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殇,笑意如此变讽刺,风离殇心口一震,如此的温柔如水的攻势之下,也能保持如此的清醒?
“梳妆台下有一个青花瓷样的瓶子,麻烦王爷,帮臣妾拿过来。”称呼的转变将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瞬间拉远,煞白的脸上薄汗丝丝,身子也因为隐忍痛意而控制不住的颤抖,风离殇身子与她紧贴,自然有所察觉,看似淡然之下,那种痛觉丝毫未减,多么可怕的意志!
风离殇心下狐疑,却未曾有一丝的迟疑,便按照她所说的,行至梳妆镜之前,打开那格屉,满目的金银首饰,随手拨开这些奢华的首饰,在最里面发现了那药瓶。
转身回至床前,却没有将手中的药瓶递给她,而是把玩在手中,昏暗的烛火中,风离殇宽大的手掌的小小药瓶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般,浅清水眸中平静无波,淡然的脸色之上看不出一丝端倪。
“这是你毒的解药?”
放在鼻尖轻轻一嗅,无味,没有一般药丸的清香,眼中闪过一丝厉光,将手中的药瓶中的药丸倾倒在手掌中心,暗红的颜色,有种诡异的流光。
“你看,现在你的解药到了我的手里了,是不是也说明,你的命也捏在了我的手中,所以…”故意扼住结尾的部分,整句话说的暧昧又带着一丝的冷冽,之前的暖意早已荡然无存,浅清心中一寒,随即暗自嘲一声,那一句的不准死也只不过是,因为她还有一丝的利用价值吗?
“你想要威胁妾身做什么事吗?王爷,不过妾身的命可挨不过今晚,你若想要我的命,随你,解药在你身上,你愿意给,臣妾或许还能多活些日子,若不给,也无妨,不就一个死吗,这种死亡之痛我已经受过了。”
一丝也不在意的轻扬起自己的嘴角,风离殇看着那样嘲讽似的笑容,不知为何,心下竟然会有一种胸闷的感觉,她那是什么样的口气,看透世事的沧桑之感,对自己生命的一丝也不在意,她是要经历了什么之后,才会有这种对任何都不在意的漫不经心?
“呵,多倔强的小东西,明明痛到极致了,还能够与面不改色的和我正面交锋?你是有多大胆呢?不过,我怎么可能舍的让你死呢?”风离殇靠的如此之近,近的她能够清数他睫毛上的根数,这个男人,冷时若阎罗殿中的罗刹,微笑时又如那彼岸花的极致魅惑。靠的越近,会被伤的越深,但却陷的越深。
“来,将你的救命药服下吧,小东西。”如用逗弄什么的,将那颗暗红色的药丸放进了她的手心中,温暖的手掌包裹着她纤细的手指,摩挲着那一份柔腻,再一次的无声的笑了,却笑的邪魅。
浅清没有任何迟疑的将手中的药丸吞进了口中,痛感并没有在下一秒消失,依旧强烈的让人心悸,半刻钟过去之后,那种翻天覆地的痛终于渐渐的恢复中,那被折腾的快要失控的神经也终于安静下来。
“你身上的鞭伤挺严重的,你是本王的王妃,这处理的事总不能让别人代劳吧,你说呢?”
浅清嗤笑一声,鞭刑是他亲自下令的,现在想要亲自帮她上药?这种打一巴掌又给一个甜枣的事情他是不是做的太理所当然了呢?
“这就不劳王爷费心了,臣妾身子脏,要是弄脏了您可不好了。”字字中夹带着一丝的讽刺味道,这一夜反生的事情太多,在她最痛的时候,这个男人是陪她一起痛过的,可惜,春梦醒了之后,两人又回复到了原本的位置,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王,而她只不是一个最卑贱的妻!
“脏?确实是够脏了,可是,若本王执意呢?”话音刚落,大掌一扯,那薄弱蝉翼的轻纱便被他扯下,很粗鲁的方式,杀了浅清一个措手不及,指责的话还未说出口,樱唇却让他死死的含着,捻转中带着惩罚的味道,舌头灵活的轻咬在了她的唇间,酥麻的感觉在一瞬间席卷了她的神经,柔软的触感不可思议的美好,浅清心中一荡,但更屈辱的感觉却油然而生。
他到底当她是什么?想惩罚便惩罚,想轻薄就轻薄吗?她不是勾栏院中的妓女,不是他想逗弄就乐意顺从的!
