、清脆、得意的笑,从后门传来,随声音就进来一个身穿王袍、头带王冠、腰系王带、脚蹬王靴的俊美、潇傻年轻男子。

    妫公主后退两步,离长条桌远一些,“你是谁?”她想得到可能是蔡王,还是要确认一下。

    蔡王紧紧盯住妫公主,许多日子不见,她比那天在花厅遇到还娇俏,还婀娜多姿,特别是眉心那朵小小的桃花胎记,栩栩如生,把本来就已经美不胜收的整个人衬托得更美上十分百分。他谦和地介绍他自己,“寡人就是蔡国国王,公主的姐姐安公主,就是寡人的王后,大言不惭,寡人就算是公主的姐夫吧。在陈王宫的花厅上,寡人与公主有过一面之缘,当时那么多人在场,公主恐怕根本没有注意到寡人。”

    第94章:见了面,先闲聊天。

    ( )的确是这样,那次在花厅上,妫公主没有注意蔡王这个人的存在。见到各国国王,要行礼的吧,她有些慌乱地施礼,虽然有学,必竟没怎么用过,还是第一次见外客,“我这儿有礼了,见过国王。”

    蔡王赶紧走上前,扶住妫公主的手,“公主客气,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不必拘礼,就当在自己家。”

    什么自己家?陈王宫吗?陈王宫可比这儿的规矩大。“谢国王。”妫公主没打算细说明白,只是从蔡王手里抽回她自己的手。

    蔡王讪笑几声,正颜正色,“寡人的王后、公主的姐姐安公主本来想邀公主好好叙一叙你们的姐妹亲情,只可惜,王后她突然肚子疼,恐怕过一会儿才能见轻,便要寡人先过来陪公主一下,别冷落了公主。”

    安公主哪里有肚子疼,她根本就不知道蔡王安排妫公主已经进王宫不定期的事。

    “是这样啊。”应该怎么办呢?似乎只有等一等吧,总不能现在就告辞。

    “来,公主,请坐,我们坐下来,边吃边慢慢等寡人的王后、公主的姐姐。”蔡王大大咧咧,先坐到有满满一桌子好吃东西的长条桌后正座上。

    妫公主坐右座,她知道那是她的位置,左边应该是蔡国王后安公主的,还别说,在陈王宫被逼迫学规矩这么多天,还真有收获。

    “公主请。”蔡王把新鲜、可爱的水果递给妫公主,“这是我们蔡国的特产,各国使臣都说,比他们国家的要好,只有我们这出土的,味道才最为香甜,公主也试试看。还有,公主请随便。”随便就是随便挑所有的菜吃,但凭她自己喜好。

    “可以吗?”安公主还没有来呢。

    “当然可以,寡人的王后,公主的姐姐,还没有来,就是她失礼在先,我们在这儿吃几口东西,根本不过分吧?。”蔡王征询妫公主的意见,在美女面前,在没有得手的美女面前,在没有得手的这几乎最美的美女面前,他会尽显他最有风度、最令女人着迷的方面。

    “那我就开动了。”妫公主不碰到蔡王的手,从边上,接过他递上来的水果。

    蔡王轻轻击掌,乐师和衣着鲜艳的宫中舞女,鱼贯而入,乐师盘腿席地坐定,乐声起,舞女起舞,舞翩纤,中间的那个舞女,还朱唇妙歌,如珠玉落金盘。

    好美,好好玩呀,就是跟息王在一起,被他娇宠时,妫公主也没有见过这样好看、好听的歌舞。她的眼睛紧紧盯住那些舞女不放,耳朵里充斥的也是最优美的歌乐。

    这也难怪,息王只在陈国见过妫公主,他上哪里给她整歌舞班子去,也不知道这些靡靡之声,她很喜欢哪。

    “公主,依你看,我们蔡国的歌舞,与陈国的比较起来,如何呀?”蔡王问妫公主。

    这不废话吗,妫公主进陈国王宫没有多少天,只是跟几个老太监、老宫女学规矩来着,就连安公主的闺阁,在陈王宫中住的小院,也出不去,姐妹们都接触不到,哪里看过什么王宫的舞,听过王宫的歌乐呢。

    第95章:遭拒。

    ( )蔡王明明了解这些,却偏偏要问妫公主。

    妫公主当然无话可答,停顿一下,据实以告,“我还是第一次看舞听歌,我在故国陈王宫住没有多久,不了解他们那的歌舞。”她从来没有把陈王宫当作她的娘家,这也难怪,就象她自己所提到的,她在那儿住本来就没有多少天,又生活得不开心,只是被管教来着。

