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算他们是使计又能如何?几万人马难不成还要破我二十万大军不成?”
“将军英明!”几位将领讪讪一笑退下去带领兵马渡河。曹咎过了河一马当先便朝李信的王车追了过去。身后跟着千军万马。急逃地漠北军见敌大军杀到哪里还顾得了王车逃的更急
慢慢落到最后。五匹马儿虽想急奔可面对前边的能迈得开步。
……
三天前的深夜李信特意的把李敢叫到帐中吩咐道:“李敢!敌人一开始渡河你便率领手下骑兵用最快的度冲到敌人阵前。渡河之时。敌方阵形不能保。正是你骑兵威的时刻。用五千骑拦在河边。让渡过河的敌军无法退还。另外五千骑在等待渡河地敌军冲杀逼迫他们弃械投降。”
“明白!可……”李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水河’长达百里我该隐藏在什么地方如果隐藏地远了等赶到地方敌军已渡河完毕岂不冤枉。”
“你傻啊!”李信起身敲了一下李敢的头道:“能把曹咎从‘虎牢关’骂将出来。老小子必将恨我入骨追着王车要剁了我才能解心头之恨。所以曹咎从何处渡河不是他能决定的我们让他从何处渡河他就得从何处渡河。‘尸乡’你带着骑兵猛虎营躲到‘尸乡’那里离我要曹咎渡河的地方不过二十里楚军兵马渡河一半你们正好能赶到。”
“是。末将这就去准备。让他们备下三日干粮。”李敢起身拱手道准备退出大帐。李信道:“还记得我对你提的要求吗?”
“记得大王吩咐岂能忘掉!在保证我们安全的情况下。把敌人的伤亡减到最低!”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李信含笑点头摆了摆手道:“去吧!”
三日后在‘尸乡’一间被战火烧成残垣断壁地房屋内李敢搂着一把马草扔在马儿面前。这是他当上骑兵猛虎营主将后所保留下的习惯每天给马儿打草喂水洗澡梳理都坚持亲力亲为。如此做既可增加自己与马儿的感情又可得到部下的尊敬。
这间破房就是李敢的大帐看着马儿吃的喷香李敢异常满足从怀里摸出一块僵硬的烙饼撕下一块放在跟里泡软后才咀嚼着咽下。李敢十分喜欢这种艰苦的感觉认为可以磨练自己地意志所以一点也不觉得苦反而很是享受。不经意间在墙上地焦士上边他现一朵淡黄铯的野花把手中的烙饼叼在嘴里一手扶墙探脚把那朵野花采摘下来走到马儿身旁插在马儿脖间地综毛上。
“没想到你身为男儿身头戴一朵花后还挺妩媚呢?”李敢一边嚼着烙饼一边大笑这似乎惹恼了马儿猛烈的摇摇头把里花甩下。
李敢把野花捡起重新给马儿戴上攥紧拳头在马儿左眼前晃了两晃道:“我可给你戴好了再敢弄下来小心我揍你!”bsp;马儿仰头一声嘶鸣似是在反抗。李敢抚摸着马背道:“好了不难为你了我给你取下来就行了!”说罢伸手正要去取那朵野花一名探马急急走入屋内拱手道:“将军楚军开始渡河了!”
“终于他娘的渡河了!我以为还要让我再等下去呢!”李敢把手中的烙饼摔到地上跃跳上马背两指塞在嘴中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冲出破屋朝楚军渡河的方向而去。空空荡荡的尸乡从各个破屋内不时钻出一匹马来一会的功夫已汇成一条洪流随在李亿的身后舞动手中的兵器嘴中出怪叫急奔而去。
……
“曹咎这老小子终于出来了!”李信骑在披盔带甲的‘白蹄乌’上兴奋的一边朝‘虎牢关’城门的方向看去一边督促周勃与夏候婴换上他与张良的衣物。
“这次就看你们俩的了!上车之后千万不要露头让曹咎以为我在车上等到他赶马上来刺杀我你们两个一个夺枪一个出剑。如果一击不中也没什么还有我在旁边伺候一箭射他个透明窟窿。”李信道。
“大王放心我们哥俩联手还杀不了曹咎那就白坐大王的车穿大王的衣了!”周勃飞快的把衣物穿好提剑上了车。夏候婴正要上车李信道:“到时别急等枪来得近了再抓他的枪。你们俩身上套的铠甲刀枪不入他伤不了你的!”
