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观察了一会儿这棺椁的底部,看了一会儿老鬼说:“没问题了,接着推。”我和二建一发力‘轰隆!轰隆!’这棺椁被我俩推的平移了一个棺位的距离,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棺椁居然露出一个长方形的石槽来,石槽当中有两个圆木桩子凸露出来,看高度和这棺椁底部也就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和那些砖洞的里的那些黑糊糊的东西一样,这两个圆木桩子顶部也是黑糊糊的,不用说我们现在也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了。
老鬼用他那专用管铲点了点那两个圆木桩子说:“这肯定是和刚才那台阶相连的,简单的杠杆原理,那边台阶被踩下去,这边翘起来,这黑糊糊的东西和棺椁底部那些蜡质的一接触,然后就起火燃烧,紧接著整个墓室全起火,一个也跑不了。”
我们听得是心惊胆颤的,真够毒的,突然我闻到一股类似于硫磺的味道,我摘下口罩闻了闻,确实没错!这时老鬼也好像闻到了这个味道,也摘下了口罩吸了吸鼻子,我感觉这味道来自于那个长方形的石槽,就蹲下身子闻了闻,果然没错,就是来自于这个石槽。
我从工具包里掏出一个小铁铲轻轻的在石槽底部铲了几下,没想一下铲下一大块儿来,老鬼也凑过来看我铲下的这块儿东西。我看着这块东西闻者这熟悉的味道和我当初当兵打靶时枪口冒烟的时候味道极其相似,就不由的脱口而出:“这是炸药!”张哥和孙教授被吓了一跳,尤其是孙教授更是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手里的这东西。
老鬼神情凝重的说:“还是低估了这古人的智慧,这是火药,不是炸药,和咱过节放鞭炮用的火药差不多!”孙教授一听是火药神情立刻就正常了,笑着说:“那就对了,炸药这东西不可能提前上千年出现在一个古墓里………,”话没说完就停住了,因为现在的他和我们都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
半响,二建问了我一句:“这火药还有效果吗?都这么多年了。”我说:“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实验。”张哥转头对台阶下几个待命的队员说:“赶紧去外面多运些土进来,在端几盆水进来,动作迅速!”那几个队员也听见我们说的话了,撒腿就往外面跑,不一会儿就运进来几大袋子土壤和几大盆水来。在这石槽里倒满了土后在浇上水,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这石槽,这时我们才算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把那两口棺椁也移开检查了一下,同样都和这中间的棺椁一样也是令人震惊,我们刚才简直是在火药库里干活呢,稍有不慎估计就死无全尸了!在场的人估计全都出了一声冷汗,因为我就是这样子。
张哥拍了拍老鬼的肩膀说:“这次考古工作幸好有你在,不然恐怕我们都的折在这里!辛苦了!”孙教授也走过来握住老鬼的手说:“张队说的对,你在考古队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我很佩服!老鬼听到这俩人的夸奖显然很受用,老脸顿时放光,不过他也心有余悸的说:“我想的还是不够周全,真没想到古人的智慧如此令人震惊,连火药都用上了,差点就万劫不复了!”
孙教授说:“早在宋朝就有火炮火箭用于作战了,但是却被西方学去发扬光大了,可是用在古墓中防盗我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次我收获不小啊!很多地方我确实得向你学习!”老鬼连说:“过奖了,过奖了!”
孙教授说:“一点也不过奖,因为你的发现使我刚才解开了一个多年的谜底,这个谜困惑了我三十多年啊!”张哥说问孙教授:“是不是当年您在陕西那次考古工作?”孙教授说:“对,就是那次在陕西发现的那个明墓,当时我还年轻那,我记得那天还下着大雨,我们停止了考古工作,就在附近搭棚子休息,半夜的时候几个盗墓的溜进了古墓当中盗窃陪葬品,当时我们都睡的很香,留守的队员被这几个盗墓贼捆住手脚堵上了嘴所以也没办法通知哦们,结果发生了大爆炸,可是那晚雷声也不断,很多人都以为是打雷呢,所以无人理会,等那个队员挣断了绳子叫醒我们是时,那个古墓已经被炸平了。”
我问孙教授:“那您迷惑什么呢?”孙教授笑着说:“因为当时那个队员也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咬牙赌咒并向领袖发誓说那个墓是被雷给劈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