    “那公主就多看看我们蔡国的歌舞,这是特意为公主你准备的。”蔡王后面一句话不仅声音变小,似乎还带有暧昧意味。

    妫公主可没有听出什么不同来,她的注意力在歌舞上,“谢国王。”

    蔡王接下来的话,就明显了,谁都可以听明白他的意思。一杯酒下肚,不醉也装醉,为的是好收场哪,“自从那次在花厅上见过公主一面,虽然公主对寡人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寡人那个时候还以为公主只是个不招陈王待见的普通小宫女,又被赶出王宫去,不过,一面之后,寡人再也不能忘,经常朝思暮想,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脑子里、梦里都是公主的影子,醒来也是对公主的思念,寡人就知道,寡人再也放不下公主,寡人得了对公主的相思病。”

    妫公主从乐师和舞女身上转回神,诧异地看向蔡王。

    蔡王的目光火辣辣的,似乎可以把两个人燃烧掉。

    妫公主赶紧侧目,慌乱地回应,“国王说的那个公主,不会是我吧?”

    “除了公主你,不会有第二个人。”蔡王的感情表达得更直接,“寡人对公主一见钟情,寡人爱上了公主,只爱公主你。”

    妫公主脸红了,她要嫁的息王也不至于这样口无遮拦呀,她想转移话题,“我姐姐安公主怎么还不出来?肚子还没有好吗?国王要不要去看看她?”最好把蔡王给支开。

    蔡王却继续他的话题,“我之所以娶安公主,其实只是为国家作出的牺牲,完成国家与国家的任务,身不由己,寡人和她,只有夫妻之实,并无夫妻情份。寡人不可能对安公主产生感情,寡人心中早已经有了别人,就是公主你啊。”起初,他追安公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当时他恨不得把他和蔡国都许给她当聘礼,只是此一时彼一时。

    妫公主更窘迫,她可不喜欢这位色迷迷盯住她不放的蔡王,可是,要怎样解围,摆脱眼前的尴尬境地呢?

    蔡王更加得寸进尺,他强行拉住妫公主的手,向她宣誓,“公主,只要你肯答应嫁给寡人,蔡国王后的位置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换王后,习惯就好,先许诺下,怕什么的。

    怎么,蔡王半路上要劫走息王的王后,也不怕息国找他算帐?俗话说,色胆包天,算帐又算什么,谁怕谁呀,有本事就打,战场上见分晓,就不相信舟车劳顿的息国人能取胜。

    只是妫公主本人不可能同意,她愤然甩开蔡王的手,豁然站起身,大声喝斥,“国王,你这是干什么?请你自重,你还是国王、还是我的姐夫呢。”

    第96章:危机四伏。

    ( )歌舞刹那间停止,眼前这是什么情况,他们不明白。

    “哼。”妫公主气呼呼向外走。

    “公主请留步。”蔡王现在是客气,如果有必要,他会强行留下妫公主,“都是寡人太鲁莽,还望公主不要跟寡人计较,多多海涵。公主还没有见过公主的亲姐姐呢,公主这样一走,一会儿寡人怎么向她交待?如果再惹起息陈蔡三国的纷争来,恐怕更不好吧?。”既是央求,还带有威胁味道。

    智者预言,她将造成天下大乱,使生灵涂炭,妫公主还真在乎这个,陈王后也叮嘱过她,她不想惹事,只愿意息事宁人,她停下脚步,却没有转回身。

    “寡人酒后失言,多有冒犯,还请公主原谅寡人这一次。”只要能得到美人,蔡王什么招数都可以使,“寡人立刻去请安公主,让你们姐妹见面。”这也是办法之一。

    妫公主终于肯再次坐到长条桌旁。

    蔡王正颜厉色地吩咐,“去,请王后赶紧来,别磨蹭。都退下。”

    蔡王后,安公主,其实是请不来的,蔡王早就有过交待。

    宫室里,乐师,舞女,其他宫人也不例外,却都退下去。

    一下子冷清了,偌大的宫房,只剩下蔡王和妫公主他们两个人。

    妫公主更感觉到莫名其妙最大程度的恐慌。

    蔡王却不再讲什么过份的话,只是默默然,有时候吃些东西,似乎他是真的意识到他自己的错误,不好意思了,不再开口讲话。

    其实,妫公主想错了,蔡王只是在酝酿下一次更过分、更直接、更容易达到目的做法的情绪而已。

    善女在美丽的宫室外走来走去,走远些,再走远些,在他国王宫无所事事只是等人,可不就是这个样子。

    有蔡王宫的两个宫女陪善女,这是对远道而来的客人应有的礼貌,主子主子陪,宫人宫人陪。

    两个宫女路过,小声嘀咕,“我们王后脾气还真大,而且越来越爱发脾气,我们也跟着她倒霉。”

