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气逸散,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湮灭啊。”
俞飞问:“有办法救么?”
司徒超凡摇头说:“贫僧无能为力。”
俞飞咬了咬牙道:“那得尽快回去,找找看有谁能帮忙。”
司徒超凡奇怪地问:“极‘阴’极煞本不应该存在于阳世,以前的与你无关,现在你要保她,就会生出因果,是逆了天道。为什么不让她自行散去,免得你无妄受这牵连?”
俞飞苦笑,说:“她为了保护我而受伤,如果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魂飞魄散,我做不到。成与不成,我都要尽力救她,否则,违了我的心,日后修行必然受到影响,说起来,救她也是为我自己考虑。因果什么的,担着就是了。”
司徒超凡冲他竖起大拇指,赞道:“有境界,佩服!不听你解释啊,我还以为你是对这鬼妹子有意思呢,不惜牵扯因果也要逆天道……”
俞飞骂道:“奥槽,你是不是想打架?”
司徒超凡摆手道:“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不能因为贫僧说出了实话就恼羞成怒啊,就算恼羞成怒你也不能动手打人……”
俞飞把指节撇得“咔嗒”响。
司徒超凡一溜烟跑进去浴室,叫道:“贫僧也洗个澡,你要不要再来洗一次,一起的?”
俞飞嫌恶地道:“滚蛋,谁要跟你一起洗!”
司徒超凡在浴室里把水打开,“哗哗哗哗”响,他叫道:“快把那鬼妹子收进柳木牌里,那样可以稍微阻止她的‘阴’气逸散,延长她存在的时间,同时你得每天给她注入三次你的气,不能多也不能少,为她续命,哦,她是鬼,早没命了,那就是续,续续……反正就那么个意思……”
声音被“哗哗哗哗”的冲水声掩盖。
俞飞撇了撇嘴,转身走到沙发旁边,依着司徒超凡所说,把痛苦不堪的‘阴’煞齐莜收进了柳木纳灵牌中。
然后,集中‘精’神,将自己十分之一的巫力输入到纳灵牌中,就好像给病人输液一样给她输点儿“营养”吊着气,使之不散。
做完这些,俞飞给刘震山打了个电话,没说什么,只说为了感谢他和曾董,晚上请他们吃顿饭,地点由他们定。
刘震山客气说:“你请不合适,还是我请吧。”
俞飞坚持要请,刘震山也就不再推辞,说:“那我约曾董,定了地点回电给你。”
俞飞说“好”,挂断电话。
收拾一番,俞飞将黄龙脉和“尸衣”放进客房保险箱里,设密码锁上,再打电话叫酒店保安来连同保险箱一起拿到安全库房保管起来。
见酒店服务员和保安来取保险箱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俞飞便知道是头发惹的祸了,焦了大半嘛。
亲眼看着保安将保险箱锁进安全库房之后,俞飞便跑到酒店的美发厅。
坐下他说:“师傅,给我来个超帅的寸头!”
美发师答应道:“好咧!”
四十分钟以后,俞飞回到客房。
司徒超凡已经洗完澡了,坐在沙发上摇着微信,摇到感兴趣的就聊一会儿,聊着聊着不时发笑。
见俞飞回来,一看,吃了一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