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不由得瞥了陈春峰一眼,看来他是真落伍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川-761号文件所记载的便是小鬼子来中国的目的,而我们也是冲着这个去的,一时半会还弄不清楚只好先处理手头上的麻烦,挂了电话我们在楼道里侧耳倾听,确定楼上没有响动便要继续杀人放火的伟大事业,本来挺简单的事,跟着他俩却出了许多幺蛾子。
蹑手蹑脚的上楼,忽然有一缕烧焦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我停步问道:“刚才你们谁放火了?”
他俩对视一眼,确切的说:“没有,电话响起就急急忙忙的跑下来了,谁也没顾的上干这事。”陈春峰抽着鼻子说:“确实有股糊味,哪里烧着了?”
越往上走味道越浓,可到了二十一楼也能看到我们留下的树枝并没有点燃,正在摸不着头脑的当口,牛哥的耳朵微微颤动,他踮着脚溜到那死去孕妇的家门外听了几秒,又溜回来说:“里面有微微的响动,挺像燃烧的声音。”
我们放火是为了骗里面的人出来,可他们也在里面防火是要做什么?不过这也是个借口,陈春峰让我和牛哥藏在两边,大摇大摆的走上去将门拍的砰砰响:“有人在家么,你家是不是失火了?快开门!”
大力敲了几下,我们全神戒备着等里面的人出来,而那门也终于开了,陈春峰仍在伪装:“你们在家烧烤不成?怎么这么大的烟味”
话未说完,那开门之人猛地伸手揪住陈春峰衣服将他拖了进去,我和牛哥见状急忙闪身追击,那人并未闭门,浓浓的黑烟从门缝里冒了出来,刚进前就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浪。
正如我们猜测那般这屋子里还是灵堂装扮,一进门正对着的墙边挂着一张彩色遗像,那淡笑着的女人正是我们看到的姑获鸟容貌,而遗像下的供桌摆放灵位香炉,四根烧到一般的香在黑烟中微亮着红点。
拖陈春峰进屋的是个三十多岁中年人,国字脸,小平头,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看上去十分精悍,而屋里还有两个男人也是一般打扮,看模样应该年轻一些,陈春峰正大呼小叫的喊救命,那国字脸正抬手准备打晕他却看到我们进来,便猛地推开陈春峰,阴沉的喊了一句八嘎挥拳向我们冲来。
牛哥迎了上去,他没带着青铜剑,可赤手空拳也虎虎生物,陈春峰却老ji巨猾仍装成受到惊吓的模样。
这间屋子确实着火了,不知是卧室还是书房里一片红彤彤,陈春峰看似抱头鼠窜却埋头冲进了那间屋子,我有些明白他的想法,小鬼子不会无缘无故的防火,应该是那里有什么东西要毁灭踪迹才出此下策。
两个人围攻牛哥,另一个却向我冲来,并不是平常的搏击之术,他双手掐了一个我看不懂的手印想印在我胸口上,那指尖看上去轻飘飘,但应该类似于藏传佛教中密宗的手法,有点少林点穴手的意思。
气血已失我不敢硬抗,抽出牛骨刀在百宝囊里摸出三张画好的符箓一挥手贴在刀刃上,同时也划开左手中指将血顺着刀身抹了一条,后撤一步挥刀挡开那人的指印,沉声喝道:“天长水,地长水,金长水,三水并一水,叫大鬼请二鬼,四个小鬼把磨推,正推正转,倒推倒转,如若不转,压在阴山下面”
一边兜圈子一边念咒,可还没念完,陈春峰就哇呀呀怪叫着冲了出来,肩上扛着一个昏迷的人,左手轻飘飘提着一个细长的蓝色铁罐,他焦急的问道:“小方航,这玩意不是你们城里人用的煤气罐吧?”
乍一看到这个东西我头皮都酥了,脚底打滑险些一脑袋栽进地里,确实不是煤气罐,那他吗是氧气筒!
我大吼道:“快放下,这东西会爆炸的。”
陈春峰一溜烟经过我身边夺门而逃:“快跑吧,屋子里还有七八个呢。”
我靠,小日本好狠的心,不单单要放火,还要炸楼啊!
“牛哥快逃,慢一秒咱们就死定了。”楼道里已经响起陈春峰的呼喊:“地震啦,快逃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