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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正妻不好当第53部分阅读

世面,好歹在康熙面前挂个号,以后铺路也更便宜些。万没想到玉柱就这么入了太子的眼。

    他正在气头上,隆科多踩了托齐合等于断了他一只手,托齐合可是步军统领九门提督,有了他,太子就有了眼睛耳朵和手脚,他要是从这职务被踩了下去,太子就再调配不了八旗步军了。

    心里的恼狠在见了玉柱时找着了发泄的口子,太子垂了眼帘,一路都没给隆科多一个好脸,坐着船的时候,眼睛往玉柱身上淡淡一瞥,少年兴高采烈,兀自不觉,拿了柳条抽水面上的绿头鸭子,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叫人给盯上了。

    胤禛这里的宴席散了的第二天,玉柱就不知所踪了,他是四儿的心肝宝贝,四儿又是隆科多的心肝宝贝,原还以为小孩子贪新鲜出去玩了,一问才知道,连身边跟着的小厮都一起不见了,竟没人回来报个信儿。

    四儿急得火上房,隆科多却以为儿子是去了楼子里,满人官员不许逛青楼花街,可哪儿都少不了这些个东西,他自己是男人以为儿子是叫哪个朋友勾了去,刚开了荤,见识了不一样的女人,正乐呵着呢。

    直到四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嵌了宝石的皮鞭子狠狠抽在隆科多身上,那“啪”的一声,直抽得四儿身边的丫头闭了眼,一屋子赶紧退出去,才要关上门,就听见隆科多混着舒畅的一声痛叫,还有那句低声下气的:“心肝,不气,再不你再抽一鞭子。”

    四儿抬起手来又是一鞭:“贱德性!今儿要是不把人给找我回来,姑奶奶我扒了你的皮!”隆科多吃了两鞭子,反倒通身舒泰,晕陶陶的带了手下去找人,这一找才真的急起来。

    不管是花街茶楼,就连那种卖男人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不见玉柱的踪影,隆科多急得直打转,只好求到了佟国维跟前去。

    佟国维眼皮都没抬,直接给回了,隆科多没法子跟老子硬来,把四儿急得没地儿泄火,拿了鞭子跑进隆科多原配的屋子里去,照着身子死劲抽了个来回,隆科多还要心痛,抚了四儿的手放在手心里头揉搓:“这劲儿留着使到我身上多好。”

    看也不看缩在墙角直发抖的发妻一眼,捧着四儿的手回了正屋,给她揉肩拍背,口里许她:“我已经托了人,他那样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定是玩迷的眼,等回来了我教训他!”

    四儿眼睛一瞪,上手掐了他的耳朵:“要死了你,你敢动他,看我教训你!”

    作者有话要说:

    呃,希望没把妹子们给吓坏

    隆科多宠爱四儿三十年

    言听计从,没什么不依

    愫觉得……只有四儿能满足他的s欲望

    可能是最佳解释

    节操随风飘~~~~~

    捂脸

    不慎点进来的妹子,我对不起你们

    下章继续重口

    以及,不知你们发现没

    这是要完结的节奏了

    170

    丫头们对这事见怪不怪,能在四儿面前服侍的要是脸皮嫩些早就臊死了,听见这番动静全都垂了眼皮退出去,把门给阖上,到院门口那墙根底下站成一排。

    隆科多刚把四儿抢回来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他是贪那一时的新鲜劲,等得了趣再丢开手去,把人送回去也就算了。一个通房丫头,对这些爷们来说不过就是个玩意儿。谁知道就是这个“玩意儿”差点儿把佟家掀翻了天。

    佟家到如今还是一大家子人住在一处,隔着东西两府,一边是佟国纲一系的,一边是佟国维一系的,两家里出点什么事,彼此都知道的清楚。

    隆科多刚把四儿弄来的时候,赫舍里氏简直羞于见人,妯娌之间头都抬不起来,她性子绵软,说好听些是贤惠,说白了就是胆怯。逆不了丈夫的性子,还要跑去四儿的屋子里安慰她,觉得把她硬生生抢过来,是叫她受了委屈的,好茶好汤的供着不说,娘家那边还要她打点着礼物去赔笑脸儿。