紧闭的樱唇在他的碾磨捻转之下渐渐的有些松动,牙齿不在咬得那么紧,风离殇趁机攻城略地的深入,寻找着她的香舌,欲进行一场激烈的湿吻,突然间,嘴唇间传来一阵的刺痛感,口腔中传来一股血腥的味道,而她却一直没有放嘴,死死的咬着他的唇,那清澈的眼眸离的如此之近,近到他能看见,那眼中的狠厉和一丝的伤心。
伤心?她为何会伤心?是因为他对她施刑,还是毒发的痛苦?又或者是他的轻薄?她的一眼中透露出了太多的情绪,只那么一眼,他却不自禁的容忍了她的撕咬,舌头却又继续的在她的唇间交缠着,这种炙热与渴望燃烧了一切。
☆、第二十章 无可奉告
缠绵悱恻中夹杂着些许的暧昧与柔情,浅清闭上眼不去看那双寒意渗透的眸,他如此苦心的编制着一场完美的梦魇,不就是为了让她掉进温柔陷阱中吗?为了谋求什么呢?一无所有的她,除了心,还有什么是不能舍去的?
风离殇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下的女人的挣扎与排斥,她的身子微微的有些颤抖仿佛在忍受着什么,连樱唇在他的厮磨之下绽放着美丽,紧闭的双眼中,睫毛如蝴蝶般翻飞颤抖,如此的动人心魄。
他渐渐拉离了与她之间的距离,她的伤在后背,也许是怜惜,用手撑起自己的整个重量,手渐渐的抚上了她如海藻般蔓延的黑发,极尽温柔,多么矛盾的一个人,可以狠到极致,却也能温柔如此,女人注定会为其疯狂。
“本王的女人要乖乖的听话,这样会活的长久些,小东西,你明白吗?”薄唇中冰冷的气息倾洒在她敏感的耳垂边,小东西,似乎成了他对她的‘爱称’,如同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一般,他在逗弄她。
“看来王爷身边有很多听话的宠物,就不差臣妾一个了,臣妾愚钝,只想好好保住自己的命。”浅清意有所指的说道。
“小东西你是在拒绝我吗?”危险的耳语萦绕在耳畔,浅清逃避似的转过了头,不愿意再看着他的脸,她是法医,当然知道,若是伤口没有及时的好好处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是不愿意他触碰自己而已。
风离殇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手已伸向那件血丝斑驳的外衣,轻轻的解开了衣带,血迹沾满了整个后背,可想而知,那几鞭是有多狠,浅清咬牙没有拒绝他为她宽衣解带,只是心到底还是不甘愿的,因为这种虚假的温柔会让她恶心。
额头上那细小的汗珠渐渐的渗出,纵使他手脚再轻,伤口上那已经凝固的鲜血已经将皮肉与衣衫连在了一起,外衣还好,但里面的衣裳却是要花费些功夫,风离殇将浅清轻轻的扶起背对着他坐着,白色的内衣之下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长发被他撩到了前面,后背的一大块血迹倒是触目惊心的很。
风离殇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外表乍看起来并不起眼,只是那冰寒似的刀锋倒也几分煞意,轻轻的在那丝绸般的布料上划过,浅清能明显感觉到,那冰冷的刀尖贴着皮肉的感觉,身子绷的死紧,她背对着他,若他要杀她,轻而易举。
“怎么,紧张了?受鞭刑时一声都不吭,这会倒诚实了些。”风离殇调笑着,手中的动作也变得加快了,话语中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挑衅的感觉,浅清听着他的话语,心中一阵恼火,为了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就对她施用鞭刑!这样的屈辱,她又怎么能忘记?
那这种恼怒也只能放在心底,以卵击石是极为不理智的,她只有忍耐,只是这个男人太过危险,不是他的狠辣手段,而是这种不着痕迹的温柔!
