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女孩儿的后面,跟她离开了公园儿,而就在我们离开之后,一个与我长的一样的人突然出现,将那七个人引去了别的地方。
我们绕过了公园的正门,然后从公园的侧门走了进去,但我们却不往景区走,而是来到了一片不起眼的小树林,穿过了一片树林之后,竟然来到了一片坟地。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一脸好奇地问道。
女孩儿看了看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跟我走不就得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快一点儿,我快冻死了,”我有些着急道。
我们来到了一处很大的墓前面,只见女孩儿在其中一块墓碑前轻轻地拍了一下,墓碑的门开了我们走了下去,然后对我关心道:“小心点儿,下面很黑,你别碰到。”
“好吧!我注意一些就是了!”听了女孩儿的话之后,我随口回答道。
当我们走进墓室的一瞬间,墓门关上了,在墓室的石壁上,一道道闪着幽蓝色火光的油灯这里亮了起来,给人一种来到幽冥世界的感觉,再加上墓室内传出来的阵阵阴风,我被冻得直跳芭蕾舞,上下嘴唇不停地打着架,牙齿相碰的声音,再加上周围的情景,让人有些发渗。
“你没事吧?我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教官说你是个综合体,想来功力不弱,你怎么就不知道抑制一下呢?”女孩儿一脸好奇地问道。
听着女孩儿的问话,我的心里也打起了鼓,“是啊!我为什么不会!是不是我哪里没有感觉明白?”我心里想道。
当我们走进大厅的一瞬间,只见一群人围了上来,当我看到这里人的时候,心中一阵感动,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热流冲了心头,让我有一种要哭的感觉。
“你二十一号,你到家了!”一名穿着一身绿色作战服,一头金色的头发,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身材性感,双峰高挺的哈国白人女子走了过来,对我笑着说道。
“啊”我哭了,哭的是那么的伤心,我一直没有流露出来的感情,在这一瞬间完全涌了出来,虽然她没有任何地表情,语气是那么地冰冷,而且还让人感觉到她的眼中有一种冰冷的杀气,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被感动了,哭的是那么的伤心,但也在这一瞬间,我确实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孩子,没事的,你现在已经到家了,以后没人敢在欺负你了,”眼前的这名金发女子,用慈母一般的声音安慰着我。
“啊”听她这么说,我哭得更伤心了,说实话!我现在宁愿她对我冷言冷语一番,这样我的心里可能会好受一些。而在周围所有的人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也被我感染了,一个个也哭了起来,也许他们从我的身上看到了他们自己的影子。
看着我的样子,金发女子命令道:“你们带他下去吃顿饱饭,恢复一下体力,今天晚上二十一号是我们的贵宾。”
这个晚上,我被他们当成了贵宾,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洗的是牛奶浴,吃的是上等的牛排、喝的是一八七十年的红酒,当年,享受的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但说实话,我现在更想跟之前的那名金发女子上床,但不是我因为想跟她上床才有这样的想法,更主要的是她比我的年龄长一些,从她的身上,我可以得到一些母爱。
第二天清晨,我感觉到身上有些凉,于是睁开眼睛想看一看怎么回事,但却看到身边的两个美人消失了,昨天那个金属碧眼的哈国女人站一身戎装,眼中带着冰冷杀气,恶狠狠地盯着我。
“教、教官,你能先出来嘛!我想先穿个衣服!”我有些心虚道。
“二十一号,你是老队员了,有些话我就不想多说了,昨天你是客人,今天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现在你想反悔都不成了,你昨天的衣服我们已经全烧了,关于你以前的一切信息我全都让人给毁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二十一号,这身军衣你穿起来,然后马上到ca场来集合,我要重新对你进行训练改造。”
教官说完了话就离开了,而我也知道这个女人可不是吓唬我的,因为她之前就是我的训练教官,只不过她不是主官而已,其实我们都叫她教官,至于她的名字没人敢问,问了她也不会说,如果问得深了,我们就会受到惩罚。
当我穿好衣服,来到ca场上的时候,就开始同下面的人一样,开始着正常的训练,之前我之所以一直受欺负,就是因为我体内的能量没有觉醒,所以我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而我才过于软弱,而从今天起我发誓,我要变得强大,如果之前只是口号的话,那么今天我就要付之于行动。
由于好长时间没有训练了,我的身体开始僵硬起来,所以训练起来的时候,我竟然有些不自然,很多地方竟然不如这些新队员,所以很多时候也在拖组员们的后腿。
“二十一号,你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是不是好日子过的时间长了?”这时,一名一头乌黑的秀发,瓜子脸,很秀气的东方女孩儿问道。
“十五号,没想到你还活着,可能真如你所说的,这些年我的日子过的太好了,没怎么吃苦,所以身体都有些锈了,对了!当初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我吐了一口气,笑着问道。
听了我的话,十五号回答道:“这个我不能跟你细说,这是规定,我只能告诉你,一些人是好运没死掉,被人救了!还有一些人在之前得到了消息提前离开了,就是这么多了,再多说我们就要受惩罚了,如果你还想知道些什么,不如直接去问教官。”
也许她说的很对,这就是这么的规矩,不能乱说、不能乱看、不能乱摸,在这里就是地狱,你没有自由,没有思想,可以说你就是一个机器,一个杀人的机器,你所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