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当场丢人现眼,心里很是窝火。幸亏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过,相信很快整个派出所的人都会知道的。‘女’孩还没来得及出气,胖警察已经一路带着笑声消失在‘门’外。
停电在那里是常有的事情。这里因为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大都采用水力发电。小型发电站随处可见。小水电技术不稳定,常常发生故障。那里的人早已习以为常。
警察告知‘女’孩暂时没有恢复电力供应的确切时间。说是上游的水源出现了问题。那里的发电不是靠水库蓄水发电,而是依靠河水的自然落差冲击发动机的涡轮。当旱季水流较小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由于无事可做,‘女’孩忽然突发奇想,对张队长说:“我想找找录像带中的向导周立君。”
张队长立刻同意了,还派车和两名警察随行,其中之一就是那个胖警察。周立君的家很快到达。走进院子的时候,感到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和录像带上的画面没有区别,只是没有了院子中央的小方桌和围着小方桌打扑克牌的人,显得冷清了些。加上地上的落叶,显然很久没有清扫的样子。
房‘门’上着锁,主人不在,他们找到了录像带上那天一起和周立君打牌的牌友陈庆雨。他对他们说:“第二天周立君就和那些拍片的人进山了。过了两个月我找过他,不在家。就再没和他联络过。他是这样的,一年半载不在也不奇怪。总是跑来跑去的。离了婚以后就总是这样了。”
胖警察问:“你有他的手机没有?”
“有。你等下。”
陈庆雨拿出手机,从号码簿里调出号码给了胖警察。胖警察立刻拨了那个号码,话机里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是‘女’孩预感到的结果。她隐隐约约觉得周立君凶多吉少,也包括其他那七个人。这个猜想等恢复电力供应之后自己要立刻印证一下。可以先看编号靠后的带子。拒如此,‘女’孩还是没有善罢甘休。因为听说周立君有一个儿子,离婚以后跟‘奶’‘奶’过,于是他们立刻驱车前往周立君母亲的家。
周立君的母亲七十多岁,看上去‘精’神很好。她一见警察来,立刻问:“怎么又出事了?”
她叹了口气,并不慌张的样子,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胖警察问:“周立君呢?”
“好久没来了。”
“知道去哪里了?”
“不知道。”
正在这个时候,从屋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女’孩猜想那是周的儿子。
“你爸爸呢?”
孝子躲在‘奶’‘奶’的身后,摇摇头。
“他又干什么坏事情了?”老人问道。
“没有没有。我们找他找不到。问个事情。”胖警察解释。
“他最近一次什么时候回来过?”
“去年。”
“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
“走这么长时间?打电话回来过吗?”
“没有。他从来不打电话。”
“走这么长时间您不担心啊?也不找他?”
老人家表情麻木。
胖警察只好说:“没事没事啊。都好着呢。他不在我们就走了。走了大妈。”
“走好。”
周妈妈的声音显得虚弱而苍老。如果周立君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她老人家如何承受得起。她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
听力还讲到这里我的心情也难免有一些不顺畅,毕竟这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外公,我一生的老师也是唯一我这个世界上跟我‘交’流最广的情人,这个酒的享乐外公的死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