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山上居然没有什么野兽跑下来,也不知道它们都躲到哪里去了,太爷,大炮,我们是不是要组织人手去山上巡视一下。”
王大炮点头,“叔这点说的很对,还有水的问题我们也要重视起来,是不是能定个制度,轮流用水,越是这种时候,我们两村一定是团结起来,不能生分了。”
这厢在谈论保卫村子大计,那厢江家正在围着江新华转。
“好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小珊和小娜也还好,人都没事。”江新华说了一大堆,总算是把一路上所见所闻说完了。“对了,还有那个孙娟,我这次去也见到她了。她一家三口人是没事,但房子都被震跨了。”
“啊?她肚里的孩子没事吧?”江芷本来还想等江新华休息好后,再缠着他打听孙姐情况的。
江新华想了一下,说:“这个我倒没问,不过看他们神情,应该没事吧。”
“房子跨了,那他们现在住在哪呢?”常婕君关切地问。
“她啊,好像是和小澈那个女朋友叫叫什么桐的在一起,住在那个什么桐家里。听那个什么桐喊她嫂子,估计是有亲戚关系吧。”
江澈嘴角直抽cu,“大伯,她叫韩桐,还有她只是我同学,不是我女朋友。”
“女性的朋友不就是女朋友吗?”江新华大大咧咧地说。
江澈无语中。
从这一天起,日子开始忙碌起来,田里地里的农活需要忙,某家盖房子时需要去帮忙,没啥事时还需要去清理废墟,河道也需要清理,河泥塘泥也需要捞上来当肥料,空间里的活也要忙,事情多到江芷连抱怨的时间都没了,整个人成了陀螺,一抽,就一直转。
最辛苦的还是村里的男人们,除去各种活计外,他们还需要轮班巡逻巡山。
野猪村已经出现几起饿疯野兽伤人事件,村里组织了几次狩猎,也无济于事,反倒伤了几个人,修建围墙的事又被提了出来。
村里红砖这些都还够,废弃的屋子不少,直接去扒拉就行了,缺的是水泥。镇上已经乱成一锅粥,压根指望不上。缺少水泥,围墙没办法修建起来,该怎么办呢?从这件事上,江芷又总结出一个道理:白须翁和少年穷都是不能欺的,不能小瞧任何人。
别看江大山管不住老婆牛荷香,但他还是挺有本事的。他根据一张旧报纸上长安城墙的新闻,用石灰加糯米浆调制出“代水泥”,拿来修筑围墙,解决了一大难题。
得知此消息后,江芷不禁猛拍自己的脑子,真是傻啊,她也算是半个专业人士,居然还没有业余人士聪明,真是蠢到家了,学不能致用,真是白白浪费几年时光。
“别拍了,虽然术有专攻,你的心思本事都不在你的专业上,所以拍了也白拍,别糟蹋自己脑袋了。”常婕君淡淡地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她在做衣服,用的是江芷买回来的布匹。除了修养期的刘秀兰,连杨慧林都帮着做家务和农活,吕宋在村里上工砌围墙,书杰也没闲着,他负责照看奶奶,监督奶奶,不许她干活。干活的人多了,衣服磨损也快,常婕君又多了个任务,裁剪布料,自己做衣服。
吕薇先前对滞留在村里,有很大的怨气。出又出不去,收音机里都没信号,也不知道粤省的情况,急得她够呛。现在的工作是她好不容易得来了,工资又高,就这样白白失去,她真不甘心。慢慢地,在常婕君和杨慧林的开导下,她也慢慢放下成见,慢慢融入村里的生活。
以前有些神叨叨的吕母也不神经了,每天过得很充实,就算不用说土话,凭一口普通话打入三山村的七姑六婆中。吕父腰腿不好,吕薇本来以为他会吃不消会犯病,没想到他却坚持了下去,腰腿毛病也减轻了。吕宋常笑话自己这病是闲出来的,现在这一忙碌反倒好了。
书杰也不嚷着回粤省的家了,在这里,他有好多小伙伴,每天还能溜溜小黑小白,和村里的小伙伴们玩泥巴捉小鸟别提玩得多开心了。
江河也像变了个样。在粤省,江河因为工作压力大,常整宿整宿的失眠,还有老胃病,每天精神也不好,常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对夫妻义务也是能省则省。如今,吕薇觉得当年那个让她着迷的棒小伙又回来了。
“太奶奶,谢谢你,我之前是太急躁了。”吕薇对常婕君满怀感激。
常婕君摸着她的头,浅笑着:“傻孩子,我还谢谢你呢,只有你想明白了,我们大家日子才好过,所以我还谢谢你能想明白,不再钻牛角尖。”
常婕君面带微笑,却笑不见底,远在金陵的江湖成了她的心病,也不知道小二子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是不是了。常婕君不愿想也不敢想下去,唯愿他能平安归来。
江芷也是,每天在祈求着,若是能做交易,那请把空间收走,让二哥平安归来吧!没有空间,只要全家齐心,总能熬过去的。若少了一份子,过得再幸福也是残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