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终于写到了瓶子最想写的部分,这丫的因为一不小心写成了群像剧,蓄力居然蓄了二十多万字瓶子感觉自己好醉……
一柄黑色的刀刃猛然从传送门中突出,擦过喵蒂鼻尖的是它释放的刀风,然后这道夹杂着虚能和某种不祥的黑色气息的刀风重重刺入了羽的胸口,巨大的冲击力让小正太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跌去。
整把刀刃不仅满溢着虚能懒洋洋的波动,还爬满了不祥的黑色长虫,这些长虫面貌狰狞,有着48对刃足。
这是一种高阶咒毒——噬魂虫。
随即喵蒂看见了持刀的手——袖子是白的。
喵的出手的是工房那边的白色行者!
想来那个紫袍人发现有人跟踪,却又对自己的实力没有自信,于是赶紧找了个隐蔽的传送节点,直接传送到工房,接着用最快的速度向镇守在工房的白色行者告知了一切。
只怕在他们打开传送门的时候,另一边也打开了传送门,然后这名白色行者停留在两扇传送门之间形成的空间夹缝中,就等着他们功成松懈的这一瞬间!
居然悄无声息的穿过了传送门,就连羽都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异样,恐怕还是精通暗杀的白色行者!
电光火石之间,喵蒂总算是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这也是因为之前实在是太顺利了,神性的庇护带来的莫名安全感和经验的匮乏,两人一蛇硬是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了。
“羽!!”
冥眼青蛇在半空中反应过来,因为待在羽肩上,它正和小正太一起向后跌去,这条蛇愤怒的舒展开身形,将羽从后面接住,然而携带虚能的巨大冲击力连他们这样的能量体都无法豁免,冥眼青蛇庞大的身躯随着这道不可抗衡的力量一路撞过仓库里不多的集装箱,然后这些箱子被死死按在墙壁上,整个被压扁、压碎、碾成粉末发出难听的声响。最后和里面的材料混合在一起,死死的贴在墙上。
地下室的墙壁在此时也不堪重负,发出了撕裂的悲鸣声,被蛇躯压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冥眼青蛇感觉自己腰差点就要断掉了。一些黑色的咒毒擦过它的身体,不过身为咒毒的行家,小青本身自带免疫大部分的咒毒。
它并没有太多的不适感,但饶是如此,它也在成为能量体后第一次明确的意识到了一点——它受伤了。
这只是一点刀风的余烬……那正面撞上的羽呢?
冥眼青蛇这一瞬间几乎没有勇气去看它怀中的器主到底如何了。
但是它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凭借着之前微量的咒毒侵入,冥眼青蛇开始全力启用自己的咒毒模块,它要合成出咒毒抗体!并且要立刻、马上!
因为咒毒噬魂虫,在数秒内就能制人于死地。
至于另一边的敌人会不会乘此机会追击,冥眼青蛇只能寄希望于平时一向游刃有余的德鲁伊小女巫能挡住。
不想在这个时候,冥眼青蛇却听到一声叹息。
“可惜了。”
它看到走出的男性白色行者拉下了帽檐,表情惋惜。
几张纸牌悠悠从它头顶飘落,一时之间它还没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咳咳……小青,喵蒂,我没事。”
冥眼青蛇低头。却见羽破天荒的,抬头安慰一般的对它笑了笑。
没来得及为羽的笑容有所感想,冥眼青蛇的目光集中到了羽的胸口。
那是一面由纸牌组成的盾牌,从传送门到这边,纸牌散了一路,最后到了这里,大概还有一半的纸牌在坚守在羽的胸前,黑色的长虫们徒劳的在牌面上钻着,这个举动似乎触发了纸牌新的附魔,一阵灵光闪过。这些噬魂虫尽数在灵光中化为了烟尘消逝。
“对哦……大煞神送你的纸牌是龙鳞的!而且似乎还附魔了!”
冥眼青蛇恍然大悟,因为时间已经过了两个月,它都快忘了这茬了!
当时在木槿城,冬蜂女皇送了羽一片龙的鳞片做为礼物。而后弥茵想来想去……最后用这片龙鳞抠出了一副纸牌,顺带还附了魔,随即这副纸牌被用来打发路途中无聊的时光,之后……之后似乎是被羽收起来了。
这副纸牌平时都被面瘫小正太放在衣服的内袋里。
面瘫小正太感觉到危险的时间,比喵蒂要快那么一瞬间,也就是在感觉到致命威胁的一瞬间。面瘫小正太急中生智,使用法师之手ca纵着这副纸牌,连接着构成了一面坚实的盾牌。
因为ca纵得匆忙,攻击又太猛烈,原本坚固的盾牌散落了一路,顺带似乎还触发了好几种不明附魔效果,不然的话单是携带着虚能的内劲,单是常态的龙鳞可防御不住。
“羽……你吓死老娘了。”
冥眼青蛇的声音甚至有些哭腔的味道,它刚才真的以为羽不死也残了。
“咳咳……还好,”羽又咳了两声,以在心理上缓解自己的不适感,顿了顿,他站了起来,ca纵着卡牌回到自己的手里,看着前方被喵蒂挡住,手拿两柄黑刃的白色行者,有些困惑的道,“只有……你一个人?”
说起来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世界粒子固定工房至少会有两名白色行者驻留来着!
想到了这茬,冥眼青蛇暗暗警惕起来,难道周围还有其他没有被发现的白色行者?
“是的,”这名白色行者说话不紧不慢,很是沉稳,“大部分白色同胞都已经撤离,所以现在杀掉你们也无妨。”
面瘫小正太闻言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起来,跑了这么多个地方,面前这位才是真正算得上他们第一次遇到的白色行者……原来是因为大部分白色行者已经像他说的那样……撤离了?
难道他们早就被发现了,但动手之前引发了什么其他的变故,让他们有所忌惮,现在要忌惮的东西没有了,于是要动手了?
主人……
面瘫小正太立刻想到了这其中极有可能的一个关键因素。
“你问我‘什么意思’?”这名不急不慢的白色行者闻言感觉有些好笑,“去问你的主人吧!”
这个人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