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瓜的地雷
谢谢aolls的地雷~~~
爱乃们么么哒
走过路过戳一下嘛~~~
四爷其实没谈过恋爱算是幼稚园没毕业生
周婷几乎没谈过恋爱算是小学毕业生
睡都睡了其实没必要爱了嘛~~~~捧脸
恋爱什么的好麻烦的嘛~~~~捧脸
反正,再不写恋爱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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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经历的多了,这次却和以往不太一样,周婷也不是没有主动过的,她也会抱着他的脖子喘气,抬高了腰索求,可却从没有带给胤禛这样的感觉过。
周婷没有把这个吻进行下去,浅浅尝了尝就停下了舌头,克制自己,像过去一样等着胤禛先开始。这样的举动让胤禛心口异样的暖热淡了下来,他有些困惑用手指捏住周婷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更靠近自己,细细将她看了好一会,嘴唇没有急着按下去。
周婷虽然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顺着自己的眉眼勾勒了一回,男人湿重的气息喷在她脸上麻麻痒痒的,以为他又像平时一样就要开始床上运动了,却偏偏迟迟等不到他下面的动作。
往常这时候他早已经吻了过来,自己只要仰起脸找到适合的角度配合他的动作,适当的轻吟适当的喘息再抬起胳膊磨蹭他就行了。
胤禛的手摸上周婷的颈项,大姆指来回摩挲着她包裹在白皙肌肤里半含半露的锁骨,突然之间就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了,原来半抬头的也熄了火,只拿两只手指捏着香软饱满的耳垂,抱着她躺好,拉过了锦被盖住两个人。
周婷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原来勾引他的时候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也已经摸清楚了这个男人的喜好,声色味缺一不可,周婷费尽精力把他的口味越养越叼,身上的小衣若隐若现的勾出胸前的傲人曲线,转动的玻璃灯罩也换过了颜色图案,锁骨臂弯□处也抹上了香膏,他怎么突然就不继续了呢?
周婷不知道这时候该做些什么好,她本来可以再主动一些的,却因为刚才自己那莫明的心跳不好意思起来。两人就这么沉默,最后还是周婷先探出手打破了僵局,她从胤禛的胳膊下面伸过手去搂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微微叹息一声,热气一点点沁进胤禛心口里去。
瞬间情动,刚才淡下去的热暖感又升腾起来,他两只大掌伸过去搂住周婷,下巴扣在她的头顶上,轻声叫出她的名字。
一下子就把周婷心里刚翻腾起来的那一丁点依恋震得粉粉碎,原来胤禛也叫过的,特别是欲到深处的时候。那时候她自己的意识也不甚清楚,胤禛低吼得模模糊糊,周婷听得也模模糊糊,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应和他,直到这时候才算把自己在这个年代的名字听清楚了。
“毓婷”,叫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这个,周婷脸色古怪的想,怪不得原主生了一个就再怀不上了,这东西据说吃上一颗一年不孕啊,难道是因为名字不利生产,所以她才月事不调的?
胤禛的手掌还落在周婷骨肉均匀的背上,指尖从腰臀相接处突出的骨头一块块摸上了她的后颈,兴致很好的跟周婷聊起天来:“到比过去有肉些了。”
生育过后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瘦回原先的身材了,那拉氏生弘晖的时候身体还没长成,生完了孩子也还是纤瘦,后来病了更是伶仃可怜,别说有料了,衣服都挂在身上撑不起来,周婷现在这样,除了满足了胤禛的眼睛也满足了他的手。
时隔太久,胤禛已经想不起来他跟年氏相处的细节了,只知道那是曾经让他非常喜欢的女人,说他喜欢的话做他喜欢的事穿他喜欢的衣服,一言一行全都按照他的喜好来,以前他觉得这样才对他的脾气,所以他愿意给她更多的宠爱更多的特权。可当他面对现在的周婷,不禁觉得奇怪起来,他跟年氏也有过这样相处的时光吗?