夏候婴点头上车没等御手扬鞭赶车他把车帘挑开道:“大王如果这次能杀了曹咎可否把身上的铠甲送给我们哥俩吗?”
李信一愣没想到这两员大将也惦记着骑兵营的制式装备笑道:“没问题如果你们喜欢骑兵营的东西给你们一套如何?”
“谢大王!”夏候婴喜道。
“现在你可是大王谢我干什么?”李信调侃了一句回头冲着一个亲兵道:“那个谁张良张大人护送走了吗?”
“已经护送走了!”那名亲兵急忙赶到李信身前禀答。
“好了没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逃亡开始了一身传令兵打扮的李信见曹咎离王车越来越近打马来到王车跟前拍了拍车窗道:“打起精神送死的来了!”说罢将马驶离王车倒骑在马上从马囊中掏出神臂弓用脚蹬上弦把箭放入槽中。
曹咎独自上前身后兵马离他最近的也有二十来步看着王车眼中射出的全是怒火横枪一扫王车的一根支梁立断车顶斜榻下来显出里边的两个人来。
巨鹿之围时曹咎曾见过李信自是认得李信的那幅尊容。可车顶榻下来后车上的幔纱正好把车内二人的脸盖住分不清那个是李信哪个是同车相陪的大臣。他正要随便先刺死一个然后再刺死另一个突然看到正中坐着那人的衣服上绣有黄龙放声嘿嘿一笑大喝道:“贼人拿命来。”
第四十章 拿下成皋
当”的一声响枪穿过幔沙刺透龙袍却被硬物阻挡。快马上明白自己要杀的人衣服里套有铠甲准备收枪再往那人脑袋的方向刺去枪才收回六寸那人抬起两个手掌裹着轻纱急相拢把长枪紧紧握住。
曹咎往回收那人往里拽两人拼了一下力旗鼓相当。曹咎一愣据他所知李信除了射术不错外枪戟剑术是稀松平常力量方面更是与普通的兵卒无异怎么可能与以大力称雄的他所抗衡?
“莫非这人是个假的?”曹咎两个眼珠子稍稍一转还没判断出这人究竟是真是假车厢旁边一副文官打扮的那人‘霍’的一声从车厢里站起撩开身上披挂的幔纱一只大手朝他握枪的手按来。曹咎将手松开枪柄想把手往后抽躲来那人的来势可是那人按来的手极快把他离开的手又拍按在枪杆上另一手握着剑朝他胸前刺来。
曹咎身上的胸甲本就没有缚好经此一番来回奔跑胸甲已经脱落斜挂到腹部哪还能起到保护胸部的作用。在此生死关头他身体里的潜能全部被激使出蛮力一手向上拗一手向下压三指粗的枪杆顿时从他两手之间折断被压的手顺着枪杆顺势向下一压将被敌所按压的手抽出。紧接着他斜拉马缰让跨下之马拐了个急弯离车厢远了才伸出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将军从‘尸乡‘方向杀出敌军万骑。渡河地大军被这一万骑横腰拦断末过河的兵马无法渡河已过河的兵马无法返回请……请将军……”一名传令兵在曹咎面前停下马正禀着后方情况突然间脸色大变打马调了个头就往来的方向逃去。
在他身体四周本来往前急奔追杀逃敌的兵卒也在此时往后逃去。曹咎心中大惊。回头一看。刚才车厢里与其搏杀的两人一人执戈一人持剑。大踏步朝他赶来身后跟着的是漠北千军万马一个个意气风哪还有刚才的颓废逃命之势。
这个变数来地太快后边人马被敌骑兵拦腰截断前边正追地溃兵转眼之间又成了勾魂地厉鬼曹咎在万念俱灰之下心中恶意顿生。从腰中抽出宝剑连戮两名兵卒喝道:“临阵脱逃者杀无赦!”突然他感到脖间一紧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传遍全身伸手摸了摸脖间多出一个东西像足了三棱形的箭头。
“中招!”曹咎轻轻道了一声把手伸到眼前一看。满手的血。
周勃一手提着曹咎的脑袋赶到李信身边。李信颇有些自负的把神臂弓送回马囊中笑道:“很久没有用过弓弩了没想到手还不怎么疏松。将此头挑于高处。斥喝楚兵投降。”
