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建去找一个吸粉的要帐,那个欠了二建一万多块钱,结果很凑巧的在那个的出租屋里看见了那个芸芸。当时二建没认出那个骨瘦如柴浑身溃烂的肮脏女人就是那个给我栽赃下套儿的芸芸,反到是那个芸芸一见二建气势汹的闯进来顿时吓的连声求饶,就这时二建都没认出她来,直到那个芸芸对二建说自己是被那个王队长逼的给我栽赃时二建才认出她来。
二建当时差点就把芸芸和那个欠他钱的全都给弄死,但是当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把我捞出来的办法!那个芸芸当时是身无分文,毒瘾缠身,又身患多种疾病,可谓是走头无路。
二建看她这样子估计也活不多久了,就给了她两条路,一条是在这烂死,一条是为我出庭作证,二建给她三万块钱‘粉'钱,让她痛痛快快的吸完了死。那个芸芸自然就选择了第二条路。
为了保证芸芸在出庭前能活着给我作证,二建把这个芸芸给送到了专门的医院救治,等到了一院才知道现在这个芸芸真是活不了多久了,居然还是个艾滋病毒携带者。
趁着她还活着,二建赶紧请了个律师来帮着忙捞我。就在李律师介入我这个案件并开始忙碌的时候,二建发现那个王队长忽然消失了。等二建跑到局里一问才知道这个居然春节前就辞职了,去哪儿谁也不知道,整个一个畏罪潜逃了,气的二建郁闷了很长时间。
我问二建那个芸芸现在怎么样了,二建说:“在医院等死呢,你也别想着见她了,会做恶梦的!”我冷冷的笑道:“那就算了,至于那个王队长我会找到他的,早晚我送他和这个芸芸做伴去!”
二建一拍我肩膀说:“放心吧,只要他敢露面,咱就敢办了他,土不埋到他脖梗子上咱跟他的姓!”老鬼叹了口气说:“我也劝不了你俩,只是希望你俩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我冷笑着说:“说的好,三思而后行,这次我要他一辈子翻不了身!”
说完我又向老驴问了问张哥干吗去了,老驴说张哥去年就把病退给办下来了,他不知道我会这么快就出来,上个月带着老婆孩子去加拿大旅游了,顺便帮我做一下方芳的思想工作!我一听方芳这两个字,顿时就感到心里一阵阵如刀割般的绞痛,也许我俩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吧。
老驴说文物局曾经在春节后找过张哥,暗示他最好主动申请再次担任起考古队长一职,张哥就说了一句话:“我手下的弟兄们都散了,人心也散了,我的身体也散架了,局里有的是人才,我相信随便巴拉一个就能干这活。”就把这事给推了。
老鬼也说局里也曾经找过他,但是一直没找到,因为局里谁都不知道他现在住址,曾经派人问过张哥,结果张哥一翻白眼说:“你去当年的那个职工宿舍去找吧!”就顶回去了,不过张哥侧面打听了一下,好像是局里想让老鬼帮忙看一份资料,因为这份资料局里没人能看明白,是孙教授给局里推荐的老鬼。
老鬼现在天天早起遛弯打太极拳,中午睡个回笼觉,下午到老驴那里喝茶聊天消磨时间,凭着一双贼眼和丰富的阅历,给老驴帮了不少忙,捡了不少大漏儿,老驴喜笑颜开的要给老鬼分红,结果老鬼全都给推了。
老鬼说:“钱是永远挣不完的,差不多就得了,钱太多了就会惹火上身,现在最要紧的是清净。”说完老鬼白了二建一眼。我一看二建,这厮居然难得的红了一下脸,他见我看他就‘嘿嘿!’傻笑着说:“莎莎现在医院实习呢,我是经常去接她上下班。”
老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二建又解释道:“你也知道医院很忙,上下班没点儿。”老鬼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二建赶忙说:“所以有时很晚才接到她,所以回家也较晚。”老鬼干脆翻着白眼仰面朝天的不看二建了。
二建一看干脆一瞪牛眼大声的说:“我不就在你那住了几个晚上吗,瞧你这小气。”老鬼斜着眼看着二建问:“住了几个晚上啊?”二建伸出一个手指,老鬼一瞪眼问:“再想想,几个晚上,不算白天。”二建的手指慢慢的全都伸出来了。老鬼问他:“是你一个人住的吗?在想想!”
我一看全明白了,就出来给二建打圆场:“原来是这事嘛,不是啥大事,老鬼你岁数也大了,少点心吧,落个清净就行了。”说完扭头看着傻乎乎的已经把十个手指都伸出来的二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气哼哼的说:“你干嘛哪?我这还有脚趾头你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