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嫌弃,只怕会到世子妃面前闲话的,因此只是找个借口支支吾吾道:“不是,是是我的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辣椒粉,辣着眼睛了。”
紫苏瞟了她一眼,半信半疑的将她放开:“那赶紧去洗洗吧,别把眼睛伤了。”这放她走了,才掀起厚厚的帘子,推门进去,却没见着柳慎,顿时明白了那豆香为何哭了,与公孙钺请了个安,随即退身出来,去寻柳慎。
紫莲屋子里头,柳慎就坐在床榻边上,看着紫莲飞针走线,“你这两年也真是多灾多难的,不如让良珠她娘给你在庵里求个符吧。”
紫莲没抬眼,很是认真的绣着小裙摆上的蝴蝶,“哪有世子妃您说的这样严重,不过是走路滑了一下罢了,这也算是偷个闲儿了。”藏了线头,忽想起什么,转头朝柳慎看去:“听紫苏说院子里来了个秀气的丫头。”
柳慎点点头,从她手里拿过小裙子展开瞧了下,却皱着眉头道:“可惜了这裙子,到那俩丫头身上,两个时辰就没了形。”
紫莲轻笑,两位小姐如今跟个小猴子一般上窜下跳的,世子爷也不管,这裙子与她们果然是穿着不合适了。
这正说着,紫苏推门进来,问了她腿好些没,便朝柳慎瞧去:“世子妃您也是真是的,竟然叫那豆香跟世子爷独处,也还真是放得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柳慎就是有这样的底气,她家的猫儿不偷腥。
紫苏撇着嘴巴自己倒了杯茶水:“奴婢刚过去的时候,见豆香从屋子里哭着出来呢,身上香喷喷的。”
柳慎笑道:“是了,那香我也闻到了,只怕是重阳那呆子送她的吧。”那香应算得上她家一年要上缴的租子了。若是她家里的人晓得,不知道会不会拿去转卖了?“我去瞧瞧。”柳慎说着,与紫莲道了别。
她急匆匆的回来,这才进门,就见公孙钺坐在她时常喜欢坐的那个位置上,不由得讪讪一笑:“可是饿了?”
公孙钺并未抬头,一手捧着茶盅,一手拿着书卷,印着旁边的微黄的灯火百~万\小!说,听见她闻,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新来的那个丫头可是会研墨,叫她过来帮我铺纸。”
“好啊。”柳慎乐颠颠的应了,一点没有生气,转身就要出去,却总觉得后背什么锁着,只觉得一股冷气直击背脊骨。才转过头就对上公孙钺一张哀怨无比的脸庞:“你果然是嫌弃我了。”
“世子爷此话怎讲?”柳慎觉得很冤枉,急忙倒回身凑到他的身边,把他手中的书卷抢过来放下,挽着他的手开始撒娇。
公孙钺口气哀凉:“人你都叫到我跟前来了,难不成当我傻了不是?”
柳慎嘿嘿一笑:“想到哪里去了,就算现在王府的爵位岌岌可危,可你到底是正统的皇室中人,给你挑小妾,哪里能这样随便,最起码也是世族女儿不是?”
“说到底,还是要给我纳妾。”公孙钺叹了一口气,顿时无精打采的。
“我只是比喻而已,如今咱们这家里,可腾不出房间来养小妾了。”柳慎白了他一眼,想养小妾,这下辈子的在想吧!不,应该是下下辈子!一面甩开他的手站起来,“和你说正经的,那俩小丫头片子你有空也抽时间管管,今日把家里的瓦都揭了。”
却不料公孙钺顿时像是换了张脸似的,一脸得意洋洋:“那是,不看谁的女儿。”
柳慎瞪了他一眼:“这样总不好,到底是女儿家,学个功夫傍身我不拦着,可是也没学得像是出釉那样,没个形了。”
这厢说着,便没完没了,公孙钺也不插话,就静静的看着她,好一阵子柳慎被他看得没了法子,不禁停下来:“你瞧什么?”
公孙钺淡淡一笑,可是那眸中宠溺之色尤其明显,只听他说道:“看来这阵子果然把我的慎儿冷落了。”
这是什么话?柳慎怔了一下,有些不适应他这忽然的温柔,反而有些防备道:“你想做什么?”
公孙钺已经起身靠近到她的身旁,拉着她的手将人往怀里一带,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言道:“以后,以后让丫头们自己睡,可好?”
“哪天她们不是自己睡?”说完这话,柳慎顿时醒悟过他的意思,红了半张脸,掐了他一下,“哪里有你这样当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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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不是个好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