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你房里聊聊呗。”
不能回房,可事已至此,再拒绝就得挨揍了,而陈春峰什么都没有明说,究竟是不能回我们的房子还是每间房子都不能进,这时候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急如热锅蚂蚁,忽然想到身后还有个知情人,假装点头思索,歪头看?
稳如泰山,?健拿自己当个看客一般,果真应了那句围观不嫌事大。
“你们是赖上我了怎地?我不就唱个戏么?不就摸了两把二丫?听说过逼债的没听过逼人结婚的,这捕头也唱戏了,戏里还和二丫亲热过,你们怎么不逼他娶?”装作一副陡然发怒的样子,我伸手揪着?健的领子打了一拳,大怒道:“都是你这恶棍,我叫你欺负良家妇女。”
趁着村民都没反应过来的机会,我狠狠扇了他两巴掌,而?健也相当配合,变作发怒模样:“这与我何干,你起了色心还能怪我不成?”
?健还手,却是轻飘飘的打了几下,而那些村民居然没有拉架,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俩相搏,我就推搡着?健一点点后退,拉开几步距离之后小声问道:“怎么办?”
“感化二丫,你走不了了,吃了他们的饭就成了缚地灵之一,放心,我会帮你照顾盈盈的。”
“照顾你妈蛋,赶紧给老子出主意。”
?健忽然奇道:“你怎么这么弱,拳头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老子废了,废人一个。”
“哎,那你安息吧。”
戏台上都有两个小门,分别写着出将入相,此时我们边打边退便到了出将的门口,?健忽然按住我的双臂,带着泰山压顶的巨力,大吼道:“小杂碎,有两个臭钱就可以随意拿人泄愤?老子懒得跟你废话,滚一边去吧。”?健不在留手,一脚踢在我胸口,他趁势溜进出将门里,而我却被他踢到了二丫脚下。
个村民见?健始终没有出来,脸色大变后纷纷跑去抓他,而我被二丫踩住胸口如同被巨石压住,她说:“村长你看明白了么?这人占了我便宜却不想负责,你不为我做主?”
村长面色阴沉的反问她:“你想怎么办?”
“让他留下喽。”
“与他同来的还有三个老者一个女娃。”
“全留下。”
村长面色一滞,我看不到二丫的脸但应该是阴沉的模样,而?健也说她才是这里的关键人物,想必村长不敢逆她意愿,这样僵持片刻后,村长叹息道:“行吧,我去抓那四个,你将他带走。”
二丫心满意足的欢笑,刚才她脚尖点在胸口我无法说话,此时松开后赶忙大叫:“修路,我给你们修路。”
二丫提着衣领将我揪起,捏着脸蛋说:“修什么路,我们哪也不去就在这里住着,你乖乖的留下陪我吧。”
“村长,修路啊,我给你们修铁路,挖运河,开航线也行呀,我爸是省长,我妈是省委书记,我爷爷是领导人”话未说完,二丫将两根青葱般的指头塞进我嘴里,指尖在嗓子眼中轻点着,顿时便只有反胃呕吐的感觉,再也说不出话来。
村长复杂的瞥她一眼,背着手带着村民离去,不咸不淡的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刚才还摩肩接踵的戏台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许多,只剩下台下十几个年迈的老人被搀扶着缓缓离去,二丫挥挥手,那两位捕快便上前结果我,架着双臂跟在她身后,径直走到了戏台旁边不远处的一间房子里。
从外面看这房子蛛丝密布,一阵狂风都能吹塌的破败,可走进去却是干净整洁,虽然不华丽,却也透着股温暖的意味,真真切切可以称之为家,而不是一般鬼物幻化出来的那种富丽堂皇的虚像。