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着地,他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跌坐在秋千后。
他揉着自己的小屁屁,今儿这么‘高贵’的部位竟然不住的被蹂躏,他脑中一闪,她居然打自己屁股,难道她别的夫侍也是这样讨来的?
“呸!坏东西!”柳玺辉嗔了一句,转瞬又抿嘴乐了,扬着嘴角低低道:“你要负我,我定不饶了你!”
樱九儿紧握着手里的锦盒疾步在小径穿梭,刚转过拐角就看见园子里不知何时多一秋千架,再一看才发现秋千后柳玺辉坐在地上呵呵傻笑,不知道乐个什么劲,他们距离并不算很远,按理说他穿柳而过柳玺辉应该有所察觉的看过来,可他竟似聋了盲了,完全没发现他。
樱九儿生厌的撇撇嘴,若不是看在翠翠的面上,那天的讽刺岂能就这么算了?而且这个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翠翠,他得老实看住了。
想到自己手里的药材,这可是配置并蒂丸的最后一味药,眼瞅着要成功,哼,这些个狂蜂浪蝶看不住,那就看住翠翠,他要让翠翠一年两个生个十年八载,看她还有什么心思招惹外面的。
樱九儿懒得再多瞅柳玺辉一眼,紧了紧手里的锦盒快步朝着自己的院子去。
一进院子就能闻到似有若无的药香,他不停步的推开房门,迫不及待的要将这最后一味药添加进去,手刚打开锦盒,忽然就听身后没被他关上的房门‘吱嘎’响了一声。
他愣了一下,停下手里的活扭头,门已经被合上,卫忱冷面罗刹般立在那,森森的怖人。
樱九儿被熏染的有些胆颤,咽了口唾液,结巴道:“忱……忱哥哥……有事吗?”
卫忱似乎是太久没说话了,发出的声音干哑低沉,“我不能害你,不能让你步我的后尘。”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说的什么?樱九儿不解的‘啊?’道。
卫忱往前缓缓挪动步子,每走一步便说一句话,“我不知在那个人心里还有没有我的位置,或者只一点痕迹,我吃了你给的毒药后不能连累你,不能让她误以为是你要害我,不能让你像我一样背负玉苏那样说不清的罪责,也许……也许她早就不在乎我是生是死,可她总会在乎你的,别让一个微不足道的我……玷污了你们的感情……。”
这番话还不等樱九儿为他心酸,忽就听卫忱继续道:“我打晕你,哦,不不,还是打残你,就当是我从你这抢走的毒药……。”
“停!”樱九儿恨的牙痒痒,脑门跟着冒冷汗,要不是知道卫忱从不开玩笑,差点就要翻白眼讥讽回去,可明显,卫忱是来真的,因为一颗假毒药丸就要打残他?忙不迭的道:“你别乱来,这不行,绝对不行,你这样做她一样会恨你!”
“她本就恨我,就让她恨吧,若非恨,我怕她真的会……忘记我!”卫忱下了决定一连走了数步,他本来已经走了,若不是想到这一点不会折返回来,他不能害了九儿,而她也再禁不住这样的左右心伤。
卫忱一步步靠近,逼的樱九儿身子一个劲的向后仰,就在卫忱马上就要动手的时候,樱九儿再忍不住大嚷,“你会后悔的!”
电光火石间,门咣当被推开,顿时惊的挨近的两个男子同时回头。
自柳玺辉丢下一句提亲,翡小翠先是傻愣愣的发了一阵呆,左思右想的觉得她要娶柳玺辉除非疯了,她只把他当孩子,虽然柳玺辉远比闱君辰年纪要大,可她主观意识里却不是这样认为,最后下了定论,先送他回禹州,同时给弘绯去封信,把来龙去脉讲清楚,请罪是一定的了,却万万不能娶她的弟弟,毕竟婚姻不是儿戏,她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做赌注,更不能让柳玺辉后半生不幸福。
想好了,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置身在柳玺辉的房里,苦笑的摇了摇头,推门出去。
这客房的院子里种了一廊葡萄树,葡萄秧爬满了架子,青涩的葡萄已经挂着小小的果实垂下来,翡小翠还是第一次来客房这边,进来时拎着柳玺辉也没注意,这会儿看见放缓了脚步,仰着头细细瞧着,太阳光打在这些小葡萄粒上,颗颗晶莹剔透,那种绿像人生之初一样鲜嫩,是那么的可贵,那么的令人珍惜,她的心里渐渐涌出一丝愉悦感,其实她应该感谢柳玺辉,是他让她暴怒,让她找到了发泄口,胸中的闷气散去,心里冉冉升起对生活的热爱,她望着那些葡萄,嚅动低语,“玉苏,这一定是你乐见的……。”
院门外跑过去一个小厮的身影,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当他看清院子里站着的是翡小翠,连忙规规矩矩的跨过门槛,禀告道:“夫人,绿公子回来了。”现在全府上下都知道夫人再找绿公子,还派了许多人外面找,是以绿萼儿一出现在大门外,立时有门子向里来报信。
翡小翠怔了怔,歪着头嘟囔道:“难道真是玉苏在天有灵,又把绿萼儿送回来了,是吗?玉苏。”想到这,她急急回头,边走边道:“还愣着干什么,请进来。”
门子低着头,支支吾吾道:“绿公子是被抬回来的,遍体鳞伤。”
“什么?”翡小翠一惊,顾不上细问,小跑着去了前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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