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就好办了!车一停,车上的人纷纷跳了下来,肖明一挥手,示意把欢迎的人群包围了起来,那些人一时不知所措,一个身穿警服的胖子来到肖明面前,啪的一个敬礼:“警察局长牛仁贵率永安上下欢迎皇军!”
肖明点了点头,忽然呲牙一笑:“诸位想必是来迎接日本人吧?”
牛仁贵刚说了一句“正是正是”,忽然感觉不对,警惕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肖明敞开大衣,露出里面的服装,微笑着说:“不好意思啊,你搞错了,我们是。都给我拿下!”
众人大吃一惊,牛仁贵习惯性的手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怕皇军误会,自己没带枪。一支二十响顶在牛仁贵的脑袋上,山娃子冷冷地说:“再乱动一下试试!”此时,哗啦啦一阵枪栓响,这群人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体如筛糠,心中拔凉拔凉的,知道今天算是完了,通敌可是死罪!
县长一跑,永安城内人心惶惶,警察局长牛仁贵心中打起了算盘:自己在城里那么多产业,就这样丢了实在可惜,这日本人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也得维持秩序吧!心中拿定了主意,联合了几十家大户,商定在日军到来时出城迎接,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刚才手下来报,日军车队向永安城驶来,牛仁贵连忙组织起那些商户,赶来迎接,谁知竟然是。
车队进城,在一块空地上停了下来。山娃子跑过来跟肖明说了几句,肖明笑了,挥手让把牛仁贵等人带了上来。牛仁贵冷汗直流,肖明看着他,冷笑了几声说:“牛局长,叛国投敌的后果你应该知道吧?”
牛仁贵明白,自己这个警察局长在当兵的眼里屁都不是,尤其是现在。便连连鞠躬求饶:“长官饶命!小人一时糊涂,求长官看在同为党国效力的份上,饶小人一命,小人没齿不忘长官的大恩大德。”
肖明伸手啪啪给了牛仁贵两个大嘴巴子,怒斥道:“为党国效力?你娘的,老子们在前方拼命,日本人还没打过来,你们这些杂碎就想当汉ji了。来人,把他们押走,统统枪毙,家属连坐!”牛仁贵等人一听,魂飞魄散,扑通通跪了一片,连连告饶,有的直接躺在了地上,更有甚者裤裆都sh了。
马六见时候差不多了,过来啪的一敬礼,大声说:“报告长官,你看弟兄们好几个月没发饷了,师长正为这事头疼呢,你看是不是让这些人出点军费,来减轻他们的罪过?”
肖明差一点笑出来,心想这小子行,专拣大头说,还知道师长了。脸色缓和了一下,有点犹豫地问马六:“你说这个,这个合适吗?”
牛仁贵一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大声喊:“长官,合适合适,弟兄们打仗辛苦,我们慰劳一下也是应该的,我们出钱,出钱!”
肖明想了想说:“好吧,这可是你们自愿的,每家三十万大洋,拿出来,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牛仁贵他们一听,差一点哭出来:“长官,哪有那么多钱,少点吧!”
“没有钱,黄金也行!”肖明笑了,“马六,带他们回家拿钱!”
听说是,百姓们心里稍稍安稳了些,开始打开门户,做点生意。城内有的是卤子店和驴肉店,肖明叫大龙拿出钱,让士兵们轮流吃饭,自己也热汤热菜狠狠吃了一顿好的:这几天净吃饼干罐头了,连大便都费力。
马六办事确实有一套,起初有人只拿出几千块钱,赌咒发誓说再也没有了,马六的人自己动了手,待将搜出的金银珠宝往众人面前一放,那人直接瘫倒在地。马六毫不手软,对着他的脑袋开了一枪,吹了吹枪口的烟,淡淡地对牛仁贵等人说:“看到了吧,这就叫要钱不要命。”
有了榜样,下面就顺利多了,剩下的人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还有店铺地产在,先保住命吧!痛痛快快把家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数牛仁贵家最多,马六心里乐开了花。
把财物装上车,马六又把牛仁贵等人押了回来,牛仁贵一脸媚笑,对肖明说:“这位长官,本县地方小,弟兄们把家底都掏出来了,你看……”
肖明脸色一寒,冷冷说道:“牛仁贵,国难当前,你作为国家公职人员,不思报国,却欲叛国投敌,不杀了你,岂不人人效仿!马六,把他拉下去,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马六答应一声“好嘞”,拖着牛仁贵往外走,牛仁贵大叫:“长官饶命,我把钱都拿出来了,你要讲信用啊,长官……”
见牛仁贵被活活打死,当即有人晕了过去,肖明冷冷道:“看好了,这就是当汉ji的下场。今天姑且饶了你们,回去后好自为之。”看看已近中午,下令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