‘成皋’归漠北西楚兵马沿途收刮抢掠而得储藏于虎牢头的金银全部落入李信手中。这些都没什么关键是‘敖仓’也落到他的手中使人提心掉胆地粮草问题终于解决。一方面李信把‘洛阳‘整编的兵马调来此地填充于‘敖仓’、‘虎牢关’、‘广武’三地形成重兵进屯之势确保‘敖仓’粮草的安全。另一方面把俘兵押解回‘咸阳’交由萧何处置。至此‘阳’战场楚兵所控制的仅余‘阳’一座孤城如若不是李信不忍杀生想借此地把项羽调来此孤城也将落入他的手中。
项羽入‘彭城’连续收复三十余城还没找到彭越的确切位置‘成皋’失守的消息已经传来。震惊之下顾不得再寻找东躲西藏的彭越项羽搬师返回‘阳’漠北军似乎是因为他回师而军心震恐呼啦啦四散而逃‘阳’之围被解。无形中这又给项羽增添了一份霸气将因‘成皋’陷落连续多日盘旋在头顶地霉气一扫而光。
此时项羽地人马不过四十万李信的人马达到六十万如果加上得密令带二十多万人马驻扎在‘酸枣’、‘阳武’一线的韩信人马地话李信兵马已近九十万是项羽人马的一倍有余。
对于敌人的强势项羽并不惧怕于‘广武’县前扎营誓于李信决一死战。然而李信并不出城应战只行一个‘拖’字诀目标只有一个要得项羽拖的兵疲马惫粮草殆尽。
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每天项羽都会派一员将领前去‘阳武’城下挑战每天李信都会寻找最佳的时机一箭射死挑战的将领。粮草即将食尽西楚境内的粮食又在彭越侵挠之下无法运出项羽甚为忧虑万般无奈之下给李信写了一封书信;“天下的争战已有数年英雄们死伤无数留存下来的只剩你我。每一次的征战将士们死伤无算百姓们夜夜为失去亲人而悲哀。为了天下百姓着想也为了将士们能保存性命与家人团聚你看这样如何我们两个对面相搏哪个胜了哪个取得天下?”
李信阴阳顿挫的在‘阳武’县衙大堂内把项羽送来的书信念罢含笑朝堂下散坐的将领道:“诸位以为如何?我用不用赤搏上阵与项羽一拼。”
“这是项羽一计!楚军粮草即将耗尽项羽在此时刻要与大王单挑自是仗着身强力壮天下无敌的霸气这是要以他之长攻大王之短请大王万万不可上了他的恶当!”陈婴道。
“你这话的意思是大王不如项羽了?”韩敬道:“臣以为大王正好将计就计答应项羽的单挑在暗中伏下精兵到时一拥而起将项羽斩于乱刀之下!”
“我们能伏精兵岂知项羽不会伏精兵?他的手下有一员猛将名叫杨环射术天下第一无人能敌。如果。大王露面之后被他一箭射死这个责任谁能担当地起?你能?还是你能?或是你能?”陈
身逐一的问陈婴等诸位将领。
吵吵嚷嚷越来越激烈满堂的将领唯剩韩信与张良一言不。李信笑道:“大家在此吵上三天三夜也拿不出一个主意暂且退下该如何办明天我自有主张。张良与韩信留一下其他的人都退下吧。”
将领们起身退下李信含笑道:“韩丞相一言不是否胸有成绣?”
“臣有一事不明。想问问大王!”韩信起身拱手道:“现今。项羽屯于‘阳武’县前。‘阳’楚军又被我军四散在各处险要的人马包围大王为何不一击而铲除项羽。”
韩信走到地形图前指着上边自己人马驻扎的地方道:“臣在此处可阻项羽向东逃窜彭越兵马可调到‘乌江’附近以防项羽渡江归楚英布已将周殷人马全歼此时正好北上迎敌阻止项羽向南窜逃。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全是我军人马已对楚军形成合围之势。臣不明白大王为何犹犹豫豫一直不对楚军展开攻势莫非有心要放项羽一马?”
“这……”李信正要开口说话见张良给自己打了个眼色知道张良有话要说又不想让韩信听到。他笑了笑对韩信道:“我想如厕邀君同去如何?”