“爷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周婷原来想这样就这样睡着的,挣扎了一会到底还是担心,今天的胤禛同过去很不一样,到了嘴边的肉不吃可不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他从来都是恨不得把肉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的,周婷伸手搂紧他的背:“是不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一面放缓了语气一面拿手掌轻抚他的背。
胤禛突然间恍惚起来,从过去到现在,从来没人问他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过去的妻子只会沉默,哪个男人会跟女人说这些呢?那些妾室更没有立场分享这些了。
胤禛沉吟了一会儿:“要怎么样,才能更讨汗阿玛的喜欢呢?”越是重复那些他曾经做过的,他就越是着急,吏治越来越败坏,国家越拖越衰弱,他却只能忍耐着按兵不动,今天他听汗阿玛说是火耗银子的时候,是多想把这笔一一帐算给他听。胤禛心里明白康熙不是不知道,却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要自我安慰的说哪怕是清官也取火耗银。
周婷愣住了,她看不见胤禛的脸色,却能听出他的急切来,她自然不会觉得奇怪,在她看来胤禛对大位肯定不是临时起意,现在有了这样的想法也许正是开始呢?
“爷不必琢磨这些,叫汗阿玛只喜欢一个人太难了些,”她顿住了,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倒不如叫那些人,都不得汗阿玛的喜欢。”周婷刚一说完就觉得背后一紧,胤禛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头顶,好像要把她脑袋看穿。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胤禛忍不住发问:“你怎么……”最终没说出口,已经说到了这份上,还要问些什么呢?她早就知道了。
原来她都是明白的,怪不得一直在汗阿玛的面前加重他的份量,对那些女人好,他得到的不过是几句温言软语和一具合他心意的身体,对她好,他收获的是名声利益,前世这个时候他名声不曾好过胤禩,宠爱不曾强过胤礽,在汗阿玛的眼里,他只是最普通的儿子,或许有些能力,却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看到他的好处。
胤禛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周婷的背,把她拍得昏昏欲睡,人更加往他身边靠,胤禛低头看了看她,原来他不觉得,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夫妻一体。
两人再没有多说一句话,周婷还在为了刚才的话懊恼,觉得自己说得太早了,胤禛感慨过后却生出一丝疑惑来,她怎么能说得这样轻巧?
太子尚在,他做的事与谋反也不差什么了,这些诛心之语,他不能跟门人幕僚说,不能跟原先一起谋大位的胤祥说,就连作梦的时候都要藏在心底不能吐露出来。轻易被她给识破了,不但识破了,还敢宣之于口,难道她同他一样,是经历过后又回来的?
心里起了疑窦觉就睡不安稳了,身下的人儿伏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等了一会儿胤禛就听见她越来越平缓的呼吸声,眉头越皱越紧,如果她是,那么他要怎么处理呢?
他左手张开手指梳理周婷披在毛褥子上的长发,右手被周婷枕在脸下,嗅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勾起了嘴角,妻子本来就是天然的同盟,她就算是,也不可能背叛他。
她的命运从他们成为夫妻那一刻起就已经交托到了他的手上,他好,她自然跟着好,他若败了,那她的下场至多跟原先的太子妃一样。换成后院里任何一个女人,胤禛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放心,最安全的方法是不动声色的把人处理掉。
胤禛的手落在她华润丰美的肩膀上,低下头吻上她的嘴唇,周婷还没清醒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腿被架了起来,有两只磨人的手指头正在下面作怪。