    这话被闲得难受的善女听个正着,听得清楚。“王后”?蔡王后?安公主?这两个宫女是侍候安公主的?安公主不是在与妫公主团聚吗?怎么发的脾气?姐姐冲妹妹发脾气?不至于吧?她们俩也不象从那个宫室的方向来的。她加了注意。

    另一个宫女也说话,“唉,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安公主被立为王后,国王宠她也有一小段时间,就应该知足,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人老吃一道菜,吃两天就会腻呢,更何况是国王,依我看,我们国王已经很给王后面子,只是王后自己不知足,又拴不住国王的心,一天到晚让我们去请国王,她自己都不知道国王在哪,请不动,我们上哪儿找去,就是找得到,能说上两句话,就已经很难得,哪里还请得动国王大驾呢,恐怕就是神仙也没有用,谁还能管国王要和哪个女人好的事,王后根本不体谅我们,整天就知道骂我们不会办事,是她自己没有本事让男人留在她那儿好不好。”

    第97章:变本加厉国王姐夫戏公主小姨子。

    ( )不是和妫公主生气,是和蔡王?这就好,善女放些心。不过,总有哪儿不对劲。

    “让王后在她自己住的地方生闷气吧,我们俩躲她远远的,先别往她跟前凑,省得再挨骂。”宫女也不傻。

    侍候安公主的人可以先不往她跟前凑,也从另一个侧面,足可以看得出,她现在的地位,在蔡王宫中,实在不怎么样,不说是一落千丈吧,也与刚开始时相差悬殊,任何人尽可以推测得出。

    最令善女吃惊的是,安公主的人现在还在她住的地方?她不是在宫室接待妫公主吗?那——是谁在陪妫公主?赶紧想办法偷偷溜进宫室去看看。

    蔡王长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如果能一直与公主这样两相厮守,寡人此生足矣。”他又开始不着调。

    “国王再这样说,我就告辞。”这,妫公主实在呆不下去,话不投机半句多,干什么一定非等到姐姐安公主出现不可,是她不守时的,怪不得别人。

    蔡王却更加过分,俯下身,手放桌子底下,穿过妫公主的裙摆,摸上人家的脚踝,他如是承诺,“小姨子又怎样,姐妹同夫的比比皆是,如果公主不喜欢,寡人立刻休弃你姐姐,杀也行,立你为蔡王后。”

    “啊。”善女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惊叫出声,她可不敢凑上前去,她阻止,蔡王非杀人不可,她并不怕死,只是没有用,也保不住妫公主啊。

    对,找安公主去!王后住的地方,再不被蔡王看重,也不难找才对。

    妫公主当然驳然成怒,她想站起身来,直接走出去。

    只是,蔡王不肯松开,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从上面拉住妫公主的胳膊,底下那只也探出来,摸上面前美人眉间的桃花胎记,“好漂亮,妫儿让寡人不能自持。”他的意思是,不是他的错,都是因为对方太美。

    “滚开。”妫公主拿另一只自由的手,去扒拉蔡王放在她脸上的。

    妫公主这一只手也被蔡王顺势捉住,他从椅子里挪出来,凑近她,“妫儿,寡人想你很久了,今天终于可以得偿所愿,真是寡人人生当中最大幸事。”

    反正妫公主感得,这肯定是她人生最大的悲愤,“放手!你怎么敢?”

    “寡人在寡人的蔡国,寡人的蔡王宫,寡人有什么不敢的?。”蔡王盼这一天,的确盼很久,誓在必得。

    “你现在要怎样?”妫公主怕呀,还是要问清楚她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要怎样?”蔡王其实并没有想立即得手,以强犦的方式,他更希望妫公主自愿。——作为息国王后,能自愿才怪。现在就成事,让她成为他的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以后便都是他的人,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如果妫儿没意见,我们俩现在就成就好事也好。”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喝醉了,赶紧放开我。”肯定挣不脱,这可如何是好?

    第98章:非礼中爱的承诺。

    ( )“寡人才不放呢。”到嘴里的肥肉,谁肯轻易放弃,更何况还是蔡王渴望很久的,“嗯,如果妫儿答应留在蔡国,做寡人的王后,等寡人准备准备,过两天就和寡人大婚,现在才可以放开妫儿。”

    “放我回驿馆?”一回到驿馆就跑,日夜兼程往息国去。

    蔡王也不傻呀,“寡人未来的王后,怎么能住驿馆那种地方,当然只有寡人的寝宫。”金屋藏娇也罢,抢男霸女也行啊,不管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机会,就不会再放妫公主离开。

    谈不拢,怎么说都不行;挣不脱,怎么能从力气大的蔡王手上逃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