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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流之我的游戏规则第39部分阅读

意到,现在的我已经和刚到德国时候的那个弱不禁风的我判若两然。而如果现在我能够发现这些变化的话,也许世界的历史将又是一番景象。不过命运总是爱和我们人类开玩笑,这次也没有例外……

    “住手!不许动!你个亚洲猪!你怎么可以袭击我们伟大的德国军人呢!”上尉终于被继续眼前发生的情况惊醒了,边说边掏出自己的配枪,紧张的指向穿着便衣的我。

    “碰!”一声枪响,我的身躯一震,没有理会其它,继续呼啸的冲向眼前的垃圾们,而让我遗憾的是,身边有个声音阻止了我的一切行动——

    “保护好头!”随着这声呼喝,我已经被疤脸为首的7位队员团团的围住。而那名上尉正痛苦的用左手握着自己不断喷涌着鲜血的右手,翻滚着在地上发出有如杀猪般的号叫声。

    随着一阵阵的尖叫和呻『吟』声,我没有了继续观看一面倒“拳击赛”的情绪,快步的来到了这列装满中国人的列车旁,眼里噙着泪水看着眼前的一切……

    “水!给我水!”我大声的对着掩护我的队员吼叫着。

    “头,我们身上的这些水,对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的。”酷酷来到我身边,不无痛苦的对我说道。

    “……”我没有说话,不断的围着列车转来转去。

    “我不能把他们都释放出来,那样的话,即使是戈林在场,也一样无法拯救我的这些同胞的!可是如此这样也不是办法!”咬着流淌鲜血的嘴唇,不住跑前跑后的我深深的思索着更好的拯救办法。

    “头,您可以试图用消防栓啊!用消防栓给他们进行喷淋的,既可以降温,又可以让他们即使在自己的货车厢内喝到少许的水。”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身材矮小的队员小声的提示着我,没有怀疑声音为什么会如此的熟悉,赶紧吩咐酷酷他们抓紧时间执行。

    35分钟以后。

    “头,我们的消防栓不够长度。”苦苦跑到我的跟前汇报着眼下的困难!

    “告诉前面的车头,让他们前后移动一下,尽量让每节车厢里每个人都能喝到水。”我拍了拍酷酷的肩膀。

    “好的!”酷酷说完后,跑步的离开。

    “头,机车那里的司机和监督官他们说:没有他们司令的命令他们是不会移动这辆货车的。”酷酷一脸的为难跑到我的身边。

    “他们的司令是谁?”我尽量按耐住想要杀人的冲动问道。

    “就是他。”酷酷指着倒在地上不住哀嚎的上尉说道。

    “你们继续喷水。”没有继续说话,我一挥手和酷酷一起朝着刚才的“战场”走去。

    看着眼前的这些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党卫队精英们,我过去就是一脚!

    “啊!你们无权干涉我们的工作的!尤其是你这个该死的东方人!我应该把你也投入到这列车厢内的!啊……”刚说完话的上尉,被疤脸用力的拿起枪托给了他肚子一下。

    “跟我们的头说话!你最好放尊重点!”说完后,疤脸又是一下。身后杀猪般的尖叫,渐渐弱了下来……

    “把他们都给我带过来。”我铁青着脸,领先于大家来到了正在机车内和司机沟通的党卫队监督官跟前。

    “我让你们移动这列货车,你们为什么不去执行?”中尉监督官斜瞅了一眼穿着便装的我,用眼『色』指示身边其他人员把我围住。

    “你是谁?你凭什么命令我?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中尉大声的吆喝着。

    “怎么了,赶紧行动啊!”中尉见到自己的人就只是围住我,而没有任何的行动疑『惑』的催促着大家。

    “……”没有任何的声音,围住我的那些党卫队队员,不由自主的一个个的都举起双手。

    “你……你们这是怎么了?你……”本来还要继续催促的中尉终于发现的自己被30多支枪支指着自己这个尴尬的窘境。

    “我现在让你命令火车司机移动火车,可以吗?”我把自己的脚放在了他们已经被放倒在我跟前的司令头上,不住的踩着。

    中尉脸颊分肌肉不住的抖动着,没有了任何下文……

    “头,您还是过来一下。”酷酷和一名队员交头接耳一番后,来到我身边,小声的对我说道。

    “什么事情?”我不禁有些恼怒。

    “您还是亲自过来看看吧……”酷酷说完后,没有给我分辨的机会,一个人朝着装着整列我的同胞的列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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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现在没人陪,自己继续漫步在虚拟空间的同胞们,周末愉快!