    四儿屋子里时不时传出来砸了东西,挨打挨骂的声儿,把赫舍里氏惊得夜里睡不着觉。每天一早挂着眼下的青黑去给婆母请安,吃了多少埋怨和明里暗里的讥笑。

    婆婆公公觉得是她拢不住男人的心,没给隆科多找个可心的人儿,竟把手伸到了岳家,丢了他们家的人。妯娌之间则是笑她没脸没皮,连娘家阿玛的通房儿都拿了来讨好丈夫。下人们传得就更难听了,什么腌脏就拿什么说嘴,府里这些风言风语等于是把她的脸往泥地里踩。

    赫舍里氏性子再软也是要脸的,夹板气一受挨不过立马病了。她病了,四儿跟隆科多却不消停,只要隆科多在家,就是整日整日的呆在四儿的屋子里,大白天也不知道收敛,叫得跟猫儿闹春一样,一院子都能听见动静,连别院的丫头婆子都绕了道儿走,再不往她们院前过。

    先是不过是打烂点东西,总归赫舍里氏管着隆科多的私库,拿银子出来填补进去,不走公帐也少些折腾跟白眼,到后来竟是丫头过来报,四儿睡的雕花床床柱子断了。

    赫舍里氏青白着一张脸,以为四儿这是糟了打,平日里脸上瞧不出伤来,也暗暗给了她好些伤药,此时听见这样的动静往她屋子里一赶。竟没个丫头守门,她自己掀了帘子进去,一打眼就看见自己的丈夫浑身□着被绷在床柱上头。

    四儿手里拿了羊皮鞭子,身上只裹了一层纱,屋子里拉了厚厚的帘子,点着四五盏蜡烛,照得人眼晕,四儿见她进来了,勾了红唇露出个笑来,抖手把鞭子往隆科多身上抽过去。

    赫舍里氏腿一软坐在地上咳得厥了过去,跟着的丫头惊呼一声扶住她,瞪大了眼看着面前那两个。隆科多却享受得很,好事被撞破直接把赫舍里氏关了起来,那个丫头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只是再没露过面儿。

    她醒过来就缩在房里再不敢出门,日日缩在屋子里,连娘家都不敢回了,这两个却越来越放肆,反正也已经被瞧见过来,干脆也不瞒着她,当着她的面就能搂到一处去,说那些她这辈子都不曾听过的污言秽语。

    赫舍里氏是被规规矩矩教养长大的,哪里见过这样的仗阵,叫一个小妾爬到正妻头上,还这样明目张胆!她不敢往娘家去哭,只好往婆母面前告状,这家里总该给她个说理的地儿,老太太一听这事儿倒是想给她出头,才把隆科多叫过来骂了两句,就被他一句话顶了回来,气得卧在床上起不来身。

    佟国维大发脾气,隆科多却是尝了鲜再丢不开,谁敢动四儿他能剥了人的皮,他母亲房里派过来的教养嬷嬷,才刚教了四儿一句“为妾之道”,就被他大冬天的剥得只留下里衣,扔到井边去,叫下人轮番往她身上泼冷水,那个嬷嬷就在井台边上一头撞死了。

    死个奴才难道还能拿亲儿子去赔命?自然只有压下来不叫传到外头去。佟老夫人起不了床,赫舍里氏的儿子被佟国维抱到身边养着,其余的事儿只好关起门来,再不管他。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办法,既然隆科多是怎么也瞧不上家里给娶的老婆了,那也不能进了像四儿这样出身的女人的迷魂阵出不来,那些小门小户里头养出来的姑娘也有教养好的,娶进来当个二房也不是不行。

    谁知道那教养好的隆科多一个也瞧不上,扑在四儿身上起不来,除了当差就是日日夜夜的厮混,好容易有个红带子觉罗氏家的女儿,家世也够了,人也不错,进门没两天,叫四儿活生生折腾死了,死的时候都没有一处好皮肉。

    就是这件事叫康熙发了火,把隆科多身上的职务人撸了个干净,佟国维虽把事儿给平了下去,却也想着叫儿子趁这个机会收收心思,都到了这个年纪怎么就胡闹起来。

    按他的脾气把那个女人弄死,断了儿子的念头也就是了,可隆科多派人把四儿看得紧紧的,掉一根头发都不行,更别说是把人给弄死。一家子僵了这么些年,都已经成习惯了,隆科多住的院子在佟家人眼里就像长在府里的烂疮,大家只当瞧不见。

