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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休得无礼第13部分阅读

    的齐贵妃也要送些过去,剩下的,你就都派人拿到皇帝那儿去,说是我夏青孝敬他的。”

    “公子,这```”

    “怎么了?”

    “这不太好吧,不是要挑先送到皇上那边去吗?”月兰不解的望着夏小染,却不想他站在一边冷冷的笑了笑。

    “就按我说的去做吧,东西是他皇帝的,可这东西却是我夏小染做的,我送些过去给他已是对得住他的盛情邀请了。还有,那个什么善公公又是再来,你们就跟他说我去了百环殿安美人那,叫他不要有事没事都去马蚤扰我。

    又吩咐了些事,夏小染这才转身进了寝室。最后,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道了句,“有事没事都不要吵我,否则我跟你们没完。皇帝要是来了,你就让他在大厅里候着。要是敢在踏进我的寝室,我要他天天拖裤子往厕所里跑。”

    “这```”听到夏小染说到这里,月兰和月竹都吃惊不知所措的望了对方一眼,不知要如何应他的话。

    夏小染多少理解她们的心思,又道:“没事,皇帝要是怪罪下来,你们就说是我吩咐的。要杀要剐,我负责。”

    “公子,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月竹听到夏小染这般说,有些委屈的回了话。

    “公子待奴婢好,我们都记在心里的。虽然您不是我们的主子,可是能伺候您,我们感到很荣幸。“月兰也开了口,抬眼望了望五官秀丽的夏小染。

    却只听到她漠然的道了一句,墨如子夜的眸光有忧伤的流光闪现,“没有人是一出生就要伺候人的,不要再说伺候谁荣幸这样的话了。在我这,我不喜欢。”

    “诺。”

    两人低头福了福身,默念着夏小染这段话,心中多是触动。

    入宫这些年又有哪个主子这般跟她们说话的,听闻文贵妃和齐贵妃待下人是极好的,可她们两姐妹哪里有那等好命,能伺候她们俩。一直在元贵人底下干活谁知这会子突然被派遣过来伺候夏小染的起居,而且善公公还特别交代,要小心伺候,他是个怪人也是个奇人。

    本也好奇,可第一天听她立下那个不许进入他寝室的规定还有看到他做事说话之后,也不得不同意善公公的说法。

    终于,也还是躺下睡了。夏小染觉得世间最美好的莫过于忙碌之后美美的睡一觉了,换了衣服就爬到床上休息。

    大概是昨晚睡得不好,她缓缓闭上眼,很快就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夏小染翻了个身,只觉得头晕,身体也酸痛得不行,倦累的扭动脖子,她将手放到额头上。发觉到头有些热,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样折腾,所以才导致的不适。

    晃了晃身子,夏小染扶着床栏,坐起身。鼻子有些塞,貌似还真是感冒了。

    “哎,什么时候不感冒偏偏在这个时候```”夏小染暗自叹了气,闭眼养神了会,就下床梳洗了下,随后更了衣走出寝室。

    步子有些沉重,大概也是刚刚睡醒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原因,她觉得每走一步,都艰难到极点。

    大厅里,沐天辰在就在那候着,他品着夏小染自制的水果冰,含笑望着坐在一侧的安雅。两人眼波中忽闪着暧昧极致的光芒。

    夏小染极其无语的笑了笑,扶着一扇红木精雕的门,她嘲讽的开口道:“什么风把您两位吹来了?安美人可是惦记着我,早上才见过面,现在就又迫不及待的跟着皇帝来?”

    夏小染的声音一出,两人这才惊愕的转过头望向声源地。见夏小染脸色红润,唇瓣却有些惨白的立在那边,沐天辰有些意外。

    “干嘛?不认识我了?”夏小染笑笑,夕阳余光之下,那样的笑意却莫名的填了几分哀色。

    “朕在这等多久了你知道吗?”,沐天辰不知道为什么竟发不起火,只是很平静的说着,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期待能听到她完美一些的借口。

    “你等我干嘛?我又没让你等。”夏小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同往日一般,所以藏在身上的手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背,她生疼的咬了咬牙,不屑道。

    “朕听说你昨天晚上在墨菲阁过夜?”瞥了一眼一边的安雅,沐天辰道。

    “你听谁说的?不会是你身边的安美人吧?”夏小染笑笑,目光阴冷的扫向安雅,那个女人,真的完全不需要跟她客气的,早上还被她那样调戏,现在居然还敢跟皇帝告状。

    呵,这会子,在皇帝面前就装温柔变哑巴了?