正当她心潮浮动时,一阵撕裂般的痛意从后背传来,这种触不及防的痛意并没有预料中那么浓重,之前风离殇讲那句话,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这人…
“伤口不深,敷点药的话不出几日便会好。”风离殇看了眼那因为撕扯而又裂开的伤口说道,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药瓶,轻轻的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了她后背的伤口之上,清凉的触觉将那种火辣辣的痛觉缓解了不少。
“为何要在对我狠之后,又对我如此温柔?”冰凉的手指点点的触摸在那红肿不堪的伤口中,缠绵而暧昧,比之那药更让浅清颤抖,他的手指间似乎有种魔力,这个男人,有让人倾心的冲动。
“你觉得是为了什么呢?”风离殇噙着温柔的笑意,手指摩挲在那光裸的背部,游离在那柔雪肌肤之上,眼眸迷离,她自己不知道,墨发披肩的她有着多大的诱惑力,那冷傲灵动中的勾魂摄魄之态,他为什么会对温柔?他该对她狠不是吗?可是,为何会不由自主的会怜惜?美丽而危险的女人,想要伤了她来雪刷他的耻辱,却又心动了,现在,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但,女人只是用来暖床的工具,是可以利用的利器,但绝对不是用来爱的,所以,心底纵使被触动了,只有深深的压下去,不让任何人看到,包括自己!
“为什么?慕之谦欠我的,我要你你慢慢的还,有你这个一个有趣的女人,可以随时的折磨,随时的逗弄,你说这样,好不好?”脸上那温柔的笑意渐渐的消失,不能再在她面前失态,也不能任由柔情蔓延,在它还未萌发之前,彻底的抑制住,他对她有的应该只有恨!
“原来是这样,倒是臣妾多情了呢,臣妾累了,王爷若没有事,就请回吧。”浅清自嘲的一笑,果真是自己想太多了,原来自己的心还不够坚硬,被这么一点虚假的温柔就轻易的打动,竟会忘了两人是站在了怎样对立的位置上,竟然忘记他有多恨她,竟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是有多卑微。
“不急,告诉我,为什么会中毒了呢?谁在背后控制了你,而且还是这种控制人的慢性毒药?”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这本就有些冷凝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凝重,一旦这种温情的表面撕破,争锋相对起来。
“抱歉,这些事情,我无以奉告。”浅清断然拒绝道,不是不告诉,而是她自己不知道如何告诉,那个黑衣人是什么人,她不知道,她与他之间有什么纠葛,她也不知道,如何去说?
“小东西,本王有没有说,本王容不得别人的欺瞒,给你个机会,若你现在坦白,或许,你之后的日子会好过点。”风离殇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给出了最后的通牒,给她最后机会,若能坦白,对她,或许她还能再护着些。
“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什么。”不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森寒,但,她确实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那你好自为之,我的爱妃,顺便说下,后天是回门日,该怎么做,你自己思量下。”
☆、第二十一章 还是被吃了
“思量?如何思量,是要与你演一场夫妻情深的戏码吗?不过,王爷,演戏也是要有条件的不是吗?”浅清嘴角上扬,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极为刺眼,这种笑容让风离殇极为不舒服。
“条件?本王倒要听听你有何价码与我谈条件。”
“既然你都能在这样的状况下娶我,恐怕现在的你是不愿意与我‘父亲’起争执的吧,臣妾不管王爷有什么打算,但我相信,至少在慕丞相面前,王爷是想要把这戏是要做足的,不是吗?”
风离殇诧异的看着她,她连他的心思都摸透了,还这么肆无忌惮的说了出来,先发制人的原因是,她以为有了和他谈判的资本?这女人除了倔强隐忍之外,还足够聪明!
