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也离地面有近三十多米了。
休息了一天后我和二建老鬼背着大包和其他队的三个小组在地下那个平台集合,我看那三个小组和我们差不多,人数也是三四个,每组都有一个岁数较大的带队,看来在这点上大家不谋而合。
等各队的队长还有当地文物部们的领导发完言,我们这些人接受完鼓励后,每队领了一台对讲机后就出发了,其他不下去的队员开始架线安灯装设备。这平台往下就是一个个弯弯曲曲通往地下的通道了,我们也只知道是通往地下的,其他的就只能靠自己了摸索了。
总共四个小组各自选了一条看起来比较好走的通道就出发了。我们三个是最后出发的,老鬼拿着他那个小油壶点着了在这些洞口前转悠,嘴里唠唠叨叨的念叨了半天,然后盖上盖子收好后,对在一边像看戏似的看着他的我和二建说:“走吧,跟在我后面别乱跑。”说完就慢悠悠的拿着手电走在前面了。
我和二建背着大背包老老实实的跟在他后面,没办法,在这方面全指着他了,这个老家伙这时侯就是个宝。我们选的这个通道向下倾斜的角度不大,宽有个两三米,四周都是花岗石,老鬼从挎包里掏出队里发的荧光笔每走一段就在通道的墙上做个记号,我和二建开始还勉强能记住来时的方向,等转了十几个弯儿,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就傻眼了,这通道几乎都是一个模样,哪还分的清在哪里啊!
我掏出指北针一看,好嘛!连指北针都晕了,那个指针乱颤,东南西北全指遍了,就是不老实待着。我明白了,这地下或是附近周围可能有磁场之类的干扰存在,总之这玩意儿没用了。
在看老鬼,不慌不忙的拿着荧光笔画着记号,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抽起了烟。不过他这样我和二建也塌实了,有明白人就行!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我和张哥通了两次话,报告了一下情况,然后就是看老鬼在那表演了。
忽然我发现在通道的右边有一个老鬼画的一个记号,因为是用荧光笔画的,所以看的很清楚,可是问题是我记得老鬼一直是在左边画记号啊!难到说我们又绕回来了?我赶紧把这个发现对老鬼说了,没想到老鬼说:“是绕回来了,我知道,咱们半个多小时前就开始绕回来了,你刚发现啊!”我和二建一听顿时气的肝儿都颤了,我龇牙咧嘴的问老鬼:“那你老人家在干啥呢?溜弯儿哪?”
老鬼不着急不着慌的说:“年轻人不要着急,着急是没有用的,你们没发现什么吗?”我和二建相互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老鬼叹了口气说:“还是太嫩啊,看什么都不仔细,来!你们看。”
说完用手电照着一块地方对我们说:“你们看,这有个记号,但绝对不是我们或是现在其他队的人画的。”我愣了一下问他:“你的意思是在我们之前就有人来过这儿了?”老鬼点头说:“不错,还不是一拨人,我刚才发现了七个不同的记号,别小瞧这些记号,它带表了不同的时代不同的门派不同的含义!”
我和二建听的一愣一愣的,老鬼一看就知道白说了,干脆指着墙上的那个记号说:“这个记号是清末民初一个赫赫有名的摸金门派,但是这个门派早在六七十年前就不存在了,这个门派的代表人物有七个,盗过不少大墓,后来被称为鬼斗七星,好像全都葬身在墓中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说完又用手电指着另一个记号说:“看见这个记号了吗?这是清代的鬼手门,这个门派胆大包天,把清皇陵给盗了,结果被清帝下令满天下追杀,从雍正时期开始到咸丰时期才被灭门了,代表人物鼠眼张,死在大内高手手里了。”
随着老鬼滔滔不绝的介绍,我和二建听的是津津有味,不得不佩服这老家伙阅历丰富,见多识广!但是这和我们有啥关系?目前的情况是我们好像是迷路了。
老鬼好像是知道我和二建想问什么,就继续给我俩‘陪训!’。只见他清清嗓子,冲二建比了个喝水的动作,二建赶紧掏出矿泉水瓶敬上,老鬼喝了两口把瓶子还给二建,又冲我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抽烟的姿势,我马上掏出万宝路伺候着,并掏出打火机给老鬼点着,这老家伙摆足了姿态并连吐了七个烟圈后,看我俩在一边咬牙切齿的摩拳擦掌这才给我俩开始进行‘培训’。(喜欢的朋友收藏下,投下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