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继续紧紧抓着窗棂,另一只手扒拉着生zi器,也不管屋里有三个大男人,就直通通的指给我看,“你看,这都是他害的,害我长了这些怪东西。又臭又怪,让我嫁不出去。”
刘小玉这一扒拉,立刻有恶臭朝着我们这边冲扑过来,差点儿把我给熏吐了。
姜婶儿一点儿定力都没有,直接窝到墙根吐去了,偶偶偶的声音,其大无比,弄的我胃里也一阵阵翻腾,很想找地方好好吐一场。
我还想继续忽悠刘小玉,任酮不知道从那地方弄来一块粉白色的大步。
他趁刘小玉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贴着墙侧来到窗帘后头。其后,他找准时机,一个侧身,来到刘小玉身边,将白布朝着她身上盖了上去。
隔着白布,任酮抓住刘小玉的胳膊,将刘小玉从窗口拖了下来。
他没把刘小玉拽到身边,而是拽着甩向其中比较魁梧的那个消防战士。消防战士估计被刘小玉生zi器上那疱疹给震惊住了,所以有点儿愣。
在刘小玉被甩向他的一刹那,他左脚尖条件反射的朝右一边,右肩也轻轻晃了一下,做了个避开之前的准备动作。
可他并没有避开,僵硬的接住了刘小玉。
铁一样的纪律,让消防战士,即使遇到最困难的情况,也得把人民百姓放在自己之上。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克制住了本能,没有让刘小玉摔到地上。
消防战士带着刘小玉下去,姜婶儿陪同,送刘小玉去医院检查。
我和任酮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后,就溜达着离开了刘小玉家。
“刘小玉,这估计是心理病。”我推测,“家里没鬼没妖的,却做出这种举动,肯定是有毛病。”
“寄生虫。”任酮侧头。
“什么?”
任酮扫了眼我下腹部,“她生zi器上,全部都是寄生虫卵。”
“什么?”我惊吓的声音都走了调儿,头皮也麻炸起来。
“是寄生虫,她生zi器上,全部都是寄生虫卵。”任酮很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觉得浑身痒痒,觉的裤裆里头也痒的厉害,走路都有点儿不对劲儿,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爬似的。
用力夹了夹裤裆,我问任酮:“你见过这种寄生虫?会不会传染?”
“见过,会传染。”
我浑身皮毛一紧,几乎下意识的就想那衣服裤子全脱了,想仔仔细细好好检查一下我的身体。
“现在她生zi器上的寄生虫,是幼虫期。成虫,钻出体内后,才会传染。”任酮解释。
我呼出一口气,但依旧觉得裤裆里头不舒服。
任酮思索了几分钟,眼里有几分疑惑,“这种寄生虫,叫冰原隐条虫,生长在南极冰层底下。”
“然后呢?”我求知若渴的瞅着他,希望他给我多科普一些这种寄生虫的知识。这样,我心里也能安稳一下,不同提心吊胆被传染上。
“曾经有两个人被寄生过,是两个外国科学家。”任酮认真的对我解释着,寄生虫寄生的原因,以及寄生的条件。
冰原隐条虫,属于远古时期的寄生虫。它们被冰封在冰层地下,与世隔绝。
但,如果在它们寄生的冰层上面,点上火,温度通过冰层传递到它们身体上,它们就会活过来,并穿破冰层,无声无息的在人体生zi器官上产卵。
那两位被寄生了卵的科学家,都是男性,冰原隐条虫的卵,被寄生在了他们两个蛋里头。
他们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蛋越来越硬,后期硬的像是两颗连在一块的肉石头。他们不止蛋硬,而且也像是刘小玉一样,被寄生了冰原隐条虫卵的地方,散发出无比浓烈的腥臭气。
在查出被寄生后,两个科学家只能割掉蛋,并将蛋和蛋里寄生虫卵,留在了实验室里头,做实验用。
“除了割掉那些地方,有没有别的办法,能让那些卵消失?”
任酮说:“有。”
“什么办法?”
“等卵到了成虫期,咬破卵膜,从刘小玉的皮肤里面钻出来。”
我脑中窜出刘小玉生zi器钻出无数条透明长虫子的场面,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任酮掏出电话,给欧博士打电话,告诉欧博士刘小玉被冰原隐条虫寄生的事情。
挂上电话后,任酮说:“如果成虫从她皮肤里钻出来,那我们都会有危险,随时都可能被寄生。”
“宁彩,我们需要查清楚,刘小玉从哪里感染上冰原隐条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