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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竞选花魁-18

    翡小翠本是主导位置,却也脸红起来,顶着她后沟的地方的硬物,无意识的戳动一两下,她的小腹下瞬时燃起一股燥热的火来,一番慢条斯理的说辞也变的窘迫,趁着她还说的算,一口气说道:“忱,我只想让你知道,不论痛苦还是快乐,我与你感受一样,从未改变……。”懒

    缱绻的小舌在他胸上的红豆上含了一下,听到身下男子强压抑的喘息“嗯……”她只把脸贴到他胸膛上,顺着光滑如绸的肌理细细密密的摩挲下来,柔软的唇瓣落在了他的肚脐上,卫忱终于忍不住抬手按住她的肩头,声音低压至极,“我不是很清楚,你到底要做什么?别说……那些话,你不是一直怨恨我害了玉苏吗?那天晚上若不是我揭露他与成亲王勾结,他也许就不会以死明志,可就算今时今日,我仍然要说,卫忱顶天立地一儿郎,即便不是君子也绝不是陷人不义的小人,玉苏的死是他误入成亲王圈套造成的,若非要在我身上加罪,只能怪我……护你太过周全……呵,年幼时虽与你定娃娃亲,成亲王对我却是以近卫来培养,多年影卫,我确实能掌控抵御一切对你不利的杀机,除此之外,卫忱别无它用,可原来,就这么一点用处也是……错的。”

    卫忱的声调越说越冷,越说越颓然,最后两个字轻如柳絮,似幽幽一叹,按在翡小翠肩头的双手缓缓放开,身子挪动,抽出被她压着的双腿坐起身,动作如龙钟老迈般沉乏而缓慢,他也想洒脱的离开,说放手就放手,就像当初能毫不犹豫的将刀抵在她的大动脉上,心里恨着,暴怒着,有挣脱这种命运的勇气,而如今,他什么都没了,连恨她的勇气都没有。虫

    玄色外套已经脱了,他现在穿着素白的中衣,扯落衣带,大敞着露出里面结实紧致的胸膛和小腹,脚着地,靴子不知丢去了哪,他赤着脚站起身,手抬起探出罗帐,一缕橘黄的烛光铺洒进来,幽深的眸子却木讷的没有一丝变化。

    “我从没有怪过你,没有怪过任何人,……我怪的是我自己!”翡小翠突然开口,随即沉沉吸了一口气,看着卫忱高挺的背影,蠕动着唇角艰难道:“我怕见流苏,那幽深的眸子好像能把人淹没窒死,更怕见你,你言辞咄咄的理由让我毫无招架之力,我自私的让你们背负了半年的罪责,一手造成这一切的其实是我,是我没在第一时间相信玉苏,是我害了玉苏,是我,是我这个他唯一的依靠推开了他,那么冷的水里他一个人承受,一定害怕极了,卫忱,你知不知道每当想到这些我就心如刀绞,我不求你原谅我的懦弱,我不敢面对你们是因为我无法面对我自己……,忱,你懂吗?有些事不是清楚就能做到,我需要……时间。”

    “时间?哈!真好,时间真好!”卫忱的身子僵直的好像冰冻了一般,而他的话也冷如寒水,时间真是好东西,安抚了玉苏带给她的伤痛,却也错过了与他的相依相偎,如今,他的时间只剩下九天,再没有时间供她‘需要’,如何是好,他的一生只剩下九天,他们再也没什么能错过,这样也好。

    “只要你心里好受,所有等待都值得的……。”只不过,他没福气也没时间了。

    袖子被女子纤细的手指拽动了两下,本该抬步离开却不舍得走的卫忱垂眼看过去,心只有更疼,轻轻扯动,将袖子从白嫩的小手里抽落,声若蚊呐的说了句,“早些休息吧,我……我出去……走走。”

    翡小翠稍稍一怔,跪在床上从卫忱身后倏然搂住他的腰,发白的脸颊惶恐的贴在他后背上,哆嗦着唇角急道:“你不信我,还是在怪我?”

    卫忱艰涩的合上眼睛,唇刚硬的绷成一条线,沉沉道:“你多想了,我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呆会儿。”

    “不行!”翡小翠突然张口,两排牙齿叼住卫忱肋下的肌肉。

    卫忱反应过来只觉得肋下咬又疼又酥,本能的扭身,哪想翡小翠一门心思的下狠口,经他这么一扭整个人失去平衡的就要从床上栽下去。

    “啊!”迎接她的不是硬邦邦的地板,而是一个滚烫的怀抱。

    当卫忱扶住翡小翠的肩膀,女子柔软的身子便一头扎进他怀里,卫忱的心里是又酸又疼,过去的一切,现在的一切都成了幻影般的存在,只有这温香软玉才是最真实的,他低低哑哑的咕哝出声,“你可让我拿你……如何是好啊!”

    就在刚才的一刹那,翡小翠的心惶恐的犹如惊雷击鼓,似在下一秒就会失去他,那种剖心离肺的感觉惊的她四肢冰凉,就算现在整个人都在他怀抱里,还是不安的瑟瑟发抖,她终究不过是个女人,她能承受的不过是一颗心,她想拥有的只是与心爱的人白首偕老,可在这个世上,在她身上却是难之又难,她再也经受不起失去哪个的打击,她想要留住卫忱,就算是做一回小人也在所不惜。

    翡小翠的头顶着卫忱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自己的心也在一下又一下跟着他的心跳跳动,暗暗数着,‘一、二、三、四……。’当她感觉他的心跳渐稳的时候,忽然仰起头,猛的推开他。

    她早有准备的将藏在腰带里的并蒂丸拿出来,望着疑惑的卫忱快速的吞了下去,而卫忱只觉得怀里一空,脚踉跄的向后挪了一步,再抬头翡小翠正仰头咽了什么东西,他当然不会以为她吃的是糖粒儿,不禁惊道:“你吃了什么?”

    翡小翠宛然一翘嘴角,戏谑道:“从九儿那要来的药丸。”

    “什么……药丸?”卫忱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生怕从她嘴里听到毒药两个字。

    翡小翠倒也给面子,大言不惭道:“春药。”

    “什么?”卫忱微微一怔,然后彻底愣住。

    “你是要我血管爆裂而亡,还是履行半年来你不曾尽的夫道,好好服侍本夫人。”

    樱九儿研究并蒂丸发现其中奥妙,原来锦盒里只有一丸药,却需用手揉开,外面山楂糊糊包裹的里面是两红一黑三粒雀儿眼般的小巧药粒儿,寓意一茎并蒂莲花开,男子各服用一粒红的,女子则服用那粒黑的,又称一王二君,翡小翠之前给卫忱下到茶里一粒红药丸,刚才她自己吞下的是黑药丸,她小人到底,决定先斩后奏,等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再向卫忱坦白,现在最要紧的是留住他。

    “你说什么?”卫忱以为自己晃听了,她说她吃了‘春要’?

    翡小翠本还戏谑的眸光悄然掩去,示弱道:“我只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