    我在《航海世纪》北京民希服务器!id:小暴龙!欢迎各位朋友来帮助我哦,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创作!ok,我在这里提前谢谢各位啦!

    第五卷 欧洲风云——蛰伏之惊涛 第九章 李泽宇的“无奈”

    第九章 李泽宇的“无奈”

    酷酷引领我来到了最后一节车厢,我们还没有到,就已经被一阵阵的恶臭冲得头晕眼花,而站在车尾的两名战士脸『色』显得极为严肃和悲愤,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和愕然……

    意识到情况可能很糟糕,我快步的赶到车尾,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整个的车厢内,密密麻麻的“码放”了很多的人——很多没有呼吸和心跳的人——很多我的同胞,很多很多……

    可能是这是最后一节车厢的缘故,那些刽子手们为了充分利用空间,让所有剩余的人员全部集中到这个货柜里,让他们拥挤在一起!这些没有任何生气和体力的尸体,由于过于紧凑,全部彼此相依相偎的站立在了整节的车厢内!而且正是由于过于紧凑而挤压在一起,里面的所有人无一幸免的全部窒息而亡,并散发着让人作呕的恶臭。

    位于通风口附近的是老人,然后是孩子和『妇』女,里面的则全是壮年男子……

    我木然的望着刽子手们在队员的监督下把一具具尸体搬下来,而自己的心却如刀绞般的难受。

    “让他们都给我再放回去!我去前面让列车移动!救其他活着的人,先给他们水。”说完这句话,我用力的转身,而自己的泪水也随着转身滴落到列车下面的铁轨上……

    “头今天有些不正常了。通知大家打起精神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头出意外!”猎狼跟上我之前仔细的叮嘱着疤脸和酷酷以及其他的队员们。

    “这帮畜生,穿着和我们一样的制服,却干着如此没有人『性』的事情!希望头能够冷静下来。不过说句良心话,如果我看到自己的同胞发生如此的惨剧,我是绝对不会容忍的!绝不!”疤脸望着已经被猎狼追上的我,愤愤的对着酷酷强调着。

    “不要想那么多了,赶紧让他们把这里打理好,我们好赶紧赶过去。头今天的状态真的有些不妙。我年纪小,那些年长的前辈们总是向我自豪的述说当初他们对待犹太佬时的报复。可是对照今天,为什么一切都变了样?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嗨……”没等酷酷说完,被疤脸拉了一把,然后疤脸自己率先转身朝着车尾走去。

    “司令阁下!您可以下达让列车移动的命令了!”我『露』出自认为是现在最为和蔼的笑容对着躺在地上哀嚎的上尉说道。

    “……啊……你……你是谁?……你……没……没有……权……权利这样做的!”上尉忍着全身的疼痛呻『吟』着。

    “那好,我只数到3,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我温柔的说着。

    “你……你没有权利的!不……不要……”看着我的手渐渐的『摸』到自己的配枪附近,上尉忍着疼痛,不断的挣扎,努力的用自己的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试图远离我。

    “1……2……砰……3!你的选择我很不满意!”关掉自己手里的卢格手枪的保险,我微笑着对着倒在地上停止一起动作,头部红白相间的上尉自语着。与上尉不断流出血水和脑浆配合的是他的早已被打断的四肢不断的抽搐着……