“嗯!”韩信愣了愣想不通李信为何上趟厕所也让自己相陪。道:“臣不急……”
“臣陪大王如厕!”张良站起身。伸手扶着李信一臂。李信朝韩信抱歉的一笑道:“韩丞相稍待我去去就来。”
两人来到茅厕。张良躬身道:“大王万万不可答应韩信的要求。”
李信本就没有打算答应韩信地计策这样地计策与他把伤亡减少到最低地理念相驳。他想听听张良的理由道:“哦为何?”
“臣见韩信在地形图前指点江山眼睛却盯着东海郡看个没完臣怕大王若行韩信之计到时他再索要琅琊、东海两郡又该如何?再说韩信在大王万难之时要被封为齐王谁能保证英布与彭越不会照葫画飘也在此时要求大王封他们为王不然就不依大王的命令呢?”
“他们……他们会这样吗?”
“不瞒大王封王是所有将领一生为之奋斗的目标如果不是因为臣为一文官手中并无兵权也会要求大王封臣为王的。如今一个韩信被封为韩王另一个韩信被封为齐王还有张耳被封为赵王。韩王韩信与张耳的功劳与彭越、英布根本没有办法媲美所以臣有八成的把握两人会要求封王。如果大王有心封他们为王也就罢了但臣深知大王并无心封他们为王只是迫于种种原因不得不封他们为王。现今天下除了大王这个龙主外还有三王这个头一开会有更多地将领要求封王等天下一统大王岂不是要再为削王而愁。”
“嗯说的有理一会入堂你看我眼色行事!”李信点了点头与张良相携回入大堂。
“韩丞相出的这个计策是十足一个好计应该大加赏赐。这样吧‘淮阴’是寡人的老家也是韩丞相的老家东海郡放在别人手下我实在是不放心。你看这样如何等胜了项羽我将‘济北’郡与‘临’郡从你手中收走把‘琅琊’郡与‘东海’郡划归齐国如何?”
‘东海’郡是个大郡一郡相当于现在齐国三郡之和更何况那里是韩信的家乡在家乡为王的感觉岂是在其他郡为王的感觉能比。这是一件天大地恩赐平时韩信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连向李信提出地勇气都没有听到李信竟会如此说当即激动的连话也不会说结结巴巴的道:“臣……臣谢大王恩宠!”
“可惜丞要出地计虽好我却不能运用!”bsp;“为何?”韩信不明所以的问道:“大王不想胜项羽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好机会啊!”
“我非不想胜项羽而是不想再用大战来使兵卒有过多的伤亡。张大人你来说说从秦未到现在天下人口减了多少?”
“据秦末户籍统计天下人口为四千三百多万历经数年之战后目前天下人口应为一千多万。远的不说就说三川郡东郡、砀郡这几个郡每座县城附近都是残垣断瓦百里之内甚少见到人烟。”
这种战后的情况韩信是知道齐国历经楚兵的数番屠城人烟更是稀少百里之内不见人并非夸大之词。“可……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大王常教导我们说:‘打仗而不死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听说过!’”
“没错我是这样说过但如若再来一次大围歼项羽挟百战之威绝对会使敌我双方的死伤达到百万左右到时天下的人口只怕连千万也没有了。”李信道:“还记得巨鹿之围时项羽数千步兵就敢冲击几十万秦军几进几出杀得秦军节节后退。凭他这份勇我军就算胜也是惨胜。这种惨胜不是我能承受得了的只是希望可以死很少的人赢了这场战争。说的底不管是秦人、赵人、燕人、楚人还不都是华夏的子孙。”
“大王说的没错依大王的意思这仗该怎么打?”韩信问道。
“我不知道所以才留下二位在此相商。不过昨日我曾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十分的古怪也十分的有意思。我说出来你们两个给我参详参详或者可以在这个梦中找到打败项羽的计谋。我梦到……”
李信开始讲起自己的梦。所谓的梦只不过是他把刘邦的一些事情假托成自己的一个梦说出来希望韩信与张良可以从这些支离破碎的片断中帮助他整出一个四面楚歌来。
第四十一章 反其道行之
里的情况基本上就跟我们现在所处的真实情况一样‘酸枣’、‘阳武’一线我坐拥‘广武县’、‘虎牢关’、‘敖仓’。‘阳’虽在项羽之手但被我军重重而围。彭越、6贾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