“说出你的条件。”
“王爷,臣妾嫁给了您,本该尽着妻子的责任,但是只怕臣妾福薄,不能享受您的恩宠,当然在外人,例如我‘父亲’面前,这戏我是会演足的,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浅清笑的极为疏离有礼,提出的条件也是诱惑至极,他既然讨厌她,这样的条件对他而言有利而无一害,不需要触碰她这个仇人之女,又能演出如此的假象,这么诱人的条件他又怎么会不答应呢?睿智如他会知道如何选择的吧。
“条件果然诱人,小东西,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聪明,可惜,这样的条件我可不接受,与其假的恩爱,不如我真正的宠爱你一番如何?你长的如此美丽,若是将你这样的美人束之高阁,实在太可惜了。”
风离殇的语气变得越发的危险了起来,他摩挲着浅清如玉般的容颜,手指冰冷让她的身子不由的颤抖,森寒的嗤笑着:
“又或者,你还在想着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浅清反声问去,有种楚楚动人的媚态,她的气质清丽绝艳,面容却妖娆魅人,柔腻的身子在这冰冷的夜中如最完美的工艺品,让人膜拜。
“明知故问!难道爱妃忘记了?你连人家的床都爬过了,这床技应该不错吧,把你的狐媚手段拿出来,让本王瞧瞧爱妃是如何的浪荡的。”
嫉妒与狂虐席卷了他的内心,粗暴的将浅清紧紧的贴向自己的胸膛,邪笑的揉捏着她的细腰与紧致的臀部,将她当作是勾栏女子般把玩,一丝疼惜也无。
鼻尖间蔓延着一种冷香,清香淡雅,是她身上的气味,这个女人竟然拒绝他的宠爱,脑子里情不自禁浮现了她与风染夜翻云覆雨的一幕!是因为他吗?为什么她要爬上风染夜的床?
肆虐的如同暴君一般,粗糙的手掌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她的敏感的柔软,浅清被他突如其来的狂怒给骇住,他的气息如此暴虐,像要将她吞噬入腹部。
笑的残忍而又邪魅,狂风暴雨般向她侵袭,捻转厮磨着樱唇,轻咬吸吮着那一片水红,浅清惊骇间不断的挣扎,却被压的更紧了些,紧紧的贴在他炙热的胸膛之上,铁臂禁锢着她的身体。
那挣扎的幅度剧烈却同时也在不断的厮磨着他的身体,腹部处升起了一团炙热的,邪魅的向着她的耳垂边吹了一口气笑道: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这个大美人吗?既然你不是处子,本王也没有什么好怜惜的,本还想着,若是你甘愿些,柔情蜜意一番也是美事一桩,不过,爱妃若喜欢这调调,本王也乐意奉陪。”
话音刚落,大手毫不怜惜的将她已经残破的衣裳扯落,比之他之前的温柔,此刻的风离殇更像是化身为狼的野兽,只想占有她,将她不断挣扎的手固定在床头,翻身上床重重的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让她完全不能动弹。
仅仅是那口津中的香甜已经不能满足他身体的渴望,难耐的将自己的衣衫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古铜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有着极致的诱惑,却让浅清的血液降至冰点,他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要了她吗?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放了我!”前所未有的恐惧掐紧了她心脏,这个男人值得是想要了她!她虽是现代人,却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即使平常再冷静自持,面临他的侵犯,依旧会脆弱无助!
“放了你?慕浅清,你说我要怎么放了你?”薄唇勾勒出薄情的味道,渐渐的游离往下,擒住了她的那一点茱萸,一只手却将她的身上所剩无几的衣衫剥落,那光洁无暇的雪肌如软玉般,滑腻如丝绸般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敏感的喘息一声,一阵阵酥麻感从他手指划离过的地方传来,这种陌生的感觉却让浅清对惊恐不安,屈辱与惊骇让她厉声喊道:
“嗯…风离殇…你若真的敢动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我发誓!”
风离殇深深的看着浅清那狠厉中眸光,脸上闪过些许的迟疑,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柔弱却具有更加惊心动魄的力量,这样的她,却让他更想要毁灭掉的欲望!
“本王等着。”
浅清后背被压在在柔软的床上,却被扯的生疼,他依旧在她的身上点火,舌尖在那抹嫣红中打转,她敏感的绷紧了身子,酥麻感不断的摧毁着她的身子,却死死的咬着嘴唇不想让他听到她羞人的呻吟。
风离殇却像是故意的挑逗她一番,粗糙的手掌刺人却又是最直接的刺激,每一处他抚摸过的地方就像是着火了一般,寒谭般的深眸中黑色越发的浓烈,清香淡雅的幽香刺激着他的鼻尖,血液中叫嚣着极致的渴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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