    关了门四儿就是太太夫人,哪一个也大不过她,赫舍里氏被搬进了小屋子里,一开始还能准时吃上饭,到后来权力都捏在了四儿手里,吃的用的连下人都不如。

    四儿在隆科多面前再受宠爱,出了院门却没人认她,她给隆科多生下的孩子,也不能按嫡子算。这么些年她早就被隆科多惯坏了,一心觉得自己的女儿儿子该配上最好的。她的女儿还有那门第不低却已式微的为着那一注嫁妆肯娶回去,可儿子要娶个高门的女孩儿却是难得。

    玉柱的年纪按理也要说亲了,拖到现在四儿觉得自己对不起儿子,可正房不死,她再不能出头的,憋了劲三天两头的折腾赫舍里氏,明明人都已经半疯了,却死撑了一口气不肯死。

    这边正房没弄死,那边儿子又不见了,气得四儿下手失了轻重,狠狠几鞭子把隆科多抽了满身红痕,连耳朵上都带出一道来,没人敢提,他就带着这些痕迹一面舒畅一面跑出去找儿子。

    这时候的玉柱,正关在郊外的庄子里,赤条条剥成一只白羊,手腿绷了起来,两腿被迫抬得高高的,正被人拿着抹了油的玉势开道。

    他没经过此道,头一回痛得晕了过去,那帮他抹香膏的人哑笑一声:“这样紧,可不能把主子侍候舒服了,”一面说一面吩咐边上人:“换个大的,再给他松一松。”

    他一开始还能破口大骂,把自个儿的来历出身说个一清二楚,诅咒发誓要把这些人全都剥皮。没一个人理他,在他说到佟家的时候,后面那人竟还轻声笑了出来。

    玉柱看不见他们的脸,听了这声却从心底凉了个透,人家根本不堵他的嘴,也不怕他叫嚷,只把他身上毛剃干净,再扑上粉。

    往日那些狐朋狗友凑在一起时,也有人尝过这个,知道这是倌馆里头进新人先把道儿给松一松,好叫客人容易进些。玉柱虽没试过却一直心动得很,哪里想得到有朝一日自己成了被开的那个,两只手死死抓了身下的床单,咬牙忍着不出声儿。

    屋子里头燃了香,他一点挣扎解的力气都没有,身上还起了尴尬的反应,那管哑声儿又响了起来:“啧,瞧着样子,才两回就得了趣,生就是干这个的。”

    把玉柱说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几日天天只给他喝汤,灌肠洗胃一整□下来,就没消停过。玉柱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就像家里买回来给他逗趣儿的猫狗,也要这样从里到外弄干净了,才能送到他面前来,他如今许还不如那些猫狗。

    等他浑身上下都干净了之后,就被蒙上眼睛,换了衣服,叫人搀扶着去了一间新屋子。房里头有新鲜的水仙花香味儿,是新鲜的,不是水仙香饼燃出来的味道,这个时节还能养活得起水仙的人家,京里屈指可数。

    玉柱知道干这事的肯定是佟家的仇人,虽然那两个调理他的人不多说话,漏出来的几句也能知道他们的主人很有身份。

    一阵金玉声起,玉柱刚要站起来,就闻见了酒菜香气,他身子无力眼睛又看不见,却是一闻肚里就响起来,连着三天流制,没碰一点实心的东西,少年人正在长身体哪里忍得住。到了这个地步,玉柱很明白那人要拿他干什么了,心里竟还庆幸起来,若不是个有身份的人,恐怕他已经就地被埋了,佟家再有势力,难道还能一寸一寸把京城的地翻开来?

    他也不敢问这人是谁,唇上一凉,嘴里被塞进个葡萄,甜得直沁心肺,那人见他吃得急,哼笑一声,跟着手就摸上了他的脖子。

    手上厚厚一层茧,那厚厚的硬块磨着玉柱的脖子,一点点往他脑后去,摸到辫子根,拿食指一遍又一遍的刮他的后颈。玉柱嘴里咬着葡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等那只大手掐了他的腰往下去的时候,他嘴里又被塞进一颗葡萄。

    这回不是叫他吃的,玉柱只觉得耳中喷进一口热气,那人淡淡一声:“咬开。”就开始解他的扣子。

    葡萄淡青色的顺着下巴流下来,玉柱只觉得嘴唇一热就被那人含住了,他这些天天天都要经过几回那事儿,一开始痛,后来是抗拒,再后来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每次弄的时候也不痛了。

    那两人手艺很好,一进一出很快叫他得了趣,但他们只从后边来,还没人像对女人似的亲他,玉柱喉咙口被扣着,嘴唇被迫微微张开,那人身上的龙涎香扑面而来,直钻进他的鼻子里,舌头上是淡淡的酒香气。

