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两句,又变得满面阴寒:“给我抓住他。”
指着我,看向身边的人,可那几个年轻人犹犹豫豫,并不像刚才一般对我喊打喊杀,我说:“抓住又能怎样?昔年有割肉喂鹰,如今我也可以效仿佛祖,焚烬此身来感悟各位。”后退两步,一只脚站在烧红的木炭上:“可是你们烧不死我呀。”
继续后退,在燃旺了的火堆中走一圈出来,平伸双臂,面带微笑,如耶稣接引世人一般的慈祥:“看,我有力,有大威能,信我者可得接引,登入极乐世界享受无边快活,或是不信,自当在红尘中打滚,死后堕入八大地狱厮混,寒冰彻骨,烈火焚身,永世不得超脱的局面。”
咦?我他吗刚发现一个问题,好像我的衣服都被烧没了,如今正赤身的给人家宣讲佛法呢。
不管了,裸的来,裸的宣讲,裸便是空,高僧便是慈悲心空空,可让世人轻松松。
缓步到刚才对我的态度最恶劣的年轻人面前,我上前时那些村民惊惧着后退,直到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施主,你与贫僧有缘,入我门来,有大智慧,修大威能,得大解脱,若是逆了这缘分,有大悲苦,落大地狱,历大磨难。”
充满魔力和魅惑的声音,我都没发现自己的言语会如此动听,若是有机会做个电台dj啥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爱我。
就像五乘当夜劝说画堂春几个不肯投胎的女鬼一般,高僧话语从来直摄心魄,我不知道这一番话让年轻人想到了什么,但他心头浮现的绝对如母亲怀抱一般温暖,情人香吻一般醉人。
他流着泪跪下了,泣不成声:“大师求你救我,当年我只是来这里旅游,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进了云岩村再也出不去了,求求您发发慈悲,救我出苦海吧。”
“善。”我微笑着摸摸他的狗头:“世人犹如羊走迷,各自偏行己路,但你不要害怕,我们在天上的父将罪孽都归在他的身上”脚下的年轻人诧异抬头,喃喃道:“这不是圣经里的话么?”
“哦?”
哎呀,好像还真是,那段时间摆地摊算命的时候有些青年男女就在我身边发传单,我专门要来一张看,感觉这几句话挺有意思就记下了,没想到今天装神棍太顺手,不由自主就给背了出来:“善男子着相了,上帝在西方开示教派,而我阿弥陀佛又是西方教主,难道你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么?”
年轻人猛地大叫,我捂住他的嘴笑道:“佛曰不可说,知道了也不要说出来,你获知如此机密,日后极乐世界当有你一席之位,善男子,贫僧看好你哦。”
年轻人欣喜的点头,这还没怎样呢已经开始yy了,他诚恳的说:“大师,如果我去了西天面见佛祖一定给你说几句好话。”
“是么?那可要谢谢你了,赏你一朵小红花吧。”傻就是傻,当个缚地灵咋连智商也不够了呢!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余下的村民也有动心,其实信教这种事情初时并没有损失,就拿眼前来说,他们只需要对我磕几个头,好言相求几句,能救出苦海最好,就不出去也差不过眼前的下场,可好事怎会来的如此轻松?
接连几个村民小跑出来求我救赎,我淡笑着答应了,尔后便是震天的高僧救我的呼喝,其中不乏几个容貌清丽,身材苗条的少女缚地灵跪倒在我脚下,以最卑微的姿态献上她们的尊敬,额头轻轻触碰我的脚背,就想一路磕长头觐见的信徒一般。
最关键的是我现在没穿衣服呀,一双双纤细素手轻抚我的小腿,一瞬间我就那什么了,你说高人有这反应显然不合适吧?情急之下我抓住村长紧紧搂在怀里遮挡那羞人的局面,而他感到了某些凸起,脸上阴晴不定的挣扎,最后咬着牙说:“罢了,只要大师救我,我愿意奉上自己的。”
看看他的老脸和讪笑时露出的满口黄牙,我差点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