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蔚代真是在喧闹中醒来的,刚睁开眼,多尔济就发现了,大步走到桌前倒了水扶着她喂了些水,才略带责怪道:“为什么要逞强?”
“我不能见死不救,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个老爷爷,给过他一叠点心,后来他竟经常来我院子里,悄悄教了我一些本事和医术。家人并不知晓,我也并未真的实践过,看到那赛罕和孩子平安后,这才体力不支晕倒了,让你担心了。”蔚代真满脸歉意的说道。
“我才该感谢你,你救了我的子民。真儿,你合该就是我多尔济的女人,是我们戈瓦的国母。”多尔济一手揽着她,欢喜的说道。
蔚代真微笑的摸了摸他的脸,说道:“那你敢交给我医治吗?我昨晚可是听到你咳嗽了,你是我的男人,先前又总是征战,必然未曾好好对待自个人,你这身体可是亏损的厉害。我可不希望到时候你不在了,虽然你的两个兄弟人都不错,但大汉也有句话,好女不侍二夫,若是如此,我宁愿与你一起殉葬。”
“不可胡说,我让你医治还不行吗?”多尔济听到这话,心里一暖,本就对这小女人充满爱意,听到她方才的话,却是差点没忍住要捏死自己的两个兄弟。
这个女人,是他的珍宝,谁都不能染指,更不能看到她为自己殉葬。
蔚代真摸上多尔济的脸,那肉还未曾长好,对于医治方案也有了决策,多尔济俯身吻住了她的娇唇,两人在营帐内忘我的亲吻着。
“大哥,大嫂醒了吗?大家都等着你和大嫂呢!”棋格儿的声音自帐外响起,蔚代真满脸娇羞的低下了头,本就粉嫩的娇唇如今红艳艳的微微肿起,更添一份娇媚。
多尔济差点不愿她走到人前去,只想将她藏在营帐内。
“来了。”可是他不能,他的真儿是汉人,为了族人更早接受,他必须要带着真儿出去。
多尔济将一件蓝色绣着繁复绣纹的外袍递给蔚代真,蔚代真笑着接过,在他跟前宽衣解带,换上了那件蓝色的,头发还是原先的,不过多尔济从怀中又拿出了一根新簪子,戴在了她的头上。
走出营帐,外头已经燃起了篝火,戈瓦族的男女们正在欢喜的舞动着。
“大嫂,我们也去跳舞吧!”棋格儿欢喜的过来拉人,蔚代真却是摇了摇头,看了眼多尔济,突然跑到一个小一些的篝火前,对多尔济说道:“这段舞,是为你而跳,也只为你一人而跳。”
说完,优美的歌声响起,柔美的舞蹈更是戈瓦族人从未见过的,那柔软的腰肢,优美的舞姿与戈瓦族有些刚毅有力的舞蹈完全是一柔一刚。
多尔济眼底的笑容越发浓郁,满目宠爱的看着蔚代真,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可墩,可墩!”族人开始欢呼,满心恭敬的喊着,每个人都带着欢笑,真正认同了这个先前还曾逃跑过的可墩。
娜卡站在人群中看着,皱起了眉头,眼底还闪过一丝怨毒。
蔚代真这一晚坐在多尔济身边,虽然不如戈瓦女人豪放,却也很放得开,优雅的吃着肉,喝着酒。
最后微醺的被多尔济抱回了营帐,她主动攀附上多尔济,在多尔济耳边吐气如兰的说了一句话,使得多尔济眸底瞬间散发出光彩来。
这一晚,站在王帐前的侍卫都恨不得失聪,不过却也为自家可汗感到高兴。
天一亮,整个部落里的营帐上都挂上了红布,所有人都知道可墩和可汗已经圆房了,多尔济满心欢喜的起身,直接吩咐下去,不用等到白月节,趁着族内热闹,立刻就要举办婚宴。
手下大将伯颜也亲自去请了博尔特亲王等人前来参加婚宴,博尔特家族的诺敏郡主一到部族,便前来拜访蔚代真了。
蔚代真穿着大红的喜袍,那件衣服是前一位可墩,也就是多尔济的母亲留下来的,很是华贵,还有配套的首饰等物。
“你便是多尔济哥哥的妻子?丑八怪汉女,先前听说你还曾逃跑过,你又有什么资格成为多尔济哥哥的可墩!”诺敏郡主一进帐内便对着蔚代真满含嫉妒的呵斥道。
蔚代真转身端坐,虽穿着戈瓦的服饰,身上的贵女气势却丝毫不弱,坚强,优雅,便是蔚代真此刻展现出来的气度。
“本可墩不配,又有谁配?是你吗?诺敏郡主?”略带嘲讽的意味,差点没气得诺敏郡主用手中的鞭子去抽蔚代真那张美丽的脸。
“你是想抽我?”蔚代真微微带着些不屑的语气,扫了一旁垂头敛目的娜卡一眼:“娜卡。”
“可墩!”娜卡突然被点名,吓得跪在了地上,不解的抬头看向蔚代真。
蔚代真轻笑,双手交叠在腿上,轻声说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