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擦拭完镜头,然后毅然转身,向草坡尽头走去。 。于是有了后面已经看到过的跳下悬崖的最后一幕。之后的空画面长达七八分钟。就像是有意安排的一样,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浓雾弥漫,景物完全湮灭在白‘色’的雾气中,直到录像带转完为止。
“其他人呢?”
胖警察终于从“剧情”中走出来。他的问题也是‘女’孩的问题。从编号上看这是最后一盘录像带,可是自始至终都只有窦炎和helen出现。其他人不仅没有‘露’面,连声都没有出。胖警察知道不会从‘女’孩这里得到任何答案,索‘性’站起来出去‘抽’烟了。‘女’孩看得出他的内心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之前如果还抱着一种好奇的心态,就像观看电视节目一样,此刻他已经觉得事情远比他想像的严重。
为了不遗漏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女’孩再次搜索那盘录像带,将这盘带子中可能成为线索的画面都用自己的手机拍摄下来,以备将来查证时候需要。比如分别出现在窦炎和helen身上的符号。虽然大小不同,但从伤口的新旧程度判断,应该先后时间差距不远。再一个令‘女’孩感到‘迷’‘惑’不解的是,从画面上看,当helen侧转身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个伤口。
从她抚‘摸’那个伤口后的表情判断,‘女’孩认为她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受伤了。以那个伤口的面积来说,受了那样的伤,却根本没有察觉、没有痛楚是不可思议的。而且她的反应除了对脖子上忽然有一个伤口感到吃惊之外,似乎察觉到她对于触‘摸’到的那个伤口呈现的图案感到震惊。从她手指沿着伤口划过的动作看,‘女’孩甚至认为她对那个图案并不陌生。
从看到第一盘带的第一个画面开始,似乎和这个名叫helen的‘女’孩子建立了一种特殊的关系。这种和影画里的人物建立命运关联的奇特方式,借助于先进的录像技术,在现今文化里其实不是什么媳事。就如同电视剧中的人物命运和电视观众产生依存关系一样,虽然虚拟,但又那么真实。由于这种情感的投‘射’,让‘女’孩对helen的遭遇感到十分惋惜。虽然过程她尚不清楚,但是在屏幕上刚刚认识她不久,就目睹她遭遇了可怕的厄运,以那么年轻貌美和充满智慧的她来说实在令人唏嘘不已。出于对死者的敬畏,不敢轻易从那些编着号码的带子中任意取出一盘,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从工作的责任心转换为一种道德责任感,‘女’孩感到自己肩负起了一个无法推辞的任务。她觉得很多人寄希望于自己能从这些录像带中找到答案,找到那些在录像带开始的时候‘女’孩已经认识的所有八个人的下落。他们还在吗?他们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女’孩将标号七月四日的带子‘插’入录像机。虽然是重复一样的动作,这一次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仪式感。为了满足好奇心,她更应该将标号靠后的录像带装进录像机,就像是观看一部惊险电影的dvd,由于迫切希望知道结局,会搜索到故事结尾的地方。‘女’孩能感觉到胖警察也希望她这么做,但是我放弃了。
从最后一盘录像带看来,这个摄制组最关键的两个人物--导演和摄影师都死了。拒原因不明,但是她已经对其他队员的命运不抱乐观的态度。对于她来说,更想知道在他们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承接七月三日那盘录像带,画面见到队员们向山里进发。那天下着大雨,路边的河水凶猛,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见大博从队尾追上走在最前面的周立君。
大博:周立君,这河水可够大的。
周立君:昨天晚上下大雨,山上一定发洪水。这里一下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