她扭一扭身子想要逃开,腰却被箍得更紧,腿间渐渐有了湿意,不由哼出声来,压着她的人闷笑一声,手握着她腿弯处探进去,周婷舒服的叹息出声,胤禛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他的动作从来都是狠又猛。周婷的腿轻轻摇晃,胤禛侧着身子进出,缓慢却持久尽兴。
这一天胤禛难得睡晚了,起床的时候周婷还趴在被子睁不开眼睛,被子搭在腰上露出一片雪背。
苏培盛在外头等着,胤禛低下头去碰碰她的额角:“别起了,再睡一会儿吧。”
周婷是真的爬不起来了,全身暖洋洋的舒服,明明已经晚了,他还拿手揉了她好一会儿,弄得她脸颊绯红脚趾紧绷,现在全身跟脱了力一样,只知道喘气。
周婷嗔了他,脸上又满足又疲倦的表情叫胤禛又伸手进去揉了一把,周婷飞快的伸手出来扣住他的手腕,在他手臂里面咬上个小小的牙印,咬完了推开他,自己往被子里面缩进去。
珍珠玛瑙早已经等在外头了,见只有胤禛出来就想进去侍候周婷起床,胤禛一边由苏培盛系着腰带上的玉佩,一边摆摆手:“叫你们主子再躺会儿。”
乌苏嬷嬷往里面探了探头又退了出来,拎着食盒的丫头摆上一份碗筷,胤禛刚要坐下,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他皱皱眉头往里间看了看,转头朝苏培盛使了个眼色。
钮祜禄氏眼巴巴的等了快要四个月,胤禛一回来就又钻进了正院,她这才按捺不住了,起了个大早来正院门口堵着,看门的婆子自然不敢放她进去,就连菊儿桃儿也不敢照她的吩咐闹出声,只垂着脑袋缩在她后面。
钮祜禄氏狠狠瞪了她们一眼,心里盘算着秋后算这些人的总帐,眼前只好不顾身份的自己闹起来,两句话一说自然引得守在门边的几个丫头赶过来,人一多动静自然大,果然把人给引了出来。
苏培盛往门外一站,仔细辩认一会才认出了钮祜禄氏,缩在后面的桃儿经常在正院与后院之间的夹道里探头探脑的,苏培盛报给周婷听过几次,那条道就被严守起来,若不是得了周婷的吩咐,后院的丫头一律不许往前院去。
他心里冷笑一声,这是想要蚍蜉捍树,也不瞧瞧自己的斤两,就敢这样在正院里闹,刚刚主子爷那意思可很明白了,怕吵了福晋的觉呢。
“谁这么大早的喧闹!”说话间也不客气了,就算她是主子爷的妾室,现在可连宠还没承过呢,苏培盛一声刚出,钮祜禄氏的目光就跟着射了过来。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等她生出了儿子,就让他去冷宫里做洒扫太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瑶非鱼的地雷~~~
么么么么哒(隔空么么,免得传染~~)
愫又病了,明明不是病娇的说……
办公室里三个人交叉传染
这神奇的天气哟,一会夏天一会儿冬天
折腾死人了~~~
大帝四有怀疑但还不确定
嗯,我会让他打消怀疑滴~
总算有感情进展了
求表扬!!!!!
求点下面的绿按扭,点一下就好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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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能升到这个位子凭的就是就是察言观色揣摩上意,钮祜禄氏自以为藏得好,她那点小心思还是被苏培盛一眼看穿了。
他微微眯起眼来看着站在门边一脸愤然的钮祜禄氏,心中冷笑更盛,果然是个掂不清分量的,脸上摆出他一贯对待下头人那种冷淡傲慢的样子来,眼看着她站在门口被拦着,就是不递话茬下去。
菊儿见苏培盛都出来了,不好再缩着头装样,上前两步拉了拉钮祜禄氏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一句:“苏公公可是主子爷面前第一得意的人呢。”言下之意,得罪了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钮祜禄氏说是胤禛的格格,其实还比不上正院里的大丫头珍珠玛瑙体面。
桃儿咬着嘴唇作为难状,拉着守门婆子软语道歉:“我们格格这是有急事儿呢,还请冯妈妈担待。”
哪个还理她,全都皱着眉头看着她那不着调的主子,偏偏钮祜禄氏还昂了昂头,目光嚣张的往苏
培盛那里看过去,桃儿紧紧咬着下唇,这样的主子是再不能熬下去了,赶明儿就托病不再上前侍候,哪怕被挪出院子也好过呆在她底下有朝一日被牵连。苏公公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如今自己已经在他面前挂了号,还不如出了院子,叫妹妹进来领差事,还能有个好结果。
后院里的女人哪一个敢明目张胆的瞪视苏培盛?李氏自不必说,就连周婷待他都要连拉带打的使出手段笼络,一个没承宠的格格,他还真不放在眼里:“是谁在喧哗?”说着把头转向站在屋外头的小张子小郑子:“你们怎么不知道拦了。”