    “这倒不曾听美人说起,只是想跟您确认一下。”似笑非笑的望着夏小染,沐天辰道。

    “呵,别忘了,我有人身自由权,爱去哪是我的自由。再说了,文贵妃我见你也不怎么宠,我去那睡睡又有何不可!”

    语毕,夏小染邪笑着望着安雅。

    这下,她该不会气炸了吧!!!

    “皇上,您您看他说的是什么话啊。”忿忿的瞪了夏小染一眼,安美人立马含泪的看向沐天辰。

    呵,那女人,戏还真能演啊。

    夏小染又笑,她垂下眼帘,沉声道:“皇上,安美人,我要了```”

    第一卷 后宫风波(六)

    什什么!!!

    要她?安雅瞪大眼睛看着夏小染,又惊恐的望向沐天辰,生怕他误会了什么。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自然是知道的,美人。”夏小染笑着看着她焦急的摸样,她的手一直扶着门,就一直站在那与他们对话。

    “你倒是说说,要朕的美人做什么呢。”沐天辰没有理会一旁的女人,反倒是好笑的瞅着夏小染。

    没有意外,没有震撼,就只是那样像是看透她一般的望着。

    “你都还没有跟我说找我入宫找人干什么呢,怎么这会问我要你的人干嘛了?再说了,她一个女人,我要来干嘛你会不清楚,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没有想到夏小染跟皇帝说话居然用的是这样的一番口吻,安雅震惊了,她藏在云袖子里面的小手一直抖着,咬着唇瓣偷眼瞧沐天辰的反应。

    她深呼吸着,极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按理说,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人当面要他的女人,他多少会有些反应的。即使他不爱这个女子,他面子上也是不允许的。何况这个人不是别人,还是,西爵的天子```

    “给我一个理由!”

    听到沐天辰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安雅的心凉了一半,她的目光射向一边站着的夏小染,巴巴的望着她,想着猜着她会说出什么话来。

    “废话不要那么说,你说你给还是不给?!”夏小染头疼的喊了一句,随即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那家伙,明知道她是女儿身,不会对他的美人怎么样,居然还要问她要她的理由!分明就是跟她杠上了嘛。

    好,很好。狐狸他哥,她夏小染记住你了!

    “你总得给朕一个理由吧,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善待朕的美人。”沐天辰浅浅的笑着,他的目光温柔,细长好看的手指轻轻的触摸着安雅的脸蛋。

    夏小染望了安雅一眼,又将目光移至到沐天辰身上。她冷声一笑,“舍不得就说,我有不跟你抢。反正这样的狐狸媚子,倒贴给我我都觉得恶心。不过是看着心痒痒想玩弄些日子罢了,皇帝若是小气了,我这个作客的,也不好再说什么。”她顿了顿,缓慢的垂下眼帘,又道了一句,“两位若是没有什么事,就回吧。我的眼皮底下见不得某些污秽的东西。”

    “皇上,你看看他,如此嚣张,无法无天了都。”安雅低低的道了一句,夏小染估摸着按她那品行她早该火气攻心了,要不是皇帝在这,她不好发作,不然,夏小染真怀疑她会不会跑过来扇自个两巴掌。

    “谁说的,皇帝不就是天吗?百姓不就是地吗?”夏小染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这女人,能不能不开口啊,为什么一定要装那么嗲的声音说着明明她很想爆发咆哮的话呢。

    “呵呵,皇帝是天,百姓是地?”沐天辰轻笑着看着夏小染,“这话说得牵强了```”

    纵使他坐拥天下,可他不像天那般长久,更不像天那般变化多端```

    “不牵强,一点都不。人的生死由天命,皇权至上,皇帝也掌握着生杀大权。如此,也算是天。百姓是地,天不下雨,地旱,反,则暴洪。”夏小染倒是耐性的解释了她的话。只这会,松了手,径直走到沐天辰对面的红木卧椅上坐下。她笑道,“不过,我说皇帝不是日理万机吗?怎么皇上这会子如此得空,居然和美人逛游到这清雅居来?”

