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纯阳之血涂在这油灯的冥文之上,能起到百鬼回避,百邪不侵的作用,这个油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上面的凹刻的冥文据说是阴间所用的文字,专门与鬼沟通交流用的。”
老鬼从怀里掏出那个小油灯爱惜的擦了擦说:“做活儿的时候一般的情况下点上油灯就可以了,要是碰到了吝啬鬼不想给你陪葬品他就会把这油灯给熄了,你收手退出去就没事了,就怕碰到这样的怨气冲天的,只能是出血免灾了,幸好我还是纯阳之体,血有效果,要是你俩的血涂多少也没用!”
我惊讶的问老鬼:“你居然还是处男?天哪!”二建也瞪圆了眼说:“这还了得!都半大的老头子了还是处男,回北京兄弟带你爽去!”老鬼无奈的说:“我是一生无子嗣的命,我认了,所以我也省省吧!你俩非短命之相,而且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但是这并非不变的,缺德事做多了就会遭报应,所以我一直在劝你俩见好就收!”
我对老鬼说:“差不多的时候我俩就金盆洗手,现在兄弟们穷啊!”二建也哭丧着脸所说:“就是啊,我俩这么穷想当好人也当不了啊,要不你在给指条财路……!”
老鬼一翻白眼不搭理我俩了,这时张哥在对讲机里叫我们,我简单的汇报了一下情况就接着走家串巷的到处做客去了。这些房屋构造格局都差不多,而且明显的是普通人居住的,每家都差不多那些东西,要值钱的没有,除了尸骨烂被子破家具就几乎是四白落地了。
终于对讲机里传来张哥叫我们回去的声音,我们三个马上就往回走这活没啥油水,还是交给接班的干吧。此时这个死城的主道辅道都已经安上了两米高的灯架和电灯,不用老开着手电到处跑了,街上的尸骨大都被清理了,在灯光的照耀下这死城看起来不像刚见到的那么死气沉沉的了,反而有些古色古香的韵味了。
接班那两队人员抬着大桶的医用酒精和一些清洁设备下来了,看来是搞卫生来了,张哥和他们领队聊了一会儿就带着我们回营地了,我抓着方芳的小手,二健抓着老鬼直接奔那个镇上的酒馆去喝酒了,人要守信用嘛。
路上碰到了四川队的几个酒友,正好一起结伴去。男人交流就是烟酒,几杯酒喝下来就都熟悉了,四川队里有一个外号叫锤子的小伙计非常能聊,口才一流,滔滔不绝的给我们讲他在考古队里遇到的奇闻异事,一会儿惊险,一会儿恐怖,一会儿搞笑,这酒馆里的客人全被他吸引住了。
聊着聊着就讲到他们四川那个僵尸事件了,我和二建虽然去过了,可对这事也不清楚,从这个小伙子嘴里讲出来可就不一样了。据他说这个僵尸事件有好几个说法,一是当时挖出来后由于看管的人疏忽结果半夜全跑了,到处吸血害人,二是盗墓的没挖到财宝就把这几个僵尸扔到一边不管了,结果有一个复活跑了。总之哪种说法可靠也无从考证,但是当时街头巷尾是一片恐慌,一到晚上街上就没人了,全是警察和武警在巡逻。
我问他这僵尸事件怎么解决的,他说是地方出动了一些至今番号还保密的军队来处理的,当时街上戒严谁也没看见怎么处理的,不过都看见是一支装备奇怪的军队,那些军人手里的家伙谁也不认识,就知道那是武器,据说是激光。
我问方芳:“咱有这武器吗?你刚复员不久应该比我清楚。”方芳摇头说:“我也没听说过有这种武器,他瞎编的吧?”我扭头问老鬼:“你真的见过僵尸吗?说实话,兄弟特想知道答案!”
老鬼点点头说:“我见过,还不是一次,最惨的是在东北的一个屯子里有一个被车撞死的七八岁的小孩,他家里把它土葬了,结果那是一块养尸地。没过几个月这个小孩就能半夜从坟里爬出来偷鸡鸭吃了,时间一长就被人发现了,后来这个屯的人在白天中午的时候把这个小孩挖出来火化了,烧这个小孩时当时我也在场,我亲眼看见那个小孩被铁链捆在一根木头上,然后抬到柴火堆里浇上煤油烧的,当时那个小孩已经是僵尸了,不断的挣扎吼叫,惨啊!”老鬼说完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二建在旁边拿起酒瓶给老鬼的杯子倒满了酒说:“别烦恼,谁还碰不上点事啊!这算啥!”那个锤子也端着酒杯说:“来!干一杯,能在一起就是缘份!”这话我赞同,只所以能在一起就是缘份!我看着身边的方芳心想:“但愿我俩不会缘尽缘散缘如水!”端起酒杯一口喝掉,只感觉这酒有些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