小郑子机灵些:“这位姐姐什么也没说,就要往里头闯呢!”苏公公明摆着就是要给这主仆三人扣帽子了,他这话一说出来,桃儿菊儿打了个哆嗦,偏偏还不能出分辨。
幸好钮祜禄氏聪明了一回,知道“闯正院”这样的罪名定下来,她就又要禁足了,赶紧反驳他:“谁说我往里头闯了,明明就是这些奴才拦着不让我进。”桃儿菊儿站在她身后差点想把脸给掩起来,如今两人心里想的一样,钮祜禄氏好歹还算是主子,不过罚罚月钱,她们俩要是被罚打板子那真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还不如病了挪出去呢。
珍珠掀了帘子出来一看,也明白了几分,她是周婷的人,倒比苏培盛能作主,说话也比他更有用:“格格有什么事儿还请晚些再来,福晋这会子没功夫呢。”脸上带着笑意,眼光直直落在菊儿身上,看得菊儿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格格,要不咱回吧,等福晋这儿方便了再来。”
钮祜禄氏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就是她没功夫才好呢,能单独跟胤禛说才合她的心意,她也露出一个笑,盛气凌人的说:“既然这样,我的事儿回了爷也是一样的。”
桃儿的膝盖都软了,当着这么一院子的人她都想要扒条地缝钻进去,钮祜禄氏偏偏还不觉得,屋子里头传来胤禛的声音:“她既有急事,就叫她进来回了我。”
苏培盛身子一侧头一低痛快的应了一声:“喳。”看着钮祜禄氏的眼神带着轻蔑,胤禛的语气明显已经在生气了,珍珠也让出了门边的位子,桃儿不敢叫珍珠给钮祜禄氏打帘子,快跑两步顶了珍珠的位子引她进去。
一进屋子钮祜禄氏就被一股暖香冲了个正着,胤禛穿着家常靓蓝绸袍子坐在桌前,手指扣在紫檀桌面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钮祜禄氏低身行礼,眼睛在织金的地毯上溜了一圈,一直溜到拿帐子掩着的内室里,只能瞧见那露出来一点点的艳色织金图案,隔断上摆着两尺多高的红珊瑚,桌子上摆着四碟八碗,钮祜禄氏眼里露出渴望来,这里总有一天会是她的。
那逼兀的小屋子,每个月掐着点才送来的一点好茶叶,一季只有三件的首饰的份例……待得越久,钮祜禄氏越是心急难耐,她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待一辈子,总有一天她会是这个国度最尊贵的女人,但她等的太久了,已经再也等不下去了。
钮祜禄氏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通往荣华富贵之路的终级装备,她微微侧过头去,露出细嫩白皙的颈项,这个角度让她圆润的也显出线条来,绽出练习了好久的笑容。
谁知胤禛根本没有瞧她的脸,只看见那双一直在乱转的眼睛珠子,沉着一张脸,难道过去他身边的女人竟没有一个是安份的?
苏培盛眼见胤禛的眉头拧了起来,赶紧发问:“格格来有什么事儿要回?”
钮祜禄氏浅浅一笑正待要说,周婷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含含混混的带着些刚睡醒的慵懒:“玛瑙,打水进来。”
到底还是把她给吵醒了,胤禛扫了眼还跪在地上的钮祜禄氏,站起来抬腿走进里间,掀开垂在地上的帘幕,见周婷刚披上一件绯色的寝衣露着半边肩膀,头发垂在肩上,半梦半醒的打着吹欠,葱白的手指掩着红唇,胤禛刚要侧身进去,就听见钮祜禄氏捏着轻细的嗓音婉转道:“妾对出了爷的诗呢。”
她望向内室的目光隐隐带着嫉恨,这个时辰还没起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明就应该是像布景板一样的人,竟然变成了她受宠爱的最大障碍物。
钮祜禄氏十三岁进的府,如今已经快要十五了,身条长开了,模样自然跟着好了,只等着一举和胤禛相认恋爱。
他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这世上最了解他的只有自己,爱情和富贵明明一夕之间就能拥有的,却生生被这女人横插一杠。钮祜禄氏不由自主地抬了抬下巴,等着胤禛的反应,只要能跟胤禛搭上话,他肯定会把这些女人们全都丢到一边去的,差了三百年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呢?
嫉恨又变便了得意,等她一人专宠的时候,年氏也要排在后面,那拉氏更不必说。原本她不说不动的时候还能看出几分少女的稚嫩来,此刻眉目间的神情把这几分稚嫩抹了个干净。
胤禛回过头匆匆一瞥又转身进去了,对她的话不作理会,周婷拧着眉头,难得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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