    沐天辰依旧带着一副假皮面具,都怀疑他这个皇帝每天这样笑会不会弄得嘴抽筋啊。

    “朕听说你病了,所以才过来看看的。却没有想到你不但生龙活虎而且话语间句句带刺,着实纳闷了,朕对你那番客气,你却做得仿佛朕欠你一身债似的。”

    “听说我病了,所以就来试试真假?皇帝,你不是那么量小的吧。我不过让善公公托句话过去,又不是故意不去您电离,至于劳您现在摆驾来清雅居兴师问罪的吗?还说了,我带病还弄了东西让月竹月兰送过去伺候您,您不用如此吧?”夸张的用微表情告诉沐天辰,她夏小染可是不好惹的,话是这样讲,可听夏小染那口吻,分明就是在说,“怎样啊,你请我去我就去,那我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还有就是我都送东西贿赂你了,你现在还想怎样啊!

    “朕不过想问问,子轩早朝后也问起过,这不是关心你吗?就怕你还不适应这里的环境。”这皇帝,说话倒是客客气气。笑也笑得够地主的,可夏小染怎么看怎么觉得假。

    “谢谢关心了,若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夏小染倒是直白,反正她就是看安雅不顺眼了,狐媚也就算了,居然还喜欢暗地里搞小动作?沐天辰若是不知道也就罢了,就怕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宫之乱,他爱理不理。

    夏小染起身走到门外,前脚刚一迈出,耳际就听到沐天辰的一句,“去哪?”她怔了一下,脑子晃过沐子轩受伤的神色,她缓缓回过头,撞见沐天辰清澈的目光。

    只一会,她又转过身去,走了。

    远远的听到她道了一声,“墨菲阁```”

    沐天辰和安雅怔愣的望着那个背影,半天才定下心神。

    “皇上,他```”

    “由着他去,以后不要再我面前把弄那些伎俩,不要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沐天辰的声音阴冷到极致,连看都不再看安雅一眼,他起了身,踏出门槛。留下安雅一个人惊愕的站着怔着。

    夏小染并没有去墨菲阁,只是忽感身体难受得很,不得已的她这才挪动着碎小的步子扶着支撑天花板的大红柱,粗喘着气。手背有意无意的抚了抚额头,迷迷糊糊还是感觉到额间那超出了正常体温的热量。

    “不是吧。“夏小染低低的沉吟了一句,“居然还发烧了?”

    忽感眼皮极为沉重,夏小染努力的睁了又睁。良久,她双腿一发软,整个人就这样倾斜了下去。

    这会不是发烧晕了,而是这一倒头撞晕了。杯具的等待着这已经不可避免的疼痛,夏小染闭上了双眸,仿佛那样的羽睫再也睁不开一般。

    这,真是一个多事之秋。

    寂静的夜里,星空月色饶人,清雅居彻夜通亮通亮。夏小染高烧不退,月竹和月兰帮她解了衣物这才惊觉这个俊秀不凡的男子原来是女儿之身。先前脸上泛起的红晕,如今被惊艳讶异的神色所取代。她们互望了一眼,无声的表示沉默下去。

    沐子轩坐在寝室之外,直到月竹和月兰将她换上了干净的贴身之外,他这才起身进去。

    “王爷,这,恐怕不妥吧。公子她```哦不,是```”月竹刚想阻止沐子轩进入夏小染的寝室,可却被月兰拦了下来。

    “王爷,我们先下去将太医属送来的药熬了。公子他不喜欢我们随意进入他的房间的,我们这些丫头可能也不便在这伺候着,劳烦王爷了。”福了福身,月兰便拉过刚要说话的月竹,匆匆的走了。

    沐子轩笑了笑,随即又皱眉远远的望了望寝室里头安静的呆在床上的人儿。

    “月兰,你干什么啊。公子是女儿家啊,你怎么能让王爷进去呢。”

    “阿竹,你是真没留意到吗?傍晚王爷抱小姐过来时他的紧张的神色```”

    “你是说王爷他```”

    “我有些明白为什么皇上会公子这般容忍不同了。我想这部分的原因又可能就是因为王爷。”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王爷娶相府千金是迫于无奈,听说翠蝶坊的那场选秀,王爷看上的是一个姓夏的姑娘```”

    “姓夏?公子他不是也是```”

    “是啊```”

    “你的意思是说,公子就是王爷的那个夏姑娘?”

