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翡小翠连同樱九儿、紫洛雅共同乘车送柳玺辉、卫忱离开,直到郊区的城隍庙才下车作别,柳玺辉依依惜别之情就算是瞎子也看的出来,可这一次樱九儿一反常态的别开脸就当看不见,倒是紫洛雅才发现端倪,狐狸眼眯成了一条缝,眸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懒
翡小翠走到卫忱身边,抬手替他整理了披风,轻声道:“早去早回,切莫在路上耽搁,我会很想你。”
卫忱心痛犹如万箭穿胸,唇色苍白的哑声道:“你,保重身体,记住,只要你过的好,就是卫忱的好,别再和自己过不去,我……我爱你。”
“忱……。”这无疑是卫忱给她的惊喜,翡小翠真是又惊又喜,卫忱居然会说这样沉重的三个字,这比所有绚烂华丽的承诺来的更深刻,更厚重,翡小翠想起他们从认识到今天,一起走过的种种欢笑和痛苦,不禁眼圈发红,鼻头泛酸,用力的吸了吸气,笑道:“你也是,我也爱你。”
她伸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与他短暂的相拥,玄色锦缎上有着丝滑微凉触感,却又是那么的宽阔舒服,她的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感觉到后腰被他的手扣住,慢慢的传来他掌心的温暖,这一刻,两个人的心才真的紧紧贴在一起,这种感觉真的久违了,翡小翠的心也放了下来,不然还真就不想让卫忱护送柳玺辉去禹州那么远的地方。虫
樱九儿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待卫忱松开了翡小翠上车,柳玺辉恋恋不舍的撩下车帘子,他才走到翡小翠身边,道:“夫人,我们回去吧,听说没两日就是花魁大赛了,这绿公子的伤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呢。”
翡小翠想起昨晚去看绿萼儿还真是不大乐观,外伤虽然因擦了九儿调制的金疮药好了很多,可脚上的踝骨碎裂,要想好,没个三五月不太可能,即便绿萼儿参赛的曲目是唱曲,还是要走上台的,一瘸一拐哪里还有什么美态?这样的印象分没了,唱的再好也休想夺冠。
数一数日子,别说三、五个月,连十天都没有,翡小翠微蹙眉尖,叹道:“不算今日还有五日,五日他的伤能好到什么程度?”
这话自然是问九儿的,紫洛雅扶着翡小翠上车,翡小翠一问话,樱九儿当仁不让的越过紫洛雅紧挨着登上车驾,与紫洛雅故意擦着肩膀无声的撞了一下,九儿双眸挑衅十足的瞟了眼脸色不佳的紫洛雅。
紫洛雅狐谋深算,这点挑衅算不得什么,当即只微微一笑,身子一侧,让九儿先上去。
这样的小动作翡小翠全无察觉,九儿矮身进车厢,眼睛一扫,嘴角一翘的坐到了她对面,虽然他先上来,却把翡小翠旁边的位置留给了紫洛雅,紫洛雅一进来见到这样的情景眸光闪动,随后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
“外伤嘛,若早晚按时上药,五日后应该就消肿结疤了,可脚踝的伤确实需要时日,用九儿调制的壮骨膏需四十日。”待车行,樱九儿才接话道。
“四十日?伤筋动骨一百日,只四十日就能愈合,九儿可说是杏林高手,可惜时间仓促,五日后的花魁大赛怕是要出丑了。”
樱九儿想了想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