    他才刚被摸了两把,就兴奋起来。闷笑声一起,玉柱脸上整个烧红了,他已经控制不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屋子里的点着的助性香,还是因为这两天虽被人弄着,却不叫他到顶点,攒了那么时候,这会儿一撩拨全涌了上来。

    很快就宽衣解带,他的眼睛还被蒙着,身体却敏感到了极点,那一下下的抚摸刺激的他蜷起身来,伸出手自己抚摸起自己来。

    红绸床单上很快喷上了白色汁液,玉柱这才听见那人说了第一句话:“这么快就不行了?”一面说一面感觉自己后面顶进个东西来,又烫又硬又叫他兴奋,两手一撑把自己撑起来迎合那人。

    只听身后满意的一声笑,那人奖赏似的拍拍他的屁股,腰一挺往里面深深探进去。玉柱刚才泄过的欲望又硬了起来,他“唔”了一声昂起头,喉咙口咯咯作响,身子不住的动起来,倒把后头那人给逗乐了:“这么喜欢这个?”不等他答就往他身子里死撞几下,把他整个人翻过来顶在床沿上出出进进。

    玉柱喘得不行,身后那人却力气奇大,一会儿搬弄他的手,一会儿搬弄他的腿,压着他硬来了三回。玉柱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自己一回又一回的泄出来,声儿都叫哑了,身子一抽一抽的舒爽,那最后一下,直接叫他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悠桑的看着我的节操

    呐……就这样吧……

    重口已经过去

    从下章开始继续正经

    (是比这两章正经)

    捂脸~~~~~

    171

    事儿是在圆明园家宴之后发生的,周婷略有耳闻,就是妯娌之间也在宁寿宫请完安之后谈起几句,正接在皇太后抱怨自己不能去的后头。

    她的身份,往谁园子里去玩都不合适,宫妃们又不好张口,正好这算是京里的一件大事,叫皇太后知道也没什么,就都问佟妃:“你们家那个孩子可寻着了?”

    佟妃心里暗恼,却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家里有一个拖后腿的就被人惦记着,只好端了得体的笑回道:“倒多谢你记挂着,要我说,不过是孩子贪玩了,哪就这么急了,过两日也就回来了。”

    皇太后立马被带偏了:“不当爹妈的哪里知道父母心,这是着急呢,是该叫人好好找一找的。”

    说到这儿话题算是揭了过去,没人肯往下接了,在座没孩子的不是一个两个,就是皇太后自己也没生育过,她这是一杆子打翻了一圈人。旁人只拿这个当了件稀罕事儿在说,周婷却是绷紧了神经的。

    佟家这么大的家业,找个人还能找不着?京城里什么最紧要?安全最紧要。今天能丢个勋贵,明天就能丢阿哥了,只没人拿这个去参罢了,不然九门提督的位子怕是要换人。

    弘昭家宴那日很得了康熙的称赞,除了当日吃的,还送了两筐子菜蔬进宫,叫康熙分送给几个妃子,自然是皇太后跟德妃那里得的最多。

    他小小出了一回风头,更往这上头钻,周婷却拘了他在屋子里写大字。外头太阳越来越盛,只许他散了日头才能往采菊堂去,再能锻炼身体,课业也不能丢下。

    弘昭虽也有小书房,却还是喜欢呆在周婷这里写字,一个大开间,隔了几道竹帘子,他一抬头就能看见额娘坐在窗着教姐姐们做针线,伴着弘昍念《弟子规》的声音,翘了嘴角写字。

    一室宁静被弘时给打破了,他一路小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到周婷身边,兴高采烈:“额娘!皇玛法要去巡塞,三伯家的弘晟也要去的,我能不能去?”

    家宴那天来了不少孩子,这可比在宫里吃宴要乐呵得多,在圆明园里头可没宫里那样大的规矩,几个男孩子叫奴才牵了跑一回马,再拿钩子去钩鱼吊虾,没几句话就亲近起来。

    弘晟已经十二岁了,跟着出塞也是寻常事,周婷闻言一笑:“竟连哥哥都不叫了,你才多大,弘晟下回大挑都要娶媳妇领差事了,轮得着他,可不一定轮得着你。”

    弘时刚鼓了脸要说话,弘昍拍着巴掌站起来,奶声奶气的重复着周婷的话:“娶媳妇!”一屋子丫头都笑起来,大妞抱过他刮他的鼻子,二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