    “有可能,我看王爷紧张公子的神色,极其可能就是```”

    ```

    “傻瓜,烧成这样还到处乱跑,真不怕死啊。”沐子轩心疼的望着夏小染,目光闪动着悲伤的色彩。

    “不懂得照顾自己就算了,还跟人斗什么气,安美人也是你招惹得起的?天辰就是想放任着她压制齐嫣然和文默默在后宫的地位了,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就瞎掺和,也不怕真闹出什么事,天辰要了你的小命```”

    “不怕``不怕,我才不怕他呢,跟我爷爷说,铁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沐子轩那样念叨着,不想夏小染就回了他的话了。明明还是高烧不退,可她还是像是呓语般的巧合的应和了沐子轩的话。

    “真是个傻瓜,他是皇上啊,天下都是他的,你爷爷能拿他怎么办```”好笑的看着他,沐子轩目光随即变得极为温柔。

    “爷爷,染染在这里。你好不好?想你了```”

    像是还在睡梦之中,沐子轩听着夏小染断断续续的话语,轻轻的拨弄着她的头发,又是擦汗又是弄冰水的。

    这丫头,呆在后宫,哪一日是能叫人安宁的!?

    给读者的话:

    亲们,老故需要你们的大力支持,不然更不下啊···

    第一卷 后宫风波(七)

    “小姐,夜深了,该歇息了。”花奴看着站在窗边望着月色发呆的连依,缓缓的端放了洗脸水走到她身侧。

    “王爷呢?为什么他又不来?”连依依旧呆呆的望着星空,眼神有些空洞的她此时此刻心如刀绞。新婚之后,那个碰都不碰她的男子,如今在哪里?这样的夜空,一个人喝酒买醉?还是早已拥着别的人儿早早的睡去。

    她在他眼中,到底算什么了?那般爱着他,从小到大,心意都不曾变过,可,这就可以成为他如此践踏她的感情的理由吗?连依啊连依,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爱上这样一个视她为草芥的人?!

    “王爷他今儿一早就出去了,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小姐也知道南清和西爵现在的关系紧张,王爷恐怕这会都还在皇上的书房商谈要事呢。”花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安慰她那个让人看着心疼的小姐,只胡乱编了些话,但愿连依自己想开点放开些,这样,日子也不会太难熬。若当初知道是这样的一番苦景,不知道连依还会不会以死要挟相爷让她随了她毕生之愿---嫁入王府。

    “什么要紧的事要忙他一个半月对我不理不睬?妻子和国事,若真的拿去相比,我不重要些,我也不会在乎,不会计较。就怕,妾意之深,郎情之薄啊。”叹了口气,连依苦笑着闭上双眸。若不看,不动,是否,心静如镜,从此,不念,不痛,不在意```

    “小姐,莫要想多了。王爷和小姐打小一起长大,王爷表面是没有怎么表态,可是奴婢觉得王爷还是心疼小姐的。那年深冬,小姐一个人去了寒也寺,迷了路,还不是王爷半夜骑马慌慌张张的找的您。”

    听花奴提起往事,连依心里漾起阵阵涟漪,她的樱唇微启,慢慢睁眼,“寒也寺```”

    那年,若不是他寻得她,也许她早已不在人世,那双紧紧抓着她的手,连依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年,她哭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以为就要死了,甚至都绝望了,可他却出现了。就一瞬间,那样稚嫩的面孔温暖了一个少女的心窝。那一刻,她明白了什么叫做被重视,从此,芳香暗许```

    “花奴,睡吧。”连依开口,淡淡说了一句,听不出带着怎样的心情,只见她略苦涩的笑了笑。

    “诺,奴婢这就伺候小姐梳洗更衣。”花奴听到连依这句话,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