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酮用眼神警告我,让我收起快乐的模样。
将官璇扶到床上后,任酮不顾官璇一再的挽留,很坚决的带着我离开了病房。
出门我就乐,嘴巴根本合不上,自发自动的朝耳根那里扯。
“很开心?”任酮问我。
我点头,“当然开心。”搂住他的胳膊,我朝他身上贴,“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态度,那我早就揍她们两个了,不用憋到现在。”
要是早知道任酮不会在意苗如兰,早在苗如兰第一次找我的时候,我就应该摸过去打她个落花流水,让她成猪头,不敢出来见人。
我白忍了那么久,憋的我差点儿心理扭曲。我做梦都在研究攻心计,希望自己能和后宫里头笑到最后的娘娘一样,能够不着声色的借刀杀人,将苗如兰给干掉。
我早就该明白,我不适合那样勾心斗角的。一开始我就该直接摸过去,给她蒙个麻袋揍一顿。
这样的行动,才适合我。
苗如兰爸妈,在我们回店里后不久,找了过来,要送我进警察局。他们肯定和官璇通了气儿,一听官璇坚称是我干的,就找了过来。
我不承认,装无辜,装委屈。
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就算再怎么吆喝,也拿我没辙儿。
廖泽偷偷朝我竖了大拇指,贼兮兮的朝我眨眼睛。
他蹭到我身边,用下巴指指正在和任酮交涉的苗如兰父母,悄声说:“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
“我这一手玩的很精深,从小儿我就学会了在小路算账这一招。”我毫不谦虚的自夸,“但之前一直顾忌着任酮,所以我一直没对苗如兰动手。”
“昨天怎么就动手了?”廖泽不解。
“再不动手,我就要憋的心理扭曲了。”我别别嘴角,“我受够苗如兰了。她每天和官璇过来报道,还暗戳戳的孤立我。她们开开心心的在这边玩,我总不能发脾气赶她们走吧,那只会显的我脾气差肚量小。我确实肚量小,我是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我一点辙儿都没有。”
拿起柜台上的杯子,我喝了口水,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儿的倒出来,“以前我不说什么也不做什么,不是我不想,是我一直憋着。我为什么憋着,因为任酮的态度不明确,。他虽然和我在一块儿,但对苗如兰始终有种照顾的态度摆在那儿。我担心我做了什么,任酮会厌恶我。所以,我就一直憋着,憋到现在。憋到苗如兰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蹬鼻子上脸,还请来个同盟军。今儿她弄个官璇来,兴许不能成功的离间我和任酮。但她肯定不会放弃,会继续找同盟军。以后会有张璇李璇,一连串下去,总有一个会破坏我和任酮的感情。就算那些人破坏不了,我也会先一步扭曲,成天和怨妇一样找任酮的茬儿。到时候,苗如兰趁虚而入,体贴关怀任酮。一个怨妇,一个贴心可人,你说,你会选谁?我要是任酮,我肯定会选苗如兰。”
廖泽点着头,深思,“你这一番话,还挺有道理。苗如兰过来的这段时间,和任酮的关系不远不近的,和朋友似的,我还以为她想开了呢。”
“女人的心思,可真是复杂。”廖泽摇头晃脑,叹息,“女人心,海底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