    挥了挥手,队员们没有任何表情的拖着地上只剩半个头颅的上尉朝着车尾走去。

    我很满意队员们的表现,不错!比我预想的要好很多!现在他们的表现,使我对将来的形势更加自信了!摇了摇头,赶紧驱散脑中这种想法。

    “头,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前往巴伐利亚了?”猎狼迈过上尉残留在地上红白相间的“印记”,跟到我身边轻声的对我说着。

    “亲爱的恩斯特·巴克曼,我正是要通知司机要开动列车啊!”我侧头对着猎狼笑了笑,只是自己的虎牙『露』出了一颗,给人的感觉估计不是很好。

    听到我直呼其名的猎狼,意识到了我的不快,很配合,很自觉的站到我的身后,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头,您知道您这样做将失去您在柏林的一切努力吗?为什么?为什么您可以忍受所有对您的不公平和挤压,却不能对眼前的事情装作视而不见?为什么?这不是引领我们不断迎接胜利的李泽宇应该选择的做事方式!头,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猎狼紧跟着我,心中对我与以往相比少了分亲近,却多了几分敬畏和『迷』茫……

    “现在您可以倒车了吗?”我很礼貌的问候着列车司机。

    “可……以,可以!”看到我的到来和问候,司机有些手忙脚『乱』。

    “请您倒车200米,还有我希望您对距离的概念不会很模糊。”说道这里我不由自主的把玩起自己的配枪。然后又看了看今天上午送我这把配枪的猎狼,最后回过头仔细的看了看列车司机的头部、经部、手臂……

    35分钟以后。

    “通知列车司机,把他的列车和我们的对接,我们一起去巴伐利亚!”看了看东方已经高高在上的太阳,我自语般对着身边的猎狼说道。

    “头,我们这样做好像有些越权,估计车站的调度室不会同意的。”猎狼靠近了我的身边轻声的问着。

    “不会的,你放心,他们一定会按照你的要求办事的!对了,让酷酷和疤脸他们把前面的那几节运送补给的车皮给我一起接上!告诉他们弹『药』我们不要,让他们继续的运往前线!”我把自己的目光从天空中的已经耀眼的太阳,渐渐的移至到了距离我们很近的一列补给军列上。

    “……”认真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猎狼没有任何表情的离开了我的身边。

    我回头看了看渐渐远去的猎狼,然后木然的转身继续的望着法德边境方向的军列,一脸的严肃与阴冷……

    “你们无权调配军用补给物资!这是前线的军用物资!你们这样做是要上军事法庭的!”一名陆军中尉带着几名士兵,阻拦着酷酷和疤脸他们的行动。

    “让开!我们是奉命行事!”疤脸大声的喝道,在早晨的阳光反『射』中,他脸上长长的刀疤更显狰狞,配合着他的体形和兴奋给人一种无名的压力。

    “你们是奉谁的命令?请出示你们的相关文件和手续。”此时的中尉渐渐放软。

    “头,车站的调度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了列车的对接,还真让您说对了,我刚到那里还没有说话,他们的站长就把我迎接到他的办公室呢,然后一切都非常顺利的帮我们都搞好了。咦?酷酷和疤脸他们在前面和人争吵什么呢?”猎狼汇报着他那里的情况后,用手指着酷酷他们说道。

    “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已经猜到酷酷和疤脸他们此行的不顺,我和猎狼一切走了过去。

    “他们是奉我的命令行事的!你们这车物资是给哪里部队输送的?”我的声音越过围住押送物资的中尉和他手下士兵的队员们,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头!您来了,对不起这里的事情我们没有处理好。”疤脸和酷酷放下中尉他们,转身的跑到我的身边低头请示着我的处理。

