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燕君尘的眼神,许末有些怀疑之前那些世界的记忆他是不是全部都想起来了,许末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期待还是担心,那种纠结的心情整的很不好受,许末闭上了眼睛平复自己的心情。
“你说我知道了什么?末儿,不对,也许是刁洛还是其他。”燕君尘的眼神里有一种疯狂,一种绝对的占有,在那么多的记忆中,哪怕那些女人的面貌各不相同,但是他就是知道那是一个人,这似乎是一种本能。
“你早就想这么干了吧。”许末睁开眼,面对此时此景,所有的纠结都没有用。
“我想每一世的我都想这么干,将你囚禁在身边,哪里也无法去。”他看到了那些记忆,也理解那些人最后等待的心情,甚至知道那种得不到回应的感想,那些人就是他,他就是那些人。
许末睁开眼睛盯了一会燕君尘随后又闭下,其实算起来谁也不知道谁欠的谁,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事情,燕君尘随后就在许末面前坐下。
“就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一样,末儿,这是你的真名么?”
“是。”
“许末,呵,也许你不应该出现。“燕君尘似乎是在感叹。
“可是我出现了。”许末平静地说。
“是啊,所以你逃不掉了。”
不管是在凡间还是在仙界都有一套成婚的规则,许末和燕君尘已经结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这次不一样,如果说以前的结婚还可以离婚的话,那么这次燕君尘选择的方式太过苛刻。
这是一个盛大的仪式,通过这个仪式结成夫妇的两个人自此之后荣辱生死一起分享并且没有后悔的机会,不管什么时候,有没有对方的记忆,两个人生生世世绑定在一起,除非两个人灵魂都消亡了,如果一旦背叛,那么灵魂将受到生不如死的惩罚,
很少会有人选择这个方式,因为时间太过漫长,变数无数,谁知都今天的决定你明天会不会后悔,可是燕君尘选择了这个方式,许末同意了,其实这两个人都算是疯子,区别只在于许末很好地掩饰了她的疯狂。
这么大的一个仪式所产生的动静也是不小的,所有门派的弟子全部惊动了,所有人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刚刚穿越过来的于谨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怎么回事?根本没有写到!”于谨言在房间里烦躁的走来走去,剧情是她唯一的依靠,穿越到现在她已经识破了白雪柔的真面目,还好几次让白雪柔吃了亏,可现在发生了一件没有的事情,于谨言有些慌乱了,如果剧情不可靠,她怎么打败金手指强大的白雪柔?
“言儿,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松劲长老对自己这个独生女儿有多在乎那是众人皆知,于谨言上一次和白雪柔吵了一架被唐仕文打了一掌之后似乎长大懂事了很多,但是在她这个父亲眼里,她还是原来的样子,需要别人照顾。
“父亲,如果你知道一个事情的结局可是忽然发现有些情况和你预料的不一样,那该怎么办?”于谨言知道松劲长老在为了为女儿报仇丧失生命,所以愿意把他当做亲生父亲看待。
“傻孩子,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谁能知道未来发生的事情呢?就算是掌门师兄也只能预测却不能肯定。”松劲长老以为女儿还在为唐仕文的事情揪心。
“没有么?”于谨言低下头,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依靠剧情,在她心里其实有些得意,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这种心理要不得。
不得不说于谨言是个善于认识错误并改善错误的人,想通了之后于谨言整个心境都开阔了不少,修为一下子上去了。
松劲长老一看自己的女儿顿悟了,立马让其它人先走,自己给于谨言护法,所以当于谨言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修为提高的同时也注意到松劲长老的付出,心下感动。
“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松劲长老是个严肃的人,说不出那么多煽情的话,此时此刻只是催促于谨言,
“嗯。”
经理过这么大的一个仪式再加上新婚之夜燕君尘和许末两个人的折腾,许末动都不想动,懒懒的躺在燕君尘的怀抱中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阵法是许末布下的,这么多年总有些松动,但是效果还是非常可以的,但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一群人对一个人,除非那个人有超出许多的力量,否则那一个人的下场一定很悲催。
“有人要破阵。”许末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
“没事。”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