    “……”我摆了摆手,示意没有什么关系,然后朝着中尉走过去,猎狼和酷酷他们也尾随着一起走来。

    伴随着我的到来,所有原来的队员都自然的占据有力位置,手中拿着的武器也已打开保险。

    “你好,我是党委队中将李泽宇,您能介绍一下您自己和您的士兵吗?还有我能为您作些什么?”我微笑的问候着眼前越发紧张的中尉。

    “哦!上帝啊!他是李泽宇!他是我的偶像!我的偶像啊!我见过他的照片的!除了衣着不同,他就是那个《信号》上的本人(只有德国国防军的宣传杂志《信号》上才刊登过我的正面照片,而且还是上周的事情。)!那个曾经缔造敦科尔克神话的李泽宇!他竟然问侯我!还……我要冷静,要沉住气!”中尉不禁的『摸』着上衣兜内保存从《信号》上剪下我的照片,而他的心中却波涛汹涌着,并极力的企图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

    “报告将军!第五装甲师,第19装甲步兵团中尉富伦斯向您报道。”富伦斯说完后对我非常标准的敬礼。

    “您还没有给我介绍您随行的其他人呢。”我用玩笑的口气说道,并用手示意让富伦斯介绍其他人给我认识。

    “这位是上士卡尔,下士伦迪克,一等兵科斯,二等兵克伦,二等兵科迪斯。”富伦斯每介绍一个人的名字时,被叫到的士兵都会打足精神,把自己的胸脯挺的高高的,眼睛冒着兴奋的亮光,然后红着脸手忙脚『乱』的对我敬礼。

    “我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们这些前线的英雄们!真的,我很高兴!”说完后我也回敬了他们一个标准的军礼。

    “将军,您说的让我们很愧疚的!我们无论怎么样做,都无法企及您那样的高度。您才是我们每一位前线士兵心目中真正的英雄!”富伦斯狂热的注视着我,明显的可以看到他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没有你们这些优秀的士兵,将军只是一个很苍白的称呼而已。记住,你们才是战场上唯一的英雄!对了,你们的这些物资是给哪支部队的?”我委婉的绕回到了自己最终的目的上。

    “报告将军,是给隆美尔将军装甲集群总数23批次物资中的第17批次。”富伦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目的。

    “我有一个小的请求,希望您能够答应我,好吗?”我真诚的对着富伦斯说道。

    “我应该答应他吗?私自丢失军用物资是要上绞刑架的!不管了,只要是能帮助李将军,我豁出去了。”富伦斯兴奋狂热之中并没有丢失自己的理『性』判断。其实这也是为什么将来被我启用的原因,要不是没有他的细心和缜密,估计整个的苏联东线战役即使有我的存在也不会如此顺利的按照我制定的方向发展……

    “好的,将军!”富伦斯完全没有犹豫的回应着我。

    我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富伦斯他们一行的这些人说道:

    “我希望大家能和我成为朋友,不要总是和我显得这样拘谨。这个是我唯一的小要求,希望你们能够接受,也希望你们能把我的这个小要求转达给每一位在前线作战的英雄们!就说:我——李泽宇,非常的希望能够结识你们!因为你们是陆军的骄傲,德国的骄傲,元首的骄傲!愿上帝与你们同在!”我说完后,没有去看眼前这些被我忽悠『迷』糊的士兵们,而是转身从酷酷那里拿来了一个文件夹,在上面飞快的写了些东西,然后转身把一张布满我如蚯蚓滚沙般的字迹递给了还在梦幻中的富伦斯道:

    “请你把这封信件转交给我未来的岳父——隆美尔将军,就说我临时占用他的一些食品物资来救一些我的朋友。谢谢你们了,希望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后我拍了拍还是没有醒转的富伦斯,然后转身离开,而酷酷他们也抓紧了“征用”物资的行动之中……

    “头,您的心中究竟想的是什么?看着您刚才的表演,应该没有受到那列运送劳动集中营的中国劳工的影响。可是您为什么在柏林,在德国的首都,在德意志轴心的心脏内做如此大的动作?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让您这样的一反常态的不计后果?是什么?”猎狼盯着我的背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兄弟们啊,你们也许永远不会明白一个远离自己家乡的人,当在异地看到自己的同胞遭受如此迫害的时候——理智,只是一种逃避的借